中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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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R項目的順利進行給了徐懷柏太多借口刷存在感,比如時不時一頓豪華午餐送盛杉來,或者咖啡奶茶請全員工。 徐家少爺這一回來就轟轟烈烈地追人,大家都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津津樂道小徐少有眼光,這么快就厭了海城那位糟糠妻,對鐘家二小姐窮追不舍。 也有人好奇那位糟糠妻,能讓他們這種人浪費時間就為了回去見一面的女人太少,不知是哪樣國色天香。 不過要是讓鐘碩知道,他們小輩茶余飯后會談起的這位糟糠妻是自家的,那當天就得拿著棍子上一趟徐家。 某糟糠妻對這些充耳不聞,一心搞事業(yè),再要么就是做畢業(yè)論文的收尾工作,準備答辯。 “二小姐,今天是白芍藥?!?/br> “拿下去分了吧。” 垃圾桶已經(jīng)滿的塞不下了,除了廢紙,多的是某人的殷勤,咖啡,奶茶,甚至于新鮮帶著露水的花束,喬煙一般都直接分掉,甚至還毫不避諱讓徐懷柏看見。 “二小姐的心空蕩,這垃圾桶倒?jié)M滿當當?!?/br> 徐懷柏背著手,悠哉悠哉地走進喬煙的辦公室,后者正在辦公桌前看文件,頭也不抬,“嗯對,垃圾桶減負計劃可跟你息息相關?!?/br> 自從VR項目開展,他來盛杉越來越熟門熟路,旁人不敢攔,喬煙懶得攔,畢竟攔了也沒用,索性隨他去。 她劃拉著盛杉之前購買的小說IP,神色專注,這些大多都是鐘凜買的,的確是一步好棋,隨著去年兩部IP改編電視劇的爆火,IP漲價各大公司都在搜羅好資源,而盛杉已經(jīng)站在前沿。 只是當時鐘凜買的隨意,數(shù)量眾多,盛杉一下子吃不下,放久了會貶值,喬煙思索著要轉手一些。 “二小姐工作的時候真認真,”徐懷柏在她辦公桌前坐下,指尖摩挲著下巴,含笑盯她,“上學的時候也是,怎么鬧你都坐懷不亂,煩了連我都得被兇?!?/br> 喬煙面色不變,視線牢牢定在電腦屏幕上,纖細時不時滑動一下頁面,做點批注,完全把他當空氣。 徐懷柏又說了幾句,無非就是他倆的曾經(jīng),耐性十足,鍥而不舍地鬧她。 但她依舊巍然不動,甚至嫌煩地皺了皺眉。 他就不說了,探頭看她屏幕,半響眸子一瞇,準確無誤地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你想轉賣?” 喬煙終于正眼看他,沒吱聲,等于默認,于是徐懷柏繼續(xù)道,“如今IP趨勢大好,于盛杉的確是個可乘之機,但這么多資源集中賣掉,很難不讓人懷疑質量?!?/br> 徐家世代從商,徐懷柏更是高中起就熟悉了不少家族業(yè)務,加上幾年磨練,眼光毒辣,句句戳喬煙要害。 他一笑,手肘往前伸了伸,不懷好意地問道,“二小姐找到冤大頭了嗎?” 他這個“冤大頭”指向性頗濃,喬煙也笑,坐在辦公椅上伸了個懶腰,衣扣間隙間鼓起一道縫,睨著他的樣子懶散而漫不經(jīng)心。 “徐總這分析句句在理,深得我心,怎么不干脆一起猜下去?” “我也不是十拿九穩(wěn)?!?/br> 徐懷柏慢騰騰開口,眸光從她剛剛動作時柔軟的腰肢上移開,勾唇笑了笑,“落花再有情,也得看流水是否有意了。” “何必說得這么詩情畫意,”喬煙掃了一眼屏幕,上面是她剛剛列好的IP名單,準備晚上回老宅讓鐘凜看一眼,有她喜歡的就留下哄小朋友,嘴上還是藏刺藏圈套的,“做生意的哪有人不懂,價高者得,按現(xiàn)在的行情,我手上的廢IP不會缺人要?!?/br> 多的是人碰運氣,亦或者走投無路孤注一擲,但左右都比鐘凜剛收購的時候價高。 文創(chuàng)產(chǎn)品嘛,知名度就是利潤,原著粉就是財富。 這么明顯的坑徐懷柏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只看他樂不樂意栽下去,但顯然他是愿意的。 價高者得的道理他又不是不懂,喬煙敢拋這個橄欖枝,他就有能耐兩全其美。 “不知道正森夠不夠格?” 徐懷柏笑,直勾勾盯著喬煙的眼睛,長睫微眨,一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庸做派,“二小姐賞臉吃個飯,別說兩倍,十倍價我都買?!?/br> “賣藝不賣身,”她慢悠悠地答,“況且,覬覦我的人多了去了,推薦你先排個號?” 說著,喬煙手機上打字給余青青,說擬一份IP轉讓協(xié)議,按買進價的十倍賣。 不等對方一頓感嘆號加問號發(fā)過來,她繼續(xù):「以后見著徐懷柏進門不用攔了,這位爺?shù)倪M門費就這了?!?/br> 發(fā)完,她心情頗好的把手機按熄,對著徐懷柏莞爾一笑,“謝謝這位冤大頭,合同回頭發(fā)你郵箱,我下班了,再見。” “別跟,約會呢,不缺電燈泡。” 也不等他反應過來,喬煙飛快跑出辦公室反手關門,等他暗罵完推開門她電梯門都關了,壓根不給他跟上去的機會。 他站在原地等電梯,看著上面一層一層下降的數(shù)字,半響后氣笑了。 真給她慣的。 * 喬煙沒撒謊,說約會就真是約會,一點不騙人。 那輛紅色沃爾沃她喜歡,直接讓人給運過來了,此時開著它一路張揚,最后停在了酒吧街。 入夜的首都燈火闌珊,這里更是煙柳繁華,或紅或紫,酒香似乎都能從招牌里溢出來。 雖說她不在首都長大,但逢年過節(jié)也串過不少門,小孩子熟得快,小輩里她還是有幾個稱得上相熟的。 就比如林清熙,林家小姐,喬煙小時在首都最熟的那個,性格跟葉棠有些像,也愛玩,但進退有度玩的不那么開,很活潑的一個女孩子。 林清熙朋友多,跟圈里也熟,知道不少人暗戳戳想看喬煙熱鬧,也大方跟她說了他們那群人問起什么來沒臉沒皮,她不喜歡可以不來。 喬煙無所謂,這是個融入圈子的好機會,這堆闊少小姐們手里也有產(chǎn)業(yè)要打理,或許以后會有往來。 “煙煙來了!” 包廂里吵吵嚷嚷的,為首的林清熙探頭一看,欣喜地跑過去,“怎么不讓我出去接你?。窟@群人喝嗨了鬧騰得要死?!?/br> “這么吵,給你打電話你也聽不見吧。” 喬煙臉上掛著清淡的笑,跟她手挽手走進去,一句調侃打消了溫和中的疏離,“最鬧騰的不在這兒嘛,再說,讓壽星親自出來接,我可擔待不起。” “你凈打趣我!” 今天是林清熙組的局,生日趴,白天在室內泳池開party,晚上換的場子,林家旗下的會所。 包廂內響著爆炸性音樂,但隨著喬煙的進來顯然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她淡淡掃了一眼,果不其然很多生面孔。 不過除了林清熙,她也還有幾個相熟的。 “喬煙!過來坐?!?/br> 林哲熙是林清熙的弟弟,也是自來熟,喬煙迎著一眾目光在他身邊坐下,一道輕軟聲音傳來,她回眸一笑,“白瑤,好久不見。” 白瑤是個細軟的女孩子,小時候也喜歡跟在喬煙身后,兩人多年沒見,卻不覺得陌生。 “這回還走嗎?” “暫時不走了?!?/br> 坐下來沒多久,喬煙喝了一點低度數(shù)的果酒,林清熙在臺上唱了一首《小半》,聲線輕柔,大家紛紛鼓掌。 “徐少怎么沒來啊?” 李成均是李家老二,幾杯酒下肚,嘴上也沒個把,“聽說他最近天天跟著二小姐,今天怎么錯過了?” 喬煙喝著果酒,抬眸輕飄飄地瞥他一眼,“門票都沒有,還想看戲?” 他哈哈一笑,舉杯過去,“二小姐也是爽快人,來,碰一個?!?/br> “就你自來熟?!?/br> 一旁李才寧睨了李成均一眼,明明年小幾歲說話卻老成,“瞎打聽,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八卦?!?/br> “你!誒,怎么跟你哥說話的?” 說完,又賊兮兮地壓低了聲,不讓當事人聽到,“你是懂不起,咱等會給徐少透露透露,白眼狼,忘了你第一個項目得的是誰的青眼。” 李才寧聞言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會他。 喬煙微微一笑,將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看了眼表已經(jīng)八點四十五,時間差不多了。 角落還有個牌桌,幾個闊少帶著女伴在玩牌,林哲熙剛下來不久又上了桌, 喬煙拿出手機,林清熙已經(jīng)回來了。 “煙煙,要不要唱一個?” 她搖頭,轉而低頭打字,亮起的屏幕也不避人,林清熙不用刻意都能看清。 上面是微信聊天界面,喬煙打字很快地回復道,「嗯對,你先進去?!?/br> “誰???” 林清熙好奇地問,喬煙卻把手機一按,熄了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大人的事情小朋友別問?!?/br> “什么嘛!你也就比我大兩歲!” “錯,是兩歲半?!?/br> 喬煙笑著起身,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心情愉悅了不少,便轉身往門口走,“我出去一下。” * 「進來是酒吧,電梯在哪?」 「啊,我也是第一次來,你找找?!?/br> 會所一樓二樓都是酒吧,聲音嘈雜,五彩斑斕的彩燈胡亂晃人眼,酒氣混雜著不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發(fā)酵。 喬煙就站在二樓小露臺,倚著鏤空的雕花欄桿,下面就是酒場中心,男男女女貼面熱舞。 跳得火辣又肆意,可惜跳不進她心里,這邊離壁燈有些遠,昏暗不清的,她拿著手機,邊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底下人群,很快視線就鎖定了某個身影。 溫如許身著白衛(wèi)衣休閑褲,拿著手機四處張望著,最后停在了角落電梯的位置。 電梯層數(shù)開始向下變動,喬煙手機屏幕一亮,是他的下一條消息,「幾樓?」 今天的確算是約會,但不是他們的約會,她唇邊勾起一抹笑,打字回復,「七樓吧?!?/br> 樓下電梯到了,溫如許走進去,注意力還在屏幕上,很快電梯向上走去。 電梯上的數(shù)字穩(wěn)穩(wěn)停在了七樓,喬煙瞇眼,敲了幾個字過去,「不對,我好像記錯了,不是七樓?!?/br> 「那是幾樓?」 「四樓吧。還是九樓?!?/br> 「要不你先問問你那兒是幾樓?你也是第一次來,問一問沒事的。」 溫如許的消息發(fā)過來,喬煙沒動,幾分鐘后,她看見電梯又開始向下移動。 燈光太暗,看不清具體樓層,但她照著數(shù)字變化的次數(shù)推測出了他現(xiàn)在應該到了四樓。 電梯停了一會兒又繼續(xù)往上,停在了九樓。 她這才慢騰騰打字,「好的,我去問一下,要不你先回樓下吧臺等著吧,我記得這里有兩部電梯的,上的樓層是不一樣的?!?/br> 「好?!?/br> 半響,電梯門打開,溫如許又從里面走出來,手機已經(jīng)收進了衣兜,喬煙看著他直直向吧臺走,最后在靠邊的位置坐下。 女調酒師一下子靠過來,他抬頭,兩人似乎認識,很快開始聊起天來。 那不是什么專業(yè)女調酒師,駱燃的學徒罷了。 當然,也是那位跟喬煙幾分神似的駐唱女歌手,方梓,前段時間受她引薦從海城過來的。 喬煙終于回身打算回包廂,她就在二樓,怎么可能告訴他,溫如許被她這樣溜了兩圈,再遇上方梓,不會再顧得上她。 方梓,就是她給他下的坑呢。 喬煙心情更好,走路都輕快了許多,她來這兒特意換的一身米白粗線毛衣裙,包裹得當襯得身材姣好,腰上綴著el腰帶,手包也是同系列。 這樣的好心情一直持續(xù)到她推開包廂門。 內里比剛剛她出去時更吵鬧,喬煙微微皺眉,往里一眼就看見了眾人中間被簇擁著的年輕男人。 他最近應該沒去公司,穿的還是那個北歐潮牌,棒球服上顯眼logo個性張揚,袖子是皮面的,他一條長腿曲放在另一邊膝上,有幾分隱約笑意的薄唇叼了根沒點的煙,手里倒沒拿酒,反而拿著個黑乎乎像閃著暗光的的東西在撥弄。 燈球上的彩燈映到他臉上,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驟然抬眸向這邊看來,轉而實實切切地笑了。 徐懷柏頗為輕浮地朝門邊吹了個口哨,周圍的人聽見他慢悠悠對著喬煙開口,“來了???寶貝兒?!?/br> 兒化音拖得自然又熟稔,喬煙不知道聽沒聽清,反正臉是沉下來了,在林清熙身旁坐下,后者已經(jīng)喝的略略上頭,朝她迷茫一問,“干嘛去了?” “遛狗。”喬煙說。 “啊?” “沒什么?!?/br> 林清熙沒聽清,但也猜的出她跟徐懷柏聚頭了影響心情,輕咳一聲道,“他剛來……就在你跟你前后腳,我猜是李狗通風報信?!?/br> 李成均早跑一邊玩牌去了,眼神都不敢看過來,喬煙沒說話,拿起桌上的果酒喝了一口。 肩上長發(fā)散下去,遮住小半張臉,遮不住徐懷柏明目張膽的視線。 “嘖,不理我?!?/br> 他明明剛來,說的話卻像醉了似的,興許是趁著場合占她便宜,俯身一把將身前桌上放的一罐果汁推了過去。 易拉罐碰上喬煙面前的果酒瓶子,里面沒多少酒了,受力往后一動就撞上了玻璃杯,清脆聲連著響。 喬煙撥開側臉前散落的發(fā)絲,勾回耳后,抬眸朝徐懷柏看去。 “少喝點酒?!?/br> 他說完笑了一聲,用無比熟稔地語氣繼續(xù)補充,“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點數(shù)?” 酒桌上原本活躍的氣氛早就因這兩人的對線僵下來了,更別提徐懷柏還明目張膽地往前撞,林清熙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默默腹誹這位爺追人真特么硬核。 有誰一上來就懟人酒量不行的????! 喬煙還是沒說話,只淡淡睨了他一眼。 然后,傾身過去拿了酒桌中間的烈酒,直接滿上一杯,冰塊都沒扔,一口氣悶了。 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杯酒見底被她“啪”一聲砸在了桌上。 她再次抬眸睨了徐懷柏一眼,眼神流轉中多了些囂張以及不可言說的東西在。 林清熙看了酒都快被嚇醒了。 那他媽是快四十度的烈酒?。×揖?!怎么經(jīng)得住她這樣喝! 喝完了還砸杯子,怎么比徐懷柏還硬核! 徐懷柏挑眉,似乎有些驚訝,但笑而不語。 音樂一曲終,接著是下一首,全是DJ降速版,或者phonk。 《Tengi》降調版。 《Killers From The Northside》 鼓點連著心臟,節(jié)奏感極強,跟拉了條線似的扯著,煽動著,底下所有人的躁動。 喬煙這一杯酒下去,是明明白白地跟徐懷柏杠上了。 傳聞二小姐低調穩(wěn)重,波瀾不驚,今兒下凡來酒吧就已經(jīng)出乎眾人意料,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兩人還在對視,喬煙不慫,那杯酒太烈,嗓子眼都火辣辣的一直到胃里,可她崩得住,偏偏就不想讓徐懷柏順意。 那聲寶貝她聽見了,所以升起了奇怪的勝負欲,她討厭他這樣若無其事的輕浮。 討厭他粉飾太平的樣子,她就喜歡看他吃癟。 喬煙把他推過來的果汁嘭一下推了回去,撞上他身前滿滿的酒,灑出來了些許。 徐懷柏沒接。 他還是悠哉悠哉的模樣,喬煙鮮少這么不給人面子,他估摸著,心底便有了數(shù)。 “這酒有什么好的,非要喝。” 他輕笑一聲,也傾身過去拿了那瓶被她倒走一杯的烈酒,里面只剩小半了,他直接對著瓶口往嘴里灌。 徐懷柏仰著頭,有些酒液溢了出來,順著下顎線流,沿喉結一路滑下,隱沒進衣領。 十秒不到,酒瓶見底,被他磕回了酒桌。 “也就那樣,陪你喝吧?!?/br> “就當,惹你生氣的賠禮。” 徐懷柏看著喬煙笑,眸子被封亂七八糟的燈照得黑又亮,這下她看清了他手里一直在撥弄的那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一個打火機,側面嵌著焰狀的紅寶石。 此時從她這個角度看,不像火焰,更像一縷煙。 喬煙把包“啪”一聲放在了桌上,垂眸不語,長發(fā)再次散過來,藏起不該出現(xiàn),不愿被窺探的心潮起伏。 “誒……好了好了,那是烈酒,你倆喝趴了還怎么玩呢?” 李成均余光一直注意著這邊呢,見狀不對立馬過來解圍了,也顧不上李才寧的白眼,從某個犄角喀喇里扒拉出了一副桌游。 “也是服了,怎么哪哪都只有真心話大冒險?。客姘赏姘?,來,音樂下一首放嗨炸的那種!” ———— 關于高中: 其實喬煙跟徐懷柏高中早戀被抓過一次。 喬煙她媽是北方人,個子高挑,但她爸是土生土長的重城人,她在南方長大,168的身高在南方女生里算挺高的了。 徐懷柏就是純北方人,初中就一米七幾了,高中直接飆185,是大學畢業(yè)才上的189。 徐懷柏身高在南方當然鶴立雞群,加上同樣高的喬煙,他們兩走一起就特顯眼,加上那段時間升高叁,抓得嚴,就中招了。 其實教導主任抓情侶更多的還是看感覺,有些異性走在一起就是能讓你感覺他倆有一腿,喬煙跟徐懷柏就是。 因為喬煙放學回家不走馬路,從公園走,比較安靜,她就習慣一邊走一邊戴耳機聽英語聽力。 后來徐懷柏不跟她一起的么,也不打擾她,偶爾路上幾個小孩子打鬧快碰到她,他就眼疾手快抓喬煙書包給她拎身邊來。 一開始她還要抬頭疑惑地看他一眼,后面就成習慣了,八風不動地聽自己的聽力,徐懷柏眼神一路都落她身上的,怕她摔,加上身高,教導主任不抓他倆抓誰呢。 反正到了地方,分開審問,他倆也沒對過供詞,但態(tài)度出奇的一致,承認,再表示自己有數(shù)。 喬煙是傲的,成績好老師都認識她,也不多刁難,沒多久就讓她走了,但徐懷柏被罵了一頓狠的。 他性子剛,而且是被發(fā)配過來的,學校當然有點關系,他二舅也就是校長親自提審的他,他被罵慣了死性不改也慣了,罵一句懟一句,但二舅罵他拖累喬煙學習的時候他不出聲了。 喬煙成績好,現(xiàn)在又是關鍵時期,這邊也沒人知道她真實身份,校長二舅單純只是痛惜,警告徐懷柏別耽誤人姑娘考大學。 所以他不出聲了,因為他確實理虧,也是這天后他開始看年級大榜了,看喬煙的名次,她學習的時候也不鬧她了。 加上她跟他提分手的時候,他也沒作聲,低頭像在沉思,其中就一閃而過了喬煙甩了他也成,起碼人姑娘能用心高考了。 徐懷柏只是一開始沒想到那層,因為他不高考的,但人這樣給他點出來,他當然就不干這種缺德事。 所以后來他身邊姑娘來來去去,基本是不愛學習的,除了恢復他以前的作風,加上想氣喬煙,不甘心,也有那么一點想她調整心態(tài),跟他劃清界線。 結果他千算萬算,就沒想到喬煙謝師宴把他給睡了。 他突然就覺得,他之前那些小把戲,跟她一比壓根就不值一提。 他要是知道她來這一出,他當時跟她慪什么氣。 ———— PS:文中歌名歌手具體就不上了,因為不是所有的phonk都好聽,但煙煙的車載里有phon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