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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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活該你殘廢,天殺的災(zāi)星,老娘為了伺候你一天要倒霉多少次,你咋不直接去死,還留在這禍禍別人。 見易寒沉沒什么反應(yīng),保姆越罵越難聽。 似乎想將這長年累月積累起來的不滿和嫉恨通通發(fā)泄出來。 易寒沉好整以暇的坐著,不悲不喜,冷冷的目光掃過保姆身后佝僂著身子的管家。 啪的一聲響,那手機竟然在手里炸了。 管家的慘叫嚇到了保姆,上下牙齒一合,狠狠的把自己的舌頭給咬破了一條大口子。 捂著嘴瞪大了眼看著地上報廢的手機,情勢反轉(zhuǎn)的太快,保姆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慌。 顧南松在外面就聽到那嘭的一聲。 以為易寒沉又把什么給炸了,連忙跑進(jìn)來。 順著幾人的視線一看,顧南松沉默片刻:都說支持國產(chǎn)了,炸了吧。 第11章 見鬼了吧 一看那報廢的手機,顧南松還有什么不明白。 小畜生,狐貍精,都是你害!!你和這爛殘廢就該早點去死! 計劃破滅,腦子一懵,轉(zhuǎn)眼看到顧南松。 厚重的身子一跳,保姆尖叫著張牙舞爪的撲過來。 人還沒碰到顧南松的衣角,人就摔地上,給他狠狠磕了一個。 顧南松蹲下身看著保姆,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漆黑的眼珠子里似乎有燈光都照不進(jìn)去的幽深,比起易寒沉陰惻惻的一張冷臉,青年明明笑得溫和,但卻讓看過來的管家一陣心驚rou跳,身上的寒毛都束了起來。 我說過,別總是把死啊死的掛在嘴邊,晦氣。 而且我這人呢,還最怕死了。 顧南松抬起手,于半空中拍了拍。 易寒沉從顧南松進(jìn)來,就看到人身邊多了一團黑乎乎的影子,那影子似乎很怕他,縮在顧南松身旁瑟瑟發(fā)抖,這會兒被拍了腦袋,黑影緩緩飄動著,落在了保姆的背上,扭曲的手臂逐漸纏在了保姆的脖頸上。 你們會不得好死的!保姆紅了眼,什么也管不著也顧不了,就可勁兒罵。 還來?我可是聽不得別人咒我死,嗯,易寒沉也不能被咒。 所以,要不你先嘗嘗死是什么滋味兒? 保姆抬著頭,咒罵的聲音戛然而止,瞪大的雙眼瞳孔驟縮。 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身子掙扎著,手掌不斷的拍打著地板,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聲,她想要起身,但背上壓著她的東西如有千斤重量,用力到都聽到腰背骨頭的響聲,也無法成功逃離。 呵呵呵呵 空蕩的客廳里響起小女孩的笑聲。 保姆脖子上被一股冷到骨子里的力量鉗制住,越來越緊,越來越重,讓她逐漸無法呼吸,充滿著紅血絲的眼睛鼓出眼眶,眼皮都無法合上,眼珠子艱難滾動著,眼前青紫的嘴唇緩緩咧開,黑紅濃稠的血液流淌而出。 眼前的頭顱是倒著的,鮮血流進(jìn)眼睛里,淌在額頭上,最后一滴一滴順著垂著雜亂頭發(fā)滴落在地板上。 mama 吐出一個字,就有更多的血液從嘴里流出。 還有幾滴噴濺在保姆的臉上。 保姆眼睛不斷上翻,因為窒息臉已經(jīng)開始漲紅。 再看另一個能看得清楚的,管家癱坐在地上,嚇得手腳發(fā)軟,眼睛直愣愣的落在保姆的背上,一個瘦骨嶙峋,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女孩蜷縮著身子壓在背上,脖子非人類般的拉長,從頭頂?shù)勾瓜氯ァ?/br> 似乎注意到管家的注視,女孩緩緩轉(zhuǎn)頭,一雙死氣沉沉的眼與管家對上。 ??!管家大叫一聲,摸爬打滾的往后挪。 爸爸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她!是她害死你的!你別找我! 退著退著,撞到墻邊的博古架,晃動之中,一塊觀賞石掉落下來。 女孩裂開嘴,笑得更開心了。 顧南松看了眼被砸的管家,眼中毫無波動。 轉(zhuǎn)回來看保姆,輕輕開口:想活嗎? 保姆神志已經(jīng)模糊,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艱難的點頭。 還鬧嗎? 微不可見的搖頭。 還敢咒我們死嗎? 哈哈眼看著快要斷氣兒了。 放手吧。顧南松站起身來,對著女孩鬼魂說道。 女孩眼中紅光閃亮,沒有聽顧南松的話,詭異的笑著,手臂還在用力。 顧南松微微皺眉,手指一彈。 女孩慘叫一聲,手臂炸裂潰散,她抬頭恨恨的看來。 他們自會遭報應(yīng),而你若是真殺了她,就只有魂飛魄散一個結(jié)局,不值當(dāng)。 抽了暫時送給女孩的煞氣,那眼中紅光也漸漸消卻。 等明天我找個朋友,來送你上路。 女孩愣愣的看著暈過去的保姆夫妻,艱難的爬到顧南松腳邊,抱住他的小腿:哥哥妹保、護妹、妹 放心,她不會再和你一樣遭受傷害,她會過得很好。 女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 顧南松看著她,嘴角勾起,眉眼彎彎,周圍暖色調(diào)的燈光落在他身上,好像驅(qū)散了一切冰冷與絕望,易寒沉看著這樣的青年,渾身上下都難受得仿佛火燎,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壓抑住心中涌起的破壞沖動,他cao控著輪椅,緩緩后退,退到燈光落不到的陰暗之處。 顧南松把小姑娘塞到一個瓶子里。 看向被嚇傻的小伙子,出聲:喂,把這三都拖出去,還是你也想一家子整整齊齊,橫著出去? 小伙子猛地一個哆嗦,想跑,但又不敢。 最后只能聽從顧南松的話,把那三人又拖又拽的搬出屋子。 走過去把門一關(guān),顧南松伸了個懶腰。 幾步朝著易寒沉走去,顧南松眼帶祈求:老公,幫我個忙唄? 易寒沉: 別笑,閉嘴,誰是你老公,好想直接掐死行不行! 第二天起了個早。 吃過早飯后,顧南松就帶著小瓶子離開了莊子。 開著車進(jìn)了城,一路到陸家。 夏槐序還在陸家,他需要夏槐序幫忙超度一下這小女孩兒,之前他也答應(yīng)過要幫陸家把這些煞氣給處理了,正巧一齊解決了。 今天門口值班的保安還是那天的保安。 看見顧南松,眼神有些驚慌,連忙就讓人進(jìn)去了。 陸家的大別墅還是黑乎乎一片,煞氣繚繞,大白天的都顯得陰氣森森,顧南松把車停在門口,抬手戳了戳門鈴,接通之后又迅速掛斷,咔的一聲院門的鎖便開了,推開門自己走進(jìn)去,剛走到門口,門打開夏槐序與他撞了個正著。 顧南松對著他一笑。 夏槐序嘴角也微不可見的勾了勾。 快進(jìn)來吧。身后走來陸家老三。 那天兩人來時在客廳里見過,說來陸家也是有意思,前面六個陸家孩子全是閨女,就陸無岐這最小的是個男孩兒。 顧南松把手里的袋子遞過去。 那是他開車從村子里穿過時,正好看到有村民摘了新鮮的草莓來,便買了大半送來。 這畢竟是找人幫忙,空著手也不太好。 陸三姐堪稱傾國傾城的臉龐露出一抹笑來,瞧著顧南松那是越看越喜歡。 這年頭的小屁孩兒都喜歡裝酷,像他家小七,沒事就板著個臉活像欠了他幾百萬。 夏槐序看著一袋子紅通通的草莓,眼睛亮亮,看來很喜歡。 顧南松被熱情的帶進(jìn)了屋。 走進(jìn)客廳,就被一道凌厲的視線給盯住了。 他抬頭看去,沙發(fā)上端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神情沉沉的帥哥。 兩人這猛地的一對上眼兒,顧南松就感覺到那隔空投射過來的厭惡,本就沉沉的臉像是凝上了一層冰霜,頗有些嚇人,坐在兩邊的陸家jiejie似是未察覺,一個削下一塊蘋果rou放到嘴跟前,一個正吹著勺子里的熱粥,滿臉關(guān)切的也給送到嘴邊。 顧南松看著那越來越黑的臉色,配著眼前的場景,有種奇怪的喜感。 他咧嘴朝著陸無岐一笑:喲~嫂子身體可還好??? 夏槐序正背著人偷偷嘗一顆草莓,頓時被顧南松這一句話嚇得差點嗆到。 伸手拽了拽顧南松胳膊,忙說:別亂叫。 陸無岐剛醒來沒多久,還沒從別人口里知道顧南松的事。 此時看見顧南松,就想起之前被眼前青年瘋狂糾纏追求的事。 自然是厭惡非常,要不是看著來的是客人,夏槐序也與人相熟,他絕對叫人打出去。 陸三姐招呼著顧南松去坐。 顧南松往前走一步,陸無岐的眼神就戒備一分。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就像是怕他突然撲過去一樣。 你來這里做什么? 見顧南松好好坐在離自己還算有些距離的位置上,陸無岐開了口。 嗯?你們認(rèn)識? 陸三姐給客人端上了果汁,好奇的問道。 陸無岐沒解釋,那些話他也說不出口! 顧南松看他一臉吞了蒼蠅的表情,笑道:別那么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話說得,比沒解釋還引人遐想。 哦不對,陸總你放心,以前那是我年少不更事,熱血上頭做事不顧后果,給你帶來不少麻煩,現(xiàn)在呢也和你道個歉,以后絕對不會再干那種沒腦子的事。顧南松說得萬分認(rèn)真,就差抬起手發(fā)誓了:而且我也和人結(jié)婚了,對象長得很好看,就是脾氣不太好。 仔細(xì)看看,這位霸道總裁還真莫得易寒沉好看呢。 陸無岐:這人誰???!顧南松?! 盯著青年的眼神越發(fā)深味,顯然沒有信他這一番說辭。 顧南松透過小說濾鏡來分析問題,這會兒這位陸總肯定想著,他這人說得話不可信,說不定又是在玩什么新招數(shù)來吸引他的注意力,比如欲擒故縱什么的。 不過陸無岐怎么想的,他也不在乎。 抬起手拍了拍夏槐序的肩膀:我有點事,想找你幫忙。 夏槐序點點頭:好,你說。 這個不急,我先把這屋子里的煞氣收一收吧,之前說好了的。 第12章 這人真是鬧心! 陸無岐正等著顧南松出招,誰知道人說完話就把他給無視了。 頓時一股氣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 再看夏槐序還一臉呆呆的聽話,毫無防備的跟著顧南松就走,陸無岐眉頭深深皺起。 夏槐序和顧南松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換一個說法就是,夏槐序是顧南松他爹的私生子。 顧南松面對他爹的私生子,怎么可能會真心友善。 于是,為了保護解了自家危機恩人的陸總,借口上廁所偷偷跟了上去。 顧南松和夏槐序兩人上樓來到陸無岐的房間。 我也就能收一半,剩下的還得你來。 夏槐序點點頭,顧南松抬手招了招。 一團黑氣從他衣服兜兜里鉆了出來,半空中分散成幾個拳頭大的小圓球。 夏槐序盯著那小圓球打量了幾眼,轉(zhuǎn)頭看向顧南松。 顧南松盯著小圓球頭頂?shù)男∪嵌?,或是小狗塌塌耳,一笑:嗯,個人興趣。 心念一動,圓球們四散分開。 一半從窗戶飛了出去,一半環(huán)繞在房間里。 兩人走到窗邊往外看,貓耳小圓球像是瞧見喵糧的橘貓,急沖沖的撲進(jìn)翻滾的煞氣之中,咧開一張大嘴,一嘴一嘴的將周圍的煞氣給吞噬進(jìn)肚,身子在人眼可見的張大變圓,轉(zhuǎn)眼從拳頭大小變成了一顆胖胖的大氣球。 這有些不一樣。 看出來了嗎?顧南松勾了勾手指,吃飽的煞氣球飛了回來,急速縮小,躺在他手掌心上饜足的打了個咯:這是易家祖宅里的煞氣,其他煞氣遇見這種沾了一絲天煞氣息的煞可不敢造次。 幾顆小小的球球,吞噬了籠罩住整幢別墅的大半煞氣。 剩下的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夏槐序輕輕松松便能解決。 清除干凈煞氣,陸家人就再也不用困在家中哪里也不能去。 顧南松對陸家后續(xù)工作沒什么興趣,便沒有多問,做完自己應(yīng)該做的,從褲子兜兜里拿出裝著小女孩的瓶子,瓶子陰氣繚繞,還有一絲未散的怨氣,夏槐序一看,疑惑:你想讓我?guī)兔?,是這只小鬼嗎? 嗯。顧南松打開瓶子,小女孩兒從里面鉆出來,坐在他的掌心抱住大拇指,害怕的看著夏槐序,手指輕拍以作安撫,他說道:我希望你能幫她超度一下,送她上路。 好。這并不是多難的事。 這小鬼怨氣未消,但未沾染血氣,是沒做什么害人的事。 嘴里咕嚕一串咒語,手指去輕點那掌心小人。 小女孩兒嚇得到處亂躲,轉(zhuǎn)頭委屈的看著顧南松。 顧南松笑著: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小女孩兒動作一頓,夏槐序的手指準(zhǔn)確點在她身上,周身縈繞的黑氣慢慢消散在空氣中,如拇指姑娘般的女孩恢復(fù)到正常人的大小,透明的靈魂還是死時的模樣,身體消瘦得可怕,似乎只有一層皮包裹著骨頭,青灰的皮膚上這一塊那一塊都是淤血的痕跡,生前應(yīng)該是遭受了不少的虐待。 去吧,別留在這了,這一世你過得凄苦,受盡磨難,然心中不失善念,未曾犯下大錯,天道有情,你會有美滿的下一世。 小女孩兒苦苦的臉上露出一抹笑。 并不怎么好看,但卻充滿著釋然。 謝謝你,哥哥。 事情辦完,顧南松準(zhǔn)備走了。 陸家想留著顧南松吃晚飯,在陸無岐意味深長的注視下,他拒絕了。 夏槐序送著他到院門口,拿出手機,兩人互相換了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