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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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白燃羽反應過來的時候,阮星初已經(jīng)跑不見了。 暗叫了一聲不好,白燃羽趕緊跑出去找。 黎宴斯正在走廊上打電話,眉頭擰著,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建立cp超話的申請會被駁回。 哎呦祖宗,你能給我省點心嗎?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于建這個超話? 經(jīng)紀人韋不凡很抓狂,這大半夜的就非要給他找點事情做嗎? 我不明白,為什么它說我資格不符合?楚柯和阮星初的為什么就能建成? 黎宴斯想了想,冷笑了一聲道:這個軟件果真夠雙標,我要撤資! 韋不凡: 你撤屁?。∧懿荒芾碇且稽c? 這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建超話你最起碼需要有人吧,有些幾百上千人的都可能建不成,更何況現(xiàn)在就你一個! 黎宴斯反正是被氣到了,瞇著眼交代道:我要明天要看見這個超話,需要資金的話從我賬戶上走。 韋不凡知道今天要是不答應下來,估計這人能一直不眠不休的申請到天亮。 行行行,我給你建,你趕緊錄完節(jié)目就回去吧。別成天盯著人家的cp超話了! 黎宴斯這才嗯了一聲,心情還算不錯的掛斷了電話。 剛收回手機,黎宴斯轉(zhuǎn)身就看見黑暗中,一個渾身帶著清甜酒味的軟團子撲了過來。 呼~好硬哦。 阮星初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堵墻上,臉蛋都被擠成了一團。 阮星初? 黎宴斯將人輕輕扶了起來,垂眸看向撞在自己懷里的人。 喝酒了?臉這么紅。 借著走廊那邊傳來的光,黎宴斯能夠看清阮星初迷蒙的雙眼。 阮星初搖了搖頭:沒有,我要去找小福蝶! 看來是醉的不輕,黎宴斯搖了下頭,想到當初對方喝醉大半夜在走廊上亂跑的事,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先送你回去睡覺,你乖一點。 阮星初摸了摸這堵會說話的墻,詫異的長大了小嘴,嘟囔道:你為什么會說話?我不睡覺,我一點都不乖! 黎宴斯被逗笑了,揉了下這人的腦袋,伸手攔住這人的肩膀。 我?guī)慊厝ァ?/br> 阮星初被黎宴斯的手臂箍在懷中,暈頭暈腦的跟著他走。 我好像、感覺我在飛哦! 被攔住肩膀的阮星初一大半的身子都靠在黎宴斯的身上,自己根本不用力,就被帶著往前走。 感覺身子輕飄飄的,阮星初覺得自己一定是變成了蝴蝶,長出了翅膀! 你別鬧。 黎宴斯見識過阮星初喝醉的模樣,看著乖乖軟軟的,實則撒起酒瘋來,根本控制不住。 阮星初不聽他的,伸出胳膊非要從樓梯上飛下去。 黎宴斯覺得如果自己不攔著點,很可能等會兒見到的,就是趴在地上斷了翅膀的死蝴蝶了! 別亂動。黎宴斯將扭動著身子的阮星初禁錮在懷里,防止他掙脫出去。 阮星初非常難受的扭著身子,哼哼唧唧的要從黎宴斯懷里跑出去。 小手在黎宴斯身上推來推去,阮星初甚至還動用了自己的牙齒,一口就咬在了黎宴斯的脖子上。 黎宴斯感覺到阮星初溫熱的嘴唇觸碰到了自己的脖頸,濕滑的唇瓣摩擦在肌膚上,讓黎宴斯呼吸都不自覺地粗重了幾分。 下一秒,貝齒就刺破了最外層的皮膚,酥酥癢癢的咬在了上面。 黎宴斯眼眸微暗,垂頭看見對方乖巧的發(fā)旋,手臂一伸,就將他擱在了樓梯扶手上。 阮星初突然騰空,屁股底下多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沒有支點的兩只腳只能在空中亂晃。 可能也知道這個姿勢很危險,阮星初用手緊緊的扒住黎宴斯的衣服,將自己的身子親密的和對方的胸膛貼在一起。 但就這樣,阮星初咬著黎宴斯的脖子,依舊沒有松開。 鼓著青筋的手臂摟在阮星初身后,黎宴斯另一只手撫了下對方的發(fā)頂。 喟嘆了一聲,黎宴斯才輕聲道:小初,松口了。 阮星初抬眸看了一眼對方,腦子里暈乎乎的,下意識的順從了對方的話,松開了自己的嘴。 一個濕漉漉口水印子留在了黎宴斯的脖子上,因為咬的很用力,所以傷口有些發(fā)腫發(fā)紅。 倒是更像是吸出來的草莓印。 阮星初還是懵懂的抬頭看著黎宴斯,過了那股勁,現(xiàn)在的他乖軟的不行,清亮的瞳孔里滿滿的全是對方的身影。 黎宴斯看著對方滿是依賴的眸子,輕輕將對方的眼睛蓋住,克制住狂跳的心臟,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個吻。 心底里的欲望長出了倒刺,像滕蔓一樣裹緊了自己的心臟,刺激又張狂,不斷地叫囂著去占有對方。 若不是時機不對,場合不對,黎宴斯真覺得自己會忍不住。 白燃羽找來的時候,就看見黎宴斯親吻阮星初的畫面。 黑夜之中,緊密相擁的兩人像是隔絕了整個世界,靜謐且美好。 心頭一跳,白燃羽向前走的雙腿停在了原地。 在黑暗中靜靜看了一會兒,他終究還是捏緊了拳頭,轉(zhuǎn)身離開。 如今的他,既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本去抗衡黎宴斯。 黎宴斯倒是側(cè)頭看了眼離開的人,隨即輕輕捏住了阮星初的臉。 你怎么這么會招人呢? 阮星初睜開眼,啊了一聲軟綿綿的說道:我要睡覺了。 對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黎宴斯摟住癱軟下來的阮星初,將人從樓梯扶手上抱了下來,抬腿往樓下走。 阮星初則是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安心的窩在黎宴斯懷里睡覺。 宿醉后醒來,阮星初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像是有無數(shù)把小錘子在敲擊著自己的腦仁,疼的忍不住小聲驚呼了一下。 有人打我嗎? 為什么會這么疼呢? 阮星初雖然意識清醒了,但是仍舊沒有起床,從被窩里伸出兩只小手揉了揉自己的頭,就繼續(xù)翻身想要睡個回籠覺。 結果一翻身,他就碰到了旁邊的一個東西。 用手摸了一下,溫溫熱熱的,還有一點硬。 嗯???! 阮星初突然瞪大了眼睛,呲溜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垂頭看了一眼,阮星初感覺自己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悄悄將自己的手從黎宴斯的腹肌上拿開,阮星初輕輕的掀開被子,從床上滑下去。 昨天的事情完全沒了印象,阮星初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 坐在床邊呆愣了許久,阮星初又回望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黎宴斯。 我不會、把黎老師給睡了吧?! 阮星初的小腦袋瓜很想否認這一事實,但是曾經(jīng)看過的一系列家庭狗血肥皂劇在這一刻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讓阮星初難過的抿起了嘴。 嗚嗚~我不要! 早就醒了的黎宴斯看著阮星初精彩的小表情,揉著額頭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 阮星初看人醒了,被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半步,瞪著眼睛和黎宴斯對視。 黎、黎老師,昨晚、昨晚我沒有做什么冒犯您的事情吧? 阮星初覺得自己不會是一個渣男,他清清白白了二十多年,肯定不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的! 黎宴斯挑著眉點了下頭:當然,你喝的醉醺醺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沒做? 阮星初覺得自己天都塌了,眼淚一瞬間就涌了出來。 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阮星初受不了,干脆直接跪坐在了床上,穿著的黑色短褲下大長腿曲著,顯得又細又白。 黎宴斯感覺自己的視線完全被阮星初白嫩的長腿俘獲,努力克制了一下,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對不起黎老師,我真的沒有意識到,你不要舉報我好不好,我不想坐牢嗚嗚~ 阮星初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牢獄之災,哭的更加兇了。 從一個一心為人民服務的熱心好少年,變成了一個階下囚,阮星初實在接受不了這個落差。 黎宴斯聽著,臉差點沒黑了。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別哭了,你沒做什么,就是抱你回來的時候被踹了幾腳。 阮星初抽噎的聲音頓時止住,水潤的眸子里,情緒剎那間由恐慌變成了驚喜。 真的哇!我就說,我怎么會做出違法違規(guī)的事情呢?! 天天復習馬克思,阮星初牢牢地堅守著自己的道德底線,一天都沒有踏破! 果然,我依舊是那個正直善良的好少年! 看著面前的人又哭又笑的模樣,黎宴斯無奈地伸手將紙巾遞過去。 擦擦。 阮星初嗯了一聲,將自己滿臉的淚水給擦干凈。 那昨天怎么回事??? 黎宴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跳過自己吻對方那一段,著重講了在抱對方過程中,有多難纏! 可能是到了新的地方,昨晚阮星初就是不往床上睡,一會兒蹦一會兒跳,自己還脫掉衣服拽出了睡衣穿上,讓黎宴斯頭疼了好半天。 不過總算鬧到兩三點,過了興奮勁的阮星初就癱在床上陷入了夢中。 黎宴斯也沒有力氣折騰了,直接躺在了一旁睡了過去。 家里沒有客房,所以就將就了一晚。 阮星初聽完之后,則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謝謝黎老師。 阮星初朝黎宴斯鞠了一躬,感謝他多次以來的幫助。 黎宴斯也下了床,將窗簾拉開,瞬間屋內(nèi)就灑落了一地的金光。 小初,你說,你欠我這么多,該怎么辦才好? 黎宴斯站在光暈下,靜靜的看著他。 上次在電話里,阮星初就聽到過這個問題,只不過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好像、沒有什么能給的。 阮星初甚至覺得對方什么都不缺,而自己缺衣少食的,都送不起什么名貴的禮物。 唯一一次想要請客吃飯,還搞出了一個烏龍,阮星初現(xiàn)在是不敢輕易請別人吃飯了。 不,你有。 黎宴斯走過去,好好想一想,我希望最后的結果是我所期望的。 阮星初是真的不懂,在半空和黎宴斯的眼神撞上,灼熱的視線瞬間讓阮星初不自覺的躲避開。 緊張壓抑的氛圍讓他有些害怕,他張了張嘴:我 阮星初還沒說完,地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經(jīng)紀人趙哥大嗓門的聲音從電話里響了起來:阮星初!你火了啊啊??! 阮星初:什么玩意兒?你在說什么可怕的東西?! 第四十二章 趙哥昨晚陪著另一個藝人在劇組拍夜戲, 撐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被副導演叫了過去。 小趙,你可真不夠意思, 有這么個好苗子, 你怎么還藏著掖著呢? 趙陽一頭霧水,隨即又想到對方說的可能阮星初, 撓了下頭嗨了一聲。 小初臉長的卻是不錯,就是沒什么名氣, 導演您這是 既然主動找了自己,怕也是有意向合作,所以趙陽趕緊順桿子往上爬。 這還叫沒名氣?!副導演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一夜爆紅我也見多了,照片看著怪有靈氣的, 你哪天把人帶來看看, 有合適的戲接觸一下也行。 雖然還是沒太聽懂導演什么意思, 但趙陽先急忙應承了下來。 而且,趙陽心中隱隱浮出了一個猜測,該不會 走回去的路上, 趙陽就急不可耐的拿出了手機,看見了掛在前面的熱搜。 臥槽?。。?/br> 顫巍巍的點開阮星初都快長草的微博, 趙陽看見上面竟然多出的幾百萬粉絲, 甚至眨眼間就又漲了一百多。 底下嗷嗷叫的粉絲和網(wǎng)上一水的轉(zhuǎn)發(fā),讓趙陽意識到, 阮星初是真的火了! 而且還是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 突然的爆紅! 而且因為楚柯的關系,阮星初除了顏值粉巨多,剩下的全是磕糖喊著在一起的CP粉。 趙陽差點沒承受這種突如其來的驚喜, 他猛吸了幾口氣,才不至于讓自己因為太過激動而暈厥了過去。 聯(lián)系公關趕緊幫忙控評引流,趙陽處理完雜事,就開始給阮星初打電話。 但是對方一直沒接電話,直到今天早上,焦急的趙陽才總算打通。 阮星初,你趕緊來公司一趟,商量一下接下來的熱度和流量該怎么利用,這次爆紅的機會來之不易,可要好好把握才行! 阮星初揉著宿醉后頭疼的腦袋,蹲在地上十分想掛掉電話。 但是對方是經(jīng)紀人,不能掛。 我能不去嗎?我想吃飯然后回去寫題。 還意識不到爆火意味著什么的阮星初,此刻更想吃碗清湯面,然后投身于題庫的海洋之中。 趙陽心里納悶,多嘴問了一句:你寫什么題,你不是已經(jīng)畢業(yè)了? 他記得自己簽下對方的時候,阮星初確實已經(jīng)畢業(yè)了沒錯??! 我還要考的,我只是??疲厦孢€有本科,還有研究生,還有公務員! 阮星初雖然人看著嬌嬌小小的,但是心特別大,甚至已經(jīng)幻想自己考上研究生或者公務員后幸福的生活了! 趙陽聽了,腦袋抽疼了一下。 就連一旁的黎宴斯,都略微詫異的轉(zhuǎn)頭看著阮星初。 還想繼續(xù)上學? 黎宴斯拉起對蹲在地上的阮星初,讓他坐在一旁的床上。 阮星初搖頭:也是、但也不是。 他自己其實也說不清楚,可能是沒有的東西,總是會羨慕吧。 上輩子阮星初高中畢業(yè)后因為沒錢,就輟學打工養(yǎng)活自己,每次看見店里光鮮亮麗的大學生,都忍不住的眼熱。 要是自己也能上大學就好了! 有了目標的阮星初,就開始攢錢,開始朝著自己規(guī)劃的那個方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