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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婢 第213節(jié)

    若冉剛想要跪,就被沈沛攔住了,秦王殿下沒皮沒臉的,為了不受罰便開始插科打諢,“父皇,您舍得罰我們倆嗎?”

    “有什么舍不得的?”蒼玄帝皺了皺眉頭嗤笑一聲,“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朕只是讓你去調(diào)查,沒讓你去賭坊玩。”

    “你堂堂一個王爺,扮成商人的模樣去青樓,然后去賭坊,不僅自己去,還帶著王妃一塊兒去,傳出去像話嗎?”蒼玄帝本來也是不知道的,誰讓這渾小子自己說出來。

    “父皇,這是兒臣…”若冉剛想說話,就被蒼玄帝給打斷了。

    “父皇知道,定是小九把你給帶壞了,你不用心疼他。”蒼玄帝皺了皺眉頭,非要沈沛跪下,沈沛方才已經(jīng)跪過了,這會兒怎么可能愿意?

    “兒臣還不都是為了完成您和皇兄交代的事兒?這才不惜以身犯險?!鄙蚺娌淮箝_心的開口嚷嚷,“若非兒臣從中周旋,您哪有那么容易捉拿孟家?這還不都是兒臣的功勞?”

    沈沛當(dāng)真覺得自己非常不容易,要不是去了賭坊,他哪里需要成日里數(shù)銀子?雖說這陪娘子數(shù)銀子并不是一件多么難得事兒,可沈沛分明想干點別的,比如抱著娘子花前月下,數(shù)銀子有什么意思?

    “你還有理了?”蒼玄帝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度,沈沛立馬上前一步把若冉護(hù)在身后,就怕親爹把媳婦給嚇到了。

    “父皇,您有話好好說,不要嚇壞兒臣的王妃?!鄙蚺娴脑捳Z里還有諸多埋怨,蒼玄帝知道自己這是被親兒子嫌棄了。

    “呵,你就記得你媳婦兒,你有去看過悅悅沒有?”蒼玄帝冷聲問道。

    沈沛的語氣比蒼玄帝還要理直氣壯,“她在宮里有父皇和母后照顧著,還有福安和佑安陪她玩,應(yīng)當(dāng)是不無聊的?!?/br>
    蒼玄帝:“……”

    俗話說娶了媳婦忘了娘,沈沛這是爹娘全忘了?哦,還有女兒也沒記得多少。

    “呵。”蒼玄帝冷笑一聲,“少給朕扯這些有的沒的,朕讓你跪下?!?/br>
    “不要。”沈沛毫不猶豫的拒絕,“父皇,兒臣腿疼?!?/br>
    蒼玄帝被他磨的什么脾氣都沒了,還腿疼,他哪里會腿疼,分明就是不想跪。

    “既然你不愿意跪,就讓你媳婦替你跪?!鄙n玄帝輕嗤一聲,對著若冉發(fā)了難,“你跪?!?/br>
    他難道還治不了沈沛了?

    若冉倒是沒有沈沛那么墨跡,一聽這話干脆利落的就跪了下去,沈沛立刻把人拽了起來,煞有介事的開口,“父皇,阿冉有了身孕,您怎么好罰她?”

    沈沛說的認(rèn)真,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不僅僅是蒼玄帝,就連若冉自己都要被唬住了,她疑惑的看向沈沛,“王爺?”

    她有身孕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何她自己不知道?

    “您不分青紅皂白就罰我們,是不是過分了?”沈沛還在這兒和蒼玄帝討價還價,若冉卻愣在了當(dāng)場,她給沈沛使眼色,讓他千萬別說了,她哪里有身孕?

    這萬一露餡了怎么辦?要扯謊都不能扯一個高明些的嗎?

    沈沛全然當(dāng)做沒看到,還在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

    秦王殿下原本以為,借著這個孩子的面子,他不需要挨罰,但結(jié)果不盡如人愿,只換來父親的怒火,“你當(dāng)父皇是個傻子?”

    沈沛愣了愣,“父皇,這話從何說起?”

    他雖然不太想跪,倒也沒有把親爹當(dāng)傻子的意思。

    “你媳婦若是有了身孕,你還能這般穩(wěn)重?!鄙n玄帝冷笑一聲,死死的盯著沈沛,把一切都看穿了。

    若冉要是有了身孕,沈沛哪能忍到現(xiàn)在才開口,早干什么去了?

    若冉老老實實的跪下,順便扯了扯沈沛的衣擺,“王爺。”

    沈沛見扯慌被拆穿,只能不情不愿的跪下,嘴里還不情不愿的嘟囔道,“父皇果真不疼兒臣了?!?/br>
    蒼玄帝看著這混世魔王這般老實的跪在地上,只覺得心里都舒坦了不少,他本就是算著時辰的,本也沒想讓他倆跪多久。

    只是這倆孩子也忒不像話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得鬧出多大的風(fēng)波?

    沈沛難道不知道自個兒本來就處在風(fēng)尖浪口上嗎?不僅不小心謹(jǐn)慎,居然還親自去,親自去也就罷了,居然還覺得他把賭坊查封了太可惜?

    “朕且問你,若是朕不查封城北賭坊,你待如何?”蒼玄帝耐著性子詢問沈沛。

    秦王殿下完全不知親爹究竟有多生氣,見他問起,還滿不在乎的回應(yīng)道,“當(dāng)然是跟他賭啊?!?/br>
    “若是輸了呢?”

    “那兒臣就跑唄。”沈沛輕描淡寫的回答,“要是跑不了,愿賭服輸么,實在不行兒臣可以在監(jiān)牢里蹲幾天。”

    蒼玄帝:“……你給朕閉嘴?!?/br>
    他當(dāng)真是一個字都不愿意多聽,蒼玄帝想了想,還是去問問兒媳婦吧,“你呢?你就這么順著他?”

    若冉看了一眼公爹,又看了一眼沈沛,到底是沒辦法騙自己的,“父皇,其實真的是兒臣想去玩的,王爺只是陪兒臣一塊兒,您不要罰他?!?/br>
    蒼玄帝徹底沒了脾氣,得,又是一個太子妃,一門心思向著丈夫。

    “罷了罷了都起來吧?!?/br>
    蒼玄帝要說生氣其實也沒多生氣,被沈沛這么插科打諢鬧了一通也就沒了脾氣,既不想這么縱容著他們倆,又不舍得繼續(xù)罰,索性打發(fā)他們?nèi)ヒ娀屎?,眼不見心不煩?/br>
    沈沛沒多待,牽著若冉的手就離了御書房,也沒讓人傳步攆,就這么慢悠悠的逛過去,八月蟬鳴陣陣,夏荷青翠欲滴,天氣炎熱的不行。若是擱在平時,沈沛早受不住,只是今兒個情況特殊,他剛在御書房挨完訓(xùn),可不想到了母后跟前又挨一通數(shù)落。

    “咱們慢慢走,母后那邊應(yīng)該不會太生氣?!鄙蚺婷嗣掳?,不太確定的開口,“也不知道父皇會不會去通風(fēng)報信,我們晚點去,能少挨罵?!?/br>
    若冉轉(zhuǎn)身看向沈沛,眼中似有些不贊同,“王爺方才怎么能在父皇面前扯謊?我并沒有身孕,被拆穿怎么辦?”

    沈沛倒是沒所謂,“這不少跪一會兒是一會兒,再說不是也被父皇拆穿了,不算扯謊。”

    若冉著實無言以對,兩人慢悠悠的閑逛著,期間沈沛還嫌日頭太曬,隨手喊了個小太監(jiān)去找一把油紙傘來。

    “王爺,現(xiàn)在是讓人去找油紙傘的時候嗎?”

    “太陽這么大,走過去中暑了怎么辦?”沈沛說的有理有據(jù),兩人就在這涼亭底下待著,等那小太監(jiān)過來。

    蘭玥宮內(nèi),皇后早已經(jīng)收到了蒼玄帝的消息,結(jié)果左等右等,都沒等到沈沛和若冉,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便尋思著差個小宮女出去看一看。

    結(jié)果陶嬤嬤走了進(jìn)來,走到皇后身邊小心稟告,“娘娘,王爺和王妃,在御花園賞魚呢,說是等小太監(jiān)送油紙傘過去?!?/br>
    皇后:“……”

    無法無天了還?

    “他倆還會怕太陽曬?”皇后詫異道,“這外頭的太陽,也沒那么曬吧?”

    陶嬤嬤忍笑,湊到皇后耳邊小聲的說起自己打聽來的消息,“娘娘您有所不知,王爺為了少跪一會兒,還同陛下扯謊,說王妃有了身孕,王妃當(dāng)時愣了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皇后也是無奈,這要扯謊,好歹也走點心不是?

    “陛下有意給他們一個臺階下,偏偏王妃說是她要去的,和王爺無關(guān),結(jié)果陛下只能兩個一起罰了?!?/br>
    皇后聽罷忍俊不禁,“這倆孩子啊?!?/br>
    她笑了半晌,只覺得這樣也好,夫妻之間和和睦睦,甜甜蜜蜜的,這樣就很好。

    “本宮也沒有什么心愿了,只要他們兄弟倆日后能夠好好的,就好?!被屎筮B若冉的身份都能接受,還真沒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了。

    主仆二人說話的時候,萬眾矚目的秦王殿下終于姍姍來遲了。

    求見的聲音在殿外響起,皇后卻繃著臉不肯見人,“讓他們倆在外頭跪著?!?/br>
    “娘娘?”陶嬤嬤似有一些驚訝。

    皇后卻半點不愿搭理,“誰讓這倆小東西不知死活非要欺負(fù)本宮夫君的?”

    陶嬤嬤忍了笑,送了兩個蒲團(tuán)出去,讓他們倆跪在外頭,沈沛似乎早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半點沒有反駁,湊過去和若冉小聲的咬耳朵,“你不知道,如果和母后求情,她會更加生氣的?!?/br>
    若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倆人跪了一會兒,若冉忽然問起沈沛,先前是不是也跪在這里。

    在那段求皇后的時間里,沈沛從來沒有告訴過她細(xì)節(jié),他自己一個人早上來,晚上回,從不訴苦,從不喊疼。

    當(dāng)時的若冉不會問,因為知道問了也沒有多大意義。如今卻不一樣,可以坦然的問出來。

    可沈沛還要抬頭仔細(xì)的想一想,“唔,本王有點忘記了?!?/br>
    他當(dāng)時只是一門心思的想達(dá)成目的,跪在什么地方還真沒有怎么在意。

    “好像是哪兒吧?”沈沛隨手指了個地方,又指了另一個地方,“也許是那邊?”

    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起來,“本王也記不清了。”

    誰會記這些事情?

    若冉:?

    “哎呀,這些都是小事,你沒事cao心這些做什么?本王如今不都好好的嗎?你如今不也好好的,這些都過去了?!鄙蚺姘朦c都不在意,最要緊的是他達(dá)成了目的。

    若冉?jīng)]有說話,只是沖著沈沛輕輕的笑了笑,眉宇間有止不住的心疼,“王爺何時受過這樣的苦?!?/br>
    她跪了沒一會兒,膝蓋就開始發(fā)疼,可沈沛當(dāng)初,卻足足跪了半個多月。

    “那本王受過的苦可多了去了,你不知道在北漠的時候,沙漠行軍可比這辛苦多了,沙漠白天熱晚上冷的,本王特別的可憐?!鄙蚺姘炎约赫f的要多凄慘有多凄慘,反正他行軍打仗的時候若冉也瞧不見,總不會一直糾結(jié)這些事兒了。

    “本來還想著昨兒個直接跑,結(jié)果忘了把悅悅接回家,這不只能來宮里受罰了,本來就連這點時辰我們都不用跪?!鄙蚺鏌o奈的開口。

    他當(dāng)然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讓父皇母后多生氣,本來打算的特別好,還想去江南走一趟,只不過棋差一招,忘了他們倆的女兒了。

    沈沛可不想回來的時候悅悅不認(rèn)爹娘。

    這才乖乖的來皇宮受罰。

    若冉淺淺的笑了笑,只覺得頭有點兒暈,她也沒當(dāng)一回事,只當(dāng)是今兒個太熱的緣故,“王爺如今在戶部當(dāng)差,可不能任性妄為,若是要去江南,總也要有個正經(jīng)名頭才行。”

    她的聲音有點兒輕,沈沛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立馬問她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若冉搖了搖頭,“無礙,可能昨兒個睡得有些晚,王爺不用擔(dān)心。”

    “是嗎?”沈沛還是不大放心,也不怎么想跪了,就要扶若冉起來,但若冉怕惹皇后生氣執(zhí)意的跪著。

    “王爺,你不要任性,母后她……”可若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軟軟的倒在了沈沛的身上。

    秦王殿下只覺得自己三魂去了兩魂半,哪里還顧得上皇后會不會生氣,“阿冉,阿冉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別嚇我?”

    外頭吵吵嚷嚷的聲音惹得皇后也坐不住了,走出來一瞧才發(fā)現(xiàn)若冉居然暈了過去,而那傻兒子早已經(jīng)六神無主,除了不停的喊著妻子的名字,什么也沒做。

    皇后著急的不行,立馬吩咐人去請?zhí)t(yī),無奈的沖著沈沛罵道,“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人抱進(jìn)來,快點啊?!?/br>
    沈沛聽見皇后的話這才找回了一點神智,立馬把若冉抱進(jìn)了蘭玥宮,御醫(yī)匆匆的趕來替秦王妃診脈。

    手剛剛搭上脈搏,就聽見沈沛火急火燎的聲音,“怎么樣,到底怎么回事?”

    御醫(yī)還沒來得及說話,秦王殿下便被皇后扯到了一旁訓(xùn)斥,“莫要在這里添亂,讓太醫(yī)好好的診治?!?/br>
    可沈沛哪里放心的下?

    在殿內(nèi)踱來踱去,一會兒跑到這里,一會兒跑到這兒,忙的不行,還時不時的去干擾太醫(yī),“好了沒,到底好了沒?”

    沈沛是真的被嚇到了,上一次在太液池,好歹他知道若冉是假裝的。還能假裝的游刃有余,這會兒是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想若冉快點好起來,“你倒是說話啊,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