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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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一心想要將嫡女嫁于秦王殿下,可秦王殿下似乎不喜,皇后娘娘雖有心,卻也沒有立刻應下的意思,只說看王爺?shù)男囊??!笔虖墓ЧЬ淳吹拇鸬馈?/br> 蒼玄帝微微頷首,也明白皇后的意思,她的確想親上加親,卻更在乎沈沛的感受,若是貿(mào)貿(mào)然的賜婚,只怕沈沛會不愿。 “宣太子過來?!鄙n玄帝一聲令下,沈靖便出現(xiàn)在御書房,父子兩個沉默許久,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還是蒼玄帝繃不住,問太子關于沈沛的事情。 可沈靖卻疑惑的很,“父皇說的是什么事兒?您方才不是見過小九,該知道的,不也都知道了嗎?” “小九可有同你說什么?” 沈靖含笑點頭,“小九同兒臣說了許多?!?/br> 蒼玄帝愈發(fā)覺得,這兩個兒子是見天過來氣他的,一個問一句,答一句,還答不到點子上,他像是什么都說了,又像是什么都沒說。還有一個就更離譜,答非所問。 “朕是問你,小九同你說了什么。”蒼玄帝徹底沒了耐性。 可沈靖卻只是含笑搖頭,“不能告訴父皇?!?/br> 蒼玄帝:“……你說什么?” “小九信任兒臣這位兄長,才愿意將心中的秘密告知兒臣,兒臣怎可轉(zhuǎn)述給父皇聽?”沈靖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蒼玄帝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如何反駁。 感慨的同時心中又有些酸澀,“他為何不愿告訴朕?” “許是……沒想到?!?/br> 這答案,還不如不知道。 “父皇不必介懷,在小九的心目中,您只是他的父親。”沈靖語氣溫和的勸著蒼玄帝。 蒼玄帝看著面前的長子,心中更是酸澀了,沈靖是嫡長子,便注定了要承受許多,他可以疼愛沈沛,卻必須對沈靖嚴厲,讓他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儲君。 “靖兒……” “父皇若是因為覺得,對兒臣不如對小九那般的寵愛而心中難受,不如少給兒臣一些奏折……讓兒臣夜間能夠早些休息?!鄙蚓感Σ[瞇的提議著,把蒼玄帝那丁點兒的傷感給沖的煙消云散。 “給你的少了……朕要批示的就多些,你也長大了,是時候要孝順父皇了。”蒼玄帝面無表情的開口。 太子想要早點休息? 他難道不想嗎? 誰都沒有想到,蒼玄帝和太子的談話會以這樣的形式收場,沈沛也完全沒有想到,皇兄為了要守護著他的“秘密”又被父皇給硬塞了一堆奏折。 忙到了半夜三更。 而那個時候,沈沛正興致勃勃的教若冉作畫,從最初開始,一點一點的教,那是一個非??菰锏倪^程,若冉畫了幾次,那是半點興趣也沒有。 拉著沈沛的袖子撒嬌,說自己不想學。 從前她不敢,如今倒是漸漸的開始,表達起自己的想法來,況且沈沛原本就像她可以肆意一些。 沈沛見狀索性就放棄了教若冉畫畫,任由她自個兒高興,愛畫什么就畫什么。 可念書這一點,沈沛是半點不容許若冉反駁的,若冉也并非不識好歹,不想畫畫主要是…… 她真的毫無天賦,就她畫的那些東西,和沈沛的畫擺在一起,對比太過于慘烈。 至于字…… 沈沛看著若冉的字,一點一點的變得好看,一點一點的和他愈發(fā)相似,對于沈沛而言,那是莫大的成就感。 “過幾日要去圍場,這幾日你要不要去瞧瞧若晨?” 若冉愣了愣,算了算時間,只覺得有點兒遺憾,“小晨應當是在學堂的?!?/br> “那要不要去學堂看看他?”沈沛忽然提議,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當日去江南太過于匆忙,甚至都來不及讓你們姐弟二人告別,如今從江南回來……不日便又要去圍場……只怕還要耽擱好些日子才能見面。” 沈沛說著說著,只見若冉詫異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有些羞惱,“你看什么?” “奴婢只是覺得……王爺比起從前來,似乎溫柔了許多?” 從前沈沛待她也很好,卻好的非常變扭,明明愿意紆尊降貴和她一道陪小晨過生辰,卻從不說。 如今倒是……有些不一樣? “也只是對你如此……”沈沛有些煩躁的別開臉,似乎并不想討論溫柔不溫柔這種事兒,“本王不是說了,讓你無人時改了這個稱呼?!?/br> “奴婢一時,一時……有些忘了?!边@自稱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改的,可沈沛卻絲毫不聽她辯解,只是勾起美人精致小巧的下巴,緩緩的湊近。 “該罰。” 若冉的神情有些慌亂,她對這書房的桌子,當真是沒有什么好感的,青天白日的都會發(fā)生一些什么事兒。 更何況如今夜深人靜? 沈沛卻是沒有那么多顧忌,推開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天氣雖不是太暖,可地龍燃著的地方穿的本就單薄,若冉只覺得被桌子硌得慌,禁不住的想要躲。 卻被沈沛曖·昧的咬著唇,低聲問她,“阿冉,你躲什么?” “桌上…有些疼…”若冉小聲的開口,沈沛微微一愣,看著那書桌許久,倒是沒有再繼續(xù)下去,只是把她橫抱起往臥房走去。 期間還問起了一些小事,“從前也疼?” “有一些的?!?/br> “那為何不說?”沈沛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若冉?jīng)]有回應,卻主動的伸出手攬住沈沛脖頸,輕輕的靠在他肩膀上。 “以前爺不愛聽。” 沈沛:“……” 那是因為若冉以前說的話,一句比一句讓他生氣。 沈沛抱著她走到臥房,慢慢的把若冉放在柔軟的錦被上,淺淺的親吻著她,溫·柔又纏·綿,“日后,無論是什么,你都可以說給我聽?!?/br> 若冉只覺得自己心里頭有點兒酸酸的。 她卻不想自己哭出來,便扯了另一個話問沈沛,“那……我今日可以自己睡嗎?” 畢竟沈沛總是和她搶被子。 沈沛只想把自己說的話全部吞回去,“……你還是閉嘴吧?!?/br> 以吻封緘,讓她再也說不了別的話。 只余低回婉轉(zhuǎn)的嬌·吟。 第50章 .春獵沈沛看著若冉懷里的兔子開心的說…… 若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她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床幔,精致的雕花大床,整個人已經(jīng)麻木起來。 沈沛去上朝還未歸。 這個時辰,居然沒有任何人過來喊她……若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既然如此…… 若冉也不再糾結(jié)什么,慢吞吞的從床上起來,找到自己的衣服披上,才發(fā)現(xiàn)身上全是一些曖·昧的痕跡。 她有些犯愁的抱著枕,想起昨日沈沛誘哄她說的那些話,只覺得以后的日子……會過的頗為艱難。 若冉其實清楚,秦王府的侍從都是有分寸的人,自然不會多言什么,她除了一開始有些無所適從,之后便沒有了這想法。 安安心心的收拾完屋子開始繡荷包,還未動針,沈沛就從外頭踹門進來,若冉被嚇了一跳,心悸有余的把荷包和針線放在一邊。 “爺,您回來了?” 沈沛沒有回應,一進門就氣急敗壞的坐在軟榻上罵罵咧咧的,“給銀子還給出問題來了?” 若冉咋一聽見這句話,還以為沈沛說的人是自己,愣著半晌未曾說話,沈沛見他沒有回應,心中又生出一股子怨氣來,“你都不問問爺怎么了!” 若冉站起身想要去泡茶,沈沛卻只說要白水,等水端到面前,他一口喝下,把茶盞重重的擱在桌面上,“你還沒問本王是怎么了!” 若冉無法,只能順著沈沛的話問上一嘴,又問他想喝什么茶,就要去架子上取茶葉,可沈沛卻不放人,攬著她的腰小聲抱怨,“果真天下書呆都是一個樣,迂腐,麻煩,不知變通?!?/br> 若冉?jīng)]再吭聲,免得沈沛又想起景潯來,他的心眼有時候就跟芝麻綠豆似的,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惱了。 “不喝茶,等會兒還要出門?!鄙蚺鏆夂吆叩谋г怪羧侥贸鍪峙敛亮瞬梁?,溫柔的問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沛一提起這件事情就來氣,恨不得直接拆了戶部,“還不就是因為烏寶林的事情?戶部官員核算了揚州富商們歷年來的稅收,非說烏寶林家產(chǎn)遠不止這些,話里話外的意思便是本王昧了銀兩……” 沈沛心里煩躁的很,這是若他真的做了也便罷了,隨便旁人怎么說,偏偏他什么都沒有說。 卻要被人這般的誣陷,當真是氣惱的很。 “真的?”若冉的聲音有著一絲絲雀躍,沈沛聽出弦外之音后狐疑的看著她。 “你這么興奮做什么?” “爺是昧下了多少?能分我一些嗎?” 沈沛:“…………本王沒有貪污?!?/br> 若冉咦了一聲,似乎還有些可惜。 看的沈沛只覺得方才剛剛歇下去的那股火,又燒了起來,“你把本王當成什么人了?貪污昧銀子這種事,本王怎么可能做?” “烏寶林富可敵國,若是您當真貪污了,旁人也看不出不是,如今什么都沒做也要被他們潑臟水,還不如做了呢……” 沈沛轉(zhuǎn)念一想,忽然覺得還真就是那么一回事,若冉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少說些有的沒的,這說的都是什么話?你當皇家密探是吃干飯用的?本王要銀子哪里沒有?為何要去貪污?” 若冉聽沈沛說起銀子,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眼巴巴的開始盤算著銀子,“您說過給我漲月錢的?!?/br> 得,沈沛還以為若冉能說出什么話來,結(jié)果說來說去,還是這么幾句,三句話不離銀子,“沒了,本王不想給?!?/br> 若冉便又去扯沈沛的袖子,輕輕的晃呀晃,這是她這幾天屢試不爽的招數(shù),“您答應過我的。” 沈沛默默的別開眼,告誡自己千萬千萬不能被誘·惑,否則,只會讓若冉得寸進尺,“……本王反悔了。” 若冉愣住,這還能反悔的? “爺……您好歹是個王爺……哪能說話不作數(shù)?” “當王爺都不能隨心所欲,本王要當這個王爺干什么?”沈沛扯過她手里的帕子給自己擦了汗,見到若冉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心中忍笑,從袖子里拿出夜明珠給她。 “銀子是沒有了,給你這個?!?/br> 那是沈沛前一天從蒼玄帝的私庫里面扒拉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看著還算好看,就帶來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