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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斐分身乏術(shù),抗旨是重罪,且不說是否影響仕途,說不定還會連累陸家??伤虐衙飨瘸鰜?,她的傷還沒養(yǎng)好,如今被沈玦尋到,事情很難辦,他尋來的護衛(wèi)都不是沈玦的對手?,F(xiàn)下即便要把明溪送走,也是徒勞,瞞不過都察院。 “路上總要耽誤些功夫,不急?!标戩称鹕恚骸澳阆然厝ァ!?/br> 沈玦才剛到揚州幾日,皇上便要見他,定然是他推波助瀾,做了推手。陸斐即便清楚,也沒有辦法,因為沈玦找的這個人是皇上。 他去找明溪的時候,明溪正在執(zhí)筆寫字,她長睫微垂,左手撩起衣袖,右手運筆,寫的正認真,察覺到有人過來便抬眸看了一眼,一見是陸斐,她便放下筆,起身道:“行簡哥哥,你怎么過來了?” “這兩日或許要離開揚州一段時日,便過來看看你如今怎么樣了?!彼f著,看了一眼木桌上的字,眼里帶笑:“字又精進許多,怎么今日想起寫字了?!?/br> “寫字能靜心?!泵飨昧怂目洫劊睦锔吲d,回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秦夫人對我也頗多照顧。行簡哥哥不要誤事?!?/br> 陸斐沒有接話,定定道:“你心不靜,因為沈玦。” 明溪眼里的開心褪去一些,她確實心不靜,她知道自己不能去看沈玦,又抑制不住去想他傷勢如何。上次替她擋刀,流了那么多的血,第二日除了臉色蒼白也不見任何不妥,每日依舊去都察院。怎么如今被她扎了一刀,便昏迷不醒了。 陸斐說中了也并未再糾纏于此,見明溪臉色不好,他不再說這些,只是道:“惹你不開心,我賠你一幅字?!闭f著坐在一旁拿起明溪方才用過的筆,沾了墨,重寫了一幅字。 他是前科探花,才華非常,一手好字寫得行云流水,墨跡未干也可見其中風(fēng)骨。 “我會盡早回來。”他放下筆,對明溪露出一個安撫的笑:“你記得護著自己,若真對上沈玦,不要和他硬來。” 他深知明溪外表看著溫順,心里卻是有主意的,否則也做不出墜崖這樣的事,過剛易折,絕非好事。 “我都知道,行簡哥哥一路小心?!泵飨c點頭,她對陸斐心存感激,無論是幼時還是現(xiàn)在,都是他在照顧她。他們非親非故,她何德何能。 “啟稟大人,小陸大人已經(jīng)帶人離開揚州,不日便可抵達京城。”李景初垂手立在一旁,低聲匯報。 沈玦斜倚著床榻,白玉般的臉上神色淡淡的,聞言也沒說話,過了會兒才道:“她呢?” 李景初怔了片刻才意識到他在問明溪,他低聲回道:“少夫人一切都好,送去的藥她都用了,大人的藥全是好藥,效果甚好?!?/br> 沈玦這才抬眸,起身便要下榻。 “大人不可!”李景初邁前一步,躬身道:“大夫說您的傷需要靜養(yǎng),如今不可出門?!?/br> 明溪那一刀離他心脈很近,原是不打緊,畢竟不在心脈處,可沈玦自己下手狠,傷口很深,又誘發(fā)這些時日的cao勞,病來勢洶洶。李景初并不知道沈指揮使和指揮使夫人之間發(fā)生何事,卻也知道少夫人落崖,沈指揮使尋了這么多日,如今更是親自來了揚州。 他一向說什么便是什么,如今對著少夫人卻處處用心處處小心,用了十分的心思。 李景初不敢讓他出事,大著膽子攔住他不讓他走。 沈玦這么一動牽動傷口,胸口氣血翻涌,他緩了緩,才出聲道:“讓開?!?/br> “大人三思,您如今這般模樣,即便真的見了少夫人,恐怕也讓少夫人擔(dān)心。不若再養(yǎng)兩日,少夫人那里一切都好,屬下時刻留心?!?/br> 他一提明溪,沈玦起身的動作便停了,他緩緩靠回去,說道:“下去吧?!?/br> 他只想遠遠地看看她,也不打算驚動她。又怕自己如今這般模樣被她看到會嚇到她。 李景初暗暗咂舌,并沒有退下,而是諫道:“少夫人心善,這樣的人一般心軟,吃軟不吃硬。大人處事果決,對少夫人不防退幾步?!?/br> 話說完才退下。 沈玦闔眼,將這番話細細琢磨了一番。李景初說的對,他逼明溪的時候,也就是用別人威脅她,她看著乖順,真做起事來,懸崖都敢跳。他如今雖然舍不得再用那些手段對付她,可做事還是強硬了些。否則替她把個脈也不會讓她那般抗拒。 明溪身子恢復(fù)得很快,她原本就年紀小,又沒傷到根本,傷愈合的快,再有那些好藥日日溫養(yǎng)著,很快便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這幾日沈玦果然并未再出現(xiàn),她初時擔(dān)憂,后來便想,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她那夜沒想要他的命,他即便真的出事,也和她沒有關(guān)系。即便想明白了,也還是會留意外面的動靜。沈玦這樣的人物,若是出了事外面定然會翻了天去。 她身子一好,秦念惜便如往常一般去她那里識字,明溪字跡雖好,但也不敢托大讓秦念惜臨摹她的字跡。她將陸斐留的那幅字拓了好幾張,交給小姑娘描摹。 今日院里種的花開了好幾朵,顏色艷麗,味道也香,她們便坐在院中練字。 “明溪jiejie的字寫得真好?!毙⊙绢^滿臉敬佩地看著明溪,手里捏著一支毛筆,寫出來的字還有些歪歪扭扭,只是剛寫字都是這般。 明溪笑著摸摸她的頭發(fā),說道:“不是我寫的字,是小陸哥哥寫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