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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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諾看著楚俟隅問道。 司千霄耳后的傷并不明顯,若不是自己剛才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一般人是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的,更何況是一個司千霄并沒有什么印象的人。 對于韓諾的問題,楚俟隅沒有回答。 如果不是今天他們將重點放在孫明身上,如果不是司千霄說出了孫明可能是兇手在就發(fā)現(xiàn)了的,自己也根本不清楚司千霄耳后的疤痕。 可是如果司千霄的猜測是正確的,也就是說那個兇手知道的清清楚楚。 站在旁邊看著韓諾和司千霄繼續(xù)檢查尸體,楚俟隅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看。 孫明的左手小手指缺失,會不會也是因為和司千霄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一直手上被紗布包著,小拇指上也并沒有什么特殊,而另一只手上的小拇指中間處有一個像是月牙形狀的小紅斑。 應(yīng)該是胎記,我很小的時候就有。 發(fā)覺韓諾盯著自己小指上的痕跡,司千霄出言對他說明了手指上痕跡的原因。 所以,孫明手上也有? 楚俟隅也湊過來看了司千霄手指上的痕跡,紅色的小月牙在司千霄小拇指上,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這不清楚,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只能做這一種可能。 四個人做完假設(shè),并且猜測出了可能性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 將就著休息會吧。 本想把辦公室留給韓諾和邢承銘的,可誰知道這兩個一個進了法醫(yī)室關(guān)上了門,另一個則是走到了自己單獨的桌子前趴下了。 見他們兩個人這樣,楚俟隅心里明白他們是把辦公室留給了自己和司千霄,也沒有客氣什么,拉著司千霄進到了辦公室。 他那么了解你? 讓司千霄坐在辦公室里的一個小沙發(fā)上,楚俟隅蹲在他的面前對他道。 誰?我都不認識的。 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只是一下,司千霄就知道他說的其實是那個兇手。 楚俟隅說見過那個兇手的,不是自己的師兄,自己師父也不可能能力那么差,所以根本不可能會有人這樣熟悉自己的。 是 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來了。 在自己剛穿來的時候,自己對這里并不了解,在慢慢摸索出來后在天橋上擺攤的時候好像是給過一個人算命的。 只不過當時自己初來乍到,所以并沒有很清晰的腦子去記住真的來自己這里算命的人。 你不會真在外面還有人吧? 看著司千霄的樣子,楚俟隅皺著眉問道。 有個鬼啊,我剛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在我這算命算了好幾天,只不過那段時間我的腦袋也不清楚,所以印象并不深。 楚俟隅起身,從手機上找到了自家jiejie發(fā)給自己的那些記者的拍攝視頻。 里面有很多趙俜沒有錄到的畫面,倒不是說趙俜工作不認真,只是那些記者對警局有所隱瞞。 楚俟隅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細看,只是大致的看了一眼。 根據(jù)記憶,楚俟隅把視頻拉到了最可能拍到那個兇手畫面的地方。 你看看,有沒有印象,是不是他? 將手機里出現(xiàn)的自己看到的那個人的半張臉,楚俟隅將畫面停住,遞給了司千霄看。 本就是在自己的狀態(tài)不好的情況下這人來的,再加上視頻里只有半張臉,所以司千霄并不確定這個人就是之前來自己這算命的人。 記不太清了。 司千霄盯著那個畫面盯了許久,還是沒有想起來那人,只能抬眼看向楚俟隅,然后搖搖頭。 沒事,先睡覺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 從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了條毛毯,初秋的天雖然不是很冷,但也容易感冒。 今天一天受的驚嚇太多了,司千霄沒一會就睡著了,楚俟隅給外面兩個人找了毯子回來后,人已經(jīng)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刑偵部的人就已經(jīng)都站在了外面,楚俟隅也買了早點給昨晚留在了刑偵部的人。 隊長,這些東西都查過了,你放心。 艾菲將早上姜民親自送來的防彈衣、追蹤可視定位儀都檢查了一遍,其實都是姜局親自送來的,肯定不會出事的,但是楚俟隅還是讓艾菲好好檢查了一番。 除了司千霄,你們也都穿上防彈衣,裝備都檢查好。 辦公室里的人還在睡覺,外面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部署。 等到司千霄起來時,看到的是坐在自己面前的楚俟隅。 還沒有清醒的司千霄呆呆的看著楚俟隅,讓楚俟隅忍不住親了他的額頭。 這一吻讓司千霄雙眼睜大,本來還沒清醒的雙眼立即清醒了。 先把早飯吃了。 看了眼辦公室的窗子,好在是拉上窗簾的,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 等到司千霄吃完早飯跟著楚俟隅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刑偵部人員都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司千霄出來。 司千霄見他們這樣,也肯定是知道的,自己睡覺一向不到自然醒是爬不起來的,但是這些人不一樣,他們肯定早早的就等在這里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等這么久。 在楚俟隅幫他穿防彈衣以及帶上追蹤可視**的金絲框眼鏡時,司千霄略帶不好意思的道。 小司,一定要以安全為重。 姜民也站在了旁邊,滿臉擔心的看著司千霄道。 本以為司千霄依舊不會理自己,姜民也只是想提醒他注意安全,沒料到司千霄聽到后點了點頭,還說了一句不用擔心。 記住我和你說的,只要有一點不對勁,只要發(fā)現(xiàn)了任何危險,立即跑出來。 即使萬般不放心,楚俟隅也只能這樣叮囑。 進一步說司千霄是自己在意的人,但是退一步而言,他現(xiàn)在是刑偵部的隊員,是警察,是要盡全力破案的警察。 出發(fā)。 在看到司千霄點頭后,楚俟隅對著眾人道。 司千霄沒有坐楚俟隅的車,而是在路上打了一輛車,當然,口袋里有楚俟隅給的錢,所以打車都硬氣了些。 出租車后跟著兩輛車,一輛車里坐著楚俟隅和邢承銘,另一輛則坐著刑偵部其他隊員以及一小部分防暴隊的警員。 前面的出租車停在了一處獨棟平房前,而楚俟隅和鄧文立兩個人將車停在了稍遠的地方,以防止房子外有什么盯梢人員以及監(jiān)控。 司千霄也沒有讓出租車開到房子門口,還有一段路是他自己下車走的。 快走到平房門外時,司千霄被兩個壯實的人攔住了,在車里看到了情況的楚俟隅心里一緊。 別緊張,要相信他。 邢承銘看出了楚俟隅的緊張,安慰的說道。 客來客笑客是緣。 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個聽起來就像是暗語的話,這回坐在車里的眾人都有些慌張了,畢竟這個暗語他們并沒有查到過。 緣即主從愿為主。 其實司千霄自己也有些緊張,這個對答其實是最開始師父教自己的東西,這句話算是卦卜入門,但是又很偏,如果不是有經(jīng)驗的卦卜人,恐怕都不知道這句話。 更何況,這句話在他這里也不一定就是原原本本這樣的,沒有任何改變,所以司千霄有些緊張的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第87章 中槍 進。 門外守門人的這個字讓一群人揪著的心都放下來了。 司千霄一進去就開始四下觀察,司千霄看到的也都實時的傳到了蹲守在外面的警員面前。 這位先生?新來的? 還沒進到內(nèi)部,司千霄就又被一個人攔下來了,這人看起來猥瑣至極,還一直盯著司千霄看。 吳先生,剛才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你有血光之災(zāi)啊?我跟你說啊,出這個門在門外熘達五分鐘,你的血光之災(zāi)就會破解了。 這些人在司千霄這里根本沒秘密,無非就是耗點時間罷了,畢竟這些人不是楚俟隅,自己是能夠摸透的。 呦,原來是行家啊,是我眼拙是我眼拙。 那人雖然這么說,但是司千霄能看得出來他對自己說的是半信半疑的,甚至還像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伸出手來想要握手,但實際上想干什么司千霄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透過眼鏡看到的楚俟隅心里卻是清清楚楚的。 伸手的這個有血光之災(zāi)的人,明顯是想占司千霄的便宜。 冷靜冷靜,你是警察,不是混混。 前一秒勸他相信司千霄的邢承銘又一次按住了楚俟隅的肩膀,以防止他沖出去把這人抓出來打一頓。 這位先生,這邊請。 從屋子里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身著道士服,司千霄身邊那人在看到那人出來后,本想要做什么的動作都停了,恭恭敬敬的對那個穿著道士服的人鞠了躬。 見他的舉動,司千霄便知道,眼前這個穿著道士服的人,恐怕不是這里的老師就是老師身邊的人。 能讓從這里離開的人這般敬重的,絕對是有身份的人。 大師。 司千霄走上前去,同樣尊敬的向那個身穿道士服的人鞠了一躬。 在那個被稱作大師的人引到一處昏暗的地方時,通過司千霄帶著的眼鏡看著畫面的楚俟隅再度緊張起來了。 里面的情況他們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把司千霄帶到這里面來是想要做什么。 司千霄被安排坐在一處黃色幕布前,幕布背后明顯是有一個人坐在那,司千霄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所有警員也能清楚的看到。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兇手? 邢承銘有些擔憂的問著身邊死死盯著屏幕的楚俟隅,他們本就打算在司千霄看到那個兇手后對這個地方實施圍剿,但如果他不露面,那么就是司千霄入了虎xue。 只是透過幕布看著大概的輪廓,楚俟隅并不能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即使心里感覺百分之七八十不像,但事關(guān)司千霄,即使只剩下百分之二三十,也不能讓司千霄冒險。 閣下也有卦卜能力? 幕布后的人出聲問著坐在他對面的司千霄,聲音沒有處理過,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略知一二,對這個感興趣,所以才想著來拜師的。 司千霄再次將眼鏡推了推,但這次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帶著胸有成竹的氣勢對著那個人道。 本座最喜歡教像閣下這樣本身就聰明的人,阿成,讓他把湯喝了。 聽到要讓自己喝東西,司千霄皺了眉,這個教卦卜的雖是半吊子,但是這些花哨的東西倒是熱衷于去做。 在看到那個被稱作阿成的人端了金色的碗遞到自己面前后,司千霄便立馬知道了這是什么。 但是鏡頭那邊的一眾人卻不清楚,這些人會不會有毒品誰也不清楚,而他們給司千霄喝的這東西,有沒有被放毒品他們就更加不清楚了。 等楚俟隅再次看到那個被端來的金色的碗時,里面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了。 他,他喝了? 問話的聲音都已經(jīng)顫抖了,但邢承銘只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們雖然一直盯著屏幕在,但畢竟是通過司千霄帶著的眼鏡去看的,所以剛才他到底有沒有喝進去誰也不清楚。 很好,歡迎閣下加入通神殿。 聽了他對自己這個地方的稱唿后,司千霄微調(diào)了眉,就他們這水平,還敢稱自己這里是通神殿,真是狂妄自大。 大師,我最近被一個陌生人糾纏,您能幫幫我嗎? 這句話,一能打探出這個大師的能力,二又能很自然的進行套話,外面的人都紛紛感嘆這位司專員不愧是楚俟隅的人,能力絕佳。 然而楚俟隅的關(guān)注點還在剛才那東西司千霄到底有沒有喝,如果里面真的有毒品或是能成癮的東西,又該怎么辦? 說來聽聽。 畢竟司千霄表現(xiàn)出了他略知一二的能力,再加上剛才面對自己給的湯毫不猶豫的就喝了,所以對眼前這個人的態(tài)度也是極好。 我最近總是能收到一個小玩偶,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這不是最近聽說寧岳市那個很火的玩偶案,擔心這是那個人下一個想殺的就是我嗎,這才千方百計打探到大師這里來的,就想請大師幫幫我。 司千霄不僅僅是能力極佳,就連演技也是絕好,他剛才那個樣子配上他的神情自己語調(diào),估計沒人會不相信。 那人裝模作樣的掐了掐手指,隨后出言道:你恐怕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不過即是本座的使者,本座定會幫你掃除這些。 聽到這人這么說后,司千霄就確認了這個人的能力估計也就到那種幻化旗和借助香囊的地步了,再深奧的,他是根本不知道。 那多謝大師,多謝大師,我也想多學點有用的東西,請大師賜教。 恐怕這個大師根本料不到,自己自以為是說的這些話在司千霄面前根本就是班門弄斧。 司千霄說完后,便被阿成帶了出去,準備帶他到學習的地方去。 但是剛出門,司千霄便看見了靠在門邊的一個玩偶。 先生,這就是您說的一直被送的東西嗎? 身邊的那個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司千霄也是慌張的四下張望,外面關(guān)注著的警員也是滿臉緊張。 剛才并沒有人進到里面去,也就是說那個兇手很有可能還待在里面,并且也已經(jīng)知道了司千霄已經(jīng)進去了。 全員警備,隨時準備行動。 楚俟隅通過對講機對所有人道。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司千霄在明,而那個兇手在暗,這對司千霄的安全并不利,更何況那個兇手還要就有想要殺了司千霄的心。 是,是的。 司千霄自己都沒想會在這里看到這個,如果說那個人是剛來的,那么楚俟隅他們肯定已經(jīng)實施抓捕了,他不可能有機會來送這個東西,既然這東西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就是說明了那個人一直待在這里在。 再加上要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出慌張,所以司千霄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走到那個玩偶前,司千霄下意識的想從口袋里拿手套出來,但想到這里是何處后,司千霄還是直接用手將玩偶拿了起來。 拉開玩偶后的拉鏈,司千霄在里面不僅僅看到了玩偶填充物,還看到了本應(yīng)該在孟千嘴里的舌頭,以及在孫明手上的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