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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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真的只是為了保護我的。 司千霄將楚俟隅攔在自己的身后,帶著戒備的看著準備往他們這里走的刑承銘。 可是他殺了人啊。 但凡自己的忍耐程度再低點,恐怕這時候就要忍不住笑場了。 就是啊,司專員,你不能徇私枉法的。 一旁的趙俜也聽出來了他們的意思,所以也跟著添油加醋道。 雖然鄧文立想不明白他們這是在做什么,但是在韓諾的眼神示意下愛,一句話也沒說。 司專員打不打算帶我私奔啊,你看他們,像是要把我抓回去坐牢呢。 站在司千霄身后的楚俟隅也湊上前去委屈巴巴的對司千霄說,他們都這樣,讓司千霄更加想要動手了。 看了眼旁邊的楚俟隅的車,司千霄對他道:一會你進車里,開車走,我攔著他們。 那模樣,明顯是很認真的。 好了,不逗你了,我那屬于正當防衛(wèi),沒事的。 要不是看司千霄真的要動手的表情,楚俟隅還準備繼續(xù)演下去,不過要真動起手來,也不知道司千霄會做什么。 司千霄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站在自己對面的人,見他們一個個都忍者笑后,又回頭帶著憤怒的看著楚俟隅。 生氣了? 那何止是生氣,自己剛才那樣擔心他,他倒好,串通其他人一起騙自己。 看了眼楚俟隅的車,又回頭看了看在后面的那輛,司千霄果斷的坐到了趙俜開車的那輛車上。 非得逗人家,這下好了吧。 韓諾的簡單尸檢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扔下這句話后也跟著坐上了車。 剩下的就是在車外的這幾個人的事情了,他們要查一查車上會不會有什么線索。 如果車上真的能查到魚線之類的東西,那就說明有人能夠預(yù)算處他們所有人的動作。 然而幾個人在車內(nèi)查了一圈,甚至連車外都檢查了,別說什么要比魚線粗的東西了,就是魚線都沒有找到。 不去看看尸體? 坐在車上的韓諾對著還在生氣的司千霄道。 其實剛才要不是楚俟隅和刑承銘兩個人交互了一下彼此的眼神,韓諾也是準備逗一逗他的,甚至于韓諾都沒想到司千霄真的是什么都信,或者說是因為事關(guān)楚俟隅,所以才會相信。 不去。 要不是剛才韓諾一句話都沒說,司千霄其實也不想回答他的。 其實那具尸體是有些不對勁的,說不定本來就是個死人。 韓諾是法醫(yī),從來都只會用科學去解釋一切的可能是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見過司千霄并且知道司千霄是穿越來的之后,便開始逆著自己的思維去想一些問題。 法醫(yī)還信這個啊,不是活人的話怎么可能開槍打我呢? 因為剛才他們一群人的戲弄,司千霄的語氣并不好,還帶著些諷刺的意味。 剛才那也不是我的主意,和我沒關(guān)系的。 聽出來司千霄的語氣不好,韓諾便一臉的不關(guān)我事的對他道。 知道。 司千霄實在是不想再說什么了,所以便拉開了車門有下車去了。 比起面對外面的楚俟隅而言,好像和韓諾單獨呆在一起更容易被戲弄。 正常人被打了一槍后,還是打在拿著槍的那個手上都會因為疼痛而下意識放下自己手里的東西,而楚俟隅對那個人開了兩槍。 在司千霄開門準備下車后,韓諾在他身后說出了自己疑惑的點。 雖然當時的情況自己在車后沒有看清,但是從傷口來看,楚俟隅肯定是因為第一槍沒有讓那個人放下想要開槍的念頭,所以才會開第二槍,直接對準了他的頭。 司千霄點了點頭,在楚俟隅的注視下走到了車旁邊。 以為楚俟隅是想看車里的尸體的情況,所以楚俟隅主動讓開了,想要讓他從自己這邊看,但是司千霄卻直接走向了副駕駛的鄧文立旁邊。 我看看。 看著鄧文立還有些不明所以,司千霄便開口道。 好的。 鄧文立哪懂什么曲轉(zhuǎn)的心思,在司千霄開口后便讓開了位置。 見司千霄這樣,楚俟隅就知道了這人應(yīng)該是被自己惹毛了,本來自己還能借著救了他的名義要求點什么,現(xiàn)在倒好了,不僅要求不了,可能還得好好哄哄。 司千霄也不管他們怎么盯著自己看,反正自己但就是來看看尸體的,順便看看能不能從韓諾懷疑的地方去查出什么其他的來。 仰躺在駕駛室座位上的人睜大了雙眼看著司千霄,雖然雙眼已經(jīng)空洞了,但是那雙眼睛像是臨死前想要掙脫開什么一樣。 看完了尸體后,司千霄又看了看整個車的內(nèi)飾,在后座的下面找到了一個極小的像是香囊般的東西。 鄧文立,你有手套嗎? 因為一開始被韓諾帶的,所以司千霄現(xiàn)在只要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或者是尸體上發(fā)現(xiàn)的東西都會帶上手套才去拿。 在另一邊的楚俟隅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然后把手套遞給了他。 那個東西我們也看到了,只是 剛才鄧文立他們就已經(jīng)在后座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也準備去拿,但是雖然是小小的一個東西,他們幾個人都沒有能拿的起來。 只是你們都拿不起來。 沒有再因為說話的是楚俟隅而生氣不回他,這個東西雖然表面看起來像是香囊,但實際上應(yīng)該并不是,因為自己剛才也沒能把那東西拿起來。 找韓法醫(yī)要把干凈的刀。 對著自己身后的鄧文立喊了一聲后,自己對面的人卻離開了。 韓諾正在車里看著前面不知道在搗鼓啥的幾人,看到楚俟隅走過來后,韓諾自己從身邊拿了法醫(yī)箱遞給他。 對于自己還沒說什么韓諾就已經(jīng)把東西遞給了自己這件事,楚俟隅只是微微挑眉,也沒接他遞來的箱子。 要沒用來碰過尸體的。 雖然司千霄說的是要干凈的,但是楚俟隅怎么可能只問干不干凈,韓諾的那些東西都是法醫(yī)箱里的,誰知道是不是在尸體上用過。 那很抱歉,我這都在尸體上用過。 韓諾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口袋里的一把法醫(yī)刀,那是之前在學校的時候自己的導師送給自己的,一把新的,從未用過。 這把刀是韓諾每次出現(xiàn)場都會帶著的,就像是一種精神支柱。 第81章 司千霄對自己下狠手 多謝了。 這件事刑偵隊的人也幾乎都知道,也沒人真的想要來去拿自己的這個,當然除了楚俟隅以外。 還沒等韓諾將人拉住,楚俟隅已經(jīng)拿著自己的刀離開了,還順手帶上了車門。 所以,當韓諾從車上下來準備去搶刀的時候,那把刀已經(jīng)在司千霄手上了,并且下一秒就要讓自己那把刀沾上血。 等 韓諾并沒有機會去攔司千霄,因為在自己攔他之前已經(jīng)有人攔住了自己。 那把刀已經(jīng)割開了司千霄的手,將自己的血滴在了那個香囊的旁邊,本著不破壞證物的原則,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血滴的靠近香囊。 相比于香囊旁邊的血,韓諾那把刀上卻是什么都沒有,甚至連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像是司千霄的血破除了什么陣法一般,鄧文立在司千霄的示意下再次去拿了那個小香囊,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那個香囊輕易就被鄧文立拿了起來。 司專員,牛逼啊。 鄧文立看著自己手上的香囊,忍不住對司千霄道。 你家屬都已經(jīng)用完了,沒必要再攔著我了。 雖然說司千霄用完后的那把刀和用之前沒什么兩樣,但是在韓諾心里,不可能當做它和原來一樣的,畢竟沾染了別人的血。 那個韓法醫(yī),我知道這把刀大概對你意義不同,我的血不會留在上面的,你也看不出來這把刀用過,其實被我的血沾染上后,還可以一定程度上幫你避開一次災(zāi)難。 在自己那個世界里,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師父的血能夠幫助旁人,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還得了,豈不是要將他們二人的血抽干? 司千霄是相信自己那個世界的人干得出來這種事的,但是在楚俟隅這里,或者說是對于這些人,司千霄是完全相信的,哪怕自己說自己的血能擋災(zāi),他們也肯定不會對自己做出什么。 雙手遞回了韓諾的刀后,司千霄是希望韓諾能因為自己說的而心里有些安慰,但是看樣子,好像并沒有自己想要的效果。 能擋災(zāi)就應(yīng)該保護好點你自己。 刀已經(jīng)用過了,自己不論再說什么做什么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但是對于司千霄說的他自己的血能夠擋災(zāi)這件事,韓諾是相信,但是他不希望司千霄因此就到處亂滴。 雖然司千霄是楚俟隅的家屬,雖然是楚俟隅先認識的司千霄,雖然他們才認識司千霄沒多久,但是刑偵隊的每個人心里都清楚,他們已經(jīng)把司千霄當做了家人,誰會想用家人的血來擋所謂的災(zāi)難。 韓諾的話甚至沒帶任何的因為自己的刀被用了的情緒,只是想到了之前這人的肩膀也受了傷,現(xiàn)在為了拿可能是線索的證物又自己劃傷了自己,為了能夠盡快破案,司千霄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了。 看了眼司千霄還在滴血的手,韓諾轉(zhuǎn)身回來車上,將醫(yī)藥箱遞給了楚俟隅。 手傷成這樣,你還站在旁邊看著。 拿過自己的那把刀,將它再次擦拭一遍后用刀護套上后再次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們先回警局我和司千霄留下來等警隊的同事來幫著處理下。 是。 吩咐完后,楚俟隅便拉著司千霄到自己車的車尾處,想著幫他處理下傷口。 下次別這樣了。 司千霄對自己是下狠手的,如果只是需要血的話,完全可以只在手指上輕輕劃一刀,可這人倒好,對著自己手掌心就是狠狠一刀,要不是自己剛才在攔著韓諾,肯定是不會允許他這么對自己的。 不這樣那東西就拿不走了,是個半吊子卦卜人,不厲害的,那個想要殺我的人恐怕真的不是死于你之手。 韓諾的懷疑是正確的,那個人其實是先被東西割破了頸動脈,之后兇手用了陣法封住了血,并且給他下了命令,然而在他其他地方受傷后那處封印便維持不住了,所以才導致了脖子處的血噴涌而出。 其實這個陣法對于稍微有點能力的人來說,要將它做的完美并不是什么難事,甚至于同自己師父或者師兄那樣的能力,都能夠保證脖子上的傷口都看不見。 原來我們這里也有你口中的卦卜人,只是之前我們都沒有注意到。 楚俟隅認真的幫他處理傷口,順帶著還給了他回應(yīng)。 重點不是這個,是這個案子的兇手和玩偶案的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同一個的話,我們之前對他對我感情的猜測就全都不對了。 雖然卦卜人確實不一定都是穿越來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最應(yīng)該做的難道不是順著這條線索找到那個人是誰嗎?怎么他楚俟隅關(guān)注的點卻是卦卜人身上呢? 是同一個人,而且猜測也沒錯,你有聽說過愛之深恨之切嗎? 這種感情的轉(zhuǎn)變其實很常見,特別是在這種知道自己得不到的情況下。 你的意思是? 司千霄其實對待感情這種事了解的并不透徹,所以在楚俟隅這么說完后,依舊理解不了。 是你的追求者和想要殺你這兩種想法并不相悖,有些人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或者東西的情況下,原本的感情就會發(fā)生病變,特別是自己希求的,病變的可能性會更大。 用聽起來不像是感情的方法解釋給司千霄聽,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來的清楚,但是楚俟隅確信這是能夠更快讓司千霄明白的說法。 你的意思是,得不到就毀掉? 司千霄看著低下頭輕柔的吹著自己的掌心的人,那絲絲透過楚俟隅的唇瓣傳到掌心的暖意不僅僅是緩解了掌心處的疼痛,更是讓司千霄的心都癢癢的。 是。 幫司千霄處理好傷口后,楚俟隅雙手伸向了他的腰處,在司千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就將人舉起,讓他坐在了車尾上。 明明自己之前在家里的時候都把這人喂的長胖了些,可現(xiàn)在怎么又感覺瘦回去了。 多次點rou,明明甜食容易發(fā)胖才對,你這么愛吃甜的怎么也不見你長胖啊?下次得找時間帶你去趟醫(yī)院,這么愛甜的,得糖尿病怎么辦? 自從見識過司千霄對甜食的喜愛程度后,楚俟隅真的是cao碎了心。 一方面在想這人為什么不長胖,一方面又極為擔心他的健康。 糖?糖尿?。?/br> 司千霄臉上的厭惡和質(zhì)疑楚俟隅是看清楚了他對這個病的錯誤理解,便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你心里面想的那樣。 話剛說完,兩個人就聽到了漸漸靠近的警笛聲。 楚隊。 楚俟隅走上前去交代該怎么處理這件事,而司千霄則坐在車尾處一動不動,只是小聲嘀咕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樣的。 現(xiàn)在回警局吧,趁熱打鐵,說不定還會發(fā)現(xiàn)什么。 坐回副駕駛后,司千霄偏過頭來對著坐在駕駛位上的楚俟隅道。 楚俟隅并沒有說話,只是在警局的人將車拉走后發(fā)動了自己的車。 雖然司千霄是個路癡,但是總覺得楚俟隅開的方向并不對。 等到車停下司千霄看清了車外的地方后,便知道,自己剛才的感覺并沒有出錯。 眼前這哪里是警局,是自己已經(jīng)來了好幾次的醫(yī)院。 手上的傷我只是簡單的處理下,讓醫(yī)生好好給你看看,還有肩膀上的傷也看看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之前脖子上的被錢正挾持時劃傷的已經(jīng)拆了紗布,恢復(fù)的相當不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到司千霄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 見他脖子上的傷疤都會留下,更不用想他肩膀上的傷了,那樣嚴重的傷口,肯定會留下比脖子上的傷疤還要明顯的痕跡。 每每看到這個傷口,楚俟隅總是能想到因為精神出問題而被關(guān)在特殊牢房的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