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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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要帶他去吃甜點的地方,林倦就已經(jīng)讓司千霄深信不疑的認(rèn)為這里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其他人。 坐在副駕駛的司千霄點了點頭,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正巧摸到了當(dāng)時讓自己有些震驚的那沒紐扣般的東西。 師兄,會不會是和我們或者說是和師父有關(guān)的人? 等到林倦將車停穩(wěn)后,司千霄將放在口袋里的東西遞給了他。 即使如此,司千霄都還是沒有懷疑到林倦。 因為司千霄的這樣舉動,以及對自己過分的信任,林倦很是滿意。嘴角的笑意也掩蓋不住。 你說,會不會師父也來了。 不會的! 緊緊握著那枚紐扣般的東西的司千霄在聽到林倦這么說后,情緒立刻便激動了起來。 信任林倦是一回事,可是自己也不可能相信自己師父那樣的人會是個殺人的人。 林倦多少知道他如此的原因是什么,不屑的眼神一閃而過。 對于司千霄而言,他們的師父可能是個心地善良的溫潤之人,但是對于自己而言,見識過他的心狠,見識過他對自己下手的狠毒,他們的師父可沒有他表面那樣的善良。 甚至于,在林倦看來,他將司千霄帶在身邊,看似極為照顧他,實則心里不知道想的是什么齷齪之事。 第21章 得寸進尺 司千霄不相信自己說的也沒辦法,林倦也不想讓司千霄知道他心里的那位師父做過什么。 不是為那個人考慮,而是不想讓眼前這個人傷心罷了。 抓犯人的事交給警察就行了,不是我們應(yīng)該cao心的事情,你現(xiàn)在好好吃東西就行了。 不論從哪個角度而言,林倦都不希望司千霄對這件事過于上心。 司千霄確實被眼前這些個自家?guī)熜譃樽约狐c的糕點吸引了,那可是比當(dāng)初自己跟著師父進到皇宮里后吃到的糕點更加精致。 至于味道,對于愛吃甜食的自己而言,司千霄已經(jīng)恨不得天天待在這里了。 唔,師兄,師兄,這個很好吃哎。 當(dāng)初林倦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就想過這家店絕對是自己師弟愛的,看到、和自己想的反應(yīng)相差不多,林倦還是很滿意的。 阿霄,你來著住在哪? 從第一眼見到司千霄的時候,林倦就對他的這一身行頭有些不滿,自家的師弟的容顏,身上這一身亂七八糟的搭配怎么配的上。 我?guī)熜郑乙膊慌履阈υ?,其實吧我住橋洞?/br> 兩個人明明來自同一個地方,甚至師父都是同一個,人家?guī)熜置黠@已經(jīng)混到了那些人口中的上流社會了。 雖然難以啟齒,但是如果師兄這能天天吃到這么好吃的糕點,也不錯的。 畢竟師父說過,人可以和任何事情過不去,唯獨不能和吃的過不去。 來和我住吧,反正之前我們也是生活在一起的,什么都了解。 聽到司千霄是住在橋洞,林倦的雙眉皺了起來,從住的地方不就也同樣能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師弟來到這里后過的是什么日子了。 和師兄住一起能每天吃這個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人家給自己住的地方,司千霄還得寸進尺的想要每天都有甜品吃。 有。 之前自己就無條件的答應(yīng)司千霄的所有事,更何況在這種自己從未想過能見到他的地方。 楚俟隅帶著心事回到了警局,回去整理所有線索前還是先去見了姜局。 還沒到姜民的辦公室,就看見了滿臉愁容的姜民已經(jīng)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 你來的剛好,進來,和我說說看案件的細節(jié)。 自己剛才接到了上級的指示,因為案件性質(zhì)的惡劣,加上社會上的關(guān)注,這個案子必須得用最快的速度破了。 目前所有的線索其實都指向鄭凡,但是鄭凡我們還沒找到,他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 雖然他們確實在那個診所里的醫(yī)生口中的超市看到了鄭凡離開的時間,但是從那之后,他就像是被自己的房間吞了一般,沒有任何的活動線索。 你能確定鄭凡就是兇手嗎,如果可以確定的話,直接下通緝令就行了。 對于楚俟隅他們刑偵隊的破案能力,姜民一貫是相信的,如果真的就確定了鄭凡,哪怕是暫且沒有鄭凡的行蹤,也不代表永遠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 楚俟隅沒有回答他,死者在鄭凡家里不假,他從回家后沒有再離開也是他們確確實實的發(fā)現(xiàn)了的,但是這么明顯的指向,讓楚俟隅覺得,兇手可能真的不是他。 再加上那個莫名其妙的司千霄的話,讓楚俟隅更加不敢確定了。 第22章 兩種DNA 按照以前,自己絕對不會相信一個自己都不熟悉的人,但是楚俟隅自己都沒有想到,剛才姜局那么問自己的時候腦海里出現(xiàn)的不僅僅是一串的疑惑,還有司千霄說的那些話。 五天之內(nèi),我要看到這個案子的結(jié)果。 話說完后,姜民也沒管楚俟隅神情如何,和他說完話后就起身離開了。 畢竟上級也很關(guān)注這個案子,從楚俟隅這里了解了情況后自己還得去省里開會。 楚俟隅也是知道姜局見到自己肯定會給自己時間限制,只不過就目前來看,什么線索自己都沒有,五天的時間讓自己有些擔(dān)憂。 當(dāng)然,自己以及刑偵隊上下肯定都是希望盡快破案的,能夠最快速的為受害者查出兇手,是自己的職責(zé)。如果可以的話,其實他們?nèi)稚舷露几M约耗軌驅(qū)崢I(yè)。 可這偌大的世界,萬千事物都有相對的一面,那些犯罪分子也總有這樣那樣齷齪的犯罪原因,如果不能保證沒有一個犯罪分子,那么就應(yīng)該盡最大所能的保護所有人。 回到刑偵部的時候,楚俟隅看著都在努力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的隊員們,便將自己的情緒收了起來,對著眾人道:姜局說了,五天時間,要是我們破不了這個案子,可能就要我們游局示眾。 隊內(nèi)的人和楚俟隅一樣,對于限時并沒有任何的怨言,借著上頭的限時,其實也是在通過這樣的壓力讓他們每個人都更加細心的對待案子的每處。 楚隊,新發(fā)現(xiàn)! 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焦頭爛額的時候,法醫(yī)室的門從里面打開,韓諾帶著自己的重大發(fā)現(xiàn)對著眾人道。 很多時候,在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有用發(fā)現(xiàn)時,受害人的尸體就能給他們提供可能是唯一的線索。 那時受害人在為自己伸冤,是她在幫助自己讓害她的人伏法。 被害人的指甲處有兇手留下的皮屑組織,對比我們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的殘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DNA。 原本他們懷疑的是房子的主人鄭凡,再加上死者的朋友也說了,當(dāng)天是看到屋子里只有鄭凡的,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兩種DNA,要么就是有兩個人,要么就是鄭凡做過類似骨髓移植手術(shù)之類的。 隊長,我們?nèi)チ肃嵎策€有死者的學(xué)校,鄭凡比死者大一屆,據(jù)他們身邊的人說,鄭凡早就對死者有好感,而且鄭凡在他的同學(xué)和室友口中,都屬于是溫文爾雅,樂于助人的人。 艾菲將關(guān)于鄭凡和林末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查了一番,兩個人都是普通的大學(xué)生,再加上本就互生情愫,按照其他人的說法,鄭凡怎么也不可能是殺人犯。 雖然他們見識過一些別人嘴里的老好人最后殺了人的,但是其實他們也有一種感覺,鄭凡可能不是兇手。 只不過,作為警察,他們應(yīng)該相信的是證據(jù),是他們所查到的所有的線索的梳理,而不是靠著感覺。 你們查到他有骨髓移植的記錄嗎? 楚俟隅站在他們案件分析板前,皺著眉對面前的人道。 我和艾菲看過他的出勤記錄,沒有請過假,他的老師們也說了,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課是一節(jié)都沒缺過。 這也只能證明他在大學(xué)期間沒有進行骨髓移植,不過他們當(dāng)時在鄭凡住處查找線索的時候,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大手術(shù)的病例。 如果不是這種可能性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當(dāng)時除了鄭凡以外,還有一人對死者進行了侵犯,而那個人會不會就是殺害了林末的人。 先把DNA拿去比對,看看數(shù)據(jù)庫里有沒有,承銘和我去那個小區(qū)的那家診所再看看,我總覺得那處有些不對勁。鄧文立、艾菲、趙俜你們?nèi)齻€分頭去查查鄭凡、林末、李希這三個人,對了,順便再查查那個叫司千霄的。 那個人說的事情篤定的就像是他做的或者說是他在一旁看著的一般,現(xiàn)在又從自己身邊逃走了,楚俟隅覺得可能還需要從他身上找點線索出來。 刑承銘和楚俟隅想到了一起,他也對剛才他們走訪的那個診所有些懷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 第23章 莫名信件 楚俟隅和刑承銘來診所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打算鎖門的錢正。 錢醫(yī)生,這才幾點就關(guān)門了? 錢正聽到了身后的聲音,立即清楚了是之前來自己這里了解情況的警察。那時候自己明明是和他說過了鄭凡的行蹤,加上自己頂著鄭凡的皮特意讓對面超市的監(jiān)控拍到,他們不應(yīng)該再來找自己才對,難不成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自己不利的東西? 兩位警官,這不是病人都走了嘛,我正好家里有事,就先關(guān)門了。 整理好自己表情后,錢正略帶歉意的對著兩個人道。 抱歉可能要耽誤你一點時間,我們想就鄭凡的情況和你聊聊。 楚俟隅有些莫名的拍了下錢正的肩膀,看著錢正好像很著急有故意躲閃的樣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想趁著這個時候去讓錢正露出點馬腳來。 我知道要警民合作,但是兩位警官,家里真的有急事,不得不回去,等明天,二位想問什么我一定回答好嗎? 那個人給自己用皮遮擋的自己臉上的缺陷處不知道為何出現(xiàn)了破裂,自己用他留下來的紅白香也聯(lián)絡(luò)不到他,所以現(xiàn)在很是著急的想要找到他。 錢正,我們就是想請你跟我們回去了解一下情況而已,耽誤不了太長時間。 刑承銘想起了韓諾說的兩種DNA,所以有些懷疑面前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查出來的第二個DNA,只不過他們現(xiàn)在沒帶器具,不能采樣,便向帶著他回到警局去讓韓諾給他采個樣。 這位警官,我想我有拒絕的權(quán)利。 沒有再把時間耗在這兩個看似已經(jīng)對自己起疑心的人身上,錢正拒絕的話說完后,就立即從兩人身邊快步離去。 哎,你 楚俟隅攔住了想要去攔錢正的刑承銘,將剛才自己拍他肩膀后拿到的一根頭發(fā)放到了刑承銘面前,兩個人想到了一塊去,只不過楚俟隅倒是下手很快。 從口袋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物證袋,仔細的將頭發(fā)放進了袋中。 你覺得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大嗎? 回警局的路上,刑承銘突然說了一句。 從證據(jù)來看,不大。 現(xiàn)在對于這個診所的一切,都是出于自己和刑承銘的感覺,所以若是直接判斷他是不是兇手,那根本沒有任何的依據(jù)。 目前只能希望從他這里拿到突破口。 案件到現(xiàn)在一點進展都沒有,兩人都希望因為自己的懷疑展開對他的調(diào)查能有作用,而不是他們的自以為是。 其實,我覺得他那個診所也不簡單,如果DNA比對真的能比對上他,我就打算申請搜查令了。 將車停在停車位后,楚俟隅在進警局門時出言對刑承銘道。 楚隊,刑副隊,這是一封匿名信,指名說是給你的。 剛回到刑偵部,留在部門里的韓諾便將一封信遞給了楚俟隅。 楚俟隅并沒有第一時間接,而是看向了韓諾。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封信除了送信來的那個人以外,沒有其他任何指紋。 畢竟是一只合作的,韓諾知道楚俟隅不接信在想什么。 聽完韓諾這句話后,楚俟隅便接過了信封,沒有任何猶豫的打開了。 第24章 地下室 【殺人兇手是小區(qū)外的那家診所叫錢正的醫(yī)生,鄭凡也遇害了,尸體在診所下的暗室里?!?/br> 沒有署名,楚俟隅皺著眉看完后,將信封遞給了站在身邊的刑承銘。 雖然沒有任何的信息說明這封信來自于誰,但是楚俟隅感覺,信就是那個從自己車上跑掉的司千霄寫給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這些是從何得知的,但是楚俟隅竟然覺得他說的這些是真的。 隊長,你覺得這是真的還是陷阱? 鄧文立是有臥底的經(jīng)歷的,所以碰到這樣的事情就會最快速的覺得是陷阱,更何況這個來送信的人不僅不讓他們知道是誰,甚至連指紋都沒有留下,這樣隱藏自己的身份,很難讓人覺得這是來給他們提供線索的。 韓諾,你先把這個帶去芳姐那里檢測比對個DNA。 將剛才拿到的錢正的頭發(fā)給了韓諾,只要這個DNA能夠和他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DNA一樣,那么他們就能申請到搜查令,到時候這封信的真假也就能夠知道了。 好,我這就去。 所有人都將希望寄托在楚俟隅和刑承銘帶回來的這根頭發(fā)上,雖然楚俟隅沒有說,但是他們心里都知道,這根關(guān)鍵的頭發(fā)極有可能是這次案件的突破口。 師兄,你怎么知道那個診所還有地下室?。?/br> 收到信封已經(jīng)送出去了的消息后,司千霄看著林倦道。 我察覺到那處不對勁,趁著沒人熘進去看到的。 這句話當(dāng)然是騙司千霄的。知道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是因為這件事就是自己一手策劃的,而且那個地下室里,除了鄭凡的尸體外,應(yīng)該還有四具,如果那些警察相信了那封信的內(nèi)容,那么將會是個不小的發(fā)現(xiàn)。 至于錢正,在林倦看到司千霄也出現(xiàn)在這里后,他就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自己看樣子是在幫他,其實不過是想借助他的手弄點人皮來在這里做個司千霄待在自己身邊,即使知道自己做出來的人不是司千霄。 但是現(xiàn)在,真正的司千霄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那么自己原本的計劃就完全沒有了必要。 錢正臉上的那靠著自己做的遮擋,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慢慢脫落了的,林倦甚至能夠猜到,他肯定特別著急的跑去當(dāng)初見到自己的地方找自己,畢竟剛才他用紅白香找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沒有現(xià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