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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銘修把她按在自己身上,謝婉凝便連動都不敢動了,難得紅著臉不吭聲。 “放開你做什么?”蕭銘修湊她脖頸間,張嘴輕輕咬了一下。 自從在東安圍場的御湯池一別,兩人已經(jīng)許久都未曾親熱過。年末事多繁忙,蕭銘修就連覺都沒空睡,更不用說找嬪妃侍寢了。 因此這一個月來還真是積攢不少壓力,偏巧趕上今日他生辰給自己放了假,便什么都沒想就往景玉宮趕來。 謝婉凝一聽就知道他有些醉意,生怕他在浴池里頭就發(fā)瘋,立即就勸:“陛下,咱們還是回寢宮吧。” 蕭銘修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讓兩個人更緊密貼在一起,低頭去親她柔軟溫?zé)岬淖齑剑骸半蘧拖矚g這里,婉凝最好了,會陪著朕對不對?” 謝婉凝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迷迷糊糊地任由他上下而為。 這一回鬧得頗有些久了,最后謝婉凝都覺得要喘不上氣來,才使勁推了推他:“陛下,這里太熱了,我頭昏?!?/br> 蕭銘修剛剛才宣泄過,正是最好說話的時候,聞言便把她一把抱了起來,轉(zhuǎn)身離開浴池:“回寢殿繼續(xù)?” 謝婉凝簡直驚了:“陛下……您這樣不妥當(dāng)?!?/br> 蕭銘修笑起來,也不叫宮人動手,自己手忙腳亂給兩人擦干凈身上的水,又換好衣裳,自顧自穿上短靴,轉(zhuǎn)頭又把謝婉凝抱了起來。 謝婉凝怕他真的醉了不小心把自己扔下來,便緊緊摟住他的脖頸:“陛下以后還是別吃酒了?!?/br> 蕭銘修今天心情特別好,聞言就說:“又不是朕要吃的?!?/br> 好吧……說得也有道理。 他一貫不喜歡吃酒,嫌棄酒這東西讓他失去理智,也覺得吃酒傷胃,一年到頭也醉不了幾次。 也不過圣壽和除夕宮宴要吃上那么兩三回,算是相當(dāng)克制的了。 謝婉凝這么一想,總覺得莫名松了口氣。這要是見天都要吃酒,那她可真受不了,起碼腰是真的酸。 回了寢殿,謝婉凝趕緊叫人上溫?zé)岬姆涿鬯?,一邊伺候他連著吃了兩杯,自己也跟著喝起來。 “陛下也不知道提前吃醒酒茶,就這么醉著明日又要頭痛,”謝婉凝念叨著,就想糊弄他趕緊歇下,“已經(jīng)晚了,不如早些安置?” 蕭銘修坐在窗邊,臉上略有些紅,卻一直笑著望向她。 他眼睛又黑又亮,閃著叫人看不懂的光,卻是比往溫柔許多的柔情。 “不好,今日是朕的生辰,要依著朕?!笔掋懶抟蛔忠活D說。 謝婉凝這才想起來今日有何事未作,忙取出早就裝點好的紫檀盒子,親自遞給他:“這是我親手給陛下做的生辰禮,陛下看看可還喜歡?!?/br> 蕭銘修接過盒子卻也沒放過她,一把把她拉到身邊坐下,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真乖?!?/br> 謝婉凝的心又有不爭氣地亂跳起來。 蕭銘修解開盒子上的如意扣,先開蓋子,一眼就看到里面這身常服。 他扭頭又沖謝婉凝笑,比平日里顯得傻氣幾分,卻依然叫人移不開眼睛。 蕭銘修把衣裳從盒子里取出,反復(fù)端詳:“婉凝的手藝,從來都是最好的。” 謝婉凝便有些興奮:“陛下穿上試試合不合身?” “好,朕自己來?!笔掋懶拗鲃悠鹕?,也不用謝婉凝伺候他,自己輕手輕腳套上這件窄袖常服。 衣服是照著他近日身形做的,不大不小正好合身,蕭銘修系上腰帶,十分珍惜地摸了摸衣服上的針腳:“婉凝的手藝好,心意也好,辛苦你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頭望向謝婉凝,目光里閃著別樣的神采,仿佛有什么在他心里被點燃一般,一瞬間就照亮了他英俊的面容。 “真好,”蕭銘修沖她笑,“朕很喜歡?!?/br> 送出的禮物能被人喜歡和珍重,謝婉凝也很高興,她起身圍著蕭銘修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得意道:“陛下的尺寸是臣妾親自量的,果然合身,布料是特地找尚宮局提的,陛下平日里都能穿?!?/br> 謝婉凝想得很周到,這身常服她做得符合規(guī)制,蕭銘修自然是可以穿的,叫外人瞧見也無妨。 蕭銘修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再度拉回懷中:“婉凝?!?/br> 謝婉凝便又紅了臉。 蕭銘修低頭找她的嘴唇,非要跟她膩歪在一起,寢殿里一下子便安靜下來,只有燈花跳動的聲音。 纏綿了好一會兒,蕭銘修才放開她,讓她好喘口氣。 蕭銘修卻也并未真的放過她,摟著著她的腰可憐道:“婉凝,我頭昏,你幫我把衣裳脫下來好不好?” 于是,謝婉凝就暈暈乎乎心軟了,然后就一直被折騰到后半夜。 謝婉凝百忙之中想: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他的撒嬌了,辛苦的總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陛下:新技能get√原來貴妃娘娘吃這一套?。?/br> 貴妃娘娘:遭了,暴露了! ☆、76 放縱一夜的下場, 就是第二日蕭銘修自己都懶床了。 今日是小朝,倒是可以晚點再去,蕭銘修醒來也不動彈, 只偏過頭去看謝婉凝。 她睡得很熟,臉蛋紅紅的、軟軟的, 透著健康的光澤。 蕭銘修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成功完成了一件大事,就像一株將要枯萎的名花,在他的悉心照料下重新綻放光華,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開心, 那種滿足感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