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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雀折枝在線閱讀 - 第37頁

第37頁

    他竟將此行的真正意圖就這般告訴了她。

    殷殷怔愣了片刻,連被他嘲諷得這般難堪都沒在意,只道:“學薛夫人的,事無巨細向您回稟總可以?蔣正不是穩(wěn)重人,此前我只一心避他,未曾察覺有異,日后留心些,應當可以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你想做什么?”他沒有直接說同意或者不同意,目光卻犀利了三分。

    反正他說的很明白,他們之間是交換,她不認為一個隨意招來的女人在他心中能值多少分量,值得他像方才這樣費心,做出連他的長隨都不認可的決定。他既能如此,作為交換,她盡份力也不是不可。

    最重要的是,她還有其他打算,需要有能和他繼續(xù)談條件的底氣。而她既跟了他,他便不會讓蔣正再有染指她的機會,眼下回去還算安全。

    “我若能幫上大人,”殷殷垂下眼簾,聲音微低,“大人離開時,能否贈我路引,讓我?guī)镉H和姨母離開定州?”

    正把玩著玉扳指的手指頓住,沈還抬眼看她,目光微微凝了凝。

    沉默片刻后,他應了一個“好”字。

    蔣源妾室丁氏名義上已亡,當初姨母頗費周折才為她錄上的黃冊必然已被官府銷掉,不出意外的話,她沒有辦法再通過正常途徑從官府得到路引。但經(jīng)了這一遭,無論最后如何收場,定州都必然成為是非之地,不宜再留。

    后續(xù)最重要的事情談妥,殷殷起身行禮,語氣明顯松了一拍:“謝大人。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再說一次,這事不是非你不可?!鄙蜻€抬眸直視她,不甚在意地道,“你非要借此來和我談條件,便由著你?!?/br>
    沈還往她頭上一瞥:“只一條,那簪子呢?待會兒邱平會同你交代些事,但若事情有變,你避不過他,知道該怎么辦?”

    “知道的?!?/br>
    沈還目光落在她的裊裊細腰上,遲疑片刻,起身從架上取下一個甜白釉小瓷瓶,取了張素箋放至案上,往里頭倒了些白色粉末,疊好遞給她:“能讓人昏睡四個時辰的量?!?/br>
    殷殷不解。

    “每晚二更,到這兒來。”他頓了一頓,“取第二日的分量?!?/br>
    殷殷接過裝著少量藥粉的素箋,又看向他手中的藥瓶,哽了一息。

    她既上了他這條賊船,又豈敢不乖乖聽他的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口腹之欲而已,非要說成這樣來掩飾又是何必?

    不過他不說破,也算是讓她免了幾分難堪,她受了這份“好意”,恭謹?shù)匦卸Y告退。

    出得門來,邱平交給她一只小葉紫檀百寶嵌文盒,式樣同蔣正書房的陳設相差無幾,殷殷接過來,向他投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邱平示意她打開,里頭只薄薄一沓燕子箋,別無他物。

    殷殷疑惑更甚,邱平拿起一張紙,在指尖搓了搓,紙箋化作飛灰簌簌而下:“混在熏香里頭即可,一次一張,可讓人綿軟無力。不刻意如此處理,就是蔣正書房中隨處可見的普通紙箋,不必擔心被人察覺。”

    殷殷應下,將文盒收好。

    邱平親自將她送回正院外,才想起來一事,又遞給她一些藥:“楊大夫說給姑娘的?!?/br>
    殷殷臉驀地燙了一下,旋即又若無其事地道過謝,目光無意中落在他眼下的青黑下,料想為了她的事,他應一夜未眠,鄭重道:“娘親的事,實在是麻煩邱長隨了……”

    邱平打斷她:“大人的私事亦是我等分內(nèi)之事,姑娘不必客氣?!?/br>
    殷殷目送他悄無聲息地飛速消失在游廊之后,揣著藥和熏香回了西廂,小苔見她進來,忙關切道:“姑娘沒事吧?”

    昨夜沈還派人過來,能避得開外頭蔣正和薛晗的人,但必然避不開小苔,小苔想來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殷殷沒打算隱瞞,老實道:“沒事。”

    她行至榻前,見丁層云睡得正熟,心下微松。

    小苔解釋道:“沈大人派來的大夫施了幾針,暫且將癥狀壓制住了,還留了許多藥以備不時之需。這位大夫看著白凈書生模樣,多半沒什么行醫(yī)問診的經(jīng)驗,但診脈施針倒一點都不含糊,眼下丁娘子已經(jīng)服過藥,姑娘不必過多擔憂?!?/br>
    殷殷頷首,縱沈還本人難以言說,但他辦起事來,她自沒有質(zhì)疑的余地。

    眼下蔣正還沒有回來,她不能貿(mào)然自行進入他的臥房和書房,暫時還有時間可以理理思路,她虛扶了下額,同小苔道:“昨夜恐怕又沒歇好吧,去叫人抬些水進來,回去歇一會兒吧?!?/br>
    小苔應下,又道:“此乃奴婢本分,姑娘不必這般客氣?!?/br>
    “你也知我不是什么正經(jīng)主子?!币笠笳Z氣頗有幾分無奈,“當日連累你因我受責,一直過意不去,實是抱歉?!?/br>
    “姑娘說跌跤那回?時日已久,奴婢未曾放在心上,也請姑娘萬勿再介懷。”

    小苔離開片刻,浴湯備好,殷殷將自個兒沉入水底,讓氤氳的白汽完完整整地將自個兒包圍。

    短短十余日,經(jīng)歷的這些風波,已經(jīng)遠超當初她隨娘親來定州避難和過去五年深居簡出時所能有的想象。

    雙腿酸脹不已,腦中混沌一片,殷殷撐著木桶邊緣坐直身子,神志才終于清明起來。

    平心而論,昨夜之事,沈還不曾逼過她半分,他唯一所做的便是在她被虎狼環(huán)伺命將不存之時,向她拋出了一根可供攀緣的金枝,是否接受則完全由她自個兒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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