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24怎么就偏偏遇上這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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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而握的這場相親可以用慘敗來形容。 胡笠條件是不錯,眼光挑剔也說得過去。但她姚而握有那么差勁嗎? 對,她不是獨立女性,沒有工作,性格不夠好,出身還不清白…… 那她也沒讓他娶她養(yǎng)她??!談戀愛,玩玩兒而已,至于這么瞧她不上嗎? 等他站起身要走。而握心里的火仍然烘烘直冒,好勝心壓都壓不住,不讓他嘗一嘗愛情的苦,她的名字倒過來寫! 而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對角的何若水看了個正著。 何若水一開始都沒認出來這個穿得跟朵小白花似的的女人是姚而握,就是眼熟來著。死看了好幾眼,才確定是她。 真是奇哉怪哉! 誰有這個本事把她數(shù)落成這樣? 何若水看過去,不認識。便問對面的男人,“齊哥,那邊桌上的男的,你認識嗎?” 王齊掃過去一眼,正好和胡笠對了個臉,兩人都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何若水見他們認識,更來勁,“誰啊?” “你問他做什么?” “好奇嘛……”見男人不搭腔,何若水只能老實道:“想知道他和姚而握什么關系……” 王齊這才抬頭看向她,眼光深沉,“然后呢?” “嘲……嘲笑她兩句?”何若水像只嚇壞了的小動物,濕漉漉的眼睛,看得他心情很好。 何家這點破事,他都知道。姐妹斗嘴也是常事。 他就簡單提了那人叫胡笠,之前是一沁的相親對象。 只是不知道怎么會和姚而握吃飯?還不太愉快?是被一沁下了面子,在姚而握身上找補回來? 有點意思。 王齊琢磨著這兩位姚小姐的婚事,會不會扯上勢力劃分和長輩站位。要是他能娶到姚一沁就好了,不但能拉近和現(xiàn)任的關系,還能得到江家親舊的支持。江慎也就能用了。 他還挺喜歡一沁的,溫柔和順,很適合當妻子。 可惜,父親說這樣太打眼,人家家里也沒這個意思。他前段時間聽了兩耳朵,恍惚她和周瑾深定下來了,可最近又沒有風聲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齊沉默思索著,沒有注意到何若水跟偷油的小耗子似的,臉上的興奮掩都掩不住。 何若水跟姚而握的梁子早就結下了。 從衣服首飾,到家人關愛,何若水都是在下風的那個。可有一點她比狗脾氣的姚而握強,就是她的人緣更好。 當然,現(xiàn)在就更好了。 這種搶親jiejie相親對象,還被撅回來的笑料,當然要找個合適的機會透露出去啦。 也是老天爺幫她,沒過幾天王齊就組了一個聚會,人還不少。何若水好好謀劃了一番。 —— “這就是你們說有意思的局?” 段勐臉色不好看。他一向不愛人多的地方,更何況還是王齊組的局。 “你上次不是說想做點事?”鄭鴻運往東北角那里微微一抬下巴,“吶,我把人喊來了,你看要不要認識一下。” 段勐往那里看了一眼,果然有個年輕人,正殷勤朝他們笑。穿得挺正式的,他沒見過。 “什么意思?” “不用你干什么,就認識一下,白拿錢就是了。” 天上掉餡餅?段勐對這個還是很警惕的。 旁邊幾個人都笑了。 朱子杰:“咱們認識多少年了,還能坑你?” 龐鵬有些大大咧咧,“他們做生意的,就是想多認識幾個人,心里有個安慰。就算有什么關節(jié),他們也是自己去打通的,用不著咱們?!?/br> 段勐挑眉,“你們都‘認識’了這種朋友?” “都知道你看不上,所以沒跟你說?!敝熳咏苄Φ?“最近很火的那個場子,聽說王齊就白占了四分之一的股?!?/br> 龐鵬擠眉弄眼,“他宣傳口嘛,交友廣泛也是應有之義?!?/br> 鄭鴻運勾著段勐的肩膀往前走,悄聲道:“說是朋友,也就說兩句話,一起吃個飯,不愿意了就不聯(lián)系,不會落把柄,影響不了你后面的路……” 正說著,段勐突然停了腳步,他也停下來朝著段勐的視線看過去。是幾個女生掐著嗓子在說話。他看著眼生,許是哪些人帶來的女伴。 ——“我好幾天沒見著她了,不出來玩兒了好像……” ——“難道,若水說的是真的?她覺得丟臉才不出來的?” ——“不知道姐妹倆會不會反目成仇啊哈哈?” ——“說不準呢……看她平日里那么囂張,勾引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結果這上頭丟大臉。” 何若水出來勸說道:“而握雖然脾氣沖了點,但不是搶人男朋友的人,應該是不知道那是她jiejie的相親對象吧……” ——“你就不要給她說話啦!她什么人品,我們還能不知道?” ——“就是,她在M國華人圈里名氣老大了,亂得要死!我都不好意思說!” 幾個人圍成一圈,興高采烈地交換小道消息。 鄭鴻運卻看著段勐的臉越來越黑,連忙出來阻止,“喂!你們是跟誰來的……”話音未落。 “啊——” 賓客們都被這一聲慘叫吸引了目光。鄭鴻運眼睜睜看著小閻王拽著那個坐沙發(fā)中間的女孩的頭發(fā),直接扯翻過來,一路拖到了長型魚缸邊,把她的頭摁進了水箱。 全場鴉雀無聲。 只有“嘩嘩”水聲。 王齊聽到消息趕過來時,何若水癱在地板上渾身濕透,臉上多處擦傷,被人踩在腳下,話都說不出來。 “阿勐,這是怎么了?”王齊上前兩步,笑道。 何若水看到他,像見到救星,連忙掙扎起來。段勐松開腳,她立刻爬到他身后,抓著他的衣服瑟瑟發(fā)抖。 “她的嘴巴有點臭,我給她洗洗?!倍污?lián)蹞跿恤上被濺到的水漬,臉若冰霜,輕描淡寫道。 王齊瞥了她一眼,何若水臉色更白,驚慌失措,都不敢看他。 能讓段勐動手,只怕是說了姚而握的壞話。圈子里都知道他們姐弟叁人情深,她敢當面嚼舌頭。 蠢貨! 他正反手各扇了一耳光,怒斥道:“還不跟段少道歉?!?/br> “對不起,對不起……”何若水條件反射般,連連鞠躬認錯。 “阿勐,別跟她一般見識。”王齊拍拍他的肩,“給哥一個面子?!?/br> 王齊越大氣,顯得他越小氣。 段勐嘴角勾起,眼神卻冷,“齊哥的面子當然要給。”然后對著何若水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說了不該說的,就不是兩耳光這么簡單了。這么會搬弄是非,索性做啞巴,才清靜?!?/br> 何若水臉頰腫痛,涕泗橫流,心中后悔不迭。 怎么就偏偏遇上這個閻王! 何若水不敢怨恨段勐,只怪自己運氣不好。 等眾人散了,王齊連個眼風都沒給她,就徑直離開。 她默默回了房間洗澡換衣服。一直等到聚會散了,王齊才上來。 何若水一見他就解釋道:“齊哥,我沒有說姚而握的壞話,是她們在聊,我還幫而握說話的。真的?!?/br> 王齊坐下來,松開領口,不想聽她狡辯,“你針對她,圖什么?” 何若水站他旁邊,矮了聲音,“我沒有啊……” “你倆互不順眼這么多年,你會幫她說話?”他捏著她短巧的下巴,“說實話。” 何若水才跟他沒多久,還很怕他,嘴巴一抿,就紅了眼眶,“我就是氣不過!都是何家的女兒,憑什么她享盡父親的寵愛,而我卻被親生父親扔出來做爭遺產(chǎn)的棋子?” “齊哥,你知道我過的什么樣的日子。我就是心里不服氣。我不是故意要惹事的,我也不知道段勐會來,還這么囂張……” 白嫩的臉蛋上是紅腫的指印,薄薄一層皮rou,泛著紅血絲。 “怎么沒上藥?” “我不敢……” 王齊嗤笑一聲,“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明白嗎?” “知道了?!焙稳羲蛟谒哪_邊,手心扶上他的膝蓋,“齊哥,我一定聽話。” 王齊看她乖巧的樣子,方才順心,“小時候看著挺乖的。別越長越不如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