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花好月圓(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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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本弱,為母則剛??粗罉s公主匆匆而去的背影,顏墨一陣感慨。 欣榮公主此次前來,除了送了一堆的名貴滋補佳品,什么千年靈芝天山雪蓮,還有一紙可以止吐的方子。 這方子果然有效,顏墨按方服藥,孕吐反應果然比以前要輕許多。 轉(zhuǎn)眼已是臨盆之日,不知何故,臨到日子,顏墨的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 數(shù)十個接生婆一早就被接到了幻靈宮,熱水也燒好了,人參靈芝也都提前預備好了。 顏墨眼巴巴的望著幻夜:“這離著估算的日子都已經(jīng)超了十多天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呸!”幻夜一臉的嚴肅認真:“休要胡言亂語,能出什么事?肯定會平安無事的,放心吧?!?/br> “恩,”顏墨重重的點頭,依偎在他結(jié)實的懷里,心里涌起一陣甜蜜。 突然腹中一陣絞痛,顏墨抓著幻夜衣袖的手猛地一抖,面色也霎時間變得煞白。 幻夜低頭望向她,見她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面色也難看之極。 “怎么了?”他慌慌張張的問道。 顏墨吃力的說道:“怕……怕是要生了……” “來人!快來人!”幻夜大聲喊道。 接生婆和伺候的丫鬟們魚貫而入,為首的婆子對立在床邊的幻夜說道:“公子,女人生孩子是要見血的,你在這里會沾染晦氣,還是去屋外等著吧?!?/br> 幻夜抓著顏墨的手,本不想離開,顏墨卻輕輕的推了推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出去……” 隨著房門在身后砰的一聲被關上,幻夜的心也提了起來。 他在外面一刻不停的踱步,緊張的攥著拳,手心里潮濕一片滿是汗水。 “啊!”顏墨痛苦的喊叫聲從屋內(nèi)傳來。 幻夜轉(zhuǎn)身撲在門上,從門縫里往里張望著。 即使看不見,他也知道,此時顏墨一定是無比的痛苦。 門開了,小丫鬟端著一盆熱水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剛一踏出門口,就被幻夜一把扯住,嚇得她幾乎將熱水都潑在地上。 “怎么樣?”幻夜劈頭蓋臉的問道。 那小丫鬟見幻夜?jié)M臉烏云,青筋暴起,嚇得瞠目結(jié)舌,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吭哧了半天,居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幻夜低頭瞧見她手里端著的銀盆里滿是血水,眉頭陡然一凜! 又一個小丫鬟出了房門,手里是同樣滿滿一盆血水。 幻夜揪住她的衣襟,因為太過大力,幾乎將她整個人懸空提起。 “當啷”一聲,銀盆摔在了地上,血水灑了一地,還濺了一些在幻夜的衣袍上。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那小丫鬟知道幻夜一向有潔癖,如今這衣袍被血水弄臟,豈不是犯了天大的錯? 幻夜顧不上跟她廢話,直愣愣問道:“顏墨怎么樣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血?” 小丫鬟漲紅著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還是個小丫頭,自然不懂女子生育的事情,也更不會知道為何會有這么多血。 云兒在一旁拉住幾近失控的幻夜:“你問她做什么?還是趕緊讓里面的婆子出來回話?!?/br> 正說著,一個接生婆聽見了外面的動靜,慌慌的跑了出來。 見了一臉殺氣的幻夜,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腳軟,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起來回話!”幻夜一臉不耐煩。 那婆子渾身顫抖著,說話也哆哆嗦嗦的:“邪尊……大人,不……不好了!夫人,夫人失血過多……胎兒的體位不正……” 什么?幻夜直覺得自己腦子嗡的一聲,似乎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擊打了一下。 他晃動了一下身子,雙腿直發(fā)軟,差點沒摔在地上。 云兒還是頭一回看見這樣失魂落魄的幻夜,驚的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幻夜直覺得眼前一片迷茫,視線似乎也失去了聚焦,他憑著本能抓住了那婆子的衣領,大聲喝問道:“為什么會這樣?你們不是說不會有事嗎?” “夫人乃是最難生的一種,胎兒腳朝下頭朝上,俗名叫做腳踏蓮花,這種胎位,十個里也保不齊能活一個……”那婆子用幾乎不可耳聞的聲音說著,一個勁兒的發(fā)抖。 幻夜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呆立在當場,還是云兒理智,叫道:“還不趕緊把大夫請過來!” 之前因為幻夜小心眼兒,平日里保胎雖然都是大夫把脈,但真的到了接生的時候,他是短短不肯讓那些糟老頭子去給顏墨接生的。 幾個須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急匆匆的趕來了,聽見說是腳踏蓮花,一個個面色也白了。 幻夜見了他們,氣不打一處來,幾腳就將他們踹翻在地:“你們每天都給顏墨把脈,說什么脈象平穩(wěn)有力,說什么一切正常無礙!為何偏偏是腳踏蓮花!為何!” 打頭的那個老大夫爬到幻夜腳邊,懇切的說著:“邪尊莫氣,老朽們只是把脈保胎,當時胎兒確實胎心清晰脈象滑膩,至于這胎位如何,我們醫(yī)術有限,也難以斷定?。 ?/br> 幻夜怒不可遏:“顏墨若是出什么事,你們?nèi)慷家阍?!?/br> 云兒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勸道:“好了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的想法子才是?!?/br> 一個大夫哆嗦著說道:“我曾接過這等胎位,愿意盡力一試!” 幻夜皺著眉頭看著那大夫,他年紀比另外幾個稍微年輕些,正是四五十歲的壯年,幻夜心中更不爽了。 好在那大夫是個聰明人,當下說道:“我不用親自接生,只需要在屋外指點便可?!?/br> “好!若是立功,重重有賞!” 又有一個丫鬟端著血水走了出來,幻夜一咬牙,推門而入! 接生婆們正圍著顏墨手足無措,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嚇了她們一跳。 待反應過來,她們連忙哄勸:“女人生孩子,男人見了不吉利的很,還是出去等吧!” “閉嘴!我的女人,我愿意陪!”幻夜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來到床前。 顏墨的秀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面色也如同一張白紙一般嚇人,迷蒙的眼神瞧著幻夜,微微張了張口,竟是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幻夜心中鈍痛,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你放心,有我在,絕對絕對不會有事!” 顏墨的眼神微微發(fā)亮了一些,用盡全身的力氣點了點頭。 幻夜握著她的手,緩緩的將內(nèi)力輸送給她。 他知道她失血過多,此時怕是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氣力。 顏墨感受著一股溫暖的氣流自血脈中流淌,微微側(cè)目瞧著一臉緊張的幻夜,即使明知道自己此時正處在生死邊緣,她也覺得好幸?!?/br> 這個男人,是她一生至愛,哪怕死,哪怕拼盡性命,她也要為他生下孩子,屬于他們的孩子,他們愛情的結(jié)晶和見證。 想到這里,顏墨再一次積攢起渾身的氣力,“啊”的大叫一聲。 “哇……”終于,一聲嘹亮的啼哭,打破了令人沉悶的氣氛。 “恭喜邪尊,喜得貴子!”屋里屋外,人,黑壓壓的跪了一地。 幻夜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此時此刻,他只想和自己的愛人一起分享這份喜悅。 他從接生婆手中抱過那小小的孩兒,笨拙的將他護在臂彎里,小心的捧給顏墨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孩子?!?/br> 顏墨覺得自己幾乎虛脫,可是當看到面前那喜悅?cè)绾⑼话愕幕靡梗€有他懷里那個不斷蠕動的小生命,她覺得一切的苦都值了! 又是一年初春,春暖花開的日子,顏墨又想著出去重度蜜月了。 不過,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她不能和幻夜騎馬了,他們要準備一輛大大的舒適的馬車,因為如今他們不再是兩個人,而是一家三口。 “呀呀……”懷里的幼童在咿咿呀呀的學語,顏墨將頭靠在幻夜的懷里,幸福甜蜜的笑了。 以后,她的生命里有他,亦有他,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充盈了她的生命,豐富了她的人生,讓她以后的每一天都花好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