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北漠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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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抬頭對上了太子真摯的眸子,心頭一熱:“殿下。” 太子繼續(xù)勸說:“論武,你比我不知高多少倍,論文,你也不在我之下,留下來吧,我們一起好好的治理王朝,把天漢王朝壯大!再說,這京城里應(yīng)該還有你留戀的東西,難道你就真的舍棄的下嗎?” 南宮軒眼波微轉(zhuǎn),他知道太子說的是欣榮公主。 看著太子真誠的面容,聽著太子坦誠肺腑,南宮軒內(nèi)心百感交集。 罷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留下能夠幫助太子,如果留下能夠利國利民,不管前面是坦途大道還是荊棘小路,他都認(rèn)了。 月亮宮里,顏墨正在和幻夜為南宮軒的事情打賭。 她眉眼間滿是孩子一般淘氣的笑容:“哈哈,我敢打賭,這次南宮軒入宮,肯定會斷了出京的念想?!?/br> 幻夜卻不這么想,他和南宮軒雖然算不上知己,但是這一路相處,他已然對他有幾分了解。 南宮軒不是貪圖榮華富貴之人,更何況,南宮軒和太子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想必太子也不會勉強(qiáng)南宮軒的心志。 他淡淡一笑,滿臉自信:“好,我就與你賭一把,我賭,南宮軒一定會離開京城?!?/br> 顏墨似乎已經(jīng)勝券在握,拍手笑道:“哈哈,等著瞧吧,這次你肯定輸定了?!?/br> 幻夜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服:“好,那咱們就等著瞧?!?/br> 很快,就傳來了消息,說是太子賞賜了南宮軒一座宅邸,并且要正式封賜南宮軒世襲職位。 “哈哈哈,”顏墨眉眼間擋不住的得意:“我就說了嘛,你肯定會輸?shù)??!?/br> 幻夜眉頭微蹙:“怎么會這樣?南宮軒那天來的時(shí)候說的那么堅(jiān)決,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離開京城,他是淡泊之人,怎么會為了區(qū)區(qū)一所宅院和一個(gè)封號,改變了主意?” 見幻夜眉心微蹙,顏墨上前輕笑:“傻瓜,你呀,心思還是太粗放了,南宮軒固然不在意功名利祿,但他不是一個(gè)無情之人?!?/br> 幻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是為了欣榮公主才留下來的?!?/br> “是啊。”顏墨嘴角勾起一絲淺笑:“不然你以為呢,你以為南宮軒真的跟你一樣,是冷心冷面之人?” 幻夜聽了這話極為刺耳,原本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此時(shí)顏墨正站在他對面,他順勢伸手?jǐn)堊×怂姆溲瑢⑺o緊的箍在了自己的懷里。 “你說誰是冷心冷面之人?”他微微低頭,直視著她的桃花粉面。 顏墨意識到了不妙,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就是隨口說著玩兒的?!?/br> 她現(xiàn)在改口卻已經(jīng)晚了,幻夜根本沒有想著要放過她。 他審視著她有些驚恐的小眼神,慌亂中想要逃跑,卻又無處可逃的樣子,甚是可愛極了。 他本能的向她逼近,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兩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顏墨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便沉浸在他溫柔又霸道的懷里。 這個(gè)深深的擁抱持續(xù)了很長時(shí)間,兩人擁抱著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兩人只是簡單的相擁,于她而言卻是最幸福的時(shí)刻,最后,幻夜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diǎn)水般的小啄一下,才不舍的放開了她。 他眼神迷離,似乎在回憶著她的味道。 而她剛回過神來,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顏墨不由羞紅了臉。 他看著平時(shí)大大咧咧的她,如今這般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更是亂了他的心弦,“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蠱,面對你,永遠(yuǎn)都沒有抵抗力?!?/br> 顏墨羞紅了臉,隨即轉(zhuǎn)移話題:“你趕緊老實(shí)交代,你是不是以前還交往過其他女子?” “?”幻夜伸手撫著下巴,一臉不解,顏墨的話是何意? 顏墨咬了咬唇,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內(nèi)心的疑惑戰(zhàn)勝了羞赧,她還是大膽的問道:“我是說,你以前有沒有過其他女人?” 幻夜哭笑不得,顏墨還真是愛幻想愛多疑,她難道不知道他的外號叫邪尊嗎? 難道不知道他因?yàn)橐恢辈唤?,甚至被世人誤解,說他有龍陽之好嗎? 雖然覺得顏墨的話好笑,但是見她那認(rèn)真的樣子,幻夜捧起了她的小臉,認(rèn)真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我的第一個(gè)女人,也是我的最后一個(gè)女人,我發(fā)誓?!?/br> 看著一向冷峻的男子說著這般溫柔的話語,顏墨不由感動(dòng)的熱淚盈眶。 幻夜一向話少孤傲,傲嬌如他,輕易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但是一旦說起來,還真是秒殺眾人。 南宮軒決定留在京城,欣榮公主暗自欣喜,顏墨和幻夜也在月亮宮里整日膩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shí)光。 就在大家都在優(yōu)哉游哉的時(shí)候,一件事卻讓他們都忙碌了起來。 北漠國派了使臣前來出使,根據(jù)線報(bào),這北漠國來勢洶洶,存心不良。 太子連夜召顏墨他們?nèi)雽m商量對策。 顏墨對北漠國了解不多,覺得只是使臣來訪,不至于如此小題大做。 她甚至覺得太子有些風(fēng)聲鶴唳了:“殿下,兩國之間使臣來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至于這么如臨大敵吧?” 南宮軒在一旁說道:“此話差矣,你不知道北漠國的治國之道,這北漠國偏居一隅,一向自大鎖國,不與外朝往來,如今突然派遣使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它看中了我天漢王朝外強(qiáng)中干,想入侵天漢?!?/br> 顏墨倒吸一口冷氣,但還是往樂觀的方向想:“可是你剛才也說了,北漠國偏居一隅,又不和其他王朝往來,想必國力貧弱,就算它來入侵,我們和它對戰(zhàn)就是了。” 太子嘴角上揚(yáng),卻是一絲苦笑:“非也,北漠國的人生性兇殘,是游牧民族,一向是打獵為生,他們的騎兵非常壯大,鐵蹄所到之處,踏平了無數(shù)疆域,如果真的要對戰(zhàn),我們天漢真不是它的對手,更何況?!?/br> 他頓了一下,眉心里的疙瘩更深了:“天漢王朝本來就國庫虧空,父皇連年辦各種祭祀,還大煉丹藥,浪費(fèi)了無數(shù)銀兩,如今連餉銀都發(fā)不下去,糧草也沒有銀子添置。” 顏墨倒吸一口涼氣,她知道天漢王朝的形勢不容樂觀,但是也沒有想到居然有這么差。 軍餉都發(fā)不下去,糧草也沒有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