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舉薦柳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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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墨就像是一道光一樣,照進(jìn)了他的人生,從此讓他覺得世界充滿了光明,生命也變得更加有意義。 注視著顏墨那熟悉的側(cè)顏,幻夜壓抑住自己低頭去親吻的沖動。 現(xiàn)在是顏墨最為關(guān)鍵的時刻,他不能夠打攪她,也不能讓她分心。 他暗暗的下著決心,祭天典禮那日,不管發(fā)生什么變故,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要護(hù)她周全。 眼看祭天典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九皇子也開始蠢蠢欲動。 青櫻一面伺候他用膳,一面說道:“殿下,那祭天典禮一事,皇上交給了南宮軒去辦,南宮軒可是太子的人,你就那么放心嗎?” “哼,”九皇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什么祭天大典,什么神女,不過是南宮軒和顏墨夥同一氣騙人的把戲罷了,我就不信他們能搞出什么名堂來?!?/br> 青櫻嘴角上揚(yáng),微微笑了起來:“殿下,我也知道他們搞不出什么名堂,但是若是讓他們平安無虞的過關(guān),豈不是便宜了他們?這祭天典禮可是皇上中意的大事兒,為了這件事兒準(zhǔn)備了一年多,你說,如果這件事出了岔子,皇上得多么生氣啊。” 九皇子眉頭一挑,心里也有了主意。 他輕笑著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酒,呵呵笑道:“你的意思是?” 青櫻低頭湊到九皇子面前,伸出玉手做出一個“噓”的姿勢,俄而面容陡然變得冷峻,伸手在脖頸前做了個橫刀的姿勢。 九皇子的臉色也冷下來,如今,祭天典禮已經(jīng)交由南宮軒去辦了,顏墨也是南宮軒那邊的人,聽說最近月亮宮動作頻繁,還籠絡(luò)了不少朝臣和老臣。 如果能借著祭天典禮的機(jī)會絆倒顏墨,除掉南宮軒,捎帶著將那一幫礙眼的老家伙掃清,那他以后的道路可就順暢多了,這樣想著,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殿下,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若是錯過這天賜良機(jī),就是罪過了。”青櫻朱唇輕啟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 九皇子略略點(diǎn)頭:“是啊,你說的沒錯,其實(shí)我也不想就這么把他們放過去,只是,祭天典禮是父皇一直心心念念之事,我若是攪黃了這事兒,父皇會不會也遷怒于我?” 青櫻想了一想,便有了一個好主意,她嚶嚶笑道:“殿下一向聰明過人,怎么這會兒糊涂起來了?祭天典禮已經(jīng)交給南宮軒去辦了,斷然沒有再轉(zhuǎn)交給殿下的道理,但祭天祈福是紅蓮教的分內(nèi)事兒,你忘了,我們可還有一個棋子兒沒有動過呢?!?/br> 九皇子聞言也得意的笑起來:“棋子兒?你的意思是她?” 青櫻莞爾一笑,也得意的點(diǎn)頭,二個人都忍不住呵呵笑起來。 笑罷,九皇子站起身來:“事不宜遲,咱們分頭行動,你去找她,我去見父皇。” 他匆匆更換朝服去拜見皇上,青櫻也不慌不忙的出了殿。 她策馬而行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一處宅邸的后門。 翻身下馬之后,青櫻一閃身進(jìn)了門。 “青櫻姑娘怎么來了,真是讓我這宅子蓬蓽生輝啊,你是貴客,一向在貴人跟前伺候,怎么今日想起我這老太婆了。” 說話的人正是紅蓮教的副祭司柳琴。 青櫻聽出了她話語里嘲諷的味道,倒是大度一笑,不跟她一般見識。 畢竟她來這里是為了大事,不是來跟人吵架斗嘴的。 “怎么?柳祭司不歡迎我嗎?”青櫻說著,不請而坐,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一把交椅上。 柳琴似笑非笑:“這話怎么說的,自從我在朝中失了勢,眾人個個兒都落井下石,所謂破鼓任人捶破墻任人推,我這宅子可是好久都沒有人上門了,青櫻姑娘來了,我能不歡迎嘛。” 青櫻環(huán)顧了一下這宅邸四周,雖說也算是大門大戶,但比起當(dāng)日柳琴的宅邸來,可是差的太遠(yuǎn)了。 聽起柳琴話語里酸不溜丟的味道,她似乎對自己宅邸被奪去一事還耿耿于懷。 青櫻微微一笑,看似隨意,實(shí)則撩撥道:“怎么?我看這宅子倒是挺好的,難道柳祭司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不過話說回來,這地兒跟你之前的宅院比,那是差太遠(yuǎn)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br> 她的幾句話勾起了柳琴無比的恨意,青櫻眼尖,瞥見了柳琴滿臉的慍色,心里更加得意。 她繼續(xù)火上澆油:“不過,柳祭司要看開才是,神女炙手可熱,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兒,她要奪你的宅邸,大家都沒辦法不是。” “哼,少在我面前提那死丫頭?!绷俜藓薜恼f道。 青櫻輕笑了一聲:“唉,我可不敢像柳祭司這般口無遮攔,如今神女的勢力如日中天,不管是誰,提起她來也得尊稱一聲神女呢,實(shí)不相瞞,如今她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諸位皇子也都在她之下?!?/br> 柳琴聽她說的這般嚴(yán)重,半信半疑的說道:“還有這等事兒?我前段時間被皇上責(zé)罵之后,便很少再去朝廷,可是,顏墨畢竟只是個小丫頭片子,就算她能蒙蔽一時,難不成還能蒙蔽一世不成?” “朝中有的是正直大臣,居然都治不了她?諸位皇子都是天之驕子,難道也都要位列她之下,受她差遣不成?” 青櫻見柳琴上鉤,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露出滿面愁容。 她凄凄慘慘的說道:“祭司大人最近遠(yuǎn)離朝堂,怎么會知道朝堂上發(fā)生的事兒,你不知道,如今皇上簡直將顏墨墨當(dāng)做菩薩一樣供著,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如今這天漢王朝已然成了她的天下了?!?/br> 柳琴皺眉說道:“有這么嚴(yán)重?” “恩,有過之而無不及。”青櫻重重的點(diǎn)頭。 柳琴卻還是不甘心的問道:“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難道你們就甘心看她這般無法無天?” 青櫻冷笑道:“呵呵,顏墨是個機(jī)靈人,剛來到京城就與太子勾結(jié)在一起,如今又籠絡(luò)了一班大臣,有他們在背后撐腰,就算我們殿下有異議,又能怎樣?!?/br> 柳琴也不傻,聽了這半日,如今聽到青櫻提起九皇子,自己就明白了幾分。 說來說去,這青櫻是為九皇子充當(dāng)說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