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悄然撤退的黑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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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他剛才在外面整理行囊,顏墨好奇問道為何他換了坐騎。 南宮軒便將在懸崖遇襲白馬摔下崖的事告訴了顏墨,彼時他并未多想,也未全部和盤托出。 沒想到顏墨倒是一個正直之人,她推測在懸崖襲擊南宮軒的人十有八九是幻夜。 沒想到顏墨跟幻夜如此曖昧,卻向理不向人,為了自己的事情居然跟幻夜不惜翻臉。 南宮軒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無奈,他一臉苦笑:“唉,這都是一場誤會?!?/br> 誤會?顏墨睜大眼睛看著南宮軒,幻夜見事情有轉(zhuǎn)機(jī),也連忙看了過來。 南宮軒在兩人的注視下,將那日在懸崖如何遇襲,白馬如何摔下懸崖,他又如何下到崖底取出精鐵箭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末了,他補(bǔ)充道:“那用箭之人用的是精鐵箭簇,并非普通箭頭,應(yīng)該是與皇宮有瓜葛的人才會拿的到。” 顏墨聽后一臉的驚喜,她又確定道:“照你這么說,偷襲你的人應(yīng)該是皇宮的人,或者是和皇宮有關(guān)系的人?” “恩,不錯?!蹦蠈m軒淡淡的點(diǎn)頭 顏墨口中喃喃的說道:“這樣一來,就說明事情和幻夜沒有關(guān)系了,跟幻靈宮也沒有關(guān)系?!?/br> 她看向幻夜,躲閃著他的目光,臉上既又羞澀又有自責(zé)。 幻夜倒是大度,見事情已經(jīng)明了,便也不放在心上。 南宮軒見氣氛尷尬,連忙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也趕緊走吧,再耽擱下去等到了山路,就已經(jīng)天黑了?!?/br> 因?yàn)榛靡挂幌蛏癯龉頉],所以幻靈宮的人都習(xí)慣了他常年外出。 倒是顏墨離開幻靈宮,眾人都十分不舍。 紅兒哭喪著臉問道:“顏小姐,你這一去,要什么時候回來呀?!?/br> 顏墨大大咧咧的說道:“哎呀,別哭哭啼啼的,這里離京城又不遠(yuǎn),到時候我肯定經(jīng)?;貋砜茨銈?,再說,若是我在京城混好了,說不定可以直接買一座大宅子,將你們都接過去住呢?!?/br> 幻夜在一旁聽不下去,連忙說道:“好了,你就少說幾句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子這么能吹牛的。” “哼,你少瞧不起我,如今我可是天下大名鼎鼎的神女,就算皇上見了我,也要給我?guī)追直∶妗鳖伳故亲晕腋杏X良好。 南宮軒無語微笑,看向顏墨的目光里滿是溫情脈脈。 一休一臉沉重,他一向性子謹(jǐn)慎深思熟慮,覺得此去京城必然兇險無比。 而雙休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歡脫,笑嘻嘻的對顏墨打趣道:“顏小姐,你若是真的在京城里混出名堂來,到時候我就去京城投靠你,你也給我安排個一官半職的?!?/br> “好說好說?!鳖伳蛑f道。 南宮軒溫和的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上路吧?!?/br> 在眾人殷勤的注盼下,顏墨他們一起踏上了入京的旅途。 一路上,南宮軒都在想著進(jìn)京之后該如何一步步行動,而幻夜則想著在懸崖上襲擊南宮軒的人會是誰。 顏墨想的就更多了,她一會兒擔(dān)心自己見了皇上該如何參拜,一會兒又擔(dān)心在祭天大典上出丑。 每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所以一路無話。 眼見已經(jīng)離開幻靈宮上百里路,轉(zhuǎn)過一個山頭,顏墨赫然發(fā)現(xiàn),這里駐扎著黑壓壓的兵士,為首的人正是南杉。 南杉怎么會在這里?顏墨一臉茫然的看著南宮軒,見南宮軒卻一副胸有成竹。 原來,南宮軒之前早已通過飛鴿傳書,將自己帶神女入京的消息通知了南杉,特地命令他帶上大隊(duì)人馬來此接應(yīng) 因?yàn)榕麓笈笋R到訪會引起幻靈宮的誤會,所以南杉特地在幻靈宮百里之外等候。 此時,南杉信步上前,拱手向南宮軒說道:“主子,我奉命在此等候多時了!” 南宮軒掃了一眼南杉的車馬,見人數(shù)有幾百人,都是盔甲分明全副武裝,車騎也布置得當(dāng)十分整齊,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望向顏墨:“顏墨,此去京城路途遙遠(yuǎn),一路上顛簸難熬,你不如還是坐馬車吧。” 顏墨見隊(duì)列之中有一架馬車裝潢精致十分搶眼,料想那便是南宮軒特地為自己準(zhǔn)備的馬車,心里有些感激。 她根本就騎不慣馬,這走了約莫一百里路,屁股早已被馬鞍子硌得生疼,此時巴不得趕緊放棄騎馬改為坐車。 可是她本能的偷眼看了一眼幻夜,生怕他因?yàn)樽约喝プ蠈m軒的馬車而不開心。 幻夜雖然心里有點(diǎn)小小的吃醋,但是關(guān)心顏墨的心情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顏墨畢竟是女孩紙,要是這一路進(jìn)京都騎馬,非但會疲憊不堪,再說她作為紅蓮教神女,地位尊貴,也理應(yīng)坐在馬車?yán)?,免得和男眾同行惹人非議。 他略一點(diǎn)頭:“南宮府想的果然周到,顏墨,你不要辜負(fù)了南宮府的美意,就坐車吧?!?/br> 他刻意將南宮府這幾個字說的分明,分明是在故意疏離顏墨和南宮軒的關(guān)系。 南宮府奉命護(hù)送顏墨入京,為她準(zhǔn)備車騎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樣一來,一切就變成了公事公辦,而非含有私情。 顏墨開心的從馬上蹦下來,一溜小跑的跑到了馬車前。 早已經(jīng)有車夫在車前放了一個雕花的木頭板凳,顏墨也不客氣,大大方方一撩裙袍,踏著那木凳進(jìn)了馬車。 哇塞,一踏進(jìn)馬車顏墨就不由的驚叫,連眼睛都要直了。 南宮府果然是財大氣粗,連馬車都可以裝潢的這么富麗堂皇。 她坐在寬厚柔軟的狐皮坐墊上,伸出手去撫摸著絲綢做成的車幔,還有那五彩絲線編成的流蘇,心里樂開了花。 這南宮府派頭就如此隆重,若是真的入了京城進(jìn)了皇宮,還指不定是何等的氣派呢。 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顏墨姑娘,要出發(fā)啦,你坐穩(wěn)些?!?/br> “好,出發(fā)吧?!鳖伳谲噧?nèi)清脆的喊道。 此時車?yán)镏挥兴粋€人,加上馬車門窗都裝有帷幔,簡直是一個完美的私人空間。 此時不放松自我,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