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單槍匹馬的南宮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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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這里是幻靈宮,不是你們南府,你說了不算哪。” 他本來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顏墨要陪她一起入京,參加祭天祈福大典。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瞧不上南宮軒那副冷冰冰囂張的樣子。 之前這冷冰冰的面龐是幻夜的專利,他南宮軒什么時(shí)候也學(xué)會了這一套了。 以為擺出一張冷臉,他就會怕了他不成? 南宮軒見幻夜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眼底閃過一絲殺氣,握緊劍柄的手不由攥了又攥。 他的動作當(dāng)然逃不過幻夜的眼睛,但是那又這樣?幻夜根本不怕南宮軒。 “南宮公子是不是走錯(cuò)地方了,還是腦子糊涂了,這里是幻靈宮,是我的地盤,顏墨是我的女人,在我的地盤上帶走我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啊?”幻夜依舊抱著手臂斜睨著南宮軒,語氣里滿是不屑和挑釁。 顏墨在一旁連忙叫道:“喂,你胡說些什么?誰是你的女人?別胡說八道好不好?!?/br> 雙休的嘴癟了癟,這女人,真是的,剛才不是明明還坐在宮主的腿上嘛,這一會兒功夫又不認(rèn)賬了。 南宮軒沒有說話,他的眼底浮起了一層薄冰,如炬的目光似乎能把空氣凝固。 顏墨看了一眼南宮軒,就覺察到哪里不對。 不對,一定是哪里不對,眼前的絕對不是南宮軒,或者說,絕對不是之前她認(rèn)識的南宮軒。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顏墨的腦子飛速的旋轉(zhuǎn),可是她尋不到答案。 南宮軒已經(jīng)開始緩緩的拔出劍鞘,語氣冰冷的嚇人:“若是邪尊不給我這個(gè)面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幻夜見南宮軒居然真的要拔劍,也有些不可思議,之前南宮軒每次來都帶了大批人馬,可是他都不會輕易與幻靈宮開戰(zhàn)。 怎么這次,自己一個(gè)人居然要以卵擊石? 哪怕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南宮軒一個(gè)人,根本就不是幻夜的對手,更何況這是幻靈宮,是幻夜的大本營。 難不成南宮軒瘋了,或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劍一寸寸的拔出來,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幻夜雖然訝異,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南宮軒執(zhí)意要打,那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已經(jīng)見識了他的南派劍法,也不過就是那么一回事, 眼見著南宮軒的長劍即將全部拔出,幻夜也不由放下了一直抱著的手臂,在暗暗做著準(zhǔn)備。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顏墨突然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 大伙兒冷不丁都愣住了,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向了顏墨。 顏墨也顧不上許多人看她,大聲對南宮軒說道:“南宮軒,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你不是一個(gè)好勝斗勇之人,今日你的言行舉止都太古怪了,我要知道為什么?!?/br> 南宮軒聽了顏墨的一話一愣,這女子果然冰雪聰明,僅憑著這短短一炷香的時(shí)間,就能判斷出他與以往的迥異。 他嘆息了一口氣,苦笑道:“神女果然是神女,沒想到我的心思逃不過你的法眼,不瞞你說,我父親已經(jīng)被余天颯害死了,如果你再不跟我進(jìn)京,說不準(zhǔn)下個(gè)要死的人是誰?!?/br> “什么?”顏墨的腦子嗡的一聲。 南宮軒的父親居然去世了?而且是被余天颯害死的?余天颯不是幻夜的師父嗎?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無數(shù)個(gè)念頭和疑問在顏墨的腦海里盤旋,她只覺得腦子懵懵的,連思考都變得遲鈍起來。 幻夜心里也受到觸動,但他一向冷靜,倒是很理智的開了口:“南宮公子,令尊大人去世,我很遺憾,還請你節(jié)哀順變,可是,你說害死你父親的人是我?guī)煾?,有何憑證?再說,這事兒跟顏墨有什么關(guān)系?” 一提到自己的父親,南宮軒不免有些動容。 他一介堂堂七尺男兒,可是此時(shí)卻是紅了眼圈,父親的音容笑貌似乎又浮現(xiàn)在眼前。 還有父親手底下那個(gè)觸目驚心的用血寫成的“余天颯”字。 此時(shí),南宮軒悲憤欲絕,如果不是尚有一絲理智,他真的想沖上去將幻夜打倒,將顏墨帶過來。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他不是幻夜的對手,并且他必須要弄清楚,幻夜是不是余天颯的幫兇。 方才幻夜聽到南宮老爺去世的時(shí)候,雖然不動聲色,但面容卻是微微一變,可見幻夜的確不知情。 想到這里,南宮軒幽幽說道:“我父親臨死前寫下了兇手的名諱,就是你的師父余天颯,證據(jù)確鑿,沒有什么好抵賴的。” 他一面說一面觀察著幻夜的神情變化,想從微妙處獲知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幻夜依舊是一臉的平淡如水:“僅僅憑一個(gè)血字就認(rèn)定兇手是我?guī)煾?,未免有些太過莽撞,且不說我?guī)煾敢幌蛐凶呓h(yuǎn)離政治,你父親怎么會認(rèn)識我?guī)煾?,再說,這其中不能排除有人惡意誣陷?!?/br> “惡意誣陷?你這分明是抵賴?我父親與余天颯是舊年相識,自然認(rèn)識他。”南宮軒氣不打一處來。 幻夜卻也不甘示弱:“既然是舊年相識,那更加無冤無仇,我?guī)煾笧楹螘蝗簧祥T殺人?再說,如果是舊年相識,肯定會蒙面?zhèn)窝b而不至于被人認(rèn)出,可見你所說不妥。” 顏墨還沉浸在南宮老爺去世的噩耗中悲痛,等她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幻夜和南宮軒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的歡。 一休和雙休呆呆的站在一邊,既不敢勸架,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他們咋一聽,覺得幻夜和南宮軒似乎說都很有道理。 顏墨哭笑不得連忙在中間勸和道:“你們兩個(gè)人好歹都是男子漢大丈夫,都是有些盛名的人,怎么跟女人似的在這吵架斗嘴?依我說,你們兩個(gè)各執(zhí)一詞,就是吵到天黑也吵不出子丑寅卯來,這其中必定存在什么誤會,不如坐下來詳談?!?/br> 坐下來詳談?南宮軒不由愣了一下。 他雖然是豪門出身,但并不介意與江湖中人往來,更何況幻夜也是江湖鼎鼎有名的青年俊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