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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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這發(fā)生了什么事?”南宮軒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到了在一旁守護的南杉。 南杉見他醒來,喜極而泣:“主子,你,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嗎,你都昏迷了整整一天了?!?/br> 南宮軒看到了南杉熟悉的臉,昏迷前的一切都涌入了腦海。 “爹……”他叫道,掙扎著要從床上起身。 “少主,你不要動,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一旁的丫鬟連忙上前伺候。 南宮軒甩開了丫鬟的手,從床上扎掙著起身下地:“別管我,我要去看我父親?!?/br> 南杉連忙攙扶著南宮軒,哀痛的說道:“主子節(jié)哀……” 南宮軒一言不發(fā),似乎整個人已經(jīng)麻木了,他任由南杉一步一挪的將他帶到了上房。 佇立在父親的床前,南宮軒強忍悲痛,默默注視著父親的遺容。 南宮老爺面容看上去十分祥和,渾身上下也沒有一點傷痕,從外表看似乎就是人自然老去駕鶴西去一般。 但南宮軒卻緊抿薄唇,氣血一陣陣的往上沖,他很清楚父親是被人害死的。 南杉在一旁小聲的說道:“主子,老爺已經(jīng)去了,接下來的最重要的找出殺害他的真兇,為老爺報仇雪恨!事發(fā)那日所有還活著的護衛(wèi)我都找過來了,主子要不要親自去問他們事情的經(jīng)過?” 南宮軒遲疑了一下,擺手說道:“不必了!你讓他們都退下吧?!?/br> 南杉雖然不解,但依舊照辦,遣散院子里的那些侍衛(wèi)后,他不放心南宮軒,便又來上房陪伴左右。 南宮軒低聲道:“你也下去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想好好的陪陪父親,送他最后一程?!?/br> 他說的哀傷動容,南杉雖然是個大老爺們,但卻聽的也是鼻頭一酸,差點落下淚來,連忙答應著離去了 南宮軒坐在床前,看著父親的面容,良久才幽幽的嘆了口氣。 “爹,都怪我,都是我無能,居然讓賊人鉆了空子,害的你慘死……”南宮軒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剛才他讓南杉去門口守著,也是因為不想當著南杉的面落淚。 畢竟,在眾人面前,他是威風凜凜的南宮少主,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公子。 但只有南宮軒自己知道,在父親猝然離世這件事面前,他是多么的脆弱和無助。 此時,他多么希望能有人在身旁安慰他,陪他說說話,讓他寬心。 可是,冷酷的是,只有他一個人來面對這一切。 南宮軒的脆弱只是一瞬,他隨即擦拭干凈眼淚,緊緊的握住了雙拳。 此時他已經(jīng)明白,南宮老爺?shù)乃篮途┏悄切┕賳T的死一樣,應該是出自同一伙人,而這群人的首領,十有八九就是余天颯! 南宮軒深呼吸了幾下,口內沉聲說道:“爹,你放心,我一定要查出真相,為你,為所有枉死的人報仇!” 他說完輕輕的掀開父親的被褥檢查,他要弄清楚父親的死因是什么。 是毒殺?還是內傷? 掀開被褥,南宮軒敏銳的發(fā)現(xiàn)父親的左手似乎在刻意的蜷縮著,看上去十分不自然。 他心內好奇,便輕輕的拿開父親的左手,以此同時,一個血字映入了他的眼簾! 原來,南宮老爺?shù)淖笫种阅敲垂殴?,是因為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硬生生的用指甲掐破了自己的手指,寫下了證據(jù)。 為了避免被兇手發(fā)現(xiàn),所以才將手扣在上面。 因為時間久了,血已經(jīng)凝固成黑紅色,讓人看了更加的觸目驚心。 南宮軒怔怔的看著眼前的血字,幾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這字雖然扭扭曲曲,但分明是個“余”字。 余天颯!果然是你! 南宮軒呆立了許久,他多么希望此刻就能去將余天颯抓來,把他在父親跟前碎尸萬段,為父親報仇! 可是殘存的理智卻一直提醒他,要克制,必須要克制。 余天颯殺了這么多人,布下這么大的局,肯定不是一時心血來潮,應該是一直謀劃了很多年。 如今,姑且別說要去哪里抓他,就算抓到了他,僅僅憑著父親留下來的一個字,又該如何定他的罪? 南宮軒手里根本沒有他的任何證據(jù),說不定他會將所有的罪名推得一干二凈,到時候非但不能為父親報仇,反而會打草驚蛇。 南宮軒思索良久,最終不得不決定隱忍。 “父親,你放心,這仇一時不得報,不等于一輩子都不得報,只是我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去找出余天颯造反的證據(jù),并要將他的余黨全部查清,然再一網(wǎng)打盡!” 南杉在門外侯了許久,幾次都想進門安慰主子,卻都不敢進去。 少主在人前十分堅強,但南杉卻知道,喪父之痛對于少主來說意味著什么,這比直接殺少主還讓他痛苦! 南杉度秒如年一般的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正按捺不住要敲門的時候,卻看見門“吱呀”一聲響動,南宮軒緩緩的走了出來! “主子!”南杉連忙迎上前去,小心的觀察著南宮軒的神情是否有何端倪。 可是南宮軒卻是一臉的平靜,似乎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他沉聲說道:“快馬京城奏報,就說南宮府老爺去世!” 什么?南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子這是吃錯藥了嗎?南宮老爺根本就不是自然死亡,分明是被人暗害而死,眼前難道最應該做的不是趕緊調查真兇嗎? 南宮軒見南杉發(fā)愣,又說道:“你還不趕緊去?” 南杉遲疑了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道:“主子,奴才有句不該說的話,老爺如今沒了,論理是要讓他入土為安,并且老爺一生功勛卓著,要風風光光的辦葬禮,可是咱們都清楚,老爺不是自然……”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南宮軒打斷了:“閉嘴!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記住,爹是年紀大了駕鶴西去!懂了嗎?” 南杉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他不知道為何主子會這般說,難道主子已經(jīng)知道了幕后的真兇,只是那人勢力太大不好惹,所以才不得不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