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引開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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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幻夜,顏墨則更是覺得對不住,她知道幻夜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卻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想來是恩怨分明,之所以殺那些人也是擔(dān)憂顏墨故而一時情急。 因為顏墨,幻夜犯下了殺戒,手上沾染了鮮血,這讓顏墨很是不安。 所以,從那次之后,顏墨便一直聽從幻夜的話,平常即使出去玩也只在方圓十里之內(nèi)的范圍里,因為幻夜說過,十里不算遙遠,他可以及時趕到保護她的周全。 幻夜見顏墨面對自己的叮囑有些不耐煩,便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凡事多加留神,知道了沒?” 顏墨這才不高興的說道:“好啦,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離的太遠?!?/br> 幻夜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伸手摸了摸顏墨的頭發(fā),寵溺的說了一聲:“乖,這才聽話嘛。” 顏墨見他對待自己就像是的大人對待孩子一樣,翻了個白眼剛想開懟,卻見幻夜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了。 顏墨心里不由嘀咕:方圓十里,方圓十里,整天就掛在嘴邊上,唉,簡直就像是孫悟空在世,用金箍棒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兒一樣,不允許別人邁出去半步。 饒是她心里抱怨,但是她知道幻夜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自然也不會逾越這條規(guī)矩。 這天顏墨在幻靈宮憋得難受,便想和紅兒一起出去打高爾夫球,偏生紅兒身體不舒服,懶得動彈,顏墨只好自己去了西山坡。 天氣很好,陽光和煦萬里無云,微風(fēng)吹拂在臉上,讓人覺得十分愜意,顏墨揮桿擊球,一連好幾次都是一桿進洞,這讓她很是得意,看來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和幻夜打球,自己進步不小。 這時候,顏墨突然聽到不遠處好像有人在吹口哨,口哨聲十分尖利,聽起來很是刺耳。 顏墨皺眉想道:怎么這哨子的聲音和那天媚寒送我的口哨如此相似?哦,對了,一定是媚寒買了好幾個口哨,說不定也送給了幻靈宮的其他人,這會兒他們閑的無聊吹著玩兒呢。 她只當是有人無聊吹口哨玩兒,并未多想,只顧著繼續(xù)打球。 而此時幻夜也清晰的聽到了口哨的聲音,原來幻夜自幼習(xí)武,聽覺比常人更加敏銳,練就了一番好聽力,可以輕易聽清方圓幾里外的細微動靜。 他本來正在閉目盤腿專心練功,突然聽到了口哨聲響起,腦子“嗡”的一聲響,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哨子的聲音分明就是當日顏墨吹過的那聲音,不好,一定是顏墨遇到了什么危險,才會吹哨子報信兒。 幻夜來不及多想,匆匆起身出門,路過顏墨房間的時候,他一腳踢開房門,見房間里果然空空如也,看來顏墨是一早就出去了,此事定然是她有事無疑! 幻夜有聽聲辨位的本事,他順著哨子的聲音辨認了大概方位,便急匆匆趕去。 因為太過匆忙,他連馬都沒得及牽,此時便施展輕功,向著哨聲全速前進。 可是似乎這哨聲在不斷的移動,一會兒在這一會兒在那,幻夜又著急又生氣,也來不及多想,他以為是有人挾持了顏墨如今在不斷的趕路,所以哨聲才不斷地變換方位。 幻夜一路追了許久,卻自始至終都離著哨聲有一段距離,他心內(nèi)發(fā)狠,便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將輕功施展到了極限,終于循著哨聲的來源,找到了吹哨之人。 看見眼前的人,幻夜愣怔了半天,此人長發(fā)飄飄一襲紅衣十分妖冶,不是媚寒又是何人? 幻夜呆立了半天,才問道:“怎么是你?” 媚寒看見幻夜胸膛不住起伏,知道他是趕了許久的路才來此,笑著說道:“怎么?見到是我很失望?” 幻夜有些生氣的說道:“不是,我是說你閑著沒事好端端的吹什么哨子,我還以為是……” 媚寒接過了他的話茬,說道:“以為是什么?以為是顏墨出事了對不對?” 幻夜沉默著沒有說話,他知道媚寒視顏墨如眼中釘rou中刺,否則也不會偷偷給她下毒了。 媚寒見幻夜不說話,冷笑了一聲說道:“好個邪尊!好個幻靈宮的宮主,你瞧瞧你如今都成了什么樣子?為了一個女人,你變的如此陌生,師哥,你可還記得自己之前是什么樣子?” “那時候你是多么的篤定,又是多么的沉穩(wěn),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大事,哪怕天都要塌下來了,你都會心如止水處變不驚,如今你再瞧瞧你自己,你以往的驕傲都哪里去了?我都替你丟臉!” 幻夜聽媚寒斥責(zé)自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此刻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吹哨的既然不是顏墨,那就說明顏墨平安無事。 見幻夜一直無語,媚寒以為他在生氣,便走了過來伸出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柔聲說道:“師哥,你別生我的氣,我方才說話是重了點,可我都是為你著想不是嗎?你是師父最器重的弟子,年少有為英雄少年,以后你的前途無量,千萬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自毀前途啊?!?/br> 幻夜輕輕推開了媚寒,拿眼睛看著別處說道:“你和我相處了這么久,居然還不了解我,我是那種貪圖虛名利祿的人嗎?” 此刻,他心里覺得一陣悲哀,他和媚寒是多年的師兄妹,二人之間的情分也十分深重,可是這么多年的相處,卻始終逾越不了心靈的鴻溝。 媚寒不了解他,過去如此,現(xiàn)在如此,想必將來也是如此。 幻夜想起了顏墨,顏墨雖然和他相識才不過數(shù)月,可是他覺得顏墨懂他,了解他,她總是能把準他的脈,說的話總是能說到他的心坎里。 媚寒見幻夜反問自己,嗔道:“你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在世間走一遭,如果不做出一番作為,又有什么意思?之前師父不也是如此教導(dǎo)我們嗎?要心懷天下心系蒼生。” 幻夜閉眼長嘆道:“心懷天下是一回事,功名利祿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一個心中追求權(quán)勢利祿的人,是不可能真正心懷天下的,師妹,你把概念弄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