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余天颯的計(jì)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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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時候媚寒剛剛進(jìn)了師門,幻夜因?yàn)槎嗔艘粋€小師妹,高興了好一會兒。 媚寒初來乍到未免有些害羞靦腆,平日里連說話也不敢大聲,更不敢提出自己的要求,幻夜對媚寒很是照顧關(guān)心,經(jīng)常主動關(guān)心她的飲食起居,時間長了,甚至連媚寒的飲食喜好都一清二楚,經(jīng)常會讓廚子特地為媚寒做些她喜歡的飯菜。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幻夜變得越來越冷血無情起來,他的眼神里總是透露著一股淡淡的殺氣,如果仔細(xì)看去,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其中的寒氣幾乎能把人凍僵。 幻靈宮的人對幻夜都又敬佩又恐懼,敬佩的是幻夜年紀(jì)輕輕,武功卻十分超群,在天底下可以說是排在前列的武林高手,以他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十分難得。 恐懼的是幻夜一向殺人不眨眼,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宦貴族,只要是得罪了自己的人,都只有一個字:殺! 雖然他從未屠殺過幻靈宮的人,但大家都自覺的循規(guī)蹈矩,生怕哪一日如果做錯了事觸犯了宮規(guī),會死在幻夜的手里。 余天颯想到幻夜快如閃電般的刀法和凌厲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個徒兒是難得的練武奇才,才習(xí)武十幾年,武功就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照這樣下去,等到他像自己這般年紀(jì),恐怕真的會獨(dú)步武林無敵手了。 余天颯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將幻夜一手撫養(yǎng)大,但在內(nèi)心深處他卻從來沒有將幻夜當(dāng)做自家人看待。 道理很簡單,沒有一個師傅愿意自己的徒弟有朝一日超越自己,也正因如此,武林中人世世代代都有著留一手的規(guī)矩,所以一門武功傳到最后就所剩無幾,而江湖高手也一代不如一代。 余天颯的師父就一直保留著一門絕技沒有傳授于他,所以余天颯同樣沒有將武功悉數(shù)傳承,他不希望幻夜的武功修為超過自己。 他心里暗暗想道:幻夜這小子如今在江湖上名氣很大,假以時日,再等上三年五載,估計(jì)他的名頭很更響,到時候恐怕江湖人只知道他而不知道我了。 他的眉頭皺的越發(fā)深了,如果不是幻夜有利用價值,他真想現(xiàn)在就除掉幻夜,不過好在幻夜雖然冷酷,對師父倒還算尊敬,這讓余天颯很放心。 “這個傻小子,練武是個奇才,腦袋卻不靈光,他完全不知道我在利用他,還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真是個傻子?!庇嗵祜S得意洋洋的想著。 之前他除了教授幻夜武功,還教給了很多匡扶正義以天下為重的思想,幻夜小的時候?qū)@些大道理根本聽不明白,隨著年齡的增長,幻夜逐漸明白了這些道理,開始對師父越發(fā)崇拜起來。 在幻夜眼里,余天颯和其他的江湖中人不同,余天颯的志向不僅僅是成為一個武林俠客,更不屑于成為武林第一高手,而是想成為為國為民的俠之大者。 余天颯向他傳授的愛國愛民關(guān)心黎民蒼生的思想,讓幻夜深受觸動,雖然他表面上冷冷的,但卻有一顆火熱的心。 余天颯自恃已經(jīng)成功為幻夜洗腦,他肯定對自己言聽計(jì)從,現(xiàn)在神女就在幻靈宮,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但對于是不是要除掉顏墨,余天颯還有些憂慮,柳琴提議除掉顏墨,無非是怕顏墨登上紅蓮教的正祭司之位,可是如今顏墨在幻靈宮中,只要能把她控制起來不讓她離開便可。 顏墨是神女,在紅蓮教和朝廷上都有些名聲,留著她或許日后還會有些用處。 柳琴、幻夜都是余天颯實(shí)現(xiàn)自己志向的棋子,如今這棋子又多了一顆,就是顏墨。 呵呵,余天颯冷笑了一聲,他越來越熱衷于這場游戲了,現(xiàn)在幻靈宮和紅蓮教幾乎都在他掌控之中,而柳琴利用紅蓮教副祭司的身份頻頻接近皇上,教唆那老皇帝做了許多愚蠢之事,逐漸喪失了民心。 夕陽逐漸西下,在天空中留下了一抹余天颯暉,天邊還有幾縷彩霞掛在半空中,殘陽如血分外美麗。 余天颯望著遠(yuǎn)方,卻無心欣賞這樣的美景,他咬著牙,因?yàn)檫^于用力,連臉部肌rou都扭曲起來,變得面目猙獰。 心中的恨已經(jīng)隱忍了這么多年,他一步步的布局,一步步的運(yùn)籌帷幄,事情一直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fā)展。 雖然現(xiàn)在還無法圖成大事,但勝利的曙光已經(jīng)不遠(yuǎn),想必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除掉老皇帝,推翻天漢王朝成功登上皇位,成為這天下的新統(tǒng)治者。 “狗皇帝,這天下早晚都會屬于我,你就等著我拿你的人頭吧!”余天颯大聲的朝遠(yuǎn)方呼喊著,發(fā)泄著心里的仇恨。 他的聲音在山谷里回蕩著,分外悠遠(yuǎn),在夕陽的映襯下,他的臉色越發(fā)冷峻殘酷。 南宮軒自從和副祭司見面之后,就命令手下人在江湖上發(fā)布了新的告示,說神女已經(jīng)找到,諸幫派不用再費(fèi)心。 南杉帶著一群人四處去散播消息,直到天黑才回來,累的腰酸背痛。 他不解的問南宮軒說道:“少主,你為何又改了主意?明明顏墨小姐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咱們還指望著江湖幫派提供線索呢,如今這告示發(fā)出去,大家都不再管此事,要找到顏墨豈不是更加困難?要知道離皇上御定的祈福之日可是沒多長時間了?!?/br> 南宮軒沉聲說道:“這些我都知道,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br> 南杉沉默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少主這幾日和紅蓮教的人見了面,回來便命令發(fā)布新的告示,是不是那紅蓮教的娘們兒說了些什么?依我看,那幫女人根本就沒按好心!” 南宮軒皺了皺眉,南杉為人忠厚辦事靠譜,難得的是對南宮軒一直都忠心耿耿,幾乎尋不到什么毛病。 但讓人最頭疼的就是,南杉說話的時候嘴里總是罵罵咧咧,頗有些土匪風(fēng)氣,這讓一向溫文爾雅的南宮軒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