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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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嬤嬤掂了掂手中的銀兩,神色有些猶豫糾結(jié)。 顏墨觀察了她臉上的神色,那分糾結(jié)和猶豫自然是逃不開她的眼睛。 有戲! 顏墨眼里閃過一絲幽光,連忙誘惑著:“嬤嬤,雖然星兒現(xiàn)在的銀子少。但是你看我,若以后我飛黃騰達(dá)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就幫幫我吧。” 她神色哀憐,眼見那豆大的淚珠就要掉落下來,欲哭要哭的模樣,極招人疼寵。 那嬤嬤看了看顏墨的模樣,咬了咬呀,收下了銀兩,她低聲道:“姑娘日后飛黃騰達(dá)了,一定莫忘了嬤嬤我的好處?!?/br> 顏墨眼睛一亮,嬌羞的道:“自然的,星兒一定不會忘了嬤嬤的,日后還要托嬤嬤照顧的。” 顏墨暗示了嬤嬤以后需要她的幫助,日后肯定少不了她的好處。 她自然不會那么傻,今天過后以后紅mama那就沒有新的花樣了,為了以后的花樣,她自然得要找好后路。 嬤嬤應(yīng)下了,將她帶到已經(jīng)檢查過身子的人堆里。 一番檢查完,已經(jīng)月掛空中,滿幕星夜。 其他的少女被紛紛送回了準(zhǔn)備好的大房間,而嬤嬤們則將幾個檢查不合格的少女帶到一個房間里,美名其曰是為了“改造”。 至于怎么“改造”之法,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回來的那幾位女子神色凄涼滿目哀愁的回來,那走路的姿勢都比平常人有些不對勁。 “她們不會被……”一個粉子少女輕輕推了推旁邊面容死寂的青衣少女,輕聲道。 青衣女子淡淡的看了看回來的幾個女子,唇角含譏道:“不會的,紅mama還留著我們的初夜進(jìn)行拍賣,又怎么會自己親手毀掉呢?!?/br> 她們的說話聲說話說大不大,但顏墨離她們不遠(yuǎn),自然也聽到了。 她望了望天邊的月色,陷入了沉默中。 回想著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她不由苦笑了一聲。 真是命運(yùn)多舛啊。 墨五暗暗地躲在房梁之上,咬著懷中的小手帕,滿臉苦惱。 尊上讓他只能在顏墨有危險之際才能出現(xiàn),只能默默地看著她踏入這風(fēng)流之地。 而他早在剛顏墨踏入攬客苑時,便飛鴿傳書把消息傳給了幻夜,只是這鴿子也飛的太慢了吧,干脆回來后烤了吃了吧。 墨五無言地望著天空,尊上你快給我回信啊…… …… 紅mama才剛踏入海棠閣,海棠便哭嚷起來:“mama,海棠可真苦啊?!?/br> 紅mama被她的哭腔惹得心下一頓煩躁,又想了想,到底海棠也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紅頭牌,也是她的搖錢樹。 思想至此,她還是緩了緩臉色:“怎么樣了,大夫可有說些什么?!?/br> 聞言,海棠又嚶嚶地哭了起來:“大夫說,我這半個月腳是動不了了。” 聽到這里,紅mama臉色一沉,半個月?再過七天,海棠就要上臺跳一曲翩若驚鴻舞,這下傷了腳該如何是好。 見紅mama面色不好,海棠心里止不住的暗喜,向她倒著苦水:“那玉蘭,平時就對我暗譏明諷的,今個兒搶了我看中的客人還不說,竟如此狠心將我絆倒崴了腳?!?/br> 她又一頭扎進(jìn)紅mama的身上,面露苦楚:“她定是故意的,明知我七天后要跳舞大顯風(fēng)光,害我崴了腳,這下舞也跳不成了,她還一臉柔弱地裝給誰看?!?/br> 哼,玉蘭這下看你怎么辦! 不過是借著柔弱的姿色,又打扮的單薄細(xì)瘦,那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不知搶了她多少生意。 “好啦好啦,玉蘭那里,mama我自會去說她的。”紅mama安撫的拍了拍海棠的后背,安慰道。 只是說說? 海棠面露不滿,還要繼續(xù)說下去。 只見紅mama站起身,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又吩咐從牙婆子那里買回來伺候海棠的丫鬟小碧道:“照顧好海棠小姐,若是不好便拿你開罪?!?/br> 小碧身子一抖,顫巍巍道:“是,紅mama?!?/br> 見她應(yīng)承,紅mama便轉(zhuǎn)身而去。 海棠一臉惱色,看著逐漸紅mama逐漸變小的身影,急忙喚著:“紅mama!” 卻得不到什么回應(yīng)。 憑什么? 玉蘭那賤女人不過是仗著她姿色柔弱見者憐愛,熱度竟將她壓在腳下。 這次她明明是故意傷她,紅mama竟還護(hù)著她,真是可惡! 她一肚子的火氣無處安放,便撒在了一旁的小碧身上,一個茶杯扔了過去,:“看什么看!還不給我去煎藥?!?/br> 小碧被燙得渾身一抖,眼含熱淚速速離去。 才出了海棠閣,紅mama的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 兩名頭牌相斗,惹上是非,虧得還不是她紅mama嗎? 看來,得要給玉蘭一個警告了。 念此,紅mama便邁著疾步往玉蘭閣走去。 還沒到玉蘭閣門口,就看見玉蘭攜著丫鬟阿容在門口等待著。 遠(yuǎn)遠(yuǎn)望見她來了,便連忙迎了上來:“mama?!?/br> 見玉蘭在閣門口親自等著她,紅mama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消了不少,卻還是板著臉道:“先進(jìn)去吧?!?/br> 玉蘭小心地跟在她身后,暗暗地打量著紅mama的臉色。 見她面色陰郁發(fā)沉,心下不由打鼓,雖然知道海棠會在紅mama面前哭訴,卻還是沒有料到紅mama的火氣比她想象的大。 又想著自己近日來的熱度,客人們都喜歡她這一款,她慢慢放下心來。 進(jìn)了內(nèi)閣,紅mama坐在主位上,玉蘭小心地遞上了一杯茶水。 紅mama抿了一口:“你可知我此刻前來是為了何事?” 來了。 重頭來了。 玉蘭撲的一聲,跪在紅mama腳邊,抱著她的膝蓋哭訴。 抬頭間,蒼白的面容上,眉若彎月,瓊鼻櫻唇,眸子細(xì)長,她看向紅mama時,眼里仿佛嘗盡萬般傷痛,她神色哀愁道:“玉蘭知道,還請mama不要聽信海棠單面一言,玉蘭并不是故意的,只是海棠她不知道為何站在我身后,我一個退步,她便直直倒了下去……” 這般嬌容月貌,哭的梨花帶雨,若紅mama是名男子,定要被這幅病態(tài)嬌容給迷了眼,舍不得她受到傷害。 可紅mama是誰? 肚子里的計量比她吃過的鹽還要多。 只見她冷冷一笑,適中的唇瓣吐出的話讓玉蘭周身發(fā)冷:“是不是故意我不追究,到底是怎么樣的,想必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