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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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戈下意識地想到了北方一堆人擠在一個大浴室,他抿了抿唇,你平常都是在澡堂里洗? 是啊。剛應(yīng)下,陸宸就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哭笑不得,我去的單間。 陸宸是個有原則的gay,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當(dāng)然,他對那些男的也沒什么興趣。 沒被占便宜就好,蕭戈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地開著車,眼里卻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滑冰場很快就到了,室內(nèi)的溫度比外邊要暖和的多。 冰面上有不少俱樂部成員在滑著冰,陸宸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正好瞅見了自己的兩個朋友。 他拽了拽蕭哥的衣袖,朝著那邊微微揚起了下巴道:蕭哥,那邊兩位摔得最慘的就是我朋友。 蕭戈朝著那邊望過去,冰面上確實有兩個摔成一團的人,他嗯了一聲,還沒說出其他的話,陸宸就先伸手了,他笑著整了整蕭哥的帽子。 口罩,帽子兩個都要戴好,蕭哥你可別暴露自己啊。陸宸說著有些擔(dān)憂,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下次可能就沒法進來滑冰了。 知道。蕭戈低下頭,語氣帶了一絲溫柔,不是以往那種疏離的溫柔,而是真正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柔。 其實陸宸并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蕭戈在娛樂圈比較低調(diào),很少參加露面的活動,除了鐵粉外,在公眾場合能認(rèn)出他的其實很少。 蕭戈清楚這點,但他卻沒說出來,心底里很享受陸宸的關(guān)心。 兩人換上了冰鞋和護具,將背包隨手扔在了觀眾席上。 滑冰的次數(shù)多了,陸宸穿冰鞋戴護具的動作也熟練了不少,眨眼的功夫就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而這時候,蕭戈還在旁邊穿鞋。 蕭哥我們先自己滑冰,等休息的時候再去找他們兩個。 見著蕭哥的動作有些生疏,陸宸便耐心地半蹲下幫著蕭戈穿戴護具。 你自己去訓(xùn)練,不用管我。蕭戈并不是幾歲的小孩兒,他分得清輕重,我在旁邊累了就上來休息,你好好訓(xùn)練。 陸宸看著蕭哥認(rèn)真的眉眼,知道他沒違心說話,便點了點頭,眼睛彎成了一道月牙,行,你要是無聊了就去找我,咱們就上去歇一會兒。 嗯。蕭戈低頭,那雙纖細(xì)的手正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他伸手捏了捏,將,將陸宸拉了起來。 兩人下了場后,陸宸對著蕭戈笑了笑,便自己去熱身了。 白色的運動服在冰面上并不顯眼,但蕭戈的視線卻一直沒從陸宸身上挪開,陸宸的每一個舉動都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蕭戈對花滑并沒有多少興趣,來這里主要是為了陪著陸宸,可看著他在冰面上的身影,蕭戈卻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沒拿相機。 在上綜藝的時候,陸宸也一直在訓(xùn)練滑冰,可能因為有攝像機的緣故,他從沒像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這么自然,整個人仿佛天生就該長在冰上一般。 蕭戈在冰上滑了十來分鐘,便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他沒打擾陸宸的訓(xùn)練,自己,坐在觀眾席上專注地看著冰上那個穿著運動服的少年,仿佛怎么都看不夠似的。 冰刀在冰面上畫出一道道痕跡,時不時后跟濺起點點冰花,少年身姿挺拔修長,呼吸之間吐出白色的熱氣,他輕快地滑著,不論是旋轉(zhuǎn)亦或是跳躍都帶著奇妙的旋律。 蕭戈抿了抿唇,隨著陸宸的滑動,腦中似乎響起了幾個不連貫的音符,靈感一瞬間如泉水般涌現(xiàn),他眉頭微蹙,冷靜地從口袋里掏出皺成一團的紙和一根膠囊筆,將那幾個間斷的音符記了下來。 看著紙上的音符,蕭戈不由得輕聲地哼著曲調(diào),手卻一直沒停下來,整個人似乎進入到了一個忘我的境界,不停地刪刪改改,隨著這張紙上的音符越來越多,曲子也在不斷地完善。 等到靈感傾泄。了個干凈,蕭戈微微吐了一口氣,回過神來時,冰場上只剩下零星的幾個人,他眼睛有些茫然,跟早上起床時如出一轍。 一旁的陸宸見狀,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把胳膊架在蕭戈的肩上,手指戳了戳他的臉,我在你旁邊。 陸宸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在這里坐了十來分鐘左右,可想而知他家蕭哥作曲有多認(rèn)真。 他能看到紙上一行接一行的音符,白色的紙上被音符填充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做完曲子了嗎?陸宸問道。 蕭戈點了點頭,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將白紙折疊,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他轉(zhuǎn)頭看向陸宸道,讓你等了很久吧? 沒有啊,反正我又沒什么急事,等一會兒怕什么?走吧,蕭哥你也餓了吧?陸宸說著,牽起了蕭戈冰涼的右手。 冰場比外面的雪天暖和一些,但長時間的將手暴露在空氣中,手還是會凍僵的。 蕭戈只覺得陸宸的手很舒服,又軟又熱,跟暖手寶似的。 左手呢?冷嗎?陸宸清澈透亮的眼睛滿是認(rèn)真,少年清脆的聲音讓人心里發(fā)暖。 蕭戈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右手的溫度已經(jīng)回暖了,陸宸見狀,走到了蕭戈的左邊,牽著他的手放在了口袋里,借著口袋的遮掩,陸宸和蕭戈十指相扣。 以后作曲要戴著手套,聽見沒有?陸宸有些心疼,本來蕭哥就是寒性體質(zhì),要是再不保養(yǎng)好,估計過上幾天就要得凍瘡。 你多穿點衣服,別像今天穿的這么少 陸宸嘮叨起來話特別多,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蕭戈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嗯上一聲,表明自己在認(rèn)真地聽著,眼神中沒有一絲不耐煩。 到了餐廳,蕭戈的手才從陸宸的口袋里抽出來。 我朋友在樓上等著。 俱樂部餐廳沒有包間,但餐廳的二樓每個桌子之間都用屏風(fēng)隔著,還算是隱秘。 陸宸特意讓他們兩個占了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以便全方位保護蕭哥的身份不被發(fā)現(xiàn)。 趙利峰和郝期點的菜剛端上來,就見到陸宸和一個帶著口罩的人走了過來。 來的正好啊!趙利峰擠眉弄眼地道。 那是當(dāng)然。說著,陸宸轉(zhuǎn)頭對著蕭戈道:這是趙利峰,這是郝期,他們兩人都是我朋友。 這是蕭戈,是我的朋友。陸宸在介紹蕭哥的時候半真半假,語焉不詳。 畢竟這里是公眾場合,蕭哥身份特殊,陸宸說話也比較謹(jǐn)慎。 蕭戈對著他們禮貌地點了點頭,將口罩摘了下來。 早在聽到名字的時候,趙利峰和郝期就震驚不已,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那位歌手蕭戈,兩人差點兒就叫了出來。 厲害啊你,你們關(guān)系居然這么好了!郝期忍不住道。 確實挺好,陸宸忍不住笑了一聲。 趙利峰和郝期都不追星,激動的勁兒過去后,就冷靜下來了。 俱樂部二樓采取的是點菜模式,因為知道陸宸今天要帶人過來,趙利峰和郝期點了不少的飯菜,當(dāng)然,桌子上大部分都是蔬菜,只有很少的rou。 不能吃太多rou了。趙利峰有些難過,我最近胖了五斤,跳躍的時候都起不來了。 別說你了,就連我也是,3A成功率越來越低。郝期應(yīng)和道。 陸宸想了想,不應(yīng)該啊,3A成功率降低是不是角度沒把握好? 幾人談的話逐漸往專業(yè)方面靠攏,蕭戈見著陸宸光顧著跟他們說話,飯也沒吃幾口,薄唇微抿。 他夾起一塊牛rou放在了陸宸的碗中,溫和地彎了彎嘴角,多吃些。 左手卻慢慢伸到了桌子底下,指尖在陸宸的大腿上輕輕摩擦。 感受到大腿上的異樣,陸宸懵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蕭戈。 冬天飯菜涼的快一些,你們也快吃吧,免得傷胃。蕭戈沒理會陸宸奇異的目光,對著趙利峰和郝期溫和地彎了彎嘴角。 趙利峰和郝期點了點頭,沒有多想,反而覺得蕭戈跟網(wǎng)上說的一樣,待人溫和有禮。 好好會玩。 這不是他該做的事情嗎?蕭哥居然也開始造作了,太有意思了吧?! 陸宸拼命壓住想要上揚的嘴角,他將蕭戈夾給他的牛rou吃了,左手也慢慢地伸了下去,抓住了那只作亂的手。 兩只手十指緊扣,溫涼的手無時無刻不再彰顯著蕭哥的存在感。 刺刺激。 感受到旁邊這人的視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蕭戈的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真實的笑意。 嗯,對面的兩個人不值一提。 第六十二章 三隊下午兩點要在體育館集合, 趙利峰和郝期吃完飯沒多久就離開了。 陸宸看了一眼蕭戈,眼里滿是笑意,左手放在桌子上, 蕭戈抿了抿唇,松開了他的手。 行啊, 可以啊, 蕭哥。 陸宸夸贊道, 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眉梢都帶著飛揚的快樂, 很有感染力。 蕭戈嗯了一聲, 睫毛微顫, 他掩飾般地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 陸宸看到這一幕,更樂了, 這男人怎么能這么可愛?他忍不住逗道:你抓了我這么長時間的左手,不想牽我的右手嗎? 說著, 陸宸把右手伸到了蕭戈面前。 蕭戈看了他一眼,瞧見陸宸的表情,心知他這是在逗自己,抿了抿唇, 還是握了上去,淡淡地道了一句,想。 兩只同樣好看的手就這么牽在了一起。 逗弄沒成功反而被撩了一把,陸宸沒覺得失落,眼睛里的笑意更多了, 臉上的酒窩深深的。 蕭哥, 咱們這才在一起沒兩天, 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這纏人的黏糊勁兒,跟幾天前那個不主動不拒絕的蕭戈完全判若兩人。 討厭?蕭戈反問了一句。 陸宸挑了挑眉,吊兒郎當(dāng)?shù)氐溃涸趺纯赡??愛死了好嗎?/br> 兩人相視一眼,默契地笑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陸宸繼續(xù)在冰上訓(xùn)練,蕭戈沒再下冰,一個人坐在觀眾席上改之前的曲子。 少年的腰很軟,脊背后仰的動作很穩(wěn),蕭戈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陸宸的身影,腦中卻想起了昨天晚上。 床上的少年眼尾微紅,眸子如泉水似的波光粼粼,身體柔軟,腰線完美,似乎什么姿勢都能做出來,這么想著,蕭戈的喉結(jié)微動。 筆下頓了頓,隨即,蕭戈在紙上重新寫下一串音符,如果有懂音樂的看到這首曲子,就會知道,那串音符讓整首曲子變得更加纏。綿曖。昧,宛如情人之間的呢喃愛語。 晚上八點的時候,陸宸緩緩地停了下來,頭頂?shù)臒艄獯蛟诒?,白色的冰面美得讓人心驚。 他平緩了劇烈的呼吸,額頭上滿是汗水,走到了觀眾席,接過蕭戈遞給他的毛巾道,抱歉啊蕭哥,訓(xùn)練結(jié)束,都已經(jīng)八點了。 沒事。蕭戈看著他鎖骨處的汗水,眼里露出一絲笑意,站起身,拿過毛巾替他擦拭汗水。 陸宸任由他動作,一邊抬目看著他笑了起來,還想著去澡堂洗澡,要不我們回去一起洗? 一起洗? 蕭戈語氣淡淡,卻特意拉長了調(diào)子,似乎是在調(diào)侃他。 陸宸用胳膊肘碰了碰蕭戈,笑了起來,眸子彎成了月牙,嗐,還在這里給我裝,洗不洗? 蕭戈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一切盡在不言中。 **** 活了幾十年,陸宸早就變成了一個合格的老司機。 而蕭戈只是一個剛拿到駕駛本,上路沒多久的新手司機。 原本陸宸以為自己能體會到手把手教導(dǎo)蕭哥的樂趣。 沒想到僅用了幾天,蕭哥開車就變得比他還穩(wěn),時不時的飆車,讓他都心驚膽戰(zhàn)。 兩個老司機的夜間生活過得尤為豐富。 白天訓(xùn)練,晚上運動,逼得陸宸不得不在系統(tǒng)上城買一瓶增強體質(zhì)的藥劑。 再這樣下去,我可能得英年早逝了。陸宸坐在馬桶上,想著這個甜蜜的煩惱,面容沉重。 系統(tǒng):【宿主可以跟蕭先生商量,這周不做夜晚運動?!?/br> 陸宸聽后,震驚地瞪大眼睛:一周不運動? 聽出宿主語氣中的拒絕,系統(tǒng):【那請宿主您注意身體?!?/br> 說完系統(tǒng)直接待機遁了,一系列動作cao作嫻熟。 陸宸笑了笑,系統(tǒng)逗起來還挺有意思。 除了一瓶增強體質(zhì)的藥劑,他還在商城里買了一瓶祛疤膏。 這是專門為蕭哥買的,他打開瓶蓋聞了聞,青草味,挺香的。 出去的時候,蕭哥正坐在床上看著雜志,暖色的燈光讓他周身的氣質(zhì)都變得溫柔起來。 你舍得從廁所出來了?蕭戈意有所指。 陸宸挑了挑眉,笑了笑:要不我再進去待會兒? 兩人視線相對,都笑了出來。 蕭戈把雜志放到桌子上,看著他手上的綠色藥膏,問了一句,那是什么? 給你買的藥,要不試試看?陸宸知道蕭哥自己一直用著某種品牌的藥膏,腦子里還在思考怎么讓蕭哥同意抹這個藥。 嗯,行。 陸宸愣了一下,隨即樂了,我連這個藥的藥效都還沒夸呢,你就直接同意了? 你嫌棄嗎?蕭戈沒回答,反問道。 陸宸沒聽懂:嫌棄什么? 我這片燙傷如果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你會覺得惡心嗎?蕭戈的語氣平靜。 當(dāng)然不會!陸宸立刻回答,聲音堅定,生怕蕭哥誤會。 蕭戈的眼睛里滿是笑意,既然你不嫌棄,那這個藥有沒有用,對我來說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平時堅持抹藥也只是因為多年的習(xí)慣,實際上跟陸宸在一起后,他很少在意那片皮膚。 陸宸懂了,他的手指微微收緊,眼睛彎成了月牙,眸子清澈透亮,他擰開藥膏蓋,笑了笑道:也是。 他當(dāng)然不會嫌棄蕭戈,只是一想到那塊燙傷,陸宸就有些心疼。 不過買都買下了,就這么抹上。 行。蕭戈無所謂。 蕭戈將上衣拉開,勁瘦結(jié)實的腰腹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格外的色。氣,陸宸面不改色的摸了幾把,這才開始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