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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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每一個字都記錄完后, 他撐著下頜, 仔細看了一遍,從中梳理出了最重要的幾個關(guān)鍵詞。 “——婚禮請柬,不要再聯(lián)絡, 發(fā)生過的關(guān)系?!?/br> 安成星看著這些關(guān)鍵詞, 眸光久久沒有再流轉(zhuǎn)。 片刻之后, 他滑動鼠標看了看過去的記錄, 最后停留在了“音樂節(jié)”的那一天。 而這一天,被標紅的關(guān)鍵詞是:“——只有三個人記得的合奏?!?/br> 安成星在沙發(fā)上坐了很久,最后還是沒有選擇將新的情報共享出去。 他莫名有一種預感,這些事,對他來說非常非常重要。 以至于他不愿意與任何人分享。 鹿言這一覺睡得很沉。 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的她住在陌生的公寓里,樓層很高,地段繁華,大得有些空曠。 鹿言從來沒見過這個地方,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但夢里的她不是在發(fā)呆就是在睡覺,凌亂的衣服堆了一地,還有翻開的書本也散落著,到處都是。 等天一黑,她才從床上起來,去洗漱打理自己,換一身好看的衣服,最后來到梳妝臺前,打開一個首飾盒,取出里面的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鹿言分明是以第一視角感受著這一切,卻又像個旁觀者,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夢。 下一刻,夢里的她來到了房間外面,公寓大門被人按響了,她走到門口,將門一拉開,就被一身酒氣的男人給抱進了懷里。 鹿言被嚇了一跳,可夢里的她卻好像習以為常,攙扶著男人進了門,抬腳將大門關(guān)上。 不等走進客廳,穿著一身正裝的男人就攬住了她的腰,埋在她的頸側(cè),悶聲悶氣地說: “我回來了。” 夢里的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他不肯撒手,又開口道:“你為什么不理我?” 鹿言想看清他的正臉,卻因他埋在自己的肩窩里,怎么也看不見。 下一秒,她聽見夢里的自己說: “安成星,你喝醉了。” 聲音平靜到了冷漠的地步。 鹿言愣了愣,怎么也沒辦法將這個醉鬼和滴酒不沾的安成星聯(lián)系在一起。 然而夢里的一切都不受她控制,就像一場第一人稱視角的電影,只能一秒不停地看下去。 滿身酒氣的男人抱著她,低聲道: “我沒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她仰起頭,幾秒之后去解開他的領(lǐng)帶和衣服。 直到觸碰上了他的皮帶時,他才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鹿言,我找你不是為了做這個?!?/br> 他終于直起了身,垂下頭看著她,白皙的臉被酒氣熏紅,就連眼眶也微微潤著淺紅色。 鹿言終于看清了他的模樣,比十八歲更成熟,卻比二十四歲還年輕,這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安成星。 他捧起了她的臉,聲音輕得像是沒有支撐點: “我昨天來找過你嗎?” 安成星的眼角發(fā)紅,聲音也啞著,唯獨那雙眼眸干凈得一如當年。 鹿言張了張嘴,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夢里的她已經(jīng)開了口: “你又不記得了?”她始終顯得那么冷漠。 安成星閉了閉眼,半晌后才抬起眼睫,對她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一切,鹿言,我只是想弄明白……” 他隱忍著情緒,卻還是有些語無倫次,直到被她打斷: “安成星,你要玩這種游戲到什么時候?” 她抬起手來,將無名指上的戒指擺在他面前。 “你可以晚上向我求婚,白天就說分手,說你只愛鹿雪一個?!?/br> “這么多年了,你能換個套路嗎?在我一次次相信你之后,能換一句說辭嗎?” 安成星垂著頭,始終不肯松開她。 他的確是喝了很多酒,多到站也站不穩(wěn)了。 但他仍然固執(zhí)地握著她的肩,沙啞著聲音對她道:“我從來就沒愛過鹿雪,我的記憶里甚至沒有我跟她的過往,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呢?” 安成星的肩膀顫抖著,他低垂了頭,有透明的液體落到了干凈的木地板上。 一陣令人缺氧的死寂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 “我不會認命的,鹿言,我不要認命?!?/br> 他的手滑落下來,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到有些發(fā)抖。 “再等等我,我一定會搞明白的,等等我……” 安成星將她的手放到臉上,緊緊貼著,不肯松開。 “……求你了?!?/br> 鹿言猛地睜開眼睛,怔怔地望著臥室里的天花板,許久之后才想起來擦一擦臉。 這一摸,就摸到濕熱的一大片,連枕頭都給打濕了。 可醒過神來之后,她卻忘了自己夢到了什么,就像過去六年來常有的那樣。 只是這一次,大腦沉浸得更深,讓她遲遲緩不過來。 鹿言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臥室的門卻正巧被人推開。 她抬頭一看,見到安成星的那張臉,不知怎么就一陣鼻子發(fā)酸。 安成星變了臉色,快步走到她面前,俯身問: “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他說著抬手擦了擦她哭腫的眼睛,語氣有些心疼:“怎么哭成這樣了?” 鹿言一把抱住他的肩,手掌一下一下地順著他的背脊,明明哭的人是她,她卻想哄一哄他。 “安成星,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相信你的。” 她沒來由的,就想告訴他這句話。 也許是因為—— 他同樣也無條件地信任著她,從來沒變過。 安成星神情一怔,好長時間沒能再回過神來。 直到她的淚水又打濕了他的肩膀,他才抬起手,撫著她的頭發(fā),低聲問: “怎么又哭了?” 鹿言悶聲悶氣地回答:“我不知道?!?/br> 從夢里醒來后就是覺得很難過,很想抱抱他,想像他哄自己那樣去哄他。 不這樣做的話,心里就空落落的。 好在這種莫名的情緒很快就過去了。 鹿言哭也哭累了,睡一覺出了一身汗,還打濕了他的枕頭,一身黏糊糊的,只想趕緊洗干凈。 但她又不想離開這里,索性拿過那件白襯衫,就說: “你出去一下,我要洗澡?!?/br> 安成星下意識想說什么,但開口之后,就成了習慣性的縱容。 “好,你有需要的再叫我?!?/br> 他說著就起了身,順便把她給扶起來,見她有力氣下床了,才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 鹿言等他關(guān)上了門,就鉆進他的浴室里,給浴缸放了熱水。 趁著等熱水的這點時間,她連忙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是真的腫得不像話,立馬拿冷水洗了把臉,用冰涼的手敷在眼皮上。 等降溫了之后,她才走到浴缸旁邊,開始脫衣服。 然而剛解開衣服的扣子,眼前就閃過了一個很陌生的畫面,像是她在酒店的浴缸里坐著,身上全是紅印子,直到水冷了也沒起身離開。 鹿言有些莫名其妙,再去深想的時候,卻想不起來那個畫面了,只能搖搖頭,把衣服全部脫下,踩進了浴缸里。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就把身上的疲憊都給洗掉了。 頭發(fā)被她扎成了一個小丸子,出來時只稍微打濕了一點點,鹿言拿干凈的浴巾擦了擦身體,就放下頭發(fā),隨意地散落著。 安成星這里當然沒有身體乳和爽膚水,她只能先拿下襯衫,給自己套上,然后披上另一條浴巾,走出了浴室。 外面稍微有點冷,鹿言在臥室里找了一圈,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就打開臥室門,探出腦袋問沙發(fā)上的人:“你有袋子嗎?我裝一下衣服?!?/br> 安成星頭也沒抬地問:“那你待會兒怎么出去?” 鹿言見他不敢回頭看自己,反倒是來勁了,直接走出臥室,大大咧咧地說: “我可以發(fā)消息給助理,讓她送過來?!?/br> 安成星兩只眼睛都盯著電腦屏幕,實際上什么也沒看進去。 “那我?guī)湍隳?,你快些給她打電話吧?!?/br> 鹿言就笑瞇瞇地問:“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呀?” 安成星巋然不動,平靜地回答:“你還沒吃午飯,不餓嗎?” 鹿言已經(jīng)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他,一個俯身撲到了他的背上,探頭去看他的電腦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