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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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還問鹿言的名字怎么寫,笑死我了,難怪鹿言的臉色那么臭!” “天啊,現(xiàn)在回頭一看,細節(jié)糖真的多到爆!” 很快的,超話整理出來的這些長圖就被搬運到了各個地方,娛樂圈內(nèi)最大的論壇里也建起了高樓,更多的考究黨開始加入深扒的行列。 “之前路人甲富婆不是說了嗎,這些男嘉賓根本沒理由來參加戀愛綜藝,現(xiàn)在席警官的理由出現(xiàn)了?!?/br> “把時間線串聯(lián)一下,這個故事不就是少女救英雄,但英雄因為刑警的責(zé)任而不告而別,多年以后少女成了女明星,上了戀愛綜藝,刑警為了她也來參加戀愛綜藝,想要把她再追回來?” “絕了我草,這劇本真的是偶像劇編劇都不敢寫的劇本!” 這邊的帖子還在火速建高樓,那邊的直播節(jié)目又出了源源不斷的新糖。 “草!鹿言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走著走著就踹一腳,是我跟我老公的日常了?!?/br> “席警官真的好狗??!是我我也想踹他!” “誰還記得他掰斷牙膏的時候說了什么?現(xiàn)在回想一下,這不就是深情告白嗎!” 網(wǎng)上鬧翻了天,也沒影響到現(xiàn)實里的進展。 鹿言和席江找到了鎮(zhèn)上的生活用品店,規(guī)模很小,就賣一些洗漱用品和衛(wèi)生用品,畢竟給的任務(wù)提示是牙膏,他們只能先來這家店看看情況。 沒想到兩人一進店鋪,就看到了里面已經(jīng)有了兩個人。 是明浼和林月那一組,他們看起來是早就到了這個地方。 “鹿言,席警官。” 明浼抬頭看見他們,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他的態(tài)度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稱呼的差別很明顯,旁人一聽就能感覺出來。 一旁的林月也笑著打了個招呼,說話就客套生疏很多了。畢竟她跟誰都不熟。 鹿言現(xiàn)在頗有一種“債多不愁”的輕松感,她走到明浼那邊,翻了翻他面前的貨架,問:“怎么樣,你們找到線索了嗎?” 明浼搖搖頭,而一旁的林月開口道:“我們拿到的任務(wù)提示是一把剪刀,紙條上寫著:剪不斷理還亂。” 鹿言:“……” 怎么回事,膝蓋又中了一箭的感覺。 最后走進來的席江聽見這句話,頓時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諾斯維亞那家伙,花花腸子真的太多了,也不知道有個什么屁用。 但席江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對方可能是嫌額頭上那道疤還不夠明顯呢,畢竟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有點特殊癖好。 席江心下嘲諷著,和明浼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對諾斯維亞做的這些心照不宣。 鹿言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幕,她又不是傻子,到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這些人不對勁。 她橫插到了席江和明浼中間,亂翻著面前的貨架,假裝隨意地問: “社長,你怎么改行去畫畫了???” 明浼沒想到她還愿意主動跟自己說話,不由得笑了起來,回答道: “學(xué)無止境嘛,看到什么都想學(xué),比較貪心。” 林月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見他們已經(jīng)聊了起來,便笑著問: “鹿老師好像跟明先生是老同學(xué)吧?很多年沒見了嗎?” 作為娛樂圈內(nèi)的資深人士,林月知道拍綜藝最重要的不是玩游戲,而是出“節(jié)目效果”。 他們今天就算花最短的時間解開了謎題,也不如多聊幾句天的效果好。 但這些男嘉賓都是圈外人,不懂這些,鹿言又是個新人,指望不上,所以她得主動去帶話題,免得到時候節(jié)目播出來很無聊。 “叫我鹿言就行,鹿老師聽起來像個教書的。” 鹿言想通了接下來怎么走,自然也不打算再維持那個高冷人設(shè),真的挺累的。 林月不由得有些意外,重新打量了她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今天看起來的感覺很不一樣了。 不管怎樣,比之前好相處就是好事,大家要合作那么長時間,能輕松點誰不樂意? 林月就笑著說:“好,鹿言?!?/br> 明浼看了看一旁的席江,已經(jīng)明了這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他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些。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他都想畫一幅《逐鹿中原》圖來裱起來了。 鹿言心不在焉地翻著貨架,回答了林月剛剛的問題: “我跟社長好像六年沒見了吧。以前是一個高中的,他是音樂社社長,我叫習(xí)慣了,有時候都想不起來他大名是啥。” 明浼:“……這事兒你好像第一次說。” 鹿言轉(zhuǎn)頭對他一笑,一股得意的勁兒。 明浼只能無奈地笑了笑,一如曾經(jīng)的模樣。 林月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下意識去看了眼旁邊的席警官,總覺得好像感受到了很不同尋常的氛圍。 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攝像機還拍著呢,對游戲再不上心,她也得裝裝樣子才行。 “既然是老熟人了,那我們一起吧,速度還能快點。” 反正節(jié)目組也沒說不能兩組嘉賓一起行動,而且她和明浼實在是拍不出什么好的效果,到時候觀眾的反饋肯定很差。 還不如像現(xiàn)在這樣呢。 鹿言覺得無所謂,點了點頭。 林月又禮貌地問席江:“那席警官呢?” 席江正要說一句“都行”,鹿言就先一步開口道:“不用管他,他的想法不重要?!?/br> 席江:“……” 林月:“……” 明浼默默轉(zhuǎn)過頭,不讓攝像機拍到自己臉上的笑。 林月不明白,怎么這兩人才單獨行動了短短一個小時,關(guān)系就變成這樣了? 但要說關(guān)系差吧,又不是那種感覺。 怪讓人疑惑的。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要等到拍攝結(jié)束后,她看到了網(wǎng)上的巨大反響才會明白。 四個人一拍即合,就開始了共同行動。 他們翻完了這家生活用品店,沒找到絲毫的線索,只能抓緊時間去下一家店。 雖然根本沒人在乎結(jié)果,但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認真在進行任務(wù)。 隨后他們在半路上偶遇了陸以衍和阮茉莉。 于是四人變成了六人,大家聚在一起共享情報。 陸以衍跟他們分享了自己這組的任務(wù)線索:“我們拿到的是一支紅玫瑰,是個還沒開花的花苞,紙條的內(nèi)容是……” 他頓了頓,一本正經(jīng)地復(fù)述了一遍: “太陽神和牧馬人找到了世上最后一朵玫瑰?!?/br> 老實說,就算是陸以衍也覺得這任務(wù)線索很莫名其妙。 六人整合了一下各自的線索,分別是牙膏、剪刀、紅玫瑰。 看起來毫無關(guān)聯(lián),紙條上的內(nèi)容更是不知所謂,別說是完全局外人的陸以衍了,就連席江和明浼都猜不出來諾斯維亞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他們確定這是諾斯維亞的手筆,因為沒人會比他更無聊了。 而得到“紅玫瑰”線索的鹿言卻若有所思,她看了眼周圍的工作人員,找到了那個負責(zé)發(fā)布任務(wù)的人,直接問:“我給其他嘉賓打個電話,不算違反規(guī)則吧?” 被她看著的工作人員擦了把汗,連忙笑著說:“游戲規(guī)則里沒有這一條?!?/br> 鹿言就走到明浼面前,說:“社長,手機借我用下?!?/br> 明浼將手機拿出來解了鎖,隨后遞給她,沒問她要做什么。 阮茉莉看著這一幕,怎么看怎么覺得哪里不對。 怎么一小時沒見到鹿言這個人,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而鹿言翻了翻通訊錄,很快就找到了鹿雪的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那邊接通后,她直接問:“鹿雪,你們的任務(wù)線索是什么?” 周圍的人:“……” 看到這一幕后的觀眾們:“……” 這兩姐妹,連個電話都沒有的嗎? 為什么meimei給jiejie打電話還要找男嘉賓借手機啊? 等等,為什么男嘉賓就有jiejie的電話號碼??? 好亂,看不懂了。 而剛剛還在嗑“巖漿cp”的觀眾們,更是有不少人當(dāng)場表演了一個“一秒爬墻”。 “咱就是說,原來老熟人還不止一個啊??” “姐妹花也很好嗑,溫柔社長也好香?。?!” “對不起席警官,你很好,但他也不錯,嘿嘿嘿嘿嘿……” 鏡頭下的鹿言還在打電話,她聽到鹿雪給出的答案后,心里已經(jīng)基本有了一個定論。 ——果然是諾斯維亞搞的鬼! 鹿言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明浼,然后開口道: “我可能知道在哪了,你們愿意跟我走的話就一起來吧,想分開找也可以,效率更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