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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妃要種田在線閱讀 - 第104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喜歡可以走

第104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喜歡可以走

    阮半夏隨著小廝一路走到門口,門打開著,還沒走到門口,她就已經(jīng)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那個老人以及他身邊的四個侍衛(wèi)。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過去,,看著老人,不給老人任何說話的機會,手把在門上,“砰”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了……

    就連站在旁邊的小廝都傻眼了……

    阮半夏拍了拍雙手,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回到堂屋。

    眾人見她這么快就回來了,都茫然的看著她。

    阮冬青忍不住問,“姐,是誰???”

    阮半夏白了他一眼,“沒誰,咱們吃飯吧?!?/br>
    薛君遷和林婉兒倒是沒覺得什么,兩個人拿著筷子就吃了起來,倒是夏鈞堯看著阮半夏那氣鼓鼓的小臉,輕輕的皺了眉……

    阮半夏拿著筷子剛吃了兩口,小廝又急急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夫人,那個老人又敲門了,說……要見你!”

    還沒完沒了了!?

    阮半夏一下放下筷子,什么都沒說,站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走到門口,阮半夏抬起頭,雙手抱胸,一臉怒氣的看著老人,“見也見到了,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老人看著阮半夏,臉色有些尷尬,“丫頭,就這么不歡迎我嗎?”

    阮半夏斜了他一眼,冷哼道,“難道我還要跪下來,把你迎進(jìn)去?”

    “夏夏……”就在這時,夏鈞堯走了過來,剛才看阮半夏那表情,夏鈞堯就覺得不對勁,所以,這一次,他便跟著出來了。

    走到阮半夏的身邊,他看著站在對面的老人,一下跪了下去,“兒臣參見父皇?!?/br>
    皇帝直接愣住了,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竟一時沒認(rèn)出來。

    阮半夏哼了一聲,也沒理他們,轉(zhuǎn)身,一個人走了。

    “父皇,兒臣之前迫于無奈,所以才會……戴著面具示人,而這張臉,才是兒臣真實的長相?!?/br>
    夏鈞堯慢慢抬起頭,看著皇帝那漸漸發(fā)紅的眼眶,也顧不得太多虛禮,他站起身,伸手扶住了皇帝,“出門在外,不宜太多禮數(shù),還請父皇見怪?!?/br>
    “沒,沒關(guān)系……”皇帝轉(zhuǎn)過頭,就像看不夠似的,緊緊的盯著夏鈞堯那張臉,他怎么能夠想到,夏鈞堯竟然沒被毀容!

    十幾年了,他一直因為這事,覺得有愧于夏鈞堯,現(xiàn)在看著他的腿完好,就連臉也是好的,他能不高興嗎?

    “父皇,隨兒臣進(jìn)去吧?!?/br>
    話落,夏鈞堯作勢就要扶著皇帝走進(jìn)去,皇帝一下抽回自己的手,站在門口,對著夏鈞堯搖搖頭,“我這次是來求原諒的,丫頭不讓我進(jìn)去,我怎能進(jìn)去?”

    “嗯?”夏鈞堯完全愣住了,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來求阮半夏的原諒?。?/br>
    皇帝就像個孩子一樣,任性的繼續(xù)說,“這次,大祁對戰(zhàn)西域,我知道如果沒有丫頭,我們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取得勝利,況且,她還救了你一命,堯兒,你進(jìn)去吧,我就站在這里,等她什么時候原諒我了,讓我進(jìn)去了,我再進(jìn)去!”

    這……

    夏鈞堯沉下臉色,轉(zhuǎn)頭朝著堂屋的方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父皇,夏夏心里的氣,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的,而父皇的身體……”

    “不用再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不用管我,進(jìn)去便是!”

    皇帝如此犟,夏鈞堯?qū)嵲谝膊缓迷僬f什么,他也知道,不管他說什么,依舊是勸不動的。

    他行了一禮,便轉(zhuǎn)身走了。

    走進(jìn)堂屋,坐在阮半夏的身邊,他轉(zhuǎn)頭一眨不眨的看著阮半夏,“夏夏,他是來求你的原諒的?!?/br>
    阮半夏拿著筷子夾了一塊魚rou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不會原諒他的,你讓他走吧。”

    哎……這事!

    薛君遷和林婉兒兩人聽他們說話聽得云里霧里的,特別是薛君遷,阮半夏來這邊雖然時日不短了,但是阮半夏都認(rèn)識什么人,他還是知道的,倒也沒聽說,誰得罪過她啊。

    “阮meimei,門外是何人?”

    阮半夏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彎起唇角笑道,“這么好奇,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君遷頓時低下頭,自己吃自己的飯,就當(dāng)自己沒有說過那話。

    林婉兒也憋不住了,“阮meimei,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門外到底是何人?”

    阮半夏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jìn)林婉兒的碗里,看著她笑,“說起來,林jiejie也認(rèn)識此人。”

    林婉兒的心里就像被一只小貓的爪子不停的撓啊撓,她更加有興趣了,把碗放下,看著阮半夏好奇的問,“我也認(rèn)識?那是誰?”

    “呵呵……”阮半夏想了想,拿著筷子在碗里戳了戳,“你還記得那次,皇后邀請我們進(jìn)宮,你裝瘋賣傻的事嗎?”

    林婉兒眨了眨眼睛,“當(dāng)然記得?!?/br>
    “嗯!”阮半夏滿意的點點頭,“他那天也來了?!?/br>
    “是嗎?”林婉兒努力回憶著那天自己都見了誰,剛才小廝說了,那是一位老人,林婉兒想了想,忽然嚇了一跳……

    “是……是……”

    阮半夏但笑不語,只顧著自己吃飯。

    薛君遷見林婉兒知道了,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聲問,“是誰???”

    林婉兒轉(zhuǎn)過頭,這時她都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看著薛君遷的臉,她的唇輕輕的動了動,“是……皇上?!?/br>
    “噗……”薛君遷直接一口飯噴了出來,他長這么大,雖然是江南首富,見過的大官也不少,但皇帝他是沒有見過的!

    他驚得下巴都掉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阮半夏不可思議的道,“阮meimei,你竟然讓皇上吃閉門羹!還不讓他進(jìn)來!”

    阮半夏挑了挑眼角,“皇帝怎么了?我不讓他進(jìn)我家,他還能硬闖不成?”

    “呵呵……”薛君遷干笑了兩聲,抬起手,對著阮半夏豎起了大拇指,“你牛!”

    牛不牛,阮半夏不知道,她只知道,只要她不愿意,就是天皇老子來了,她一樣不給面子!

    這皇帝站在門口,吃完了飯,薛君遷和林婉兒自然是不敢走,就坐在里面的小院子里,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心不在焉的聊著天。

    “阮meimei……”薛君遷實在是忍不住了,幽怨的看著她,“差不多行了,人家好歹也是皇帝,而且還那么大歲數(shù)了,你不能總讓人家站在門口,多不合適?”

    他心里怎么想的,阮半夏能不知道?

    “得了!”她瞪了薛君遷一眼,“你不就想帶著林jiejie回家睡覺么?別說的多冠冕堂皇的,好像我造了多大的孽似的。”

    她回身,叫了一個丫鬟,“去把之前云兒的房間收拾一下,給他兩住?!?/br>
    “哎……”薛君遷郁悶了,“我認(rèn)床,不回家睡,就睡不著!”

    “呵呵……”阮半夏皮笑rou不笑的撇了撇嘴角,“你逗我是吧!你認(rèn)床!你認(rèn)床沒還沒事滿大祁的跑,你這意思就是,你出門都是不用睡覺的是吧?”

    薛君遷尷尬的瞟了阮半夏一眼,“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嘛!這皇上站在家門口,你心里就不堵得慌?”

    說實話,這確實是,讓人覺得瘆得慌。

    一直默不作聲的夏鈞堯這時候總算是站出來幫著薛君遷說話了,“夏夏,天色不晚了,還是讓薛公子他們早些回去吧?!?/br>
    “就是就是!”薛君遷趕緊跟著點頭,“這我們住在你這里,也不方便啊?!?/br>
    阮半夏一張嘴怎么敵得過那好幾張嘴,再說,雖然她心里確實不滿皇帝,可皇帝再怎么說也是夏鈞堯的爹,她這兒媳婦總不能真的大逆不道的讓人一直站門口吧。

    她站起身,伸手指向門外,“來,你要走,趕緊走,我還不想留你呢!”

    薛君遷為難的看著阮半夏。

    阮半夏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行了,我送你出去!”

    “好,好。”薛君遷趕緊拉著林婉兒站起身,不管他多有錢,這皇帝還是惹不起的。

    阮半夏和夏鈞堯領(lǐng)著薛君遷和林婉兒走到門口,阮半夏伸手一把拉開門,果然,皇帝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皇帝一眼,伸手,把皇帝身邊的兩個侍衛(wèi)推開,“堵門口干啥,還讓不讓人出去了?”

    那兩個侍衛(wèi)心知皇帝這次下江南就是為了阮半夏,所以,阮半夏這樣推他們,他們也只能站在一邊,讓出了路。

    阮半夏對著薛君遷和林婉兒招了招手,“走吧?!?/br>
    薛君遷和林婉兒對視一眼,林婉兒雙手緊緊的抱住薛君遷的手臂,兩人就像不知道門口站的是皇帝一樣,趕緊抬起腳,速度極快的走出了門。

    出了門,上了馬車以后,薛君遷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艾瑪,終于出來了,這阮meimei膽子也太大了些?!?/br>
    林婉兒撇了撇嘴,“我理解阮meimei,這事,怪不得她這個態(tài)度。”

    薛君遷愣了一下,后來想想當(dāng)初的事,覺得也是,阮半夏那是命大,否則跳崖就夠她死幾次的了,當(dāng)初那樣被逼出京城,說什么,這時候也要擺點架子的。

    親眼看著薛君遷他們的馬車走遠(yuǎn)了以后,阮半夏才收回視線,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皇帝一眼,“還站著干什么?我可不打算請幾個門神?!?/br>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皇帝愣愣的看著阮半夏的背影,一時竟沒明白她的意思。

    是趕他走?

    夏鈞堯勾了勾唇,伸手拉住了皇帝,在他耳邊小聲說,“她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剛才那意思,是讓你進(jìn)去了。”

    “是嗎?”皇帝臉上一喜,“真的讓我進(jìn)去了?”

    “真的!”夏鈞堯拉著皇帝的手就走進(jìn)了門。

    他們進(jìn)去以后,沒看見阮半夏,夏鈞堯便問了丫鬟,丫鬟伸手指了指廚房,夏鈞堯會心一笑,轉(zhuǎn)頭看向皇帝。

    皇帝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了幾分,他怎么能不知道,阮半夏這時候去廚房是干什么?

    夏鈞堯帶著皇帝走進(jìn)堂屋,兩個人聊了聊大祁和西域那一仗。

    之前雖然聽鎮(zhèn)北侯說過,可現(xiàn)在再聽夏鈞堯說起,皇帝的這心還是激動不已。

    當(dāng)時,不止是皇帝,就連那些文武百官們都覺得鎮(zhèn)北侯把阮半夏吹得有點神了。

    可夏鈞堯原封不動的再次說了一遍,皇帝這心里明白了,阮半夏確實是有本事的。

    “咚”的一聲,碗用力擱在桌上的聲音,把皇帝嚇了一跳。

    他抬起頭,對上阮半夏那張刻意沉下的臉,抿了抿嘴,“丫頭……”

    阮半夏睨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沒一會兒,她又端了兩個盤子過來,用力的擱在桌上。

    “地方小,沒什么山珍海味,要吃就吃,不吃我拿去喂狗!”

    “夏夏!”夏鈞堯拉住阮半夏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

    阮半夏看在夏鈞堯的面子上,這才臉色稍稍好了一些,內(nèi)夏鈞堯拉了兩下,她便不情不愿的坐在了夏鈞堯的身邊。

    皇帝見她坐下了,這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拿起筷子夾了一根菜放進(jìn)嘴里,眼睛突的一下就亮了,“好吃!”

    阮半夏哼了一聲,“那是,酒樓里的大廚還是我訓(xùn)練出來的呢!”

    皇帝笑睨了阮半夏一眼,拿著筷子的手不停的朝著嘴里喂菜。

    他狼吞虎咽的吃相,一點也沒有平時威嚴(yán)的氣質(zhì),讓人看著就像餓了好久沒吃過飯一樣。

    看得阮半夏的眼睛都直了……

    夏鈞堯輕輕的笑了一聲,湊到阮半夏的耳邊小聲說,“父皇一路長途奔波,路上肯定就沒有吃飽過……”

    這句看似不經(jīng)意的話,卻輕輕的撞了阮半夏的心房,皇帝的吃相,讓她忽然就想起了自己的師傅。

    師傅出門一般情況下是不吃外面的東西,也不喝外面的酒,都是簡單吃一些從島上帶走的水果。

    每次師傅回來,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狼吞虎咽的一個人能吃完整桌菜!

    阮半夏的心輕輕的觸動了一些,她看著皇帝,忽然出聲,“夠吃嗎?”

    皇帝正吃得高興,忽然聽見阮半夏這句話,他嚼菜的動作頓了一下,慢慢抬起眼眸,看向阮半夏,那張已經(jīng)垂暮的臉更顯滄桑,“丫頭,我……”

    他把嘴里的菜咽下去,“能再做一道菜嗎?”

    阮半夏被他這貪吃的動作惹得一笑,再不像之前那樣臉色不善,笑著站起身,“那你等一下,我一會兒就來。”

    夏鈞堯看著阮半夏走出去后,才轉(zhuǎn)頭笑看著皇帝,“我就說她嘴硬心軟吧?!?/br>
    皇帝拿著筷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確實,這個丫頭很可愛?!?/br>
    就像阮半夏說的,沒一會兒她就端著一盤菜回來了,把盤子擺在皇帝的眼前,她笑著說,“剛才家里來了客人,好東西已經(jīng)做光了,這是一盤清炒土豆絲,你將就著吃。”

    皇帝伸筷子夾了一根土豆絲放進(jìn)嘴里,嚼了兩下,忽然笑了,“這還將就啊,比皇宮里的御廚做的還要好吃。”

    阮半夏聽著這句話,想了想,然后問,“真的嗎?在京城里可有比我做的好吃的酒樓?”

    皇帝想了想,搖搖頭,“確實沒有!”

    阮半夏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心里立刻有了主意。

    終于,皇帝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從懷里拿出帕子擦了擦嘴,等著丫鬟們把碗筷收了下去,皇帝才說,“丫頭,在這里過得可好?”

    阮半夏坐在夏鈞堯的身邊,在桌下偷偷的拉住了夏鈞堯的手,輕笑道,“很好啊,我在這里過得不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

    這話說得,皇帝看著高興,心里卻有些悵然,“丫頭,隨我回京好嗎?”

    “回京?。俊比畎胂牡哪樕幌鲁亮讼氯?,就連語氣都冷了許多,“我沒打算回京城!”

    看著皇帝那愈發(fā)尷尬的臉色,她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別以為你來了,我就會跟你走,出了京城,你還以為你自己是皇帝老子嗎?”

    “夏夏……”夏鈞堯輕輕的喚了她一聲,在桌下反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好歹也是我爹,多少給留點面子行嗎?”

    阮半夏扁了扁嘴,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喜歡可以走啊!”

    說完,她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夏鈞堯嘆了一口氣,轉(zhuǎn)回頭看向皇帝,“父皇,你太心急了,這件事,以后再說吧?!?/br>
    皇帝沉悶的點點頭,剛才阮半夏好不容易才對他緩了臉色,態(tài)度也逐漸好了起來,可現(xiàn)在,一切都回到了解放前,剛才阮半夏走的時候,那語氣甚至比今天第一眼見他時,還要冷……

    或許,那就是阮半夏心中的一個結(jié),一個很難解開,又難以忘記的結(jié)。

    “父皇?!毕拟x堯出聲喊他,見皇帝看向自己,才問,“今晚住哪?”

    “住哪?”皇帝皺了皺眉,搖搖頭,“來的時候,并沒有通知任何地方官員,沒人知道我出宮,晚上,只能住客棧。”

    客棧?

    夏鈞堯笑了笑,“住家里吧,剛才夏夏剛好收拾了一間房間出來?!?/br>
    皇帝倒是想啊,他期翼的問,“可以嗎?”

    “當(dāng)然?!毕拟x堯站起身,領(lǐng)著皇帝走了出去,“就當(dāng)我們現(xiàn)在是平凡的人,住在平凡的家里一樣,父皇你也別太緊張?!?/br>
    緊張?

    不,皇帝一定也不覺得緊張,他……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在來之前,他想了見到阮半夏的一萬種可能,卻沒有想到阮半夏竟是這樣對他。

    本來以為,他好歹也是皇帝,阮半夏怎么也要給他一點面子,結(jié)果,阮半夏不但不給他面子,反而還給他擺臉色,撂狠話!

    但是有什么辦法呢?

    誰讓他現(xiàn)在是有求于阮半夏呢。

    把皇帝帶到屋前,夏鈞堯特意安排了兩個丫鬟守在門口,皇帝很少出宮,就算出宮,也沒去過多遠(yuǎn)的地方,沒人照顧著,是不行的。

    回到房間,阮半夏早就寬衣躺在了床上,夏鈞堯走過去,看見阮半夏背對著自己,一副不愛理自己的模樣,他勾了勾唇,輕輕的笑了一聲,自己脫了衣裳,然后上了床。

    從身后輕輕的把阮半夏抱進(jìn)懷里,他的唇湊到阮半夏的耳邊,輕聲道,“怎么了?不高興嗎?”

    阮半夏擰緊眉,用力的晃了兩下身體,見擺脫不了身后的男人,只能悶悶的躺在那里一聲不吭。

    “夏夏……”夏鈞堯的身體朝前,緊緊的貼著阮半夏,手沿著她的身體慢慢上移,“怎么了?”

    阮半夏煩悶的抓住夏鈞堯的手,忽然轉(zhuǎn)身,面對著夏鈞堯,她看著他,擰緊了眉,“你說,你是站在老頭那邊的,還是站在我這邊?”

    這……

    夏鈞堯低低的笑了一聲,“我當(dāng)然站在你這邊。”

    “是嗎?”阮半夏不相信的看著夏鈞堯,“那你剛才為什么要幫老頭說話?”

    “沒有?。 毕拟x堯看著阮半夏笑,“只是父皇畢竟是老人,作為晚輩,雖然心里對他有什么不滿,但還是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

    這事,其實就跟現(xiàn)代的婆媳關(guān)系一樣,作為兒子,當(dāng)著mama的面,要替自己mama說話,然后回去以后,就要討好自己的老婆。

    阮半夏覺得夏鈞堯現(xiàn)在就是這樣,他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在討好她。

    她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心里也明白這個道理。

    “好吧!”阮半夏扁了扁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對他盡量態(tài)度好一些?!?/br>
    夏鈞堯輕輕的笑,俊臉忽然湊近……

    阮半夏抬起手,一下按在他的唇上,“但是話我要說在前面,我對他態(tài)度好,并不代表我就要聽他的話。我不管你跟他不跟他回京城,反正我是不回去!”

    夏鈞堯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拉開阮半夏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說過,你在哪,我就在哪……”

    阮半夏呼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了夏鈞堯,“你是王爺,你怎么能跟我待在這種小地方,你有你的事要做,你要回去,我不怪你,真的……”

    皇帝這一趟來,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想讓她回去,其實他最大的目的,是想讓夏鈞堯跟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