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
太可愛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自信點,你就是最漂亮的小哭包! 看著面前哽咽抽搭的單絲嵐,全元元忍著笑: 聽到?jīng)],都夸你好看呢,你比鏡頭里那個女人好看多了。 單絲嵐吸著鼻子看她: 真的? 真的。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 單絲嵐好像信了點,眼淚不繼續(xù)往外冒了。 她忽然指向攝像機方向,嚇得VJ老師身體僵住。 最后一個問題,你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全元元:這有個毛的區(qū)別! 其他人:哈哈哈哈哈哈! 單絲嵐打了個哭嗝:你騙我的?你喜歡她?!她比我好在哪! 眼見著剛平息下來的哭包有再炸開的趨勢,全元元放棄掙扎,大聲道: 喜歡你,喜歡你行了吧! 單絲嵐堅強地抹抹眼淚,破涕為笑。 全元元:效果還真是立竿見影。 剛攥緊的拳頭握不住了,她臉上發(fā)臊,語氣硬起來:快回去睡覺,別耽誤大家時間。 說著就要起身,單絲嵐卻一把摟住她脖頸,全元元被打個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到地上,連帶著單絲嵐也跌到她身上。 全元元抬頭,單絲嵐頂著小孔雀素日高貴冷感的妝容,眼圈鼻頭哭得紅紅的,妝面亂七八糟又莫名讓人心動。 喜歡我算你有眼光。 全元元超大聲,說話聲音蓋過越來越猛烈的心跳: 下去,我扛不動你這只豬! 我不下。 單絲嵐你 懷絮看著摔成一團的全元元和單絲嵐,再看看旁邊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家,笑著搖搖頭,對宋鶯時嘆道: 這兩個人真能鬧。 宋鶯時跟著看過去,心里的異樣感越來越重。 她現(xiàn)在看誰都像有點什么,反倒是懷絮心思純凈,她比懷絮還要姬? 只能說,也算是另一種后來者居上了,宋鶯時安慰自己。 路的盡頭佇立著沉默寬厚的白塔,練習生們沿著林蔭道,一點點匯入其中。 黯淡的塔身接二連三地亮起正方形的光塊,在月亮的注視下,再一個接一個地熄滅。 七樓,仍亮著的一扇明窗內(nèi)。 宋鶯時和懷絮不約而同地快速洗漱完畢,宋鶯時放下美容儀,點起上次帶來的新的香薰蠟燭,欠身用毛巾蓋住攝像機。 燭火映在墻上,照出橢圓的影子。宋鶯時盯了會兒晃動的光影,耳朵聽著身后的動靜。 長達一個多月的同寢經(jīng)歷,讓她只聽聲音便能猜到懷絮在做什么。 整理床鋪時松散的悶響,拿起再放下馬克杯的叩擊,翻動紙頁的颯颯聲響。 這一切都與從前大差不差,構(gòu)造出讓宋鶯時分外安心的尋常夜晚。 唯一的問題就是宋鶯時轉(zhuǎn)身,看向坐在床頭、神情安然的懷絮。 今晚她們剛剛親吻過,回到宿舍后懷絮竟然沒有一絲異樣?她以為會 她們接吻了欸。 懷絮真的還喜歡她嗎? 宋鶯時本來還在想,要怎么跟懷絮解釋她讓她吻她的cao作,但眼下看起來好像她不用解釋了。 省了事,宋鶯時卻很難高興起來。 懷絮不說話,她便也不主動說話,宋鶯時熄了蠟燭,余光注意著懷絮的動靜。 懷絮拿起歌詞本又放下。 懷絮倚坐在床頭,直視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終于,懷絮側(cè)眸看向她。 宋鶯時身體緊繃,心頭提起,話到了唇邊還沒來得及說,便聽懷絮征詢她的意見: 我想睡了,現(xiàn)在關(guān)燈可以嗎? 很好。接吻之后,懷絮睡得著就算了,甚至還睡得更早了。 懷絮補充道:不早了。 宋鶯時暗自吸了口氣,淡淡道:你說得對。 以往兩人誰想早點睡,都會跟對方商量早點關(guān)燈。宋鶯時利落地翻身下床關(guān)燈。 她踩著拖鞋回來,在床邊坐下,把雙腿抬上床。 剛要拉過被子時,她頓住兩三秒沒有動作,隨后猛地踩到拖鞋面上,站起身,在另一個床邊坐下。 既然她睡不著,那懷絮也別想安穩(wěn)地睡過去。 宋鶯時懷著共患難的良好心理素質(zhì),在黑暗中叫了聲: 懷絮。 懷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你我在。 宋鶯時極其自然道:往那邊稍稍,給我留點空。 宋鶯時哪管懷絮什么反應(yīng),而且,此時出乎懷絮意料,她反倒有一種類似報復成功的快感。 不等懷絮做聲,她在一片幽暗中摸索,隔著被子她碰到懷絮的膝蓋骨,宋鶯時輕輕推了推,低聲催促: 怎么不動? 過了會兒,關(guān)了燈的房間里,傳來陣窸窣摩擦聲。 宋鶯時滿意至極,剛甩掉拖鞋,便聽見懷絮冷靜警告: 你確定要上來? 宋鶯時的動作停了一停。 懷絮肘部撐起上半身,感受到宋鶯時的猶豫不決,心頭不知是放松還是失望的情緒一閃而過。 她來不及分辨,短促的暫停鍵后,宋鶯時爬上她床的動作更迅猛了: 什么確不確定的?睡前談心而已。 懷絮眼睛輕輕一閉,再度睜開時,宋鶯時已躺在她身側(cè),與她幾乎頭抵著頭,只是她在被子里,宋鶯時在被子外。 宋鶯時還企圖拽她枕頭:分我點。 懷絮向后欠了欠身,好笑道:你是來搗亂的?還是想 她話說到一半,唇上落了只手指。 在適應(yīng)光線后,懷絮看到她的眼睛泛著亮,像夜間的妖魅。 宋鶯時湊近,睡在她枕頭上,用氣聲說: 今天的攝像頭只是蓋住了,沒拔電源,你說話要小心。 宋鶯時說話的氣息吹開懷絮耳畔碎發(fā),熱熱地往她耳道里鉆,有些癢。 懷絮抿唇,下意識望了眼攝像頭的方向。 兩人之間靜了靜。香薰的玫瑰味在濃夜飄散開來,靜謐而妖冶。 宋鶯時本想來搗亂,但真躺在懷絮身邊,她不知不覺被極近的距離安撫了心神,反而是另一種念想蠢蠢欲動。 在懷絮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指尖悄悄繞起對方的一縷長發(fā),照例很小聲: 懷絮。 懷絮鼻間逸出個單音節(jié)回復她,示意在聽。 宋鶯時問得大大方方: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覺? 懷絮原本平躺著,忽然側(cè)臉看她。她什么都沒說,但動作里的不平靜又把什么都說了。 宋鶯時原本還有絲不自在,見懷絮這樣,她什么都忘了,愈發(fā)來了興致: 還是你想先聽聽,和你接吻是什么感覺? 兩三秒后,懷絮輕笑了聲:嗯,我想聽,你說。 宋鶯時繞著她的發(fā)尾,斂眉認真答題:你身上很香,唇很軟,貼在一起久了,很熱。該你了。 懷絮聲音有點懶:只有這一句? 就那么一下,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宋鶯時反駁,而且只是淺吻。 嗯,我的感覺也一樣。 宋鶯時深深感受到了對方的敷衍,揚眉正要發(fā)怒,忽而聽到句: 那時候咬痛你了嗎? 這句話道出口,溫度仿佛都隨之上升。宋鶯時繞緊指尖的頭發(fā),勒進rou里,聲音細得像纏綿的絲: 你說呢? 懷絮淡淡道:痛也應(yīng)該。不專心。 宋鶯時想起她朝傅樹示威的一幕,雖然師出有名,但也沒了大半底氣,嘟噥道: 嗯嗯嗯你專心,沒見你親出個花來。 兩人之間的交流本就是氣聲,她這句話嘀咕得飛快,懷絮沒聽清: 說什么呢? 宋鶯時閉了嘴,細聲細氣道:我在反省自己呢。 懷絮半個字也不信,但看宋鶯時這模樣,又生不出氣來。 真栽在一個人身上,怎么看都順眼,就是氣她惱她,都帶著兩分縱容。 懷絮在黑暗中摸索宋鶯時的眉眼,最后落到她唇上,輕輕的: 還疼? 宋鶯時的唇比她的厚些,上下唇豐翹飽滿,不點而紅,天生笑模樣。 懷絮咬的是她下唇,嬌潤rou感在她齒間輕彈的觸感殘留唇齒間,仿佛每次咬合都能回味起來。 她指尖打著旋,無比輕柔、慢條斯理地揉弄宋鶯時的下唇,哄著她: 不痛不痛。 宋鶯時張了張口,正要說話,那只手指不知有意無意滑入她唇縫,抵在她牙齒上,像不請自來又彬彬有禮的客人。 自這秒起,言語上的交鋒霎時失去意義,懷絮并不需要她給出問題的答案。 宋鶯時牙關(guān)一松,指尖如游魚頂入,她稍松即緊,輕咬懷絮第一個指節(jié)處不放。 她抬眼,直直與懷絮視線相接。 攝像機像失了視野的黑夜盲犬,機敏捕捉房間的每一處風吹草動。 而宋鶯時和懷絮在它眼皮底下肆意妄為,視線幾欲燃燒彼此。 狹窄溫存的唇齒之間,宋鶯時的舌款款擺動,用舌尖撫摸著懷絮的指紋,這對她來說是個新奇的體驗。讓侵入者變得濕淋淋的。 在她終于掠過指節(jié)處時,懷絮曲指扣進柔軟舌rou,同時以指關(guān)節(jié)頂開宋鶯時牙關(guān)。 長驅(qū)直入。 她攪弄風雨,而宋鶯時也不肯落于下風,纏咬不休,水意綿綿。 最初還有克制,越往后,兩人都失了態(tài)。帶著水聲的吮吸一聲聲漫出來,在朦朧夜色間,方寸床榻上,與她們愈發(fā)急促的呼吸重疊,蕩起迭迭情潮。 guntang的潮水越涌越急,打濕了人。 身下的床是唯一的船,她們是對方的槳,卻只會攪得對方意亂情迷,在漩渦中打轉(zhuǎn)下沉。 直至宋鶯時撐起被燙軟的身體,半個身體栽到懷絮身上,她低頭欲吻,卻被懷絮攔住。 宋鶯時清醒一刻。 為什么? 第80章 為什么? 為什么懷絮的呼吸已經(jīng)燙得在她身上燎出一片火, 而她還要拒絕? 空氣中摻著看不見的火星,宋鶯時反手按住懷絮手腕,攥得很緊, 手上力道厲害, 語氣卻軟: 就一下。 她說完不等懷絮答話,再度壓下, 長發(fā)蓋在兩人臉邊, 小簾般越垂越低。 她的吻兜頭落下,懷絮卻在最后一刻偏了偏頭。 火烙般的吻炙在懷絮雪白纖長的頸間, 留下點點晶亮水痕。 懷絮竟然躲開。 宋鶯時惱得咬她一口,就要質(zhì)問,剛松口抬離三四公分, 聽見懷絮吃痛輕嘶, 低喃道: 真舍得。 宋鶯時覺得她在裝可憐,她又沒用狠力,能有多疼? 她無動于衷, 把那句還給懷絮:痛也應(yīng)該。 說完,宋鶯時垂眸望了眼眼下。 此時光線昏暗, 她只能影影綽綽地瞧見個影兒。 但她完全能腦補出懷絮冷白的肌膚上映著圈淡紅咬痕, 是副什么景象。 一想,還真舍不得了。 宋鶯時猶豫,伸舌緩慢舔舐那處。只舔了兩下,便聽到懷絮叫停: 小十,別舔了。 宋鶯時不理她。 懷絮等了等,沒等到聲音,反倒是頸間被舌面刮得愈發(fā)重,黏濕的磨礪感從一個點漫浸她全身, 她藏在被子下的身體動了動,推起宋鶯時的雙肩,低垂著眼道: 宋鶯時,我要去拿溫度計。 宋鶯時愣了下,腦中陡然明凈,她竄床下起身開燈,快速道: 你病了?怎么不早說? 她翻出節(jié)目組配置的簡易醫(yī)療箱,找出電子溫度計遞給懷絮。 懷絮接過,嗯了聲:有些懷疑。 之前關(guān)上燈看不出來,但此時燈光明晃晃的便能發(fā)現(xiàn),懷絮的精神很差,臉色懨懨的,面上發(fā)紅最后這點,宋鶯時不確定是燒的還是因為她們方才的胡鬧。 宋鶯時摸了摸懷絮額頭,很燙。 不用看溫度計結(jié)果,單憑手感就能得出結(jié)論,懷絮發(fā)高燒了。 宋鶯時把懷絮的被子往上帶帶,掖得很緊: 我去跟她們說聲,帶你去醫(yī)務(wù)室。 宋鶯時快步走出宿舍。半夜值班的工作人員都在值班室,她找到后勤組的小姑娘,算是跟節(jié)目組報備了懷絮情況,兩人一起陪懷絮去醫(yī)務(wù)室。 醫(yī)務(wù)室一直有醫(yī)生值班,防的就是突發(fā)情況。醫(yī)生重新給懷絮量了遍體溫,確認是高燒。 為了盡快退燒、不耽誤訓練,懷絮今晚需要留在醫(yī)務(wù)室輸液。 等安頓好后,后勤組的工作人員回去值班,宋鶯時坐在床邊,看了眼被她強迫閉眼去睡覺的懷絮,再看看正往下滴的點滴。 她舒了口氣,靠向椅背時,又覺得今晚的走向過于離奇。 怪不得她覺得懷絮呼吸燙,原來她是真的燒起來了。 這一把火切切實實,直接把宋鶯時的旖旎心思燒了個干凈。得,對著病人她再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那真是禽獸不如了。 宋鶯時搖頭苦笑,起身去樓下24h便利店買了個保溫杯,接熱水燙好,再裝上溫熱開水放到懷絮床頭,留著她醒來喝。 許是她進進出出的動靜驚醒懷絮,宋鶯時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懷絮正在看她。 兩人視線相接,懷絮嗓子有點沙?。耗慊厝ニ?,這里有醫(yī)生。明天你還要帶她們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