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外室 第50節(jié)
“待你娶了嫡妻后,府上歸于順?biāo)欤褐匈t妻打理……” 話還沒說完,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便被成言堵住了,兩人唇齒相伴,相纏相繞,一個想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另一個隨之趕上,恨不得把那逃開的一抹嬌嫩,吞入腹中,萬不會就此罷休。 “唔唔?!卑㈣け晃堑目煲贿^氣來,那起伏的高聳,半貼在水面,顫了一顫,帶著那本是平緩的水面,泛起了波瀾。 成言一只guntang的手拂著阿瑜的面頰,長指似有節(jié)奏般,摩挲著那含嬌的面頰,那如白玉般的肌膚,其上浮著一點點的紅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水中泡久了,才騰出了點兒熱氣。 在成言快要陷入這溫柔鄉(xiāng)中時,便被阿瑜拉拽著似是要浸入水中,那人兒好像是沒力氣了一般,軟塌塌的快要滑落下去。 待他察覺到后,總算是舍得把那柔軟給放開,瞬即扶著那削瘦的雙肩,讓她在杅中坐的穩(wěn)穩(wěn)的。 見到眼前的這人兒,這般便要受不住了,他眸中惹出笑意,那常年蹙著的眉頭,似是松開了,整個人瞧著,不似白日那般冷冰冰的模樣。 不過,也只有在阿瑜面前,才會有這般開懷的時候??伤龤馄鹑藖?,也是特有本事,能輕而易舉惹得他震怒。 成言瞧著阿瑜還沒緩過來的模樣,用手拂開她懸在眉邊的碎發(fā),滿懷柔情地說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上有傷的,方才那般問晴笛,是擔(dān)憂我?” 在門外的時候,驟得一聽,尚有疑慮,可后頭一想,便覺得那夜,二人雖陷入了云雨巫山,可若真撫到了他腹部那塊,或許也能猜到一二,畢竟腹部的那處傷,這才過了半月多,要想完全痊愈是不可能的,如今還是需纏著布條。 阿瑜好不容易喘順了氣,聽得耳邊這一言,不免一愣,而后想著,方才她問晴笛的,看來已被他皆數(shù)聽去,她沉吟了一會兒,問道:“這傷是二皇子的人傷的嗎?” 乍然聽得此言,成言的眸中傷過一絲殺意,但這殺意不是對著阿瑜去的,顯然是想到了什么,才現(xiàn)出了這抹抑制不住的神色。 “何人言于你的?”成言皺了皺眉,眼底透著一抹幽暗,瞧著若是在阿瑜的口中,聽到他不想聽到的人,以及不想聽到的話,他便要就此發(fā)作,狠狠地收拾這水中的薄涼人。 第82章 一池春水 阿瑜不知成言為何會露出這番微凜的神色,她眸中仍帶有了一絲喘息過后的茫然,顯然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還好好的一個人,也未出任何狀況,怎么面色就變得愈發(fā)的不善了。 可她想著自己還需與他周旋,況且她那日于林中聽到的言辭,其實知予他,和她無甚關(guān)系。朝中的局勢,是不為她所知的,若是她能在成言這處,聽到些有關(guān)朝中的態(tài)勢,或許便能夠抽絲剝繭,從中摸出點什么來。 這般想著,她思慮了一番,凝神看著他,說道:“那日,我困于林中時,見到二皇子與一女子密會,無奈之下,便只好躲在暗處,而后聽得他們所言,你被重傷?!?/br> 聞言,成言不過尋思一瞬,便已明了,她所言的那日,怕就是她在京都郊外消失的那一天,他至今還不知道,那日,她是謀劃了已久,才取得時機遁逃,還是驟然生出那番心思來。 若是巧謀許久,那機會真稱得上是,選的得當(dāng),嬿婉可真是被她利用得徹徹底底,可他望著眼前的這人兒,偏生得不愿相信,會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他倒是寧愿相信,另一猜測。 可假若是驟然所想,那陸子良又是從哪處冒出,怎會與她一同出現(xiàn)? 成言眸色一暗,直直地盯著這坐在杅中的人,似是要把眼前的這人兒給看得透透徹徹,他定了一瞬后,說道:“這數(shù)日以來,你為何沒離開京都?” 他口中所言的,也沒有問及那日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反而是換了一個法子,繞了個彎,相問阿瑜消失的半個月去了何處。 “你受重傷,我遭無妄之災(zāi),同舟遇風(fēng),說來也好笑。”阿瑜被成言看的發(fā)慌,側(cè)頭避開他的視線,暗嘆一聲,說道。 想到那日的遭遇,她躲開了那對野鴛鴦,卻被林中一條毒蛇咬傷,陷入昏迷。也就是這般,才被陸子良所救,為驅(qū)體內(nèi)的殘毒,才在京都留了這般久。 若不是如此,她或許能如所愿的那般,在那一日就能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京都,也不至于會變成如今這副局面,又回到了這個不該回得地方。 不過,一切說來,這些也僅是她心中所想。如今,再如何盼顧,也回不去了。 “無妄之災(zāi),你給我說清楚,一五一十道來,你這整日里,怎偏學(xué)得一副老學(xué)究的做派,只予我一言半句,這又讓我能從何得知話中戛然而止之意?!背裳猿林粡埬槪檬謭?zhí)著阿瑜的下頜,把那頷首的頸部給挺直了。 這般,兩人直直地對著,成言眸中的憂色映在阿瑜的眸中,兩人僵持了好半響,最終,還是阿瑜敗下陣來,她看著那眼前這雙眸子中不摻虛假的真情,莫名的心一顫,她斜開視線,想著躲閃。 可成言似是看出她心中泛起漣漪,冷不防地松開那執(zhí)著下頜的手,瞬即便把一雙大手伸進水中,待手一觸及那杅中的水,便察覺到這快要涼卻的水溫,眉頭不由得一皺。 “水既已涼,為何不與我言道,還傻愣愣地待在里頭,你這是嫌自己的身子骨太好了?”旋即成言便劈頭蓋臉的說道,可話語中盡是對阿瑜的關(guān)切,說著之時,雙手一撈,便把阿瑜牢牢的環(huán)住。 他絲毫顧不上身上所著的衣物會被沾濕,伴著阿瑜的驚呼聲,就這般把人從水中抱了出來。 隨之,成言顧及著懷中的人身上未著寸縷,恐著風(fēng)寒,便從木施上把那件雪白的寢衣扯了下來,當(dāng)即裹住了懷中的人兒,就算他有心,可也無力去把懷中的人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而這般猶抱琵琶半遮面,佳人露在外頭的好顏色,似是任人采擷,般般入畫。 待阿瑜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自己是處于怎樣的一副情形,在被成言抱在懷中之時,不由得惱怒,她想讓成言把她放開,雙腳不時地掙扎著,可成言一只手緊緊地環(huán)住她的腳,讓她的雙腳攏在一塊,死死地貼著他那有力的臂膀。 這般壓著她,桎梏著她,她根本無法如自己所想,從他懷中掙開,自被桎梏的死死得,她認(rèn)命般地倚在他的懷中??赡请p眸中的怒火已直直地奔向成言,好像如此看著他,便能令她解氣似的。 成言不顧懷中的人帶著一臉憤色,他抱著她,踏著穩(wěn)健的步子,一步一步往里間的軟塌上去,那軟榻上覆了一層厚厚的絨褥,成言也不管懷中的人未擦拭身上的水珠,便把人兒,緩緩地放在了那軟乎乎的絨褥上。 他看著眼前人兒以舒展曼妙的身姿,就一番撩人的韻氳,半坐半躺在美人榻上,如瀑的發(fā)絲凌亂地垂在香肩,延延軟伏在了塌上,這般瞧著下去,他眼中好似映了一副美人圖,鼻尖更是飄著若有若無的美人香。 阿瑜落在軟榻上的那一刻,便翻過身來,定定地盯著站在面前的成言,她如今臂膝頂在塌身,半倚著軟榻,還需抬頭望著成言,才能把成言眸中的神色,盡入眼中。 她盯著成言眼眸中的那抹暗色,實在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想做些什么,還有他方才口中所言的老學(xué)究,若她沒聽錯的話,此話他居然用以指她。 究竟誰才是那個老學(xué)究,善蹈常襲故之人,如今倒是會顛倒黑白,一派胡言。 阿瑜這般暗想之時,到底還是沒有察覺到自身的變化,與之一言一辭中,和以往相比,已是大有不同。 軟榻上的人兒,她還不知道自己這副姿態(tài),是多么的惑人,香肩斜斜而露,那身上裹著的里衣,擋著那柳腰。 可不過是朦朦朧朧,薄薄的里衣掛在身上,卻遮不住那如白瓷般的肌膚,雪藕般的枕臂,細(xì)削纖纖的玉色。 僅是這般瞧著,這佳景便讓生出渾念,甚是想以心中急色,一展所愿。 顫巍巍的兔兒帶著水色,沾濕了那雪白的薄薄一層,玉珠子就那般透在上頭。 成言明晃晃的看著,那眸中的暗色愈發(fā)的深,好似要把眼前這人兒的好顏色,如數(shù)攬入。 阿瑜被這般瞧著,便覺得哪處不對勁,順著成言的視線,低頭往自己身上看。 隨之,她面容旋即紅了一片,當(dāng)然,這面上泛起的紅意,不單單是赧然,更是被成言這番行徑給氣得漲紅了起來。 她轉(zhuǎn)而背過身去,慌亂地把那隨意裹在身上的寢衣給理好,忙著穿好之際,很快便拾掇得著在了身上。這半遮半掩下,若有芒刺在背,阿瑜把那件已是半濕的寢衣貼身而穿了。 成言就如此瞧著她這自欺欺人之舉,雖有絲郁氣,可卻似笑非笑地對著眼前的人兒,開口說道:“你身上哪處我沒瞧過,何必與我若離若即?” 還不等阿瑜說什么,便又聽他說道:“每當(dāng)你隱約其辭之時,因著你這迷離徜仿的性子,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毖赞o中還偏偏生出了些許挫敗。 可真是其道亡繇,其道無由啊。 “畫里真真,蜉蝣撼樹,人世之事亦猶是,待你能知我話中之意,便能了然你我之間若想坦誠相待,不過是系風(fēng)捕景,而若想不存芥蒂,這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你言之我多含糊其辭,可你又何嘗不是?” 阿瑜曲著膝蓋坐在榻上,雙臂環(huán)著身子,低埋著頭,掩去面上的復(fù)雜之色,寂然地說道。 如今的成言,雖沒有前世那般,難以靠近,難以相處,可那骨子里的疏離,仍是怎么都抹不去的,縱然近來,對她千好萬好,可這皆不是她想要的。 說到底,薄情之人,又怎能乞求他變得如她所想的那般,當(dāng)下她亦是不會主動妄求讓他放她走。 只因她知成言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可若是她似前世那般,得之一死,或許還能離開成國公府。但這于她而言,便是最大的難處,定是萬萬行不通,人只有活著,才能有盼頭。 且不說前世的枉死,讓她已生出了怨念。當(dāng)下的這一世,她更得好好活著才是。畢竟她還有那么多前世沒來得及要辦的事,在等著她去做。 成言聽得這一番話,心頭沒由頭的燥悶,在眼前這人兒處,他早已不懂得何為冷靜自恃,還有這勞什子的畫里真真,系風(fēng)捕影,他此時此刻只想堵住她的嘴,讓她什么都說不了。 這般想著之時,成言俯身而下,朝著阿瑜頷首而藏著的菡萏面去??蛇@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仿若是和他作對一般,怎么都不得其法,人兒的面容深深的埋在了膝間,讓他無法捉住。 眸中的暗色越發(fā)的深,身上隱著的氣息也越發(fā)的重,成言耐不住心頭所想,執(zhí)手掐著阿瑜的下頜角,逼著阿瑜抬頭看向他,他直勾勾地盯著這黯然神傷的人兒。 似是看不懂她眸中之意,可僅僅是這般瞧著,便讓成言心中不甚好受,他左手捏著阿瑜的下顎,顫著右手伸了出去,暗嘆一聲后,緩緩地覆上了那雙眼眸。 成言能感覺到手心有長睫掃過,那似癢非癢的滋味,撓得他眼中泛波??山K歸到底,方才阿瑜所言的那番話,還是讓他面染慍色,隨之忍不住直言說道。 “如此說來,你與我之間,是因你心存芥蒂,才無法得之坦誠,故而我們才會走到這番境地,你不言,我不語,便橫生誤會,你不知我心中情意,我不懂你心中所想?!?/br> 言辭之中,成言全然把存有芥蒂一事,撇的一干二凈,他委實不會承認(rèn)自己有何過錯,是眼前的人兒,攪亂了一池春水,在他深陷之時,猛然抽身,留他一人,終不得解。 第83章 攢眉蹙額 話音一落,成言便覆著阿瑜的眸子,倚著她的身子,徐徐傾身壓了下去,薄唇貼著她的面頰,滿是纏眷,若是阿瑜的眼眸沒被覆著的話,便能看見里頭充斥著暗涌,不似往常的平靜。 既然能在她口中,聽到不似作偽的關(guān)切之言,雖不是直言相問于他,可有這份心,便已足夠,這是不是在她心中,其實已然留有他的一席之地,只不過因之種種,她才被迷障遮了眼,這樣看來,讓她心存芥蒂的,他皆要弄清緣由。 想來,只有這般,也就不存有那系風(fēng)捕影之說。 阿瑜此時被蒙住了雙眸,眼前不見光亮,但她能察覺到,成言僅僅是傾覆了上來,并未做出何不當(dāng)之舉來。隨之,她藏起了渾身的尖刺,倒也不把旁人扎的滿身都是傷。 松懈之際,她暗暗走神兒,想著他方才所言的那些話,不免失笑,可這笑意,她可得好好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笑他的荒謬,笑他不自知,笑他不知前世之事,便能隨意斷言之。 她與成言二人之間,所存在的芥蒂,哪有他所言的那般簡單,隔著的可不僅是她一人所知的五年,還是前世那個癡人兒,及笄伴在他的身側(cè),什么都不敢去多想,拋棄了骨子里留存的驕傲,為了他那般一個冷心冷情之人,任人踐踏,喪命于那小院中。 這一命,又該如何去言,如何去拿回來,如何去釋懷。 成言等了許久,不見阿瑜開口回應(yīng),便以為自己所言的,許是言中了她的心頭之意,二人之間不能夠坦誠相待,那今日,他偏偏要讓眼前的這人兒舍去所顧忌的那些,若是能安了她的心,她或許不會總想著離開他? 此時,成言仿佛忘卻了二人數(shù)次的紅臉,也忘記了他其實已然做了許多,能夠安人心的事。可不知是不是這一刻的溫情,讓他暫且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 “你在府上有何不滿的,只管與我說道,只要你不再費盡心機離開我的身邊,想著要往外頭跑,你有何所期所盼的,我定皆數(shù)依你。” 成言緊緊箍著阿瑜,手放在她的腰上不曾離去,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的話音一落,阿瑜一時之間,想了許多,她如今被困在這處,若想趁著成言過段時日不在府上,由此脫身,那如今定要穩(wěn)住他,當(dāng)下不管他所言些什么,她還真得順從著來。 這段時日的順從,可真不能似以往的那般了,也該讓成言嘗嘗欲擒故縱的滋味,如此順從,才能讓人欲罷不能。如籠中雀也該有籠中雀的樣子,若把那不甘展于言辭中,乃至于舉止中,那也只能認(rèn)了這宿命,好好的待在籠中,便也作罷。 而今,成言所言的,雖不在她的預(yù)料之中,可這一言一辭,于她而言,便是極好的,縱然他是誤會了她話中之意,可她若能在他那處借力打力,何愁離不了這府上。 可還不等她開口說道,那貼在她頰邊的薄唇,以著細(xì)碎的吻,流連至那絳唇,吻著吻著倒帶出了幾分情動,阿瑜察覺到唇間,那不屬于自己的溫?zé)?,便想把他給頂出去。 成言反而捉住了那片軟乎,困著她,攪著她,讓她逃不開,就似待在府上的這般,不論她使出多大的本事,也逃不開他的控制,這本該就是他的人兒,總想離開,這算怎么一回事。 還有那陸子良,不管他從哪處冒出來的,若是他沾染到這處,那他的命,也該留在京都了。成言暗暗勾唇,眸中盡是冷色,人還是認(rèn)清處境為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待成言的手慢慢伸進去之際,阿瑜的雙眼還一直被成言蒙著,對這一無所知,等及那帶著一絲涼意的手驟然觸及時,她下意識地輕顫了一下。 就這身子微微一顫,成言察覺到后,還想往下探得手,稍稍頓住了。 他拿開覆在阿瑜眼眸上的手,嘴中終于松開了那被啃咬紅的絳唇,那手滑至面頰,隨即輾轉(zhuǎn)到了唇部,指尖輕揉著那紅著的地方,眸中一片柔情。 在他摩挲的時候,阿瑜趁機開口言道:“我雖不懂府上的禮數(shù),可也知以下犯上的下人,必是要嚴(yán)懲的,可就因我身份低微,這府上的嬤嬤三番兩次欺辱我,如此這般,我又怎么會愿意待在府上?!?/br> 話說到這個地步,成言又怎么會不能明白她言辭之意,府上與她有牽扯,還惹得她不滿的,也就只有周嬤嬤了,若她不是母親院中的人,沒有母親護著她,早已會被處置干凈。阿瑜當(dāng)下所言的,無非便是要他處置了那老嬤嬤。 成言抿著唇,沉吟了一會兒,抱著身下的人兒,翻了一個身,把阿瑜牢牢的護住,旋即便讓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環(huán)著人兒,二人交頸而對。 一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掐著腰間的軟rou,他開口說道:“以下犯上的下人,按府上的規(guī)矩,當(dāng)是得發(fā)賣出去,若有下人對你不敬,也當(dāng)是該打殺了,可周嬤嬤是我母親身側(cè)的人……” 成言提及國公夫人的時候,話語頓了頓,也就一瞬的光景,便復(fù)而說道:“待事情塵埃落定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你且等等?!?/br> 他口中所言的事情,也沒有言明,僅是這般講道,阿瑜也沒想要去追究,畢竟她真正的意圖,也不是要把周嬤嬤給趕出府去,若是周嬤嬤被趕了出去,怕要壞了她接下來要做的事。 阿瑜沉默了一瞬,想了想說道:“我也知她是你母親身側(cè)的人,我不欲讓你為難,可若要我就這般放過她,我也是不愿的?!?/br> “我只想你不要插手我與她之間的事,若我借著你的勢,把她欺辱于我的,全部還回去,還望你不要怪罪我?!卑㈣ぶ雷约旱囊谎砸恍?,皆在晴笛的監(jiān)視下。 頭一回,她去找周嬤嬤的不快,晴笛或許不會放在心上,可若她頻繁地去言諷,那可就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