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這都是夫君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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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人?” “呵呵,劉備難道以為憑借這五千人就能拿下漢中?真是荒謬!”劉璋冷笑,之前他可是派了數(shù)萬人攻取,都無果。 “我主雖不能保證拿下漢中,可亦會竭盡全力。唯有拿下漢中,我主才能與使君兵合一處,共抗張繡。” 孫乾作揖低頭,不卑不亢說著。 劉璋沒有答話,而是看了眼吳懿,后者出列道:“孫兄,你家主公有關(guān)張等猛將,更有汝這般文士相助,拿下漢中指日可待?!?/br> “不過你也知曉,五千精甲也并非小數(shù)目,若是他敵趁機(jī)作亂,難免讓益州各地守備空虛。” “這樣,你且回去告訴劉備,我主愿借精兵八千,號稱五萬,出白水關(guān)直逼漢中。不過事成之后,漢中所獲糧草,銀錢,” “當(dāng)分一半與我主,可否?” 孫乾略微皺眉,心道,這個劉璋還挺貪的啊,出兵八千,就想分一半的錢糧?真是貪得無厭。 不過孫乾沉思片刻,卻是舒展眉頭,抱拳輕笑道:“使君,我主說了,其與使君乃漢室最后的支柱,當(dāng)齊心合力?!?/br> “只要使君愿意出兵,別說一半的錢糧,就算全部贈與使君,我主亦心甘情愿,只愿以赤誠之心相待?!?/br> “好,玄德賢弟既然如此有誠意,吾自然不會推脫,不過說一半就一半。”劉璋露出一絲笑容,高聲道。 “張任啊,著你即刻點(diǎn)兵八千,號稱五萬大軍,沿途多布旗幟,出白水關(guān),準(zhǔn)備進(jìn)取漢中張魯?!?/br> 劉璋看了眼眾將,不由看向張任。 張任武藝不俗,而且為人秉直剛毅,領(lǐng)軍打仗將士也多有信服,選他出征漢中,算是不錯的選擇。 “末將領(lǐng)命!”張任抱拳鏗鏘。 “公佑??!你沿途舟車勞頓也累了!來人啊,請公佑去客房稍作歇息,順便為公佑換一匹好馬,備上干糧?!?/br> 劉璋看著孫乾,溫笑說道。 “使君大人不必客氣,既然張將軍已然準(zhǔn)備出兵,吾又豈能耽誤軍情。如今張繡已經(jīng)掌控中原,隨時有可能攻取川蜀或關(guān)中?!?/br> “當(dāng)下,袁紹已偃旗息鼓,若張繡此番攻入川蜀,對吾等勢必是迎頭重?fù)?。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說到這,孫乾頓了頓! “使君大人,可為在下配上口糧和戰(zhàn)馬,事不宜遲,吾現(xiàn)在就出發(fā),爭取入秋前,拿下漢中,合兵一處?!?/br> 孫乾神情鄭重,抱拳說道。 “哈哈,好,玄德賢弟有公佑你輔佐,實(shí)乃他之幸事?!眲㈣案锌f了句:“來人,立刻去準(zhǔn)備戰(zhàn)馬和干糧?!?/br> 片刻,目送孫乾離去。 隨著孫乾離去,劉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反而露出一抹陰冷,對著眾將不屑的笑了笑道:“哼,不自量力,” “袁紹都敗與張繡手中,其竟然想合并一處與張繡對抗?難道他以為我們比袁紹還厲害不成?” 劉璋只想拱衛(wèi)自己這一畝三分地,當(dāng)個悠然舒服的土皇帝。至于匡扶漢室,這些和他有個雞毛關(guān)系。 堂下,眾文臣武將低頭不語。 只不過,一個個卻心思活絡(luò),紛紛打著注意。他們可是聽說,最先投降張繡的人,都封賞統(tǒng)軍將軍甚至主帥。 “主公,那吾還需要去漢中么?”張任皺眉,劉璋就這點(diǎn)他不喜,太過于畏畏縮縮,堂堂天府之國,沒能拿下漢中是真的丟人。 要知道,漢中只是一郡之地。 后世,其便是召劉備入蜀抗衡張魯,劉備奪取益州,算是有關(guān)記載上唯一做的不道德的事了。 “去,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豈有不去之理。不過此番前去,你且記住,你需要做的是搖旗吶喊,擂鼓助威,而不是攻城略地。” “切記,上陣殺敵交給劉備。” “他不是能耐么?那就讓他自己對付張魯,等真拿不下了,你在伺機(jī)而動。至于漢中歸屬,你若能取就取,取不得也無妨?!?/br> 劉璋略微沉思,開口吩咐道。 “諾!”張任點(diǎn)頭,心中無奈。 若是劉璋真要有魄力,又談何讓張魯這區(qū)區(qū)教派人囂張?只可惜劉璋沒有魄力,甚至比劉表還要差很多。 “主公,那漢中若真被劉備拿去,難道就讓他掌控去了?那漢中可是我益州門戶,豈能由外人掌控?” 張松皺眉,抱拳說著。 “不必?fù)?dān)心,劉備此人重名聲,吾與他乃同宗,就算其志向遠(yuǎn)大,那亦不會謀取我益州基業(yè)?!眲㈣安灰詾槿?。 他之所以幫劉備,也有這方面原因,劉備人品的確還不錯,倒也值得他表彰一番。 “主公,至于那荊州方面,是否需要解釋一二?”吳懿又是開口,神情凝重,之前他們可是囂張了一段時間。 原本他們以為袁紹能贏。 可誰想到,袁紹這么蠢。 竟然一個多月就敗了,到頭來還是坑了自己,難搞。 不過吳懿本人在益州有挺高的地位,因?yàn)閯㈣爸钟⒘怂鹠eimei吳氏,也就是后世劉備的皇后。 此女無論身世還是容貌,都是上乘,拋妻棄子的劉備,最終看上了這個寡婦,政治聯(lián)姻是一方面,主要長得還行。 “如何解釋?”劉璋挑眉問道,“難道去告訴張繡,之前我們是開玩笑的?我們并沒有想要反叛的念頭?” 劉璋雖然不聰明,可也不傻。 “不過你這么一說,吾倒是要多加小心?!闭f到這,劉璋頓了頓看向嚴(yán)顏,高聲道:“嚴(yán)老將軍,張繡意圖謀取天下,” “以老將軍之能耐,定可為我益州守衛(wèi)邊疆。這樣,還望老將軍率精兵萬余屯與魚復(fù)關(guān)處,料想張繡難出寸進(jìn)半步。” 劉璋對這個老將,還算恭迎。 “主公放心,人在城在,人亡城亡。只要末將尚有一口氣,絕不讓荊州兵踏入魚腹關(guān)半步?!眹?yán)顏鏗鏘有力喝說道。 “哈哈,好!” 接著,眾人又是各種議事。 ………… 荊州,襄陽。 丞相府內(nèi),一間廂房處。 這廂房很大,床也很大,關(guān)鍵睡的人也多,一二三四五……,總之挺多的。 關(guān)鍵清一色,全是美人。 各有各的姿容,各有各的特色。 不過,這群美人此刻一個個衣衫襤褸,像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廝殺”一般,很是狼狽。 至于罪魁禍?zhǔn)祝耐壤嫣芍?,呼呼大睡,真睡假睡就不知道了,不過那一會可是把他累的夠嗆。 槍法不好教啊,直刺都嫌累。 關(guān)鍵,馮氏這小浪~蹄子,還很給力,簡直要他老命。嘴巴上說著不行,不要,不能這樣,可身體…… 不說了,說了都是淚。 干了,真的干了,一滴都沒了。 而此時,眾女紛紛轉(zhuǎn)醒,只不過一個個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看見的都是小姐妹,關(guān)鍵這些小姐妹沒幾件衣服, 還,還很凌亂…… “???”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這,這是哪?”眾女心中齊齊發(fā)出問號,有些憂心忡忡,可她們好像是心照不宣,紛紛沒有起身。 這種時候,誰起來誰尷尬啊。 而這其中,馮氏也在裝睡,她比誰都明白,比誰都清楚怎么回事,可她不能說,她得裝不知道啊。 至于鄒氏,臉都紅到了脖頸子。 這,這太羞人了。 方才她摸了自己下半身,她清楚,昨天她是沒能幸免,絕對是張繡那小兔崽子干的好,呸,干的壞事。 雖然她和張繡有過不止一次關(guān)系,可是大多數(shù)是其他人不知道的。這回倒好,眾人一塊來了,這讓她以后怎么見人! 越想,她臉越紅。 尤其她隱約看見自己對面,袁氏微微閉著得美眸明顯一顫,那顯然是被嚇到了。越是如此,鄒氏越羞。 纖細(xì)的手指順著張繡大腿而去。 裝睡的張繡,此刻明顯感覺到手指順著他大腿往上,而旁邊那個位置…… 是自己嬸嬸? 嘿嘿,自己嬸嬸這是沒嗨夠? 也對,沒意識嗨肯定不帶勁,這不,剛睡醒就主動找上來了,那自己也得好好表現(xiàn),滿足一波。 可此時,還不得張繡有反應(yīng)呢。 其臉色瞬間就變了,嗚哇一聲,差點(diǎn)叫出聲,因?yàn)椤鞘种妇谷荒笞约耗?!而且還和你用力那種。 這下手,也忒狠了點(diǎn)。 自己不就透透嘛,有啥啊! 自己嬸嬸太小氣了! 大不了下次……咱們單獨(dú)來嘛! 對,嬸嬸一定是這個意思! 黃月英沒有這些彎彎繞繞,她相對而言不喜這些瑣事,只喜歡琴棋書畫,和鉆研一些特殊的東西。 起身,她扶著腦袋。 腦袋還有些昏沉沉得。 可當(dāng)她看清眼前景象時,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因?yàn)椤娊忝猛饧計饗鹁谷欢荚谝粋€床上,而且大多衣不合體。 再配上四腿拉叉的張繡。 她短暫性的發(fā)愣! 張繡一次性把她們都睡了? 而且,好像,大概把她嬸嬸也睡了,這也太瘋狂了吧? 她隱約記得,剛才好像在喝酒,喝著喝著有點(diǎn)醉,然后他們就……醉了? 那張繡呢?他也醉了? 可都醉了她們怎么到這里來的? 想歸想,她還是晃了晃旁邊的袁氏,然后糜氏,同時開口說著:“姐妹們,都醒醒,好像喝多了?!?/br> 眾女借坡下驢,紛紛扶著頭裝作酒醉,悠悠轉(zhuǎn)醒。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眾女皆是心知肚明,可卻紛紛面露疑惑,互相看了眼。 “剛才我們都醉了……夫君醉了么?”月英妹子帶著好奇問道,因?yàn)樗皇亲詈笠粋€倒的也不太清楚。 “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倒了吧?” 袁氏用著不太肯定的語氣說了句。 “呸,夫君太壞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是想借著酒勁做這些茍且之事。”樊氏撇了撇嘴角,露出氣鼓鼓的模樣。 張繡心中感慨,嘖嘖,還是小樊樊懂自己心啊! “嗯嗯,肯定是這樣!之前夫君和我說過一塊的事情,我沒同意?!泵迂懻f完,羞的底下了頭。 雖然眾人盡可能的不去扯到鄒氏,可最后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鄒氏,因?yàn)猷u氏的身份特殊。 樊氏知曉,馮氏心知肚明。 可其他人,大多數(shù)都是尷尬。 見裝,鄒氏不知如何面對,早已經(jīng)羞的低下頭去。 “嬸娘,你……也別往心里去,方才定是夫君酒醉亂性,這個怪不得你。”袁氏擠出一抹溫和笑容說著。 “對對對,嬸娘此事怪不得你。都是夫君干的,回頭我們好好收拾他。”糜貞也是連忙寬慰說著。 “嬸……嬸娘,你無需往心里去,你本就是張濟(jì)搶來的女子,并不算張繡至親,就算發(fā)生些什么,也沒人會說什么?!?/br> “更何況,我們也不會說出去?!?/br> 說話的是蔡氏,這種事在三國并不罕見,甚至很多。畢竟鄒氏并非明媒正娶的女子,充其量算是個搶來的美姬。 雖然有嬸侄禮儀,可并不甚。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方才幾位夫人醉酒,丞相便讓吾帶人把你們送到廂房休息,可弄完之際,丞相酒后亂性……” “不光光把夫人們……就連……”馮氏沒說完,可話里話外很清楚是指張繡把她也上了啊。 鄒氏依舊低頭,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 雖然有嬸侄禮儀,可并不甚。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方才幾位夫人醉酒,丞相便讓吾帶人把你們送到廂房休息,可弄完之際,丞相酒后亂性……” “不光光把夫人們……就連……”馮氏沒說完,可話里話外很清楚是指張繡把她也上了啊。 鄒氏依舊低頭,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 雖然有嬸侄禮儀,可并不甚。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方才幾位夫人醉酒,丞相便讓吾帶人把你們送到廂房休息,可弄完之際,丞相酒后亂性……” “不光光把夫人們……就連……”馮氏沒說完,可話里話外很清楚是指張繡把她也上了啊。 鄒氏依舊低頭,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 雖然有嬸侄禮儀,可并不甚。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方才幾位夫人醉酒,丞相便讓吾帶人把你們送到廂房休息,可弄完之際,丞相酒后亂性……” “不光光把夫人們……就連……”馮氏沒說完,可話里話外很清楚是指張繡把她也上了啊。 鄒氏依舊低頭,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