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嬸嬸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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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中央集中調(diào)配?” 張繡挑眉,復(fù)語宛若在試問。 “沒錯,只有改成中央集權(quán),方才可國泰民安?!辟Z詡申請嚴(yán)肅,鄭重道:“主公,你莫不是忘了大漢應(yīng)何而亂?” “不就是因為中央集權(quán)衰弱,天子禁軍無法徹底剪除黃巾之亂,從而推出州牧制,是不知此制度卻助長了地方政權(quán)。” “而如今,主公手中僅有宣威軍團(tuán),以及親衛(wèi)營等少數(shù)兵勇在手,二十余萬大軍皆交付與他人之手?!?/br> “雖然諸位將軍皆忠心耿耿,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主公難道不記得董卓了么?世人皆知他乃袁家門生,” “就連袁紹本人也是這般認(rèn)為,可最后卻是他一手顛覆了漢室,讓這本就千瘡百孔的漢朝臨近破滅?!?/br> “而朝堂之外的眾將軍,誰有能知曉不會成為下一個董卓呢?”賈詡肅穆,一字一句述說道。 這事,他早就留意。 只不過之前戰(zhàn)事吃緊,若是過多削弱這些將軍的軍權(quán),反而會動搖軍心,讓他們心生不滿,可如今, 張繡已然是天下第一諸侯,并且掌控天子有股掌之間,就連袁紹,也慘敗而歸,也是時候整頓軍權(quán)了。 聽著賈詡說完,張繡沒有說話,而是驀然道:“陳群,魯肅他們皆是這種想法?” “滿朝文武,皆如此!”賈詡答道。 “文和,你說的不錯,歷朝歷代皆如此,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忌憚功高震主?!睆埨C贊同說了句。 “可那僅僅是歷代君主,并不代表吾亦如此。軍閥割據(jù)固然可怕,可只要我張繡在此位一天,就不會中央集權(quán)?!?/br> “若是一國之君開始忌憚,猜忌自己國功臣,將軍,那這種軍國,又何談長治久安?”張繡鏗鏘述說著。 他有系統(tǒng),可防患于未然。 當(dāng)然,更主要的是他不喜屁本事沒有,反過頭扼殺自己國忠臣的,只因為擔(dān)心功高震主這種笑話。 多少將軍,多少忠良,到頭來不是寒了心腸?受冤而死?岳飛,袁崇煥?遠(yuǎn)的不說,漢開國元勛,活了幾個? 韓信,彭越,等等,太多了。 “可是主公,有些事,不得不防?。 辟Z詡急得額頭冒汗,他聽明白了,張繡打心里就沒想過中央集權(quán)啊。 “哈哈,文和可閱覽過孟子書錄?其書中曾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br> “如果真有一天軍閥武將叛我,那已是說明吾已經(jīng)失道,如此,又有何顏面立與這天地間?若吾得道而行,福澤天下,” “縱使六部軍團(tuán)主帥聯(lián)合判我,那他們手下不會判我,大漢子民不會叛我,天下所有人不會叛我,吾又有何懼?” 張繡朗聲大笑,頗為豪邁述說著。 “額,這……”一時間,賈詡竟然語塞了,因為張繡說的并非沒有道理。大漢之所以亂,不就是因為大漢失道么? 若大漢得道,張角估計跪著喊著也沒人愿意跟他起義,大漢若是得道,又豈會讓區(qū)區(qū)西涼邊塞的軍閥作亂? “詡心生慚愧,主公志向,遠(yuǎn)勝吾數(shù)倍,乃至數(shù)十倍,吾自愧不如。此事,日后詡不會再提。”賈詡低頭,有些慚愧說著。 聽了張繡的話,賈詡發(fā)現(xiàn),自己格局小了啊。自己想著怎么限制各路將軍呢,張繡竟然想著更大的格局。 不過此番言論,也是讓他茅塞頓開。 很多時候,反叛并非外在因素,反而全是內(nèi)因。若真能做好內(nèi)因,天下何人敢反,又有幾人愿意去反? 家家戶戶幸福美滿, 讓你去做可能掉頭的事,你愿意么?沒人會愿意,沒有人愿意反。 “文和啊,繡尚且有諸多不懂的事,日后還當(dāng)多加指正,唯有如此,才能建立更加強(qiáng)盛的大漢?!?/br> 張繡態(tài)度并非桀驁,反而如同徒弟,尊師重道般說著。 “主公說笑了,詡不過山野村夫,豈談得上指正,最多算是探討罷了?!辟Z詡有些惶恐抱拳道。 你說和天帝論交情是什么感覺? 嘖嘖,這感覺有點拿捏不住啊。 “對了主公,關(guān)于天帝轉(zhuǎn)世一事,詡以為,不可過于宣導(dǎo)。當(dāng)年漢高祖斬白蛇,以赤帝子為由起義。” “而如今,主公若宣導(dǎo)此事,勢必會讓世人議論,到時候他們定論主公是想奪位,此對主公尤為不利?!?/br> 賈詡凝重,又述說了句。 如今張繡尚且沒有擺明稱帝念想,若是如此,恐會遭非議。 “嗯,吾日后多加注意?!?/br> 張繡點了點頭,也沒打算這段時間再去張揚此事。 當(dāng)時,他也只是想嚇唬嚇唬。 “既如此,詡先行告退?!辟Z詡說著,作揖低頭,緩步向后倒退,剛轉(zhuǎn)身,他又轉(zhuǎn)了回來道:“對了主公,” “關(guān)中劉備傳來書信,一方面恭賀主公擊退袁紹,捍衛(wèi)漢朝威嚴(yán),另一方面他向主公索取關(guān)內(nèi)候,以及袁紹大將軍的職位。” “大將軍職位?呵,他莫不是想多了?他若是大將軍,天下人又該如何看待與我?”張繡冷笑,這逼在想屁吃。 “這樣,傳令,封劉備為衛(wèi)將軍,領(lǐng)關(guān)內(nèi)侯,統(tǒng)率麾下步騎,出壺關(guān)攻取并州?!睆埨C陰笑說著。 “呵呵,主公這是讓劉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啊?!辟Z詡搖頭:“哦對了,劉備信中還言,詢問主公何時歸還甘氏?!?/br> “歸還甘氏?他想什么呢?吾還沒干,咳咳,吾怎么不知此事?而且甘氏最近感染風(fēng)寒不宜舟車勞頓,“日后”再說?!?/br> 張繡老臉一紅,險些說漏嘴了,不過這劉備顯然是在做夢,還想索要甘氏,自己都他娘還沒干夠呢。 他依稀記得甘夫人那玉體。 還有,那一夜馬車旁的激情。 “呵呵,那詡這就給其回信,就說夫人偶然風(fēng)寒,等“日后”再說?!辟Z詡輕笑,至于一個女人,他可不去cao心。 換言之,張繡只是玩玩女子,而且不會流連忘返,這對荊州而言實乃幸事。 “去吧!”張繡揮手。 說完,張繡目送賈詡離去。 方才提及甘氏,還別說,還真有幾分掛懷,他估計得有一段時間沒去找甘氏促膝長談了啊。 不行,改天得去促膝談?wù)勆顪\。 還有尹氏,這個也不能忘了。 不過眼下,他得先回府看看了,這一連兩個月都沒回府了,就算回到荊州他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吃住將府,忙于政務(wù)。 沒辦法,新定中原,各種審批都需要經(jīng)過他的手,而且掌控兩州之地不是簡單的事,更別說還要想辦法恢復(fù)民生了。 ………… 片刻,張府后院。 只聽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是侍女得聲音,邊跑邊喊道:“夫人,丞相回來啦,丞相回來啦。” 不一會,眾人紛紛出門。 一個個出門前還特地抿了口紅紙,讓那本就誘人的紅唇更加有氣質(zhì)。 就連金發(fā)碧眼的黃月英,也是走出房門,她飽讀詩書,多少有些孤冷,可對張繡,她卻有很大興趣。 因為張繡知道的比她還多。 正好這段時間有些問題需要詢問。 等張繡入后院時,袁氏已經(jīng)帶著一眾妻妾在院內(nèi)侯著,此事齊齊行禮,露出笑容。當(dāng)真是百花齊放。 “呵呵,一別數(shù)月,可有思念夫君啊?!睆埨C輕笑,大步上前將這些妻妾攬入懷中,妻妾如此,夫復(fù)何求? “夫君,我和jiejie們?nèi)杖論?dān)心,為此我們特地去為夫君求了平安符,諾,這些都得給帶著身上,必須帶著。” 袁氏呶了呶嘴,其實內(nèi)心是之前的擔(dān)憂,只是這些擔(dān)憂,在這一刻化成莞爾一笑,畢竟一切都過去了。 “好好好,都帶著都帶著?!睆埨C暢快大笑,或許只有在這家里,他才能丟開包袱,做一個丈夫,父親。 說完,他把一串平安符帶上。 然后一把抱起虎頭虎腦的張毅,用著他那胡須蹭了蹭其腦袋,笑著道:“毅兒,想父親了沒?” “唔,唔?!毙堃阆霋昝?,可卻沒力氣,當(dāng)即張嘴嚎啕大哭:“嗚嗚嗚嗚……” “毅兒,快叫爹?!辈淌嫌行┲?,原本她教的好好的,怎么就不會了呢? 只不過,張毅哭的更加大聲。 “夫君,毅兒他是會喊爹的,可能……可能有些緊張,妾身保證教導(dǎo)好。”蔡氏低頭,心中惶恐。 張繡不是那個張繡了。 更何況,她若是想讓張毅順利活著,那就得低調(diào),再強(qiáng)再惡毒的性子她都得收起來,否則帝王無親情。 已張繡能力,她們遲早面對。 “這不必自責(zé),想來是我常年不在家,毅兒對我有些陌生?!睆埨C無奈,“日后,我定會多抽抽時間陪伴你們?!?/br> 此話一出,眾女眼睛放亮。 “夫君切莫如此,荊州百姓,天下百姓皆心系夫君,夫君豈可兒女情長,若如此,我等豈不成了千古罪人?!?/br> 袁氏欠身,她雖然想讓張繡多陪陪她們,可是張繡身居高位,又豈能因這些兒女情長浪費時間。 此話一處,眾女眼神暗淡。 “好了,政務(wù)之事吾心中自有定數(shù),吾等無需多慮?!睆埨C擺手,他不想把朝堂的煩惱帶回家中。 “走,都還餓著呢吧,夫君為你們做上幾道拿手好菜嘗嘗?!闭f完,他摟著一眾妻女徑直離去。 廚房,張繡掌勺。 眾女在一旁打下手。 原本他們以為張繡也只會一些尋常菜肴,可當(dāng)看著張繡抓過那黑魚,手中菜刀順著它那脊骨完美的將半條魚劃下來時, 她們多少有些懵逼! 這刀功絕對不弱,三兩下黑魚只剩魚骨和兩半魚身。 刀影綽綽,魚骨分離,斬開頭骨。然后放入配料超香,接著加水悶上,那之后是酸菜魚的湯料。 抓過黑魚,刀口劃動。 然后,一片片如同蟬翼的魚rou分離,看著眾女有些自愧不如。 酸菜魚,鹽焗大蝦,地鍋雞貼饃,紅燒排骨,配上幾道蔬菜,外加一個牛rou湯,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食欲。 當(dāng)然,和后世張繡做的差遠(yuǎn)了。 沒辦法,這個年代調(diào)味料還是有限,就算系統(tǒng)給了些,還是差了挺多。 院內(nèi),圓桌上。 連湯帶菜一共十個,極其豐盛,也算是張繡犒勞一下自己。 至于餐桌首位,是鄒氏。 方才張繡特地請來的,他能猜到,鄒氏心中多有顧及,只會選擇逃避。只不過,鄒氏算張繡半個媽了,正常情況沒啥。 “今天高興,一起喝一杯?!睆埨C舉杯,對著眾妻女以及鄒氏說著。他這酒不傷身,但是有幾分勁道。 當(dāng)時喝沒啥,可之后還是很頂?shù)摹?/br> 而今天,他怎么說也得學(xué)學(xué)其他人,來個大被同眠,怎么說張繡也挺久沒做啥了,今天得釋放一下,不然自己還不得憋死。 眾女也不多想,紛紛品著杯盞里的甜滋滋的美酒,然后吃著張繡親手做的美食。 “蒽~,味道還不錯!” 黃月英也不吝贊美之詞。 “這魚片挺好吃的,酸酸麻麻的,還沒刺?!泵迂懖[著美眸,小口中品著酸菜魚,笑著評價著。 張繡輕笑, 低調(diào)點,基超勿六。 同時他夾過焗好的大蝦,然后親自動手剝殼。別的不說,這時候的蝦還真不小,各個都比后世蝦大了一截。 關(guān)鍵rou也很肥美。 剝好,張繡看了眼旁邊鄒氏,其有些拘束,大多數(shù)都是往小口中扒著米飯,和其他妻妾差多了。 “呶,嬸嬸你吃蝦。” 鄒氏:“?。?!” 眾女:“???” 看著剝好的河蝦,就連蝦線和頭都揪了,橘黃色蝦尾看上去rou質(zhì)誘人,可是這個蝦竟然是張繡剝的。 鄒氏臉?biāo)查g就被張繡這舉動給弄的發(fā)紅,發(fā)燙,就算自己是嬸嬸,也不能這么搞啊!這讓她怎么解釋。 眾女開始只是愣了下,卻也平靜,畢竟剝個蝦,又不是脫個衣服,沒什么大不了的,難不成他們能上床不成? “來,嬸嬸你再嘗嘗這個!” “對了,還有這個排骨,味道也很好的!” 漸漸地,眾人表情怪異。 要不是因為鄒氏是張繡嬸嬸,她們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也太讓人羨慕了。 只不過,她們漸漸習(xí)慣了。 也沒啥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