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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胸口處驟然迸發(fā)出的喜悅來的如此猝不及防,甚至在雌蟲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雄主摸他的頭時那股歡快的情緒就已經(jīng)如本能般將雌蟲的心臟給填滿了。 “原來被雄主摸頭是這么快樂的事情?!贝葡x滿足地瞇起了眸子,甚至不自覺地往顧余溫手的方向蹭了兩下,像是只被順舒服毛的大貓。 顧余溫突然覺得自己仿佛養(yǎng)了只超黏人的大型寵物,忍不住又摸了幾下。 面具是蟲族特有的金屬制作的,是醫(yī)療蟲們從他們隨行一并帶來的設(shè)備上拆解分化出來的。這只隊伍雖然組建的匆忙,但里面卻幾乎囊括了在當(dāng)時那種緊急情況下能召集到的各界最頂級權(quán)威的人士。顧余溫剛答應(yīng)媒體拍攝時倒沒想太多,晚上睡前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雌蟲該怎么辦。 于是這才有他托蟲幫忙找個什么東西替雌蟲遮擋一下臉的事情。 他有點不想麻煩別蟲,誰知道瓦爾亞那他們反而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不是嗎?一個荒星上跑出來的廢物雌蟲能被雄蟲殿下看中已經(jīng)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怎么可能真的有雄蟲不在意他的臉???帶出去都會被其他雄蟲殿下嘲笑的。 “我猜,這位殿下肯定是因為那只雌蟲對他有救命的恩情才把他收為自己的雌侍的?!眮喞氐剿麄兊呐R時醫(yī)療室,自顧自對帝國雄蟲醫(yī)療服務(wù)中心的會長道。 向棋完全沒有理他,他面前的光屏上密密麻麻分了十幾個小屏幕出來,那些虛擬投影幾乎都要將他整個蟲都給包圍在里面了。 “雄蟲殿下都喜歡長的漂亮的,這樣帶出去參加聚會才有面子,就像我這種?;蛘呤菍嵙Φ燃壧貏e高的這樣能隨時貼身護(hù)衛(wèi)殿下們的安全,像是這種哪兒哪兒都不行的雌蟲,殿下也就是用自己雄蟲的身份給他一個庇護(hù)了?!?/br> 他說的不假。 亞那本來還想著等帝國給顧余溫安置好地方、等顧余溫在帝星上熟悉了環(huán)境后再慢慢收拾這只膽大妄為敢纏上雄蟲殿下的低賤雌蟲的。 雄蟲殿下畢竟沒經(jīng)歷過蟲星的生活,等他見到蟲星的各種風(fēng)情后肯定轉(zhuǎn)身就忘了這只雌蟲了,屆時他一個連蟲核都碎掉的廢物還能怎么反抗?亞那還想著回去求家里的雄蟲堂親出面把這只雌蟲納為雌侍呢,反正他一個沒有貴族身份在且非現(xiàn)役的普通雌蟲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雄蟲殿下竟然在自己的身份都沒辦下來的情況下率先一步向主腦提出申請將這只雌蟲劃到了自己的名下??! 雄蟲想要娶只平民雌蟲十分簡單,不過就是一句話一封通訊的事情,可一旦雌蟲成了別蟲的雌侍……那事情可就大了。 這只雄蟲只能向雌蟲的雄主討要他,至于給不給就是雄主的意思了。 結(jié)了婚的雌侍就像是雄蟲的一件私蟲物品,雄蟲擁有他的所有權(quán)利,若是這個時候想著以自己的雄蟲身份對雌蟲施壓做些什么......是極有可能被雄主認(rèn)為是對自己的挑釁的。 如果說亞那最初還有些歪心思,在得知顧余溫將雌蟲護(hù)到自己名下后瞬間都拋在腦后了。一看這只雌蟲現(xiàn)在就是極其受寵的,他可不會想不開去觸這位雄蟲殿下的眉頭。 讓堂親出面的事情就更不用想了,如果因為他的幾句話讓兩只雄蟲殿下生出了間隙,別的不說,光是家族的蟲就能把他給活剮了。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唉,會長,那只雌蟲好可憐啊,我想想就要難受死了。你說我們蟲星上那么多好看的雌蟲亞雌,這位雄蟲殿下怕不是過不了幾天就會將他拋在腦后了,到時候等其他的雌侍和雌君進(jìn)門,這只沒有任何依靠的雌蟲豈不是要活的比雌奴還不如?” 向棋瞥了他一眼。 雄蟲都是多情的,大部分雌蟲或者亞雌婚后的生活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很不好。 雄蟲娶他們絕大多數(shù)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工資或者軍銜地位,畢竟雄蟲需要大量的信用點來維持自己的各項花費,同樣,身份越高的雌君雌侍帶出去雄蟲也越有面子。 因為自身存在的價值因素,除非是真的真的不受雄蟲喜歡的雌蟲,其他的雄蟲在責(zé)罰的時候通常都不會下要蟲命的死手,這種時候那些出身普通沒什么背景自己也沒什么能力的雌蟲的作用就顯現(xiàn)出來了。 很顯然亞那覺得顧璨最后也會落得這個下場。 “哦我忘了,他連蟲核都沒有,指不定哪天就死了呢!要是在受罰的時候咽了氣那該多影響雄蟲殿下的興致?。 眮喣沁o了拳。 向棋又瞥了他一眼。 “降落倒計時要開始數(shù)了,你最好馬上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準(zhǔn)備好?!毕蚱尻P(guān)閉身前一大堆屏幕,聲線淡漠提示道。 數(shù)間屋子外的豪華套房內(nèi),被扣上“將要喜新厭舊活活打死未來媳婦兒”的渣男大帽子的顧余溫毫不知情。 他正一下一下地順著雌蟲的奶白色長發(fā)。 雌蟲乖乖的坐在他的身前,隨著他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瞇著眼,看上去竟有些昏昏欲睡。 他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顧余溫又確認(rèn)了一遍。 他收回手,輕輕扣住雌蟲的下巴迫使他的臉抬向自己,他的力道真的很小,小到雌蟲只需輕輕偏一偏頭就能擺脫他手的桎梏。 雌蟲有些迷茫地睜開了眸子,像是在確認(rèn)他的存在般注視了他一會兒,暖黃色的瞳孔暈染開了一圈又一圈兒的像是黃昏時分街頭巷尾里暖洋洋的朦朧光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