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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景清訕訕的笑了,“其他徒弟……害怕尸體,都不愿意去?!?/br> 方朗撐不住笑了,合著那老東西根本就不是特意關(guān)照他家夫郎的,“那你不怕尸體?膽子真大,真厲害!相公佩服?!?/br> 白景清低頭扒了一口飯,有些不自在的笑道:“不怕……它都死了,又不會起來打我?!?/br> 這語氣……方朗看了白景清一眼,暗自好笑,這話心虛的是個人就聽得出來,看來他家夫郎是害怕的。 “這里驗尸怎么驗?解剖嗎?”方朗問道。 “解、解剖?。俊卑拙扒鍑樍艘惶?,緊忙道:“怎么會,那對死者可是大不敬的,只是查驗一下尸體狀態(tài)、有無傷痕、中毒之類的?!?/br> “哦,我們那邊驗尸是要解剖的,畢竟五臟六腑這種東西都得剖開胸膛才看得見。”方朗故意嚇白景清。 白景清震驚的瞪大雙眼,而后放下筷子嚴肅道:“其實……史上是有一個大夫會解剖的,就是他發(fā)現(xiàn)哥兒之所以能孕育是因為體內(nèi)有一套男子沒有的器官,還有許多發(fā)現(xiàn),都是他的功勞,你說這是不是和他經(jīng)常解剖有關(guān)系?” 方朗看著白景清那嚴肅的小模樣,不由笑了,點點頭道:“應(yīng)該是,他后來怎么樣了?” 按理來說這樣的奇人,無論是醫(yī)術(shù)還是美名,都應(yīng)該留下來了。 白景清卻道:“后來被官府抓住凌遲了?!?/br> 方朗嗆了一下,“凌遲?這么狠?” “恩,因為他解剖的都是活人,據(jù)說史上那段時間人心惶惶,百姓青天白日都大門緊鎖不敢出戶,就怕碰上這個劊子手,抓住之后自當(dāng)凌遲泄憤。”白景清嘆道。 方朗失笑,“這樣啊,那是要處死的,我們那邊除了驗尸外的尸體解剖都是死前就簽了自愿捐獻尸體合約的?!?/br> 第22章?。ㄍ辏?/br> 白景清疑惑道:“既然死前就簽了合約,那死因肯定明了,為什么還要解剖?是為了教導(dǎo)徒弟嗎?” 方朗點點頭,“差不多,我們那里的醫(yī)學(xué)無時無刻不在精進,只要不是當(dāng)場斃命,都有挽救回來的可能。” “那么厲害?。俊卑拙扒弩@奇,興奮的問道:“那鬼上身能治嗎?” 聞言,方朗一愣,俗話說夜路走多總會碰到鬼的??墒撬鰝虮鴷r殺過那么多人,踏過那么多墳,他一只鬼都沒見到過。 所以,他好奇道:“什么是鬼上身?” “就是全身發(fā)抖、胡言亂語、癡笑、口吐白沫……不是裝的,有的人入夜了之后被鬼上身,第二天下午就死了?!卑拙扒宓?。 方朗心里有了個猜測,“這很像我們那邊的一種疾病,名字叫做癲癇,是大腦神經(jīng)元突發(fā)性異常放電……” 見白景清一臉迷茫,方朗咽下嘴里的話,轉(zhuǎn)而道:“就是腦子里有病。” 白景清瞬間明了,發(fā)亮的眼睛緊緊盯著方朗,“你們那邊太厲害了,這都能查得出來,那如果刀刺進腹部,腸子割斷了怎么辦?雖然暫時死不了,但無疑是沒救了?!?/br> “打開腹腔,然后用特殊的針線縫上腸子,再縫上腹腔,通過其它方法攝取營養(yǎng)和上藥,養(yǎng)個一段時間就會好?!?/br> 見白景清還要問,方朗用筷子點了點盤子笑道:“先吃飯,吃完了任由你問?!?/br> 入夜后,方朗都打算睡了,可是白景清還是處于興奮狀態(tài),對方朗口中說得世界嘖嘖稱奇。 “本來我以為你說的那些不需要馬就能跑的車廂和可以載人飛起來的飛雞,還有幾十層的高樓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沒想到你們那邊的醫(yī)術(shù)如此發(fā)達,高熱這種要命的病癥竟只需要吃一次藥就可痊愈?!?/br> 方朗嘆口氣,將絮絮叨叨的白景清往身下一壓,用另一種他喜歡的方式讓白景清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白景清醒來看見方朗后臉上一紅,方朗放下手中的雜書,笑問:“醒了?看來是累著了,這都巳時了?!?/br> 聞言,白景清蹭的一下坐起來,懵了懵就開始穿衣服,“糟了糟了,巳時!那衙里仵作肯定都已經(jīng)驗完尸了,你怎么不叫我!” 方朗拉住白景清,笑道:“別急,你要真想見識的話,過幾天得了空我給你找一具尸體,今天……我們就休息吧。” 白景清呆了呆,“休息?不行……明天去醫(yī)館肯定會被師傅罵慘的,而且玻璃廠那邊現(xiàn)在不也是離不開你嗎?還有尸體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這里和你們那個世界不一樣,尸體是很重要的?!?/br> “嘖,聽你相公的就是,還會騙你不成。”方朗不耐的將白景清拽進懷里,道:“我來這里是為了和你過日子的,可不是來當(dāng)苦勞力的,你想學(xué)醫(yī)不必著急,我自然能尋得比那醫(yī)館的老大夫更好的醫(yī)者,再不濟……”方朗悠然一笑,“不是還有相公我么。” “這樣一想……好像是有道理?!卑拙扒逅闪丝跉?,然后想了想突然笑了出來。 方朗疑惑,問道:“笑什么呢?傻呆呆的?!?/br> 白景清傻笑著說道:“本來當(dāng)初我覺得能有一方田地,一間小屋,就已是最好,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是萬萬不敢想的?!?/br> 方朗失笑,“哦?那你當(dāng)初幻想中的相公是什么樣的?” 白景清細看著方朗,隨后緊緊的抱住方朗的腰,低聲道:“我腿……”白景清笑了笑,“算了,不說那個,我知道你不愛聽,其實有的時候我也偷偷想過,日后的相公長相不論,只要對我好就行,無論家里家外我都可以打理好,只要在天涼的時候他能囑咐我多穿層衣,干渴的時候為我倒杯清水,這便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