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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晨陽掃了一圈兒,見眾人沉默著不回答,這才走到林安歌跟前坐下。不管林安歌作何反應,徑自拉過他的手幫他號起脈來。 “小伙子到底身強力壯,睡一覺就恢復大半了?!蹦筷柗砰_林安歌的手,語氣里滿是羨慕的說道。 隨著莫晨陽進門,林安歌的目光便一直注意著他。這人看起來也只是弱冠之齡,一副老者語氣著實讓人發(fā)笑。 “大哥,這次下山收獲如何?”莫晨陽說完,見屋內的眾人都還聚著不肯走,開口催道:“都還杵在這里干什么,趕緊回去該干嘛干嘛去?!?/br> 聞言,眾人對視了一眼,見大當家依舊沉默不語只能帶著滿腹的不甘走出房間。 破風似乎不想在林安歌面前多說,對著莫晨陽點了下頭便帶人走出門去。 此時外面風雪漸小,破風站在門口看著白雪皚皚的山頭,回頭看了眼還愣坐在床上的少年微微嘆了口氣。 見自家兄長這幅表情,莫晨陽收起臉上的笑意,忍不住再次問道:“山下形勢如何,怎么又突然帶一個人回來?” 惡龍山山地貧瘠,出產(chǎn)的糧食根本不夠他們這群人糊口。眼看著即將入冬,若不想辦法,山上這一眾老小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天。 思來想去,破風便帶了幾位兄弟打算采買一批糧食預備過冬,只是沒想到剛剛下山就遇到了一場禍事。 破風心知事情有疑,便帶人在鎮(zhèn)上潛伏了幾天。發(fā)現(xiàn)打著惡龍山旗號作惡的那幫人,不但進退有度,而且殺人手法異常的利落,顯然并非一般宵小之徒。 為查真相破風當時曾遠遠地跟過他們一段時間,但那群人警惕性極高,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有人尾隨。不得已破風只得返回,隱去蹤跡回到了清泉鎮(zhèn)。 想起當時自己所看到的情形,破風愁眉緊皺,微微搖頭。 “跟前幾次一樣,這幫作惡的人,我看并不簡單。只希望他們就此罷手,再這么下去,我們惡龍山早晚都會成為他們的替罪羊。” 聞言,莫晨陽的臉色不由一白,眼神里滿是震驚。 “大哥,你是說,那群人有沒有可能是……” 破風忙抬手制止住自家二弟即將說出口的猜測,見周圍并無他人這才放下心來,擺擺手示意莫晨陽莫要把話說出口。 莫晨陽擰著眉頭,指了指屋內仍舊一臉防備的林安歌,問道:“那,屋里那個小子怎么回事?我看大劉他們好像跟他還有什么積怨?!?/br> “應該是長輩之間的舊恩怨,具體的我也沒有仔細問。后續(xù)多勸勸大劉他們吧,這人,我想留著?!?/br> 破風早在帶林安歌上山之前,便已經(jīng)詢問過原本居住在清泉鎮(zhèn)的兄弟了,在得知對方竟然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時,心里不禁有些驚訝。 他先前也曾見過不少讀書人,但那少年在破廟與他對峙的時候那股兇狠與縝密,遠不是一般讀書人所能比擬的。 恍惚間他似乎從這個少年身上看到了某個故人,便是那一剎那的相似,破風便決定帶這人上山。 這世道紛亂,若是讓這人隕在這亂世之中,也著實可惜了…… 莫晨陽看出自家大哥似乎有些心事,于是也就不再追問。想起自己房內還沒配完的藥,便跟破風打了聲招呼冒著風雪離開了。 破風目送莫晨陽離開,待他走遠后轉身看了眼身后的房門。然而當他轉過身想要回房的時候,便聽到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破風表情立時一變,忙向屋內跑去 …… 林安歌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覺得口干的厲害。見桌上放著一只水壺,便想下床給自己倒些水喝,順便看一下自己目前身處何處。 林安歌踉蹌著下床,剛準備在凳子上坐下。哪知,這條凳也不是從哪兒淘換來的多少年老物件兒了,有條凳子腿兒比其他三條竟然短了幾分。 林安歌沒有察覺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條凳受力不均勻立時向一邊歪去,林安歌不防頓時也跟著摔了個四仰八叉。 破風一進門便看到對方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見旁邊還倒著那條短了腿兒的木凳,立時便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 把對方從地上拉起來,看對方捂著屁/股一臉痛苦的模樣,本想喊自家二弟給他過來瞧瞧別是摔壞了什么地方。然而等對方站起來后,卻揮手甩開自己的手,趔趄著向后退了幾步,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樣。 “你……” 林安歌忍著尾椎骨處傳來的陣陣刺痛,心里不停的暗罵,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一切,只覺得自己自從穿越之后簡直倒霉到家了。 “我能問下我現(xiàn)在在哪兒么?” 林安歌盡量克制自己的語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流露出一絲怨懟出來,惹得對方心中不快,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惡龍山?!?/br> 聞言,林安歌扶著腰身的手一抖,差點兒跌倒在地。 惡龍山…… 感情他這是被這群土匪給帶到老巢來了?。??? 也不知道這群人怎么想的,現(xiàn)在的他可以說得上是一窮二白,看身量還是那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便是帶上山做苦力,估計幾天也就歇菜了。 不過,轉過頭一想,也幸好被他們帶上了惡龍山,否則以土匪的一貫作風,見過他們的人估計都被抹了脖子送上輪回了,自己現(xiàn)在好歹還有條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