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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子下方,用赤紅的木板撲在地面。 圍繞著一圈擺放了不少長桌,桌后坐著正在歡聲笑語的人們。 絲竹之聲繞梁,中間一群美人正身著輕紗裙舞動著曼妙的身姿。 “還挺享受。”葉池舟眉頭一挑,一臉厭惡:“這才是個出竅期,就浪成這樣,這要是成了大乘期,怕是得上天開蟠桃宴了吧?!?/br> 藺煦晟眉頭微蹙,臉色冷得有些嚇人,顯然是強(qiáng)忍對眼前場景的厭惡。 他慢慢走過去,正好一曲結(jié)束,跳舞的姑娘們散去,露出被遮擋的正位。 這正位上坐著一個看起來有四五十般歲數(shù)的中年男人,長得吧倒也人模狗樣,紅光滿臉氣色挺好,此時正抬著酒杯,與右下手方的人說著些什么。 滿臉驕傲,如同一只翹著尾巴洋洋得意的公雞。 和藺琮說話的,可不就是藺博宇這個藺家的少主。 葉池舟將視線落在藺博宇的臉上,當(dāng)初比藺煦晟毀掉的兩個窟窿,如今倒是重新嵌上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看來沒找到合適的眼珠子,只能拿一個黑色的眼罩給擋住。 藺琮說完話,抬起頭,就見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身形高挑氣勢不凡的人。 瞇了瞇眼睛,看清楚來人的藺琮面色微微一沉,可很快又揚起了笑容,站起身來快步走過去,激動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 場面在藺琮的動作下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藺煦晟身上。 有好奇想瞧熱鬧的,有不在意只當(dāng)一個陌生人的,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一種令人渾身不舒服的惡意、嘲諷、輕蔑、厭惡、憎恨,其中尤以藺博宇的視線最為強(qiáng)烈,連帶著那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都扭了起來,無比丑陋。 不過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稍緩,然后抬了抬下巴,端回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藺琮快步走到藺煦晟跟前,像一個親和慈愛的長輩,開口第一句就是歡迎他的回家。 藺煦晟反應(yīng)冷淡,退后一步拉開了兩人距離,讓藺琮準(zhǔn)備拍他肩膀的手拍了個空。 藺琮臉色不變,自然的收回手,回過頭來看向熱鬧的場面。 “各位貴客,真是對不住了,今天藺某有些家事要處理,這宴會就暫時先到這吧?!碧A琮招了招手,笑瞇瞇的對著走過來的管家道:“你安排些人將各位貴客安置好,若是讓貴客們不高興了,我唯你是問!” 管家躬身領(lǐng)命下去,連忙招來一些貌美的侍女,引著客人們離開。 藺琮交代完這些后,回頭對著藺煦晟道:“煦晟啊,我們先回去吧,大伯可有很多話想和你好好說說?!?/br> 葉池舟跟著藺煦晟來到這里沒多久,轉(zhuǎn)頭又要換地方,心想真是折騰得慌。 于半空中放眼望去,這藺家的宅子占地面積還是挺廣的。 藺家大宅的前宅大廳里。 藺煦晟和藺博宇,以及一些小輩暫時等候在這里。 至于帶著藺煦晟過來的藺琮,半路上說是去換件衣服就離開了。 而那些藺家的其他長輩和長老,都慢悠悠的在來的路上。 “喲,這不是藺煦晟嘛?我還以為你在靈玄宗給人當(dāng)牛做馬樂不思蜀,都忘了家里的大事了,讓人去送了幾次信都沒有回應(yīng),可真是好大的架子?!?/br> “行了吧,人家如今攀上了靈玄宗內(nèi)門弟子的大腿,哪里還會看得上咱們小小的藺家?!?/br> “架子擺那么大,還不就是個廢物,連藺家最下等的奴仆都比不上?!?/br> “喂!藺煦晟,能攀上人家內(nèi)門弟子的大腿,想來你這伺候人的功夫不錯,要不,也伺候伺候我們,讓我們瞧瞧你藺煦晟在靈玄宗這么多年有沒有長進(jìn)???” “哈哈哈哈哈哈?。。 ?/br> 惡毒的話語清晰的傳進(jìn)葉池舟的耳朵里,氣得他心里火氣直冒。 蕭天昊皺著眉看著,也一臉厭惡。 心思不正,以欺辱他人為樂,難怪會把藺煦晟養(yǎng)成那般古怪的性子。 藺博宇聽著周圍人不堪入耳的話語,心情倒是越發(fā)好了。 就算藺煦晟攀上靈玄宗又如何,依舊是個廢物,在藺家就是他的地盤,他想怎么欺辱藺煦晟就怎么欺辱,他就是喜歡看著藺煦晟在他面前如一只狗般沒有地位沒有尊嚴(yán)的活著。 藺家小輩欺負(fù)藺煦晟欺負(fù)慣了,惡毒的話語只是平常,有些時候甚至?xí)鲜帧?/br> 就像那個提出讓藺煦晟伺候他們的青年,一雙吊角眼盡顯刻薄,臉上滿滿都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猛地出腳,踹向藺煦晟的膝彎,想要讓他跪下。 而另一個大眼小嘴,瞧著挺清秀的女孩兒,手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根鞭子。 葉池舟的臉立刻就沉了,溢散出來的寒氣讓蕭天昊心下一驚。 連忙伸手拉住葉池舟,蕭天昊忙道:“師兄不必著急,我想藺師兄現(xiàn)在也不是任何人能欺辱得了的,有些事,還是需要藺師兄自己解決,這畢竟是他們之間的仇怨。” 葉池舟聽言,從怒火中燒的狀態(tài)下找回了一絲理智。 深吸一口氣,葉池舟磨牙:“這事沒這么容易結(jié)束的,敢欺負(fù)我的人,絕對弄死他們!” 蕭天昊不由失笑,順從的點頭:“是是是,這藺家人自然要好好教訓(xùn)一番的?!?/br> 一男一女沒能成功對藺煦晟動手,前者那是藺煦晟自己躲開了,后者呢是沒來得及出手,藺琮和一干藺家長輩的姍姍來遲,打斷了這場令人作嘔的鬧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