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繼承家業(yè)后我被遺產(chǎn)盯上了、非人類辦事處營業(yè)中、蟲族之萬人迷雄蟲蘇醒后、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書]、浪、她的男人們(NPH)、傾世神凰、這名皇子明明很強(qiáng)卻過分悲慘、被弟弟的未婚夫看上了、吾為將軍解戰(zhàn)袍
出乎意料的,那女修竟然也搖頭,語氣幽幽地道:“小女子不能回去,他們將我?guī)熋脷⒑螅咽兹釉谀翘幰巴?,我須得去將其帶回宗門,可笑他們編的謊話竟也如出一轍,真是喪盡天良?!?/br> “你師門不會責(zé)罰你么?”連霧詫異問道。 那女子苦笑:“我?guī)Я藥熋贸鰜?,卻并沒有照顧好她,反而害的她身首異處,師門責(zé)罰也是應(yīng)該的?!?/br> 隨即,她與兩人告別:“小女子還要去尋師妹,二位大恩,來日若有機(jī)會,定會報(bào)還,此物雖然普通,但也是小女子的一番心意,還請一定收下。” 她說著,雙手捧出一個小小的十分別致的靈獸袋來,連霧好奇接過,打開來看,陵貉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伸手將那袋子彈開,冷哼道:“雕蟲小技!” 那女子登時面色一變,驚叫道:“不、不可能!元嬰修士!”話還未完,便轉(zhuǎn)身就逃,可她哪里快得過陵貉,只一掌便將她打飛出去,她身上那護(hù)身的法器尚未來得及形成護(hù)罩,便已經(jīng)破碎,濺起一蓬血花,頃刻間便斃命了。 ☆、第14章 傳音(修文) 這一變故看得連霧目瞪口呆,看著那倒在血泊里的女子,不由大奇道:“師兄,她做了什么?” 陵貉伸手將那被他彈出去的靈獸袋吸回來,沉默著打開,手中泛起青光,不過片刻,其中便有什么東西發(fā)出細(xì)微的叫聲,從袋里一頭飛了出來,被陵貉一指頭捏住,給他看。 連霧好奇地湊頭,嗬!兩只黑乎乎的小蟲子,發(fā)出極輕微的嘶嘶聲音,如蛇吐信子一般,那蟲子極小,只有綠豆大小,在陵貉的指尖奮力地扇著小翅膀掙扎,扭身,想鉆進(jìn)陵貉的皮rou中去。 “這是什么?” 陵貉見他看清楚了,一指頭就把那兩只蟲子碾死,重新御起飛劍,漫不經(jīng)心地道:“閩鈴,是一種蠱蟲,能悄無聲息地鉆進(jìn)人體內(nèi),只需半月便可爬到腦中,啃食人腦,此物特殊之處在于,一般的修士都發(fā)現(xiàn)不了它。” 連霧站在他身側(cè),扯住他的衣袖,冷哼道:“方才我就不該多嘴說那一句話,這人也是腦子不清楚,我等既然救了她,她竟然反口便要咬人,果然最毒婦人心?!?/br> 陵貉沉默片刻,道:“人心莫測,怎知他人所思所想?!?/br> 聞言,連霧也不說話了,只悶悶地道:“若有下次,我必不加理會,讓他們狗咬狗去吧?!?/br> 又忙叮囑陵貉道:“這世道太險(xiǎn)惡了,師兄你也要小心才好,不要讓人算計(jì)了去。” 陵貉反手摸了一下他的頭,很快又放下了,淡淡地應(yīng)道:“好。” 因?yàn)楹谪偛幌矚g呆在靈獸袋里,連霧只好遺憾地把白貍放進(jìn)去,然后抱起黑貍一頓猛揉,一面道:“黑黑,這世上像我這樣的好人可不多了,你若是落在別人手上,肯定把你扔在靈獸袋里,天天跟別的靈獸打架搶地盤,我對你多好啊?!?/br> 黑貍嫌棄地一爪子拍在他臉上,喵喵叫著扭開腦袋,不要臉。 兩人足足飛了三日才到達(dá)陵貉所說的葛山,而當(dāng)初陵貉使用木遁符箓時,僅僅只用了半日,可見木遁的速度之快。 葛山地處紫氣宗的西南方,兩地相隔并不是很遠(yuǎn),連霧不禁有些緊張,走路都要左右張望,生怕那清宥長老從哪里鉆出來,將他兩人一鍋端了。 陵貉見他如此,想說點(diǎn)什么,但是他一貫沒有安慰過人,只是道:“清宥此時大約在閉關(guān),沒有一年的光景,怕是不會出關(guān)的?!?/br> 連霧這才放松下來,跟著陵貉進(jìn)了葛山,山中樹木蔥蘢,鳥兒啁啾嚦嚦,沒有人跡,但一路風(fēng)景尚好,連霧左看右看,倒不覺得無趣。 兩人走在山路上,路旁有許多蒼翠的古松,枝干虬勁,驟聞幾聲“吱吱——”從樹上傳來。 連霧好奇地去看,只見一團(tuán)褐色的影子在樹間跳躍,腦門忽然一痛,“啪”的有什么東西砸在額頭上,他吃痛地捂住頭,細(xì)看地上,滾動著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松塔,想來這就是砸在他腦門的兇器。 他彎腰撿起那松塔,耳邊聽到那“吱吱——”聲愈發(fā)的大了,好似在嘲笑他一般,他直起身來,往那叫聲的方向看去,松枝間掛了一只小猴子,雙臂吊著樹枝,正低頭看他,竟然十分的幸災(zāi)樂禍。 連霧又瞅了瞅手中的松塔,腦門還隱約作痛,他舉起手來,作勢要扔那猴子,哪只那小畜生反應(yīng)快得很,蕩到另一根枝干上,倒吊著,“啪啪啪”的朝連霧一連扔了三個松塔,看他躲避不及,被砸個正著,立時“吱吱吱吱——”地叫起來,喝彩一般。 把連霧氣的,一股火直沖腦門,頭上那幾個包也愈發(fā)地痛起來,完全沒有注意陵貉已經(jīng)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正等著他,他只顧著泄憤,“唰唰”將手中的松塔全朝那可惡的猴子扔過去,可惜準(zhǔn)頭力道完全不夠,一個都沒有砸到,反而惹來那猴子更大聲的嘲笑。 那猴子在松樹間得意地跳來跳去,突然,它抓住的一根枝干沒有任何預(yù)兆的斷裂開來,那小猴子樂極生悲,毫無防備地從兩丈高的樹上摔下來,發(fā)出一聲慘叫:吱—— 連霧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好似他占了上風(fēng)似的,直到陵貉喊了一聲:“過來。” 他這才跑過去,說起剛才的趣事,眉飛色舞地講那猴子如何倒霉地從樹上掉下來,對自己被砸得滿頭包的事情卻只字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