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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從沒說過您一句不好的話,甚至可以說一直將您當成好父親的標桿,但是就這兩次的接觸看,我并未見您有他說的那般好,反倒是一直讓我的夫郎受委屈。” “如若你真心待小星,我們陸家自然當那一張紙不存在,裴家一直會是小星的娘家,”陸一鳴緊扣裴星的手,“但如果只是將小星當做是聚寶盆,那這樣的娘家不要也罷。” 裴父顯然想起自己按下手印的紙,這會兒哪還有理直氣壯的反應(yīng):“賢婿說的什么話,我怎么會將阿星當做聚寶盆呢,阿星他是我的小哥兒啊?!?/br> 血脈至親無法切斷,裴星如此孝順,怎么會同自己斷親? 他也看出來了,這陸一鳴是喜歡自家哥兒的,這事還是得依小星,他還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嗎,小星性子軟,不會對他不管不顧,今日能踏雪前來不正是說明了這一點嗎? 他的胸有成竹很快僵在臉上,只聽一向乖巧的人閉著眼說道:“依夫君所言吧?!?/br> “裴星!”裴父氣急敗壞,“你要考慮清楚,今日斷親,村里所有人都會知道你裴星不孝!你可是要挨板子的!你這話收回去,我就當沒聽過?!?/br> 原本契約的事情陸一鳴不想說,但人偏偏要以孝為由來要挾自己的夫郎。 陸一鳴將人護在身后:“小星不會挨板子,他早就不是裴家人,何來不孝?我們不妨找里正來對證一番?” “你!”裴父在床上劇烈咳嗽,但陸一鳴仍是漠視。 “今日不過是再次告知你而已,如若他日讓我聽見有一聲說小星不好的,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br> 既然說破,那自然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準備,陸一鳴寫下斷親書遞給他:“畫手印吧?!?/br> 見人扭著頭不愿意接受,陸一鳴眼神一凜,冷冷地說道:“現(xiàn)在簽字給你十兩,等會叫了里正拿著契書來簽,一分不給。” 裴父以為招來了一個財神爺,萬萬沒想到是一只鐵公雞。 不過十兩銀子和一毛不給,他當然選擇十兩銀子。 裴父咬著牙按下手印,裴星在一旁看著他接過十兩銀子喜出望外的表情,竟有些恍惚,仿佛是第一次見到這人。 如果說之前還抱有一絲希望,現(xiàn)在真心實意失望無比。 原本十兩銀子是來看望裴父打算給的,如今卻成了斷親錢,說來可真是諷刺。 拿著一紙斷親書出了裴家門,裴星再次望向這座他住了十幾年,簡陋的房屋,仿佛還能在院里見到曾今幾人圍坐在一起賞月納涼的場面。 “夫君是否會覺得我做的不好?” 裴星先前不覺得,但這會兒出了大門,見陸一鳴沉默不語,內(nèi)心有些不安。 此前那番言行,已經(jīng)有些僭越他內(nèi)心的禮法,他怕夫君會認為他不孝。 “怎么會呢?這樣的小星星我很喜歡。夫郎性子軟,我還怕小星會因此妥協(xié),本該如此,一味的遷就并非好事,他們只會認為你好欺負,反而索取更多?!?/br> 陸一鳴看著裴星專注的眼睛,他從對方眼眸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影子,這人滿眼都是自己。 雖然小星星乖巧得沒問到底是什么紙,但他總覺得對方隱約有所察覺。 將人輕輕摟進懷中,親了親他的發(fā)旋,陸一鳴繼續(xù)說道:“月有陰晴圓缺,并非所有事情都能圓滿,小星的阿父不過是小星十五年的過客,以后的幾十年,有我陪你?!?/br> 裴星回擁陸一鳴,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放任自己哭出聲,他明白日后不會再為此而傷心難過。 自此過后,裴星和陸一鳴并未再關(guān)注裴家的是非。 倒是陸母某天不經(jīng)意提及,徐大被裴二抓回來了,還讓賭坊打了個雙腿殘廢,最后因為還不起錢被衙門帶走關(guān)進牢里,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徐二娘倒是被裴父領(lǐng)回去,只是沒有證據(jù)證實徐二娘嫁前失貞,但人哪還有平日里囂張的氣焰,村中人路過裴家都能從外頭聽見里面裴父打罵徐二娘的聲音,有多難聽就罵多難聽,怕是日子不好過。 裴父與裴大斷親了,這事在村里鬧得沸沸揚揚,讓流言更上一層樓。 不過這都與陸一鳴小夫夫倆無關(guān),他們正在實施造人計劃。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床帳內(nèi)響起:“我的好夫郎,你上次說香蕉好吃,如今這好吃嗎?” “嗯,不是喜歡吃嗎,怎么不說話?還是說一點點喂你才行?” 裴星累的手指一點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偏偏那酥麻感一點點傳來,磨人得很。 夫君床上和床下完全是兩個樣子,他就不該趁著年末掃塵時擦拭之前被夫君藏起來的冊子,反倒被誤以為、以為是…… 他抬起手想捂住對方的嘴,反倒被舔了一口,他忙將手垂下藏起來,聲音帶著哭腔:“夫君,求你了,我好困,想睡覺。” 陸一鳴見他求饒都是軟弱無力的模樣,總算放過他,原本打算去替人清理,結(jié)果眼睛都在打架的某人反倒不讓了:“就這樣,阿娘說這樣容易受孕?!?/br> 他在屁股下墊了枕頭,未穿褻褲的人兒蹂丨躪的痕跡一覽無余,陸一鳴瞧這姿勢,又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瞥見夫郎眼眶下的青黑,終是打消了念頭,不過心里偷偷想,要不要晚點要孩子,他覺得這兩人生活更有滋味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