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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初搖頭道:“我知道您肯定對我沒那種想法,所以我不害怕?!?/br> 白燃心想:你知道個屁??! 白燃心里憋屈著不能說,倒是盛初打開了話匣子,變得十分熱情地愿意和白燃多聊一些東西。 不知道怎么地,就聊到了關(guān)于妖族的身體構(gòu)造問題。 “擬人獸態(tài)的情況下,幾乎與獸態(tài)相似,只是直立行走。人類帶獸類器官形態(tài)時,有部分獸類器官。人類就與人類無異了。” 盛初在心里記小筆記:“那擬人獸態(tài)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在盛初看不見的黑臉上,出現(xiàn)了可疑的紅暈,白燃在思考是不是要告訴自己老婆,自己其實有六個neinei,和帶刺玫瑰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盛初:我真的不想知道這個。 白燃:那你自己體會。 前幾天在評論里看到關(guān)于neinei的討論,覺得有趣就用了。 家里曾經(jīng)有四只貓,公貓母貓都有好多neinei哈哈哈?。。?/br> 我先笑為敬??! - 今天抽發(fā)100個紅包喲! 順帶求一波好喝的營養(yǎng)液嗚嗚嗚。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白燃總之是沒有說,他不可能講出這么羞恥,還破壞自己紳士斯文又酷炫的人設(shè)。 帶刺玫瑰這件事,他覺得不合適,不能開黃腔,這有違他自我約束的準(zhǔn)則,和作為虎的尊嚴(yán)。 這一晚上,盛初又睡在白燃的房間。 起初是梳毛,白燃渾身的毛都被他捋順,圓乎乎的大腦袋更加的蓬松圓潤,像是炸開了毛,軟乎乎的。 后來,白燃不滿足于梳毛,又讓盛初給他修爪子,把爪爪最尖利的部分修掉。 做完這些,最后干脆弄了一整套。 梳毛、修爪、掏耳朵、剃爪毛,滴眼藥水…… 總之能做的都做了,白燃整只虎都飄在云端一直沒下來。 其實白燃是一只虎,原本沒這么多保養(yǎng)技巧,第一次進人類社會,被朋友邀請去了貓咪SAP,才發(fā)現(xiàn)原來貓科動物的快樂那么多。 但是他有時候又覺得這樣有失身份,不體面,所以面上對SAP深惡痛絕,說再也不去第二次,事實上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想再來一次。 在家的時候,他總不能讓邊辰給他弄,其他妖見到他都要瑟瑟發(fā)抖,而且他也不可能把這一面袒露出來給其他妖看…… 但是,這不是有老婆了! 一套下來,舒服上天,等白燃洗澡出來,想給盛初也整一套,結(jié)果盛初已經(jīng)睡著了。 在白燃的眼中,盛初小小的,縮在被窩里,已經(jīng)自己毛厚,空調(diào)打得很低,所以盛初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里。 - 深夜,盛初忽然被憋醒,他才意識到自己在等白燃洗澡的時候睡著了。 房間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黑漆漆的,他伸手去找臺燈,沒找到,又憋得不行,就摸黑下了床,按照記憶往衛(wèi)生間走。 衛(wèi)生間的燈光讓盛初眼睛酸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適應(yīng)過來。 他放完水轉(zhuǎn)身出來,伸手關(guān)燈時,愣住了。 總套的主臥房間內(nèi)是有單獨的一個衛(wèi)浴,所以借著衛(wèi)浴的光線,盛初可以朦朦朧朧地看到床上的情形。 看到的一瞬間,他是被嚇一跳的,因為床上躺著一個陌生人。 腦子里立刻有了無數(shù)的想法————被下/藥、被陰…… 但是他在白燃的房間,強大的妖族讓這些都變成了不可能,所以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只能是白燃了。 心臟狂跳,他一動不動站在原地沒敢動分毫,怕驚醒白燃。 被子不夠大,白燃的雙腳伸了出來,晦暗的光線可以依稀看到他的身形被被子勾勒出來,像是一只貓一樣側(cè)躺著。 臉部陷在枕頭,只能看到半張臉,這半張臉也被銀色的長發(fā)給擋住了一些。 忽地,盛初想起了那晚的事,就是結(jié)婚那晚,自己做的那個夢,他看到一個慵懶英俊但眼神格外危險的面孔。 這張面孔與床上的白燃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所以其實那晚,白燃顯出了人型,而自己喝暈,完全記不起來,還以為是一個夢。 回神過來,盛初不知不覺在衛(wèi)生間門口站了十分鐘,他關(guān)掉了燈,慢慢地摸黑回到了床上。 逐漸適應(yīng)黑暗后,盛初看到了近距離的白燃人型,雖然依舊看得不真切。 沒有什么詞匯能夠形容他的臉。 盛初很明白自己很好看,但是自己的好看是一種鋒銳的“陰柔美”,如果再柔一點,就會雌雄莫辯。 而白燃的好看,是一種很危險的好看,就像是貓科動物在黑暗中奇襲過來時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美麗”。 盛初是人類,這種危險感比白燃原型帶給他的感覺更為直觀。 呼吸聲漸重,等他察覺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過速,心幾乎要跳出了胸膛。 他慢慢平息自己的呼吸,白燃人類的面孔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他面對大貓面孔時截然不同。 有什么東西在悄然發(fā)生著變化。 盛初感到十分的心慌。 忽地,白燃動了一下,盛初趕緊閉上眼,屏住呼吸。 半響,白燃沒有醒來,反而在夢囈。 白燃好像在做夢。 他不知道做的什么夢,發(fā)出了一些哼哼唧唧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