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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一只貓,怎么塞得進去。 等等,盛初忘了一件事,白燃應該是有人類形態(tài)的。 盛初去看他白燃,因為全身黑色的毛,他在燭光下模樣有些不真切。 白燃的人型會是什么樣子的? “你會開嗎?” 盛初搖搖頭:“不會,但是我挺喜歡看比賽的?!?/br> 白燃說:“那我可以教你?!?/br> 盛初:“好啊。” 盛初也只是隨口應答,他覺得白燃說要教他,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罷了。 他也不會知道,自己以后看到對方有一輛F1賽車,會有多驚訝。 “你呢?”白燃突然問。 盛初這才意識到白燃是認真與他交談,便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 “有挺多的……閱讀、聽歌、游泳,還有……舞蹈?!?/br> 人們最想要掩蓋的某件事,往往就會顯得特別的謹慎,想把他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但聽者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白燃點點頭,他開始用舌頭舔舐rou爪然后揉搓自己臉上的毛毛。 盛初背上出了一些冷汗,有些口干舌燥,有些猶豫地開口:“婚后,我想繼續(xù)發(fā)展我的愛好。” 盛初當初就是背著盛家、顧家練習舞蹈,即使是聯(lián)姻住在顧家的三年,也是深夜練舞,沒有時機就只能在床上拉拉筋。 對于他們來說,男人跳舞,還是那么陰柔的舞蹈,傳出去,會覺得丟臉面。 白燃沉浸在用大爪子梳理自己的側臉:“嗯?!?/br> 就這么一聲,就沒有其他話,盛初有一種覺得說不出來的輕松,就像是被烈日晾曬的水泥地上忽然下起了雨,一下子就拂去難熬的炙烈。 在他看來重要的事情,似乎在白燃眼中不值一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xù)聊著,晚餐時間悄然過去,餐后甜點是非常爽口的水果撈。 時間也有些晚了,盛初不好先提出結束,便頻繁地看手表。 這時候邊執(zhí)事上前,“盛先生今晚就住下吧。”盛初愣了一下:“這……不太好吧?!?/br> 邊執(zhí)事指了指原先盛初洗澡的那棟樓:“盛先生可以住那邊,剛好也清出來了?!?/br> 白燃也點點頭,表示讓盛初住下:“我住在這棟,你不用擔心?!?/br> 盛初聽到他這話,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那好,今天就麻煩了?!?/br> 打定好主意,兩人就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邊時,大貓停了一下,他在盛初前面,盛初因此也停了腳步。 白燃忽然就轉身了過來,靠近盛初,微微低頭張大了眸子去看盛初。 大貓忽然靠近,盛初一下子心臟提了起來。 “怎、怎么了?” 大貓金色的眸子在不太亮的光線中有暗流在瞳孔中流動,被這樣猛獸盯著,盛初后頸又豎起了一層汗毛。 盛初堅持地沒有后退,覺得自己如果后退,這個舉動很不禮貌。 他的身高在男性中,也是屬于高的,但是站在大貓面前,就像是一個少年。 他無法直視大貓的瞳孔,便斂眉垂眼。 這個垂眼的是他經常會用到的,在某些上位者的眼中,直視目光是非常挑釁的行為。 過往的經歷,讓盛初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避開目光幾乎就是他示弱的一種表現。 這種舉動往往會讓強勢的主導者感到愉悅,從而能讓處于下風境遇的人得到一點點喘息的空間。 大貓的目光定定地在盛初臉上,盛初雖然沒有直視,卻也是察覺了。 “我臉上有什么嗎?”他輕聲問,下垂的睫毛陰影錯落在下眼瞼,本就有些下垂的眼角更加的明顯。 “你除了手指上有顆痣,這里好像這里也有一顆?!?/br> 白燃突然伸出了rou墊,盛初感到眼皮上有毛絨的感覺,他想抬眼,卻感覺到溫度停留在他的眼皮上。 盛初倒是有些意外,那顆痣是在眼皮上,只有閉眼的時候才能看到。 很淺又小,很少會有人注意到。 “是有的。但是很小,很少有人注意到?!?/br> 因為如此,他自己都不知道,一直到有一次他看到自己閉眼的照片。 白燃的rou墊拿開,盛初重新抬眼,心里感到有一絲怪異,“您怎么知道我食指上有痣?” “上一次看見的?!卑兹嫉霓D身繼續(xù)往餐廳的門口走去。 上一次? 盛初心里納悶,他手指上的那顆痣也非常的小,若不是非常注意,應該也很難看見。 上一次是哪一次?吃飯那次嗎? 那倒是有可能,畢竟他要用手拿餐具。 只是他沒想到,白燃會注意到這個小細節(jié)。 盛初跟著白燃出了餐廳,他們的方向不是往剛剛那棟別墅來,而是順著長廊往另外一邊走去。 走廊外一片黑,今天也沒有月光,眺望很遠才能看到零星的燈光。 走出門時,他被等在在外面的邊執(zhí)事披上的外套,大貓步子很大,很快就看不見,盛初緊跟著快走起來。 已經是冬天了吧。 從很溫暖的室內走出來,他渾身打了個冷顫,冷入骨髓的寒氣從褲管底下鉆進來,揪住他的腳腕,他一邊搓手一邊往前小跑。 走廊的燈光是偏向黃燈,很柔和,但是也造成視線不夠清晰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