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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河茫然地說:“為什么?。俊?/br> 白韶說:“因?yàn)樗恢毕刖饶阊??!?/br> 宋羽河不太懂,乖乖地說:“但是我沒有得病?!?/br> 白韶忍俊不禁,只笑不說話。 她越看越覺得宋羽河可愛,如果不是她看出來宋羽河對別人摸他頭的排斥,恨不得雙手上去揉他腦袋。 就在這時(shí),宋羽河腦海中電光石火間閃現(xiàn)一段記憶。 他記得之前薄嶠好像和他說過。 “我當(dāng)年乘坐一架飛行艇來伏恩里……” “有一個(gè)絕癥病人報(bào)復(fù)社會,連累了個(gè)孩子掉落太空?!?/br> “所以先生才想要做出治愈的藥嗎?” “……” 宋羽河呆怔看著垂眸一派溫潤之色的薄嶠,他不記得當(dāng)年飛行艇上有薄嶠,所以恢復(fù)記憶后從來沒把自己和這段話聯(lián)想到一塊去。 直到現(xiàn)在…… 宋羽河記起了當(dāng)時(shí)薄嶠的回答。 他說:“嗯?!?/br> 第67章 你別罵我 因?yàn)榘咨剡@短短幾句話,在整個(gè)吃飯過程中,宋羽河的視線都死死粘在薄嶠身上,恨不得把自己變成掛件掛上去。 薄嶠被他看得連菜都吃不下去,平日里的冷淡囂張悉數(shù)不見,耳根都微微紅了。 白韶和薄牧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來一個(gè)信息。 兒子可能要老樹開花了。 這一頓飯薄嶠吃得如坐針氈,好不容易吃完后匆匆結(jié)了賬拉著宋羽河就要溜。 白韶在后面笑瞇瞇地喊:“這么早就回去啊,不去看煙花嗎?” 薄嶠惱羞成怒:“酒店天臺也能看——回去了。” 說完,忙不迭跑了。 宋羽河被他拉著在后面小跑,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薄嶠的側(cè)臉。 直到兩人離開了火鍋店停下步伐后,他才終于開口。 “先生?!?/br> 薄嶠通紅的耳根在外面冷風(fēng)的呼嘯下終于降了溫,他故作淡然地回頭:“怎么?” 宋羽河似乎想要說什么,但他張了張嘴,努力想要說話卻一個(gè)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薄嶠疑惑道:“你想說什么?” 宋羽河也迷茫了:“我……我忘了。” 薄嶠見他小臉蒼白,將他的圍巾又繞了一圈,擋住半張臉,輕聲說:“走,回去吧?!?/br> 宋羽河點(diǎn)點(diǎn)頭,乖乖被牽著在小路留下一串腳印。 本來薄嶠想回了酒店后帶著宋羽河去天臺看煙花,但晚上溫度下降得太厲害,宋羽河免疫力又差,薄嶠不想他生病,便將他送回房間。 宋羽河不舍地扒著門:“明天還去玩嗎?” 薄嶠輕笑:“想玩就去玩,不想玩就睡懶覺。” 他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宋羽河的眉心:“去睡覺吧?!?/br> 宋羽河這才輕輕將門關(guān)上了。 “咔噠”一聲脆響,宋羽河臉上的溫順笑容緩緩消失,他茫然地盯著緊閉的門看了好一會,才慢半拍地走到窗戶前。 薄嶠訂的房間有一圈落地窗,將三層窗簾拉開后便是一望無際的雪景,甚至能看到遠(yuǎn)處的海面。 這房間應(yīng)該算是整個(gè)湛湛島視野最好的住處了。 宋羽河曲著膝蓋坐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看著外面燈光雪光相映,怔然發(fā)著呆。 他無意識地去用手指去摩挲腳踝處的痣,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另外一顆痣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竟然也變成血紅色,像是一個(gè)被針扎過似的傷口。 宋羽河茫然地看了一會腳踝,窗戶上突然倒映出一抹五彩斑斕的光芒。 他微微抬頭,正好第一朵煙花直直在漆黑的夜空炸裂開來,因?yàn)榇皯舾粢粜Ч芎?,只能看到一朵朵煙花陸續(xù)升入空中,無聲地炸開璀璨的光芒。 57突然開口,說:“你在想什么?” 宋羽河一遍看煙花一遍隨口回答:“想先生?!?/br> 57語氣不怎么好:“想他什么?” “他對我很好?!彼斡鸷诱f,“他還想救我?!?/br> 57對所有無緣無故的善意都保持著警惕,更是厭惡每一個(gè)靠近宋羽河的人,聞言冷冷道:“在莫芬芬,也有人開始對你很好,但最終目的卻只是想偷你的零件去賣廢鐵?!?/br> 宋羽河看著煙花沉默好久,終于問出這句話:“你對先生……為什么這么排斥?” 57坦白直言:“我對任何可能傷害到你的人都排斥?!?/br> 看到煙花終于徹底放完,天幕又恢復(fù)漆黑,宋羽河終于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聲音輕得很。 “這里不是莫芬芬了,57?!?/br> 57從沒想過宋羽河竟然會對他說這句話,當(dāng)即愣住了,好半天才匪夷所思地說:“你什么意思?” 宋羽河垂著頭,呢喃地說:“這里不會有人像莫芬芬的人那樣想要傷害我,你不用再費(fèi)盡心思保護(hù)我了?!?/br> 宋羽河說出這種話,57本該暴跳如雷的。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他沉默了好久,久到宋羽河以為他不會再開口了,57顫抖的聲音傳來。 “你……” “你不需要我了嗎?” 宋羽河感覺到心臟一陣陣劇痛傳來,他抖著手抓著心口的衣襟,說出那些話活像是將他的心活生生剜去一塊,血淋淋的。 他蒼白著臉搖頭:“沒有?!?/br> 57像是看穿了他,自嘲一笑:“你就是不需要我了。” 宋羽河回到了家,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需要一個(g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