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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三喬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就是在撩撥宋羽河! 宋羽河喜滋滋地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越發(fā)顯得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素白纖細(xì),他抬頭看薄嶠:“好看嗎?” 薄嶠只是讓店員給他拿玫瑰元素的寶石,沒想到竟然還有戒指,他也尷尬了一下,但見宋羽河這么喜歡,點點頭:“嗯,好看?!?/br> 宋羽河越看越喜歡,索性戴著不拿下來了。 薄嶠也沒說什么,看到那天價的賬單想也不想地拿光腦付了賬。 宋羽河雖然不知道寶石的價格,但知道這種一看就很貴,他不想給薄嶠添麻煩,忙說:“我要自己買?!?/br> “沒事?!北f,“你之前送了我寶石,這是我給你的回禮?!?/br> 宋羽河彎著眼睛笑:“那不是寶石,就是顆普通的石頭,如果你喜歡,我回莫芬芬再磨好多顆送給你。” 薄嶠不喜歡他總說回莫芬芬的事,轉(zhuǎn)移話題:“電影馬上開場了,走吧?!?/br> 宋羽河“嗯嗯”兩聲,腳步輕快地跟著薄嶠走了。 等他們上了扶梯,宋關(guān)行才沉著臉走到柜臺,將卡按在柜臺上,面無表情地說:“剛才那筆單子,你們把他付的款退回去,刷我的卡?!?/br> 店員:“???” 有什么大??? 店員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耐心地說:“抱歉先生,我們單方面無法cao作退款,而且剛才那位先生的光腦銀行賬戶是特殊卡,就算我們有權(quán)限,也需要他配合才能退款回他的賬戶?!?/br> 宋關(guān)行:“……” 宋關(guān)行煩死了,只好收了卡不情不愿地上樓。 八樓電影院,薄嶠捏著兩張電影票走到前臺,禮貌地說:“請問,我們訂的是七點四十的《愛與歌》,出票卻是《深山》,是程序出了問題嗎?” 工作人員抱歉地說:“對不起先生,我們剛剛接到通知,《愛與歌》被制作方下映,片源的密鑰也變了,應(yīng)該是電影票號順延到了同樣七點四十的場。很抱歉,我先給您辦理退票,再補(bǔ)償您半年電影卡可以嗎?” 薄嶠眉頭緊皺,也知道片源問題只靠工作人員也解決不了,想了想,回頭看向宋羽河。 宋羽河是第一次在電影院看電影,此時正抱著一大桶爆米花,坐在高腳椅上相互交替踢著腿,興致勃勃地等著電影開場。 薄嶠猶豫一下,只好說:“沒事,就看這個吧。” 工作人員再三表示抱歉,還塞給他一張有效期半年的電影卡。 薄嶠捏著電影回來,說:“換個電影,可以嗎?” 宋羽河疑惑道:“什么電影?” “《深山》?!?/br> 宋羽河:“也是盛臨演的嗎?” 薄嶠隨意看了看電影票上的演員陣容,搖頭:“不是,是幾個不怎么出名的演員。” “沒事。”宋羽河對這個不挑,從高腳椅上跳下來,“看這個也行?!?/br> 薄嶠才松了一口氣,帶著他檢票進(jìn)場。 宋關(guān)行本來以為兩人要被那個恐怖片嚇退,誰知道竟然還并肩進(jìn)場了,他越看越氣,想了半天還是買了票進(jìn)場。 薄嶠隱約猜出來是宋關(guān)行的手筆,但他對片子也不挑,只好不是恐怖片就行。 只是《深山》這個影片,好像真的有點像恐怖片。 薄嶠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坐下后還是趁著熒幕上廣告的光看了看電影票上的其他內(nèi)容。 果不其然,在題材那,寫了個小小的標(biāo)簽——#恐怖# 薄嶠:“……” 就在這時,坐下來的宋羽河“啊”了一聲,高興地扒著前面的座椅,說:“老師,jiejie,你們也來看電影呀?” 薄嶠詫異抬頭,發(fā)現(xiàn)秦現(xiàn)和薄華彩正坐在兩人正前方。 《深山》本來就是個冷門恐怖片,就算周末上座率也極少。 薄嶠在進(jìn)來前看到過光腦上的售票情況,發(fā)現(xiàn)百人電影廳竟然只有五個人買了票。 秦現(xiàn)和薄華彩就算牽了手、約了會,依然還處在交往前的曖昧期,并樂此不?!踔翍岩蓛蓚€人是不是上了床之后也還會繼續(xù)曖昧。 薄華彩穿得光鮮亮麗,回頭似笑非笑看著薄嶠:“喲,我沒記錯的話,這場本來是愛情電影吧,你們兩個……” 薄嶠面無表情,不想搭理他姐,反正無論他說什么,都會被擠兌得啞口無言。 但宋羽河卻是個有什么說什么的性格,聞言好奇地問:“對啊,我們買錯票了,老師和jiejie本來也是打算看愛情片的嗎?” 薄華彩:“……” 秦現(xiàn):“……” 秦現(xiàn)臉都紅了。 薄華彩默默磨牙,雖然知道宋羽河的性格直白又遲鈍,但還是沒忍住瞪他一眼,轉(zhuǎn)過頭去不說話了。 宋羽河滿臉莫名其妙,疑惑地問薄嶠:“先生,我說錯話了?” 薄嶠勾了勾唇,見薄華彩被宋羽河三言兩語說得不吭聲,心中一片愉悅,他溫聲說:“沒有,說得好,下次繼續(xù)?!?/br> 宋羽河更疑惑。 自己肯定說錯什么了吧? 這時,電影廳兩邊的壁燈熄滅,整個廳里陷入一片黑暗。 電影要開始了。 而后面的座位也傳來腳步聲,看來第五個人到了。 薄嶠也沒在意,他正在思考如果自己到時候被嚇到叫出來的話,要怎么裝逼才能顯得不失風(fēng)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