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大貓先婚后愛,但又沒完全后愛、我在古代養(yǎng)夫郎、如何做一名成功的鬼修、繼承家業(yè)后我被遺產(chǎn)盯上了、非人類辦事處營業(yè)中、蟲族之萬人迷雄蟲蘇醒后、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書]、浪、她的男人們(NPH)、傾世神凰
宋羽河還是第一次來別墅的地下室,見薄嶠迷迷瞪瞪地在架子上翻找半天,終于奮力找出一個鐵箱子。 那鐵箱子還蠻重,薄嶠將箱子搬到地上,發(fā)出一聲“咚”的沉悶響聲。 宋羽河好奇地走過去:“這是仿生人嗎?” 薄嶠沒說話,點開鐵盒上的機械密碼鎖。 咔噠一聲,盒子打開。 宋羽河探著頭往里面看,發(fā)現(xiàn)盒子里面竟然還有一個盒子。 薄嶠將盒子搬出來,又輸入不同的密碼。 盒子打開,里面還是個盒子。 宋羽河:“……” 薄嶠像是在玩俄羅斯套娃似的,盒子外面套盒子,一層又一層,而且每一個盒子的密碼全都不一樣,也難為喝醉的薄嶠還能記住。 最后,在套了七八層后,薄嶠終于從里面捧出一個雙巴掌大的小盒子。 宋羽河:“……” 宋羽河也被這種保險方式給驚呆了,心想這里面的仿生人價格不超過十個億都對不起這一堆保險箱。 最后,薄嶠用一根手指去戳小盒子上的機械密碼。 機械密碼有十二位數(shù),薄嶠輸著輸著,埋在酒意中的清明像是有了不詳?shù)念A感,拼命掙扎著想要從酒的沼澤中清醒,去阻止那可怕的事情發(fā)生。 薄嶠在輸?shù)降谑粩?shù)字的時候,眉頭狠狠一皺,手指發(fā)抖著,一時間竟然輸不下去了。 理智和醉意在做拉鋸戰(zhàn),爭得他頭痛欲裂。 直到懼怕再次社死的最后一絲清明暫時占據(jù)了上風。 但宋羽河等來等去都沒等到薄嶠輸數(shù)字,疑惑地問:“先生,不修了嗎?” 少年人的聲音清越又軟糯,像是曬在棉花中的陽光,頃刻又將薄嶠本來就不清楚的意識猛地拽到泥沼中。 薄嶠的手再次動了起來,“滴滴”兩聲將密碼輸進去。 盒子終于打開,露出里面一個破破爛爛的仿生人腕表。 宋羽河吃了一驚。 沒想到薄嶠竟然真的有要修的仿生人,他還以為是喝醉了說的胡話呢。 薄嶠是冷白皮,一喝醉酒容易上臉,連冰冷的眼睛也浮現(xiàn)些許霧氣,看著再也沒了平日里的清冷優(yōu)雅,和他發(fā)燒時神志不清時有些相似。 薄嶠滿臉嚴肅認真地將仿生人腕表放在地上,輕輕一點上面的啟動按鈕。 只聽到一陣機械相撞的聲音,一個胸口缺失一塊的破舊仿生人橫陳在地下室的空地上。 ——正是《心臟》中那個損壞自己流銀穩(wěn)定器的女仿生人。 第44章 心結(jié)初解 宋羽河吃了一驚,甚至有種自己是不是喝醉酒的錯覺。 這個仿生人他記得很清楚,明明是喬先生那里的。 宋羽河對八卦的欲望不強,之前哪怕是知道#喬先生#是個“明星”,并非是他臆想中其他世界的人,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但是當這個仿生人直接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宋羽河難得起了追問的心思。 “先生?!彼斡鸷訂?,“她……為什么會在你這里?” 薄嶠這么大個人,蹲在地上收著兩條大長腿顯得委屈至極,他眨眨眼睛看向宋羽河,含糊地說:“他們要把她報廢,我就買下來了?!?/br> 宋羽河:“誰們?” 薄嶠嘀嘀咕咕,突然又皺著眉說:“煩人?!?/br> 他一理不清楚頭緒就說“煩人”,也不知道是說“他們”煩人,還是說不清楚話的自己煩人。 宋羽河只好哄著他去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自己去查看仿生人。 這仿生人報廢已經(jīng)十年了,按照道理來說流銀穩(wěn)定器損壞后,仿生人身上的流銀會緩慢地變成流動的液體從零件上剝離下來,但薄嶠也是個聰明人,用了那小小的箱子將縮成腕表的仿生人強行固定住流銀。 這十年他大概從沒打開這些“俄羅斯套娃”,所以仿生人的流銀到現(xiàn)在也沒流失完。 流銀味很快彌漫在整個地下室。 坐在椅子上的薄嶠臉色慘白,在那小聲說著話。 宋羽河湊上去聽了聽,發(fā)現(xiàn)他在說:“Yue?!?/br> 宋羽河:“???” 薄嶠只白著臉說“yue”,但并沒有要吐的趨勢,不知道是不是在用這個擬聲詞來發(fā)泄。 宋羽河拍拍他的后背,對嬌貴的薄嶠說:“你想吐就吐吧。” 薄嶠卻搖頭:“我不吐?!?/br> “嗯?為什么,不難受嗎?” 薄嶠臉色一塊白一塊紅,一邊努力忍著要做吐的欲望,一邊嚴肅地說:“吐了沒有風度?!?/br> 宋羽河:“……” 宋羽河無法理解薄嶠那刻在骨子里的“裝逼如風”,只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你忍一會啊,我馬上把她修好?!?/br> 薄嶠說:“嗯,好。Yue?!?/br> 宋羽河只好去擺弄仿生人。 這個仿生人和游戲中的仿生人構(gòu)造完全一模一樣,應該用的是全息攝影器中的掃描功能,一比一還原全部零件。 ——那么大費周章的一款游戲,就被#喬先生#的可怕演技給毀了。 家里并沒有修理的工具,好在別墅離伏恩里大學不遠,,一來一回也才十幾分鐘。 宋羽河跑著去研究拿了工具,等回來時,發(fā)現(xiàn)薄嶠已經(jīng)不在地下室,反而在一樓的洗手間里大吐特吐。 宋羽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