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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特助的表情十分奇怪:“我花了一周的時間去和那邊談,價格按照您說的開了超過市值的十倍,但一直被拒絕。剛才我知道,十年前收購那家航空公司的……” 薄嶠心頭一跳。 “是宋氏?!?/br> 薄嶠倒吸一口涼氣,雖然說宋氏收購公司并不稀奇,但那個時間點卡得有些微妙。 薄嶠第一反應就是:“那宋流止……” “宋流止我也去查了?!泵魈刂吮?,十分懂得他的腦回路,沒等他開口問就直接說,“聽說他一直在伏恩里上學,但是我讓伏恩里醫(yī)院的醫(yī)生查了查名字為‘宋流止’的治療記錄?!?/br> “……一條都沒有?!?/br> 正常人的話,不可能在十年間一次病都不生。 但這個理由還是太牽強了。 薄嶠擰眉沉思半天,掛斷和明特助的通訊。 他手指輕輕點在宋關(guān)行的通訊ID上,想了想發(fā)了條消息。 【薄三喬:明天有空嗎?】 十分鐘后,無人回應。 這很不合理,媽寶男宋關(guān)行是個常年離不開光腦的人,每一次的消息從來都是秒回。 薄嶠又等了等,還是沒等到回應,沉著臉將光腦按掉。 宋羽河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他睡姿很好,半張臉埋在柔軟的被子中,柔軟的黑發(fā)襯著他的臉更加蒼白。 仔細看,這張臉的確和宋關(guān)行有那么幾分相像。 薄嶠見一直沒有回應,只好打了通訊過去。 光腦關(guān)機了。 薄嶠眉頭皺得更緊。 第二天一早,薄嶠看了看依然沒回復的光腦,和宋羽河一起出門。 體檢的地方在格林芬大學,兩人正好順路。 就在馬上走到格林芬大學門口,薄嶠余光掃到宋關(guān)行的表弟陸鏡正皺著眉頭站在路邊等人,神色看起來很落寞。 很快,一輛車停在了他跟前。 陸鏡彎腰上去。 在車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薄嶠似乎看到面無表情的宋關(guān)行,和他懷里一大捧火紅的玫瑰。 薄嶠腳步一頓,對宋羽河說:“你先去體檢,我先忙去了?!?/br> 宋羽河不給他添麻煩,乖巧點頭。 薄嶠隨手攔了輛車,讓司機跟上陸鏡上的那輛車。 宋關(guān)行和陸鏡也不知道去什么犄角旮旯,東拐西拐了半天,一個小時后終于在一處山清水秀的景區(qū)門口停下了。 薄嶠沒下車,遠遠看著兩人從車上下來。 宋關(guān)行一身黑色西裝,手中卻捧著艷紅的玫瑰。 只是他的神態(tài)看起來神色疲憊又漠然,完全沒了平日里的囂張放肆,不像是約會,倒像是掃墓。 薄嶠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打開光腦看了看時間。 8月16日。 是當年NF65484A出事的時間。 薄嶠覺得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問題的最終答案,面如沉水將周圍的地圖定位拉出來。 景區(qū)附近,剛好有一處墓地。 第31章 認親認親 格林芬大學。 宋羽河找了半天才找到體檢處,拿了單子開始排隊等。 上周陸鏡還興致勃勃地要陪他來體檢,但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宋羽河就戳開光腦給陸鏡發(fā)消息。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你在哪兒啊】 想了想之前薄嶠和他說要加標點符號,他又發(fā)了個。 【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發(fā)完后宋羽河耐心等了半天,抽血都到他了陸鏡還沒回消息。 宋羽河怕針戳到自己身體里的場景,針還沒戳呢他就捂著眼睛悶聲和57說話:“好疼啊。” 57說:“很快就好?!?/br> 宋羽河還是怕,捂眼半天,那給他抽血的小jiejie忍著笑說:“已經(jīng)抽好啦?!?/br> 宋羽河這才試探地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已經(jīng)貼了個醫(yī)用膠布,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57說:“不疼吧?” 宋羽河將抽血的單子拿好,搖搖頭:“不疼,沒感覺哎?!?/br> 抽血加一系列的體檢用了兩三個小時,宋羽河早上空腹,肚子餓得咕咕叫。 他在莫芬芬長大已經(jīng)餓習慣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薄嶠養(yǎng)刁,餓了一頓就手軟腳軟。 DNA的ID結(jié)果要在半小時后出,宋羽河想等拿了參賽ID編號之后再去吃飯,就去茶水間接了一杯水,打算用水墊吧墊吧。 體檢大樓的茶水間空無一人,宋羽河餓得連喝了兩杯才好受點。 他昨天病了一場,蔫噠噠地趴在桌子上閉目養(yǎng)神。 十分鐘之后,茶水間外面終于傳來一陣腳步聲。 宋羽河在里面的桌子上趴著,綠植擋住他的身體,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聽到腳步聲,宋羽河也沒動,只是懨懨睜開眼睛順著綠植縫隙看了過去。 來人還是熟人。 周一旋沉著臉一腳踢開門,隨意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茶水間沒人,便將門反鎖上,皺著眉接了一杯水。 喝水沒什么好看的,而且一遇到這人準沒好事,宋羽河也不想和他再起沖突導致機械大賽都參加不了,又病怏怏地趴了回去。 周一旋面無表情地拿出一瓶藥,抖著手將幾顆藥丸塞到嘴里,用一杯水送下了肚。 他按著心口閉眼緩了一會,難看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些。 就在周一旋將藥瓶收拾好,皺眉要出去出去,宋羽河的光腦突然“?!绷艘宦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