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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玄生當然知道他與李言究竟如何, 那點友情隨著他的轉世更是淡薄, 只是少年是個心腸軟的人, 見李言為自己守了數(shù)萬年,掛念自己掛念了數(shù)萬年, 難免可憐他些,但方才殷玄生看著他護在李言不聲不響身前,只覺得一場火從肺腑灼到了咽喉,連抓著夏子皎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而少年的一個吻,未能將這場火澆熄, 讓他燃燒得更盛,連帶著嫉妒的灰燼和柔情向下墜,墜進一片更guntang的海里。 他向下靠近,迫著少年仰起頭,將這個清淺的吻變得灼熱。 床榻很軟,夜很長。 …… 帷帳間繚繞著百花的清幽香氣,隨著熱浪從床帳的縫隙間往外涌出,夜色顫抖,黑暗中傳來鳥獸的嗚咽,軟玉生溫,花蕊泣露,狂風亂雨拍岸。 第二日夏子皎睡到中午才起床,心里的阻礙感甚至讓他已經不想起床了,想到昨晚胸膛里一陣一陣發(fā)熱。 原來并不是很痛苦。 甚至挺快樂。 完蛋了…… 殷玄生早晨醒來的時候將他抱在懷中細細吻過鬢發(fā),便起身去給他準備餐點了,夏子皎如今雖然不需要再進食,但這已經成為他倆之間的小情趣。 夏子皎側頭,看見放在枕邊的小瓷罐,一縷百花幽香清香傳到鼻尖,從被褥里探出半截瑩白的手臂,指尖撥開蓋子,白潤如玉的軟膏靜靜呆在盒子里,柔軟的質地有些接近于液體,百花的幽香中還藏著絲絲縷縷靈藥沁人心脾的強大靈力。 原來殷玄生收集花蕊露水是為了煉制這個東西,還道他收集這勞什子是做什么,原來煉藥的時候都沒忘記這件事。 兩人在赤云仙府小住了兩日,之后便回了皎玄仙府,回到他倆的仙府之中,沒了平日要避開爹娘的擔憂,夏子皎還擔心殷玄生會索取無度,結果發(fā)現(xiàn)是自己想多了,他既然答應了只一次,便是一次,并不找其他理由來親近他。 好幾次兩人相擁而眠,殷玄生都能耐心的哄他入睡或者陪他打坐修行,完全坐懷不亂。 夏子皎很懷疑殷玄生是故意的,但誰叫這個誓言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還非要讓殷玄生答應不可,他是一諾千金的人,從不食言。 這樣過了兩月。 一日,夏子皎在靜室修行,叫了殷玄生前來,一手翻著手中的典籍,滿臉薄紅都快壓不住了,余光看了看殷玄生。 “怎么了?!币笮叩剿砗?,目光落在書頁上。 “底下人送來的。”夏子皎淡定的答,但是完全掩不住發(fā)紅的耳廓,書頁上文字婉轉,含蓄的寫著龍陽之術雙修之法,的確是個很好的書,并不損傷兩者之中誰的軀體,修行者修為越高助益極大。 殷玄生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隨著他翻動書頁的節(jié)奏一頁一頁看著。 前面是文字講解,后面便帶了詳解圖,翻到文字最后一頁,紙頁翻轉露出半張圖來,夏子皎指尖一抖,不敢再看。 殷玄生手臂收緊,附耳輕聲:“阿潛,是折磨嗎?” 夏子皎耳根幾乎紅得要滴血。 “阿潛,上次,你喜歡嗎?!?/br> 夏子皎幾乎已經化身鴕鳥,低著頭恨不得整個人縮進他的懷抱里,點頭的弧度幾近不可見,他在這之前沒想到過,蘇子蛟曾經哭成那樣,并不是痛得受不住了。 他點了頭。 下一刻,便是落在他側頸的吻,和探進衣襟的指尖。 皎玄仙府同赤云仙府不同,這里前來拜見的人十天半月才有一個,平日也沒有親人父母需要見面,他們便是數(shù)天不出門也不會有人前來過問。 靜室中已經充斥了百花香味,濃烈到將每一個角落填滿,涂滿每一個空白的空隙,雪白的軟膏緊貼在冰冷的石板上,柔軟的膏體被按壓在置屋的桌上。 他們只用了三天便從第一卷 修到了第五卷,這功法很好,唯一的問題就是夏子皎有點追悔莫及,不過也來不及了。 殷玄生要他心甘情愿,在這之前他有足夠的耐心,但少年對他點了頭,明知他心里藏著多少晦暗濃烈的焦灼火焰,卻還是點了頭, 他要縱容他,用這具身.軀包容他。 往后,便讓這愛意,更洶涌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 兩人居住的院落從沒有人可以進入,連牛乳茶都是殷玄生親自端給他們尊貴的仙尊,自然也沒人知道這個神秘的院落之中每日到底在發(fā)生什么,殷玄生為他們的仙尊在庭院中修了一架漂亮又結實的秋千,但仙尊每次經過都面孔緊繃,似乎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夏子皎修為一日千里,殷公子修為比他厲害許多,當時仙尊淵博旁人不能比,殷公子常常向仙尊請教修行之事,仙尊每次被他請教表情都會有些不耐,但之后都會在自己的院落中耐心指點殷公子,一兩日不出院門也是常事。 …… 今日殷玄生暫時不在院內,夏子皎獨自一人坐在廊下看書,他挑了個看不見那架秋千的角度免得分心,書看到一半面前光芒微微一動,抬起眼,李言正站在面前,神情懨懨的,看起來不止是正在變得虛弱,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好。 夏子皎許久沒見他,但也不知道和他說什么,便問了問他近況:“最近可好?!?/br> 李言沉默了一會:“子皎,我牽掛了你數(shù)萬年,小時候你總是鼓勵我,要存志氣,要立目標,要相信自己,然后帶著我練劍,分我靈藥吃,我總是覺得自己比起其他人而言天賦不足,可你卻從不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