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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心中一驚:“若是少君不愿饒恕,三位公子此來,便是為平息殷公子的怒火。” 三人聽見花修云如此說,皆是一驚,抬起頭來滿目震驚:“花修云你?!” 花修云面不改色:“來時我同各家主便商議過此事,還望殷公子與夏公子笑納?!?/br> “你胡說八道!” 夏子皎回頭看了一眼殷玄生,殷玄生看起來并沒有多想笑納的意思,雖然血脈詛咒對他來說很重要,但看起來他對這樣的狗咬狗并沒有什么興趣。 目光落在那三人氣憤惱怒的神情上:“不必了?!?/br> 三人神情一松,回頭惱怒的掃過花修云一眼,眼神恨恨,他們在各自家族中也是頗有身份的人,他們是來做投名狀的,不是來白送命的。 花修云垂著眼,只當(dāng)沒感受到那三道刀一樣利的眼神。 夏子皎看花修云和這三個家族倒是親如一家了,本只是想要試探一下他能為這三個家族做到哪一步,看看他們的利益結(jié)合在這短短一段時間里到底已經(jīng)緊密到了什么程度,沒想到他倒是反手就把這三個家族就賣了。 不管他曾經(jīng)和這三個家族如何,如今裂痕也都出現(xiàn)了。 “至于繼位仙尊大典上再奉上剩下三件神器的事?!毕淖羽碱^微皺,就聽見殷玄生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仙尊大典很好?!?/br> 夏子皎回頭,對上殷玄生的目光,看見他漆黑的眸中似有所思,顯出一絲少見的繾綣溫柔,心中微微一動:“那我這就讓他們?nèi)?zhǔn)備。” 四人領(lǐng)了命,也不敢在偏廳逗留,從廳中匆匆拜別離開,第一次對未來仙尊與魔神的拜見便這樣匆匆結(jié)束了,雖然結(jié)束得很快,但三人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后背都是一層虛汗,轉(zhuǎn)頭看向花修云,才壓下去的怒火頓時冒了出來。 “花修云,我父親何時說過要將我們獻(xiàn)給魔神!你倒是給我說清楚。”說這話的人是棣城魏家的嫡子,他冷冷打量著花修云,如果說另外兩人還在心中暗暗思量自己是否已經(jīng)被家族拋棄,他則是想也不需要想也知道是花修云搞的鬼,他是魏家嫡長子,無論嫡庶就只有他一個,他父親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花修云笑了笑,有些賠笑的意味:“魏公子息怒,這不是為了過少君那一關(guān)嗎,你也看見了,少君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原是我看走了眼,少君問得那么毒辣,若是我太過回護(hù)你們,顯得我不忠,也叫少君看出來我們四家早已交好,恐怕叫少君心中不安?!?/br> 其余兩人聽他這樣說,心中那一絲擔(dān)憂自己被家族舍棄的疑慮打消,怒目看著他:“花家主當(dāng)真是果斷,想也不想便將我們推出去了,若是今日少君當(dāng)真不饒恕我們呢?!” 魏公子冷笑一聲:“不饒恕便將我們的性命奉上,總之我們是死在魔神手上,也怪不到花家主的身上,花家主還能在少君面前掙一個忠心耿耿的名頭,花家主兩面不吃虧,打的好主意?!?/br> 他們本就是在家族所在之地萬分尊榮的存在,從未受過這樣大的折辱和驚嚇,此刻都將氣撒到了花修云身上,冷嘲熱諷不斷。 花修云賠笑著不說話,垂下眼眸掩住眼底淡淡的光芒。 第51章 做我的仙尊,并不壞?!?/br> 各仙君此刻都在赤云仙府之中, 便趁著人都在,緊鑼密鼓的商議起了仙尊繼位典禮之事,按過往的例子, 仙尊繼位,需得選一個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日子,上一任仙尊太一仙君便是等了足足三年才繼位。 修仙無歲月,三年也不算什么,不過此刻大家都盼著夏子皎趕緊當(dāng)上仙尊, 將當(dāng)下的局面穩(wěn)住,洗心海異動,他們一時半會拿不準(zhǔn)到底是洗心海的問題, 還是殷玄生的授意,一面試探不出來,一面也不敢輕易插手,便將全部希望都放在夏子皎這邊了。 將日子選來選去, 選中了一月后天地相合的無災(zāi)日,另外又安排人做衣袍綬帶。 期間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魏家公子半夜負(fù)氣出走, 如今找不到人去哪里了。 如今赤云仙府之中都說仙君少君等仙界中身份顯赫之人, 一個舊家族的公子的確算不上什么人物, 但這人身負(fù)殷玄生的血脈詛咒,他們便在心中暗暗琢磨是不是殷玄生將人暗中殺了, 一時眾人表面和樂,心里更噤若寒蟬,只是面對殷玄生的時候,還是掩飾不住眼神中的害怕。 花修云休息院落在偏僻之處,他身份與眾仙君比起來尚且有些低, 只能住在偏僻的院落中,此刻他的院落中正坐著一個客人,碧城孫家的公子坐在他的對面,兩人中間放著一個棋盤,他倆正在對弈,但落子很慢,似乎在思考很多東西。 花修云落了一子在白子旁,安靜的收回手摩挲下頜:“落子無悔,有時候一步落下,別的就成棄子了,當(dāng)真是叫人糾結(jié)。” 孫公子抬眼看了看他:“無用的棋子,棄了豈非好事?!?/br> 花修云笑了笑:“我不如孫公子聰慧,孫公子向來是看得清的人。” 孫公子并未說話,繼續(xù)看著棋盤,其實他不是來下棋的,他魏公子深夜下山了無音訊,想必是兇多吉少了,眾人都在懷疑是殷玄生下的手,他不一樣,他認(rèn)為是面前這個人做的。 在魏公子當(dāng)面揭穿他首鼠兩端的行為之后,花修云便不可能容得下他了,不是因為他傷了花修云的面子,而是他太意氣用事,性格暴烈又沉不住氣,花修云的局里容不下這樣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