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
書迷正在閱讀:魔尊道侶絕不退婚、山野農(nóng)家的末世生活、我成了大佬徒弟們的金絲雀[穿書]、怪他過分漂亮/漂亮蠢貨、我和大貓先婚后愛,但又沒完全后愛、我在古代養(yǎng)夫郎、如何做一名成功的鬼修、繼承家業(yè)后我被遺產(chǎn)盯上了、非人類辦事處營業(yè)中、蟲族之萬人迷雄蟲蘇醒后
時奕臣的肩膀忍不住顫/抖合著深衣都跟著晃動,寧琮心里忽然想到了別的,腦子里靈光一閃,他的手依舊按摩著,沒有因為時奕臣的話而退開。 玉色皮膚上透著紅色的長長傷痕,在燭光的映襯下,詭異又妖冶,有種說不出的風情,況且時奕臣的姿/勢也很...寧琮覺得嘴里泛著渴意,手上勁道跟著大了些,但那些傷痕劃的并不淺,這幾天連著上藥早就成愈合狀態(tài),皮rou相互銜接長新rou期間,這個過程最讓人難捱,那種麻癢又不能隨心撓,此刻寧琮的手在他身上動作反而很好的解決了時奕臣身體上的極端不適,力氣似乎越大,他心口那傷痕處就覺得越舒服。 可這感覺,太陌生了,以往受傷沒人這樣對他,都是大夫匆匆換了藥,換完就走,而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承受,如今,寧琮時而輕緩時而用力的給他額外疏松,時奕臣有股心跳蹦出胸腔的感覺。 明明才洗過澡,房間內窗戶敞開,夜風吹進,并不是很燥/熱,但他額頭就是生生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隨著寧琮手上的輕重緩急,他啞著嗓子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放平;“可以了?!彼X得自己像在一間蒸汽蓬勃的澡房內,一股道不明的氣壓將他整個人都充斥的窒息不已,可他卻不討厭這感覺。 寧琮終于停手,把旁邊的藥箱里的紗布拿出來 ,又把李大夫開的那特殊草藥膏打開,開始細細上藥,最終將他上身換好。 時奕臣暗自調整氣息,拉開被子,躺了進去,看著寧琮放置藥箱的背影,發(fā)現(xiàn)他的腰際那么纖細,似乎他一只手就可以輕輕環(huán)住,寧琮身材很好,上下比例勻稱,尤其下半身在腰帶的束縛下,走路時,他的腿顯得格外修長,以往看著沒什么,但現(xiàn)在時奕臣瞥著,總覺得那優(yōu)美的身姿令他有片刻暈眩。 “公公,往后每次換藥我都給你揉揉好不好?這樣你就好的快些了?!睂庣哌^來就開始寬衣,他們自從在一起同居后,早就不在意當著對方穿衣?lián)Q衣這件事。 時奕臣瞧他一連串利落的動作,轉過眼睛看著床前面的簾子,想著方才他的手指劃過皮膚帶來的一樣觸感,令他心驚,也讓他回味。 寧琮半天聽不到他的反應,湊過來不滿道:“公公,你不喜歡我給你揉?” 時奕臣驚醒,瞅著他身子向后挪了下,笑了下:“沒。” “那就這么說定了,后面我給你一天捏一次?!睂庣冻鰵g喜的笑臉。 時奕臣點點頭,而后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答應的太快了,揉一次就讓他老命失了半條,要是天天按摩那他....... 這么想著,寧琮已經(jīng)滾進了他的被/子,一把抱住他,一臉滿足,時奕臣比別的男人少了那么點兒東西,這會寧琮側著身子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那比他多出來的一塊直直磕在他的身上,沒有想像中的軟和,反而帶著些叫/囂,他低頭看寧琮,寧琮一頭烏黑秀發(fā)垂散在他身邊,像溪水畔的浣紗布,輕盈美妙,屬于寧琮特有的香氣又在他鼻腔內飄搖,他的身子跟著緊繃起來,他覺得現(xiàn)在比讓他處理最艱難的案子還讓他頭疼。 他公事處理不好可以找下人撒火出氣,可現(xiàn)在,自己一腔內火無處發(fā)()泄,他又不能把寧琮怎么了,只好自己承受這從未有過的異樣。 “公公,你身體怎么那么燙?”寧琮忽然抬頭滿是關切。 那星眸太純粹,沒有一點雜質,時奕臣暗沉了眸子,一把將他兩換了個他士宰他的姿勢,自上而下的窺視他,寧琮嚇了一跳,忍不住叫出一聲。 “公公。” “叫什么叫?”他有些慍怒,二十多年還未曾有過如此讓他難看的時候,他瞪著他,語氣不善:“你是不是故意的?覺得本公比你少了點東西,你就肆無忌憚的對著我毫不檢點?” 寧琮:“ ... ...”這人大半夜的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哎——”一聲驚叫,時奕臣突然出手,他覺得這力道比他上次在澡房內時奕臣握的還要重,他又怎么得罪他了? “公公?!睂庣⒓词救酰蹨I巴拉的看著頭頂之人,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時奕臣面色冷沉,一言不發(fā),要不是那里傳出的感覺,現(xiàn)在整個屋內就是無人的狀態(tài),萬籟俱寂,一根針掉下來都可以聽見的狀態(tài)。 “本公同你見過的那些男人不同,但是要想對你做什么,你覺得我會不能?”時奕臣貼他進了許多,一雙眼眸熠熠,觀察著寧琮的每一個舉動,他把他的心給攪亂了,現(xiàn)在他并不想要手下留情,所以自然的,寧琮眉頭就蹙了起來,額頭也被他逼出汗來:“難受?!?/br> 寧琮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他心頭那股不知名火燒的更加茂盛:“你不是說喜歡本公嗎?你說那么多做那么多,是不是想要現(xiàn)在這樣?” 寧琮嗚咽,時奕臣忽然這樣對他,難道剛才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樣,上藥時,他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時奕臣的不對勁,故意在他心口受傷處流連,沒想到被他猜對了,其實被時奕臣對待身體并無多大的排斥,他也不想矯情推搡,茶里茶氣的說著什么不要,別,之類的虛語。 素顏的時奕臣真是絕了,特別是現(xiàn)在帶著傷,一身飄逸中衣翩躚,紅艷的唇畔透著絲蒼白就像吐了果色唇膏,配合他本就清冷淡漠的氣質,與內在那股喧/囂著要破壁而出的隱忍y念結為一體,讓他此刻散發(fā)出任何人見了都不忍移開目光的別致誘//惑,寧琮哪里經(jīng)受的住,他直直勾著他的脖子,把自己送進他的頸子,也不裝了,覆在他耳畔低語:“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