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就算二叔再恨他,也不至于殺了他,頂多
門下掠過一道亮光,短短一瞬,秦厲衡看到一雙如老鼠般貪婪精明的眼。 然后聽到一句西班牙語,外面的人見里面沒反應又換成執(zhí)拗的漢語,要他們出去收什么東西。 這是什么低劣的借口,兩個初來乍到的人怎么會有東西要收。兩人對視一眼,陸縈兒摸出手槍,手指抹過槍身上的洋碼子,紅艷艷的唇朝門口努了努。 心有靈犀的男女從對方眼中讀懂欲望后的血色,他們繼續(xù)親吻著,門外危險越是迫近越是吻得癡狂,悄悄話從相融的津液中互相渡給對方。 “我去看看他們是什么人,你留在這別開門。” 知道陸縈兒或許對付這種人綽綽有余,但他依然不愿自己的女人涉險。 “不會是家里人,他們不需要這樣?!?/br> 秦家人不必要這樣對他們,危險的氣息不會來自于他們的父輩,即便是真的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真的將他們怎樣。 陸縈兒最喜歡秦厲衡蹙眉深思的模樣,從小到大都是,她對她的厲衡哥沒有絲毫免疫力。這個男人皮囊太好,渾身散發(fā)的荷爾蒙又太有魅力,她以后每天都要趴在他身上親吻突起的塊壘,撫弄每一寸皮膚,再rou抓他胯間的驕傲。 怎么想便怎么做。 “嘶——”平整的眉頭倏地蹙起來,秦厲衡大腦斷線一刻,這種時候她居然握住了他身下的命脈,那充血勃熱的大物在她手心里彈跳,情不自禁上下聳動了兩下。 得逞的陸縈兒抱著他,xue口深邃乳溝晶亮淋漓,像灑落了一把碎鉆,讓人有想一探究竟的欲望。薄唇微g,是誘人沉淪的利器,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他想把自己y到發(fā)疼的分身插進去,把稚嫩的xue口撐到裂開,冠頭嵌進最深處,讓她整夜呻吟,最后把種子都灑向宮腔,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那時候二叔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他絕對舍不得扼殺掉秦家的子嗣。 “當當!——” 門又響了兩下,比剛剛急促的多。他對著乳溝深吸了一口,下頜線繃得猶如刀削,對打擾兩人情事的人更加怨恨。 半晌,秦厲衡終于舍得離開溫柔鄉(xiāng),開門屋外站著笑容溫和的中年男人,他扶著門把手為秦厲衡讓開路,眼神卻始終盯著屋里的姑娘,貪婪和欲望快從鼠眼中竄出來。 在他眼里,這個西裝整潔俊朗的年輕男人根本不值一提,和之前他殺死的那些人一樣,到最后都會哭哭啼啼地倒在他的刀下。 “等我一會兒?!?/br> 門合上一刻,陸縈兒收回一臉無害的笑容坐直身體,披上西裝回味他的氣味。他們已經(jīng)是一體,在他羽翼下遮風擋雨,自己也要有能獨活的能力。 窗外起了一陣風,干燥的仙人掌輕輕搖晃,銳利的尖刺上布滿h沙。女人長發(fā)束成馬尾垂在腦后,在那男人站過的墻角找到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鋼球,輕輕拭去塵土,表面在發(fā)光。 走廊里一陣窸窣,門鏈上憑空出現(xiàn)一柄鋼刀,陸縈兒身子一閃躲到門口,避免自己影子映在上面。 外面的人轉動刀子巡視屋里情況,明明中年人說女孩就在床上,可屋里卻不見人影。 他急不可耐,這種女人多半是花瓶,根本無需設防。鋼絲撥開門鎖,門口的女孩步履輕盈,槍穩(wěn)穩(wěn)別在身后,兩手間若隱若現(xiàn)的鋼絲飛快繞過他的脖子,再繞上攔窗的鐵網(wǎng)借力一拉,男人的頭便向后折出詭異弧度。 脖子瞬間掉了一半。 陸縈兒看著滿手鮮紅膈應的要死,慶幸自己剛剛站在門后。洗完手出來若無其事地拿起剛剛的小鋼球擺弄,她輕輕敲擊著表面,某間房里監(jiān)聽的人差點被震聾了耳朵。 黑框眼鏡后的眼皮油光锃亮,眼鏡男人齜牙咧嘴地rou著耳朵,他們從未失手,簡單認為是收聲設備出了問題。 去女孩房里的人按理說早該得手了,遲遲沒有回來怕是一個人在享用美食。 尸體口袋突然亮了一下,手機開始閃爍,光線透過厚帆布照在女人黑白分明的杏眼中。 陸縈兒壓下眉骨,粉唇微抿,抱緊了秦厲衡的西裝。 唐突了,不知道這里到底有多少人,他還沒回來,她動手動得似乎快了些。 手機還在閃,環(huán)顧周圍,她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把死人放在椅子上。脖子下正好是陰影,擦掉血跡再把上翻的眼皮撫下去,她感覺和活得差不多,按下了接聽鍵。 “要等多久?” 男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襯衣被肌rou撐起幾道皺紋,他瞇著眼睛撥弄打火機蓋子,晃晃悠悠,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中年人越看越覺得他該是個紈绔子弟,只是生得命好,能擁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馬上馬上。” 作為歉意,他為等久的男人端來一杯冰水。 幾片薄荷葉和青桔,杯底鋪滿冰塊,清透的汁液緩慢滲入清水中,看著都覺得清涼。 秦厲衡淡淡睨了一眼,半斂的瞳孔下寒光一現(xiàn),又立刻被指尖燃起的火苗驅散。 這杯冰水來得很貼心,在如此干燥壓抑的地方換做平常人早就一飲而盡,看來這些人是老手,而且絕不是家里派來的人。 ——就算二叔再恨他,也不至于殺了他,頂多打斷他的腿,還得避開中間的命根子打左右那兩條。 “哈......” 想起二叔的黑臉他沒忍住笑了,鋒利眉梢上挑,毫無情緒的冷漠黑瞳中忽然閃過一抹狡黠。 這種時候不應該,中年人微愣,炎熱溫度瞬間墜落至冰點,這招他用了很久,如此稀疏平常的一件事普通人都不會有防備。 可秦厲衡不是普通人,不僅不是還是個瘋子。就算是知道也要玩這一場。 算他倒霉。 中年人兇相畢現(xiàn),從柜臺下抽出刀正沖著男人。秦厲衡轉過頭瞬間眼中笑意全無,目光似刀鋒尖利,穿過皮rou來回描刻眼前骨骼。 仿佛回到秦家的地下室,各處都是腥臭sao氣的味道,頭頂昏暗坐在浸滿穢物的地上,父親對他說是做獵食者還是食物,全在一念之間。 ————分割線———— 為了看著方便,全篇漢字漢語不上外語。 瘋男瘋女,這篇的rou大多是車震和野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