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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唐糕似乎都懶得去執(zhí)行那個聲音一直在提醒的任務了。 楚易安看著唐糕,嘴角不自覺地便勾出一個淺淺的笑。 她真的是合歡宗的修士么?楚易安再一次懷疑自己的判斷。 看著這知道吃的唐糕,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地敲敲她的腦門,一指彈——“咚”。 這回的腦門格外痛,唐糕不得不停下來揉揉腦門。 “干嘛?!碧聘鉀]好氣。 系統(tǒng)像個小怨婦,“你就光顧著你自己吃啊,就不想想你的小對象?” “楚老板肯定都辟谷了,不用吃東西?!?/br> “咦?辟谷了就不能吃東西了么?”系統(tǒng)有些疑惑,“但是,給不給是情分,平常多打打感情牌好嗎宿主!” 聞言,唐糕放下吃紅油抄手的小勺子??聪虺装?,發(fā)現(xiàn)楚易安也看著自己……應該看的是她手里的豆花。 唐糕不禁代入了一下楚老板。 他點的菜,他買的單,結(jié)果自己一口沒吃,卻被一個不懂事的小員工吃了個干凈。 有老板在時的員工法則是什么? 敬酒,敬酒,敬酒! 但她因為太餓好像只顧著自己吃了,而且這些天相處下來,楚老板似乎也并沒什么老板架子,所以她也稍微放肆了些。 完蛋。 唐糕,你飄了呀! “辟谷也能吃東西?!背装菜菩Ψ切Α?/br> 唐糕心里一咯噔。 她早就里看出這狗逼好像有那個大潔癖,所以她吃過的東西楚老板肯定會嫌臟,這里又沒有酒可孝敬…… 最終,唐糕目光落在了一碗麻辣牛rou豆花上。 啊真好,這碗豆花還沒吃。 “城主,您吃豆花嗎?”唐糕端著唯一一碗沒粘過她口水的美食小心翼翼地說。 楚易安笑而不語。 長期的社畜生活讓唐糕學會了察言觀色,老板這表情明顯就是讓她喂啊。 她的工作是什么來著?侍女。 侍女的工作內(nèi)容是什么?肯定不是簡單地當個收衣服女工。 看著碗里誘人的麻辣牛rou豆花,唐糕心疼地咽了咽口水。她很喜歡吃辣,所以這碗豆花她想留著做飯后小點心,現(xiàn)在也只能讓給楚老板了。 豆花上面飄著一層香氣逼人的紅油,鮮嫩牛rou上是炸得金黃酥脆的馓子,豆花細膩玉白,仿佛一入口就會化了似的。 唐糕用白玉勺輕輕舀了一勺,將麻辣牛rou、馓子、豆花均勻混合,這樣便能保證一口吃下去有香、辣、鮮、酥四種口味。 “好……好吃嗎?” 見楚易安面無表情地吃下豆花,唐糕期待地問,這豆花看著就像是會好吃的樣子! 楚易安沒說話,眉頭微蹙,眼尾看起來似乎比平常更紅,說不出的妖異。 哦豁,這是覺得不好吃? 不悅地搖搖頭,楚易安站起身,很快化作一道赤紅煙影消失不見。 唐糕:“……?” 心下一沉,她這回算是又得罪了楚老板一次。 等了約莫一炷香時間,唐糕看著那碗麻辣牛rou豆花,咽了咽口水。 再不吃,豆花就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不好吃就是對美食的侮辱。 左右看看,唐糕心中暗忖,楚老板應該不會回來了吧。權(quán)衡利弊,唐糕秉承節(jié)約糧食人人有責的傳統(tǒng)美德,將那碗她垂涎許久的豆花享用入肚。 她猜得果然不錯,這豆花好吃哭了!牛rou鹵煮得恰到好處,多一分便老,少一分便腥,馓子酥脆不油膩,豆花軟滑……像楚易安的嘴唇。楚易安居然說不好吃,簡直太不懂正常人類的口味了。 這邊唐糕還在喜滋滋地享用麻辣豆花,那邊楚易安卻已經(jīng)喝了三杯涼茶。 楚易安:好辣…… - 楚易安走后便沒再回酒樓,唐糕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后摸到毛絨絨的一團。 這是……劉小福的狼尾巴。 雖然摸著很軟很舒服,但說實話,不太好聞。 兄弟,別拿屁.眼對著我的臉成不? 劉小福乖巧地趴下身子,示意唐糕坐上去。應該是楚老板又有屁事叫她去,大概是去收個衣服。 唐糕乖乖地趴上狼背繼續(xù)睡覺。 約莫是公交車跑五站的時間,唐糕只是稍稍瞇了一小會兒,就被一個聲音吵醒。 “這小娘們兒是誰,也敢到云清臺來?!?/br> “管她是誰,送上門的玩意兒,不用白不用。” 說話的是幾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看著不像是能活過三章的角色。 打了個呵欠,唐糕還沒搞清楚狀況,“這位小兄弟……”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個人便要伸手去扯唐糕的頭發(fā)。 但劉小福眼疾爪快,一狼爪糊那猴腮臉上,甩了那人三里遠。 這一掌,直接激怒了看守云清臺的士兵,紛紛上前,將一人一狼團團圍住。 “活捉了這小娘們兒,今晚咱兄弟好享福。女人不就是用來服侍男人的么?待會兒讓你含什么你就得含什么!” 那人發(fā)出一陣yin|笑,跳上來要將唐糕拉下狼背,唐糕心下一沉,抓住那人的胳膊便往外甩,一甩就是三里遠。 唐糕:?? 她什么時候力氣這么大了?難不成真是楚易安那些血的作用? “找死!”猴腮臉們怒氣沖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