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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道完歉,南星準(zhǔn)備換個方向又被眼前的人伸胳膊攔住了。 又是哪個神經(jīng)病。 南星頭都懶得抬啞著嗓子道:“再不讓開我叫保安了?!?/br> “想往哪走?”周傾述老遠(yuǎn)就看著她被人流沖的晃悠,半天走不到場外,他在原地等的不耐煩就自己過來找她了。 沒想到人跟個鴕鳥一樣連頭都不抬,看都不看他一眼。 聽見熟悉的聲音南星放下警惕,“是你啊。”她雙手無力的推了推眼前的這堵墻,“我要回酒店你別擋路?!?/br> 估計是太累了,她連表面功夫都不做,‘老公’也懶得叫。 周傾述:“……” “你沖著這個方向只能越走越遠(yuǎn)?!?/br> 笨。 “那我換一個總行了吧?!蹦闲侵幌脍s緊找個地方歇會兒。 周傾述就看著眼前的人轉(zhuǎn)了個圈又撞到他懷里。 服了。 她是個盲人么? “你干嘛又?jǐn)r著我!”南星生氣道。 周傾述:“……” 不跟她計較,周傾述直接拽著她的手腕要往前走,剛碰到南星的手臂周傾述就發(fā)現(xiàn)問題。 燙,不是正常體溫,是自己手心的溫度么? 周傾述把人拉到身前手背貼在她額頭上。 熱的都能煎雞蛋了。 “你發(fā)燒了不知道么!”周傾述煩躁的把手在她后頸和手心碰了碰,“都這樣了還拍什么戲,戲比命還重要?” 周傾述語氣生硬,南星聽著突然委屈,嘴硬道:“我沒發(fā)燒你放開我,我要回酒店?!?/br> 燒成這樣回酒店只能等死。 周傾述看拽她拽不動,直接強行把人攔腰抱起來走。 “我不要你抱。”南星小聲道。 周傾述沒理她徑直往前走。 南星又說:“他們會拍下來的?!?/br> 周傾述抱著南星走不少人都在看,很多人也認(rèn)出這個人之前來過,紛紛猜測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F(xiàn)在被周傾述逮個正著,都做賊心虛的收回目光。 想起來熱搜的事,周傾述冷笑一聲:“就這么怕影響你“已婚”的身份?和溫哲川結(jié)婚比我好是吧?” “不是?!鳖D了頓南星把周傾述的帽子又往下拉了拉,直到遮住他的臉才說:“走吧?!?/br> — 再醒來的時候,南星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入目皆是白色的一片,酒精的味道厚厚的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南星生病我也沒想到,今天是上午她在片場還跟我笑呢,看著一點事都沒有?!睖卣艽ǖ穆曇?。 沒人應(yīng)他,溫哲川繼續(xù)說:“你別這么盯著我啊,怪嚇人的。把南星往水里扔是導(dǎo)演的要求,那我也沒辦法是不是?” “你看我也辦了好事,要不是我中午給你打電話把你騙來,你們小兩口能這么快見面么。” 還真是周傾述,果然是被騙來的。 南星剛翻了個身門外的兩人就進(jìn)來了。 動作還挺快。 “南星你醒啦,太好了!”溫哲川如蒙大赦,心有余悸的偷偷看了眼周傾述,“幸好你醒了,差點我就有生命危險了?!?/br> 南星笑了笑坐起來,準(zhǔn)備說話,卻發(fā)現(xiàn)嗓子發(fā)不出聲音。 「我、我是啞了么?」 南星驚恐的摸著自己的脖子。 溫哲川看著南星來回比劃,仔細(xì)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干著急:“meimei,你怎么了你說話呀?哎呀你別跟我比劃我看不懂手語!” 周傾述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削著蘋果,剛把水果刀放下,南星握住的手腕使勁搖:「周傾述,我的嗓子!我再不能演戲了!嗚嗚嗚,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不僅遇見你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嗚嗚嗚。」 遇見我就這么委屈? 她是病人她是病人,周傾述深吸口氣把她的手塞進(jìn)被子里,“你沒啞,就是燒的太厲害,暫時說不出話?!?/br> 南星看著他——真的? 周傾述把床上的小桌子轉(zhuǎn)出來,回她:“真的?!?/br> 南星又看他,這次她想說的太多周傾述直接把手?jǐn)R到她腦門上假裝試溫度。 「我都燒成這樣了你還不讓我輸液,到底想不想讓我好啊。哼!要是南月的話這個狗男人肯定眼巴巴的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用,到我了就什么都不管!」 周傾訴咬牙,手掌往里翻照她腦門上彈了個爆栗。 「干嘛打我!疼死了,趁我生病就欺負(fù)我,果然是狗男人!」 南星使勁拍掉他的手,自己捂著腦門。 “喝酒之后一星期不能輸液,這是醫(yī)生說的。”周傾述把藥拿出來扔到桌子上,“有人深夜醉酒犯了重婚罪,自己沒印象了?”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眼溫哲川。 看著倆人有來有往互動,一臉懵的溫哲川奮力跟上這小兩口的節(jié)奏。 突然被cue,溫哲川苦著張臉:“……你剛才不是都罵過我了么?怎么又把這事拿出來鞭尸?!?/br> 剛才醫(yī)生過來準(zhǔn)備輸液,周傾述不讓。溫哲川都忘了不久前喝過酒這回事了,還是周傾述記著,醫(yī)生問了緣由還夸他細(xì)心。 「哎呀,忘了,那我剛才不冤枉他了么?!?/br> 南星討好的拉著周傾述的手來回晃,在他手心寫字的動作卻讓周傾述感覺有只奶貓在撓他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