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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兩把后的南池:......我在干什么?我在哪里? 俞承白毫不在意,面龐冷硬。 “有沒有想我?”聲音如潺潺溪水,冰冷又清脆。 他手背拂開側(cè)臉的發(fā)絲,南池面頰紅軟,富有白皙光澤,跟塊剛蒸好的桂花米糕似的。 真想咬一口。 俞承白忍不住,低下頭,咬下去,尖利的齒間刮蹭著臉頰上那塊嫩rou,又扎又酥,竟然一點也不疼,很奇異的感覺。 然而,就算再不疼,南池都覺得俞承白咬她像在咬一塊大雞腿! “俞承白,你是不是晚飯沒吃飽?”她弱弱地問。 吃飯的時候,黑這張臉,吃得又不多,感覺很有可能。 俞承白一邊磨著她的臉頰,一邊聽南池逼逼叨,逼逼叨,跟個復(fù)讀機(jī)似的。 有點吵。 他稍微撤回點,目光里的欲/念越來越盛。 “如果你餓了,可以找楊臨要點方便面煮夜宵,我的吃完了?!?/br> 其實她自己還偷偷留了一包,南池心虛又真誠地建議。 “別說話?!?/br> 俞承白極速地說,他把她抱起來,與他同高,南池沒了依附力,瞬間將腿盤在他腰間,雙臂環(huán)著他脖頸。 她正要罵他,下一秒俞承白以唇封口。 南池嗚嗚咽咽,“閉嘴就閉嘴,你親我干嘛!” 又很快被俞承白吃進(jìn)去。 她往后仰,俞承白就追上去,快要傾倒之際,他托住南池屁股,抽出右手將隨意放在洗臉池上的白毛巾鋪開。 俞承白抱著她往臺面走了兩步放下,南池坐在毛巾上,終于有了腳踏實地的穩(wěn)重感。 好不容易有點新鮮空氣,俞承白拖著她腦袋逼進(jìn)自己。 他的親吻霸道強(qiáng)勢,不容忽視,不像以往那樣溫柔試探。 他攻城略地,像是宣泄,熊熊怒火燃燒著一切。也許是缺氧,南池身子愈發(fā)變軟,失重地踩在棉花云之間,她不能單獨行走,只能靠著俞承白。 “以后不準(zhǔn)再提楊臨,聽到?jīng)]有?”略帶沙啞的聲音狠戾地說。 而被吻到缺氧,兩手抓著俞承白勁腰的南池:.......這輩子的清白都沒有了... 沒有等到答案的俞承白拖住她臉頰一側(cè),兩指夾了夾她的軟rou,威脅,“回答我?!?/br> 傻傻的南池點點頭,反正現(xiàn)在累得腦子根本轉(zhuǎn)不動,你說啥就是啥吧。 “好了,現(xiàn)在說下一個嚴(yán)肅問題。”俞承白說。 南池:......??這是正常人該有的思維?不應(yīng)該親親抱抱舉高高相互纏綿一會兒?是把我迷惑住,才好辦正事是吧? 反正她要先休息一會兒。而且美色在前,根本沒有心思談?wù)隆?/br> 本來說好是要教他怎么用花灑的,結(jié)果......要是再談下去,她怕不是要變成禽獸! “你不冷么?要不洗完澡再說?” “不行。這件事很急,如果你等不了,我們可以一起洗鴛鴦浴的時候說?!?/br> 南池:!??!俞承白怎么用這么正經(jīng)的語氣說這么艷俗的話呢!是我聽不懂么? 她靠在肩上哧哧地笑起來。 “我平時都不用花灑,用那個浴缸?!彼噶酥?,“那個花灑不太正常,你懂吧?” “嗯?!彼疀_下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只不過之前沒有預(yù)料到。 “我洗澡都用那個浴缸,等會兒你也用這個吧?!?/br> “好。” “emmmmm......”她停頓好一會兒,說,“這個浴缸也不太正經(jīng),會噗噗噗地按摩。畢竟這也不是什么端端正正的酒店?!?/br> “嗯?!彼膭⒑皲蹁醯?,眼角眉梢都帶著艷麗的紅。手指逗弄她耳珠,“所以,真的不一起洗么?” 南池沒有什么經(jīng)驗,想到之前網(wǎng)上看到亂七八糟的消息,目光略略往下,又連忙掐自己大腿。 救命,太刺激了。 差一點就被男妖精迷惑。 清白!還是清白重要! 南池逼著自己抬眼,急著要下來,一臉的為難,“不了不了,吃飯前我就跑過澡了,豬也沒有一天洗兩回的道理吧。” 俞承白:...... “那好,放你走之前,我問你個問題。” “問吧問吧。”她大方道,要是再拖下去,她這條咸魚可能要變禽/獸了。 “那天你為什么生氣?還一聲不響來小和鎮(zhèn),都不和我說?!彼悬c生氣。 說到這個南池也生氣呢,還不是你這個黑心老板,第二天就想炒她魷魚! “是不是看到了我和徐助理的聊天記錄,所以你生氣了?”他問。 俞承白還是那天用南隨的手機(jī)給她打電話,聽她無意間說漏嘴,才推理出來。 “難道不應(yīng)該生氣么?我和你雖然不是真的夫妻,但簽了協(xié)議,總得要遵守協(xié)議吧?你居然還想和甘暮云簽訂協(xié)議?” 剛才的親昵旖旎蕩然無存,她都替自己委屈。 南池忽然想起來這件事還沒解決,結(jié)果兩人在浴室里又黏黏糊糊,親親抱抱的,像什么樣子! 嗐,果然美人讓人上頭,色字面前一把刀。 俞承白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最后伏在她肩頭笑得打顫。 南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現(xiàn)在是笑的時候么! 俞承白刮了她紅彤彤的鼻子,“真沒想到你這除了吃只會睡的小腦袋還挺會腦補(bǔ),要不來YMG公司影視部當(dāng)編?。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