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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可剛才我瞧著王大夫給你把脈,說你根本就沒有問題呀?!?/br> 這小捕快剛才全都瞧見了,王賴子心里咯噔一下,不過還是穩(wěn)了穩(wěn)心神,嘴硬道:“那老頭跟他們是一伙兒的,他說的話不能信!” “你知不知道王大夫在咱們鎮(zhèn)上德高望重,這鎮(zhèn)上人十個里有八個都是王大夫給看過病開過藥的,你能對你說的這話負責嗎?” “我,我……”王賴子猶豫了一下,余光瞥見沈霽,岔開剛才的話題道,“那這個伙計打人總是真的了吧!這我可以負責,就是到了公堂上我也能保證!” 沈霽嗤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嘲諷:“用你保證什么?這屋子里但凡是長著雙眼睛沒病沒瞎的的都看見了?!?/br> 這是實話,不過從沈霽一個打人者嘴里說出來,莫名的有些違和,還有一點點,好笑。 烏簡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確實,他打人是他的錯,這件事情我會向宋大人如實稟告的,不過咱們鎮(zhèn)上有規(guī)矩不許聚眾鬧事,劉陽領了這一大幫人來,況且也是他調戲林掌柜在先,人家伙計護主才動的手,也算是人之常情?!?/br> “我們掌柜的也沒說來鬧事??!他們這店新開業(yè)我們就是來喝酒的!” “進店第一句就是調戲人家掌柜的,你喝的是哪門子的酒?我怎么沒聽說過?!?/br> “這女人出來拋頭露面做生意就應該做好了遇上這種情況的打算,酒館生意成日里不就是跟幫男人打交道嗎?本來女人就不該出來做生意,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正途!我們掌柜的分明就是好意,好讓她快快認清楚了做生意的艱難,早早回家安分守己!” 王賴子是他心中所想,他看不起女人做生意,在外面拋頭露面,可是卻不該說出來,此話一出果然就引起了屋子里極幾位來買酒的女子的憤怒。 “咱們圣上都沒說不許女子做生意呢!” “女子為商又礙著你什么事兒了?吃你家米還是占你家地方了?” “只有沒有用的男子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br> 烏簡覺得這這話有些不好聽便皺著眉道:“女子為商又如何?女子自立自強,能夠掙錢是好事,你不向人看齊居然還心生嫉妒,你看不起女子,別忘了生你的娘親也是女子!” “烏捕快說的對!”其中有認識烏簡的小娘子,突然開口叫好鼓掌。 林五也對烏簡的這番話很認同,贊許的看著人。 大家紛紛都鼓起掌來,反倒弄的烏簡有些不好意思,他頓了頓才道:“今天的事情我剛才全都看的一清二楚,具體的事實也會一一向宋大人稟告清楚,你既然覺得蒙了冤屈,就帶著你們家掌柜往衙門去,我也會帶著同福酒館的掌柜一起到衙門去,讓宋大人為你們做主?!?/br> 這明顯劉陽正店他們這邊都已經(jīng)不占理了,哪里還敢去,且他們掌柜的都還沒醒,王賴子咬著牙道:“那我們不告了行不行?今天權當是一場誤會。” “你說要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敢戲耍捕快知不知道是什么罪?不告可以,到衙門去領二十大板,不然今后眾人全都效仿你們今日所作所為,豈不是視我大齊律法為無物!” 誰能想到最后自己居然還有挨打,王賴子不干了,只能硬著頭皮道了句:“我去!” 然后指揮著其他幾個打手抬著劉陽往衙門走。 等人走之后,烏簡便歉意的看向林五道:“麻煩林掌柜的也是我走一趟?!?/br> “可以,沒問題?!绷治逅禳c頭。 習郎山卻有些擔憂:“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烏簡:“放心,有我在不會出什么事的。” 沈霽站出來道:“我也一起去。” 他不出聲,林五差點就把他給忘了。 沈霽這個這么大個身份擺在那兒,不用白不用,再說了,那劉陽就是沈霽砸的,她可沒動手。 “對,動手的分明是你,那王賴子怎么就抓著我一人罵?莫不是看你不好欺負?還真是個欺軟怕硬的。” 敢情他砸那一酒壺就護了這么個玩意兒?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沈霽心中冷哼,默念“陸辰喜歡她,陸辰喜歡她”,才隨著人一起到了衙門去。 ———— 前些日子從京城來的貴人丟了,宋大人為了找人都已經(jīng)忙的焦頭爛額了。 郭成:“宋大人,我們是世子已經(jīng)丟了五日了,還是沒有消息嗎?要知道人在您的地盤上丟了,定國公到時候要問起責來,不知道宋大人能不能承擔起這個責任?” 宋廣平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惶恐:“下官確實是已經(jīng)派人挨家挨戶的都已經(jīng)找了,不過平安鎮(zhèn)上的人口眾多,還有附近的村子若要一一的排查起來實在不是一件易事,還望兩位再多等幾日?!?/br> “我們等得了可是世子呢?若是世子落在歹人手里出了什么問題?便是我們三個人的命加起來都賠不起!” 宋廣平當然知道,定國公世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不用定國公跟長公主發(fā)怒,就是圣上第一個就要砍了他的頭! 宋廣平著急上過,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今日梳頭時發(fā)現(xiàn)頭頂已經(jīng)隱隱有要禿了的跡象!他可正值壯年??! 驟聞外面有人敲鼓宋廣平即便頭疼的厲害卻不得不穿上官袍去審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