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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嬪娘娘,令妃娘娘?!?/br> 小宮女連忙磕頭, 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你不是慶貴人身邊的小宮女嗎?” 魏憐兒對她有幾分印象,如今瞧著她身上穿的是辛者庫服飾, 不由皺眉。主子出事, 奴才自然也沒法子保全自身。 “奴婢叫春喜, 從前是慶貴人身邊的貼身宮女?!?/br> 春喜生的十分單薄, 那原本就不厚的衣裳被風(fēng)吹起, 將衣角揚的很高,看著便冷極了。 “你這是在?祭奠慶貴人?” 穎嬪皺眉,這奴才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春喜害怕的點頭,她緊張的望著眼前的兩位主子。 “奴才服侍了小主一場, 如今小主沒了,奴才便想著哪怕是燒些紙錢叫她在底下好過些也是好的?!?/br> 她一邊說一邊抹淚,哭的可憐。 紅紅的鼻頭在冷風(fēng)下頭顯得更加的委屈。 “然宮里頭是最忌諱這些東西的?!?/br> 穎嬪走上前, 卻瞥見那紙錢之下還有一封朱筆寫的信。她朝魏憐兒瞧了一眼,如意連忙彎腰將那封信撿了起來。 春喜連忙做出一個要搶的動作,被如意呵斥住。 “小主含冤而死……” 魏憐兒皺眉,低聲將上面的話念出來,隨即二人雙雙看向春喜。 “你家小主不是自盡嗎?” 春喜咬唇,緊張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小主不是,她根本不可能自殺?!?/br> “這里不方便說話,先去本宮那?!?/br> 穎嬪察覺出事有蹊蹺,遂低聲提議道。 ———————— 春喜進(jìn)了殿內(nèi),湊在火爐旁邊哆哆嗦嗦了好一陣子適才平復(fù)下來。她接過如意遞來的熱茶,灌了一大口,臉上適才有了些血色。 “你適才說你家小主含冤而死?” 魏憐兒靜靜的望著春喜,輕聲問道。 春喜連連點頭,隨即她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跪倒在地。 “此事奴才原本打算藏在心里一輩子都不說了,可如今既然遇到了兩位主子,奴才免不得要拼上一拼?!?/br> “說罷?!?/br> 穎嬪淡然的望著春喜,低聲說道。 “我家小主雖然的確做了那些事,然她卻也是被人指使。當(dāng)時小主沒說,是因為覺得那人一定會保住她。 那日被關(guān)進(jìn)冷宮的時候,小主還同奴才保證,一定不會死的。也絕不可能一輩子困在那里,可卻沒有想到,奴才不過才離開了半個時辰,回去之后小主便上吊了?!?/br> 春喜抹著眼淚,低聲說道。 “那日奴才本是去外頭找炭火的,小主當(dāng)時心情雖然低落,卻也絕對沒有想要自殺的意思。” “那這背后指使之人究竟是誰?” 魏憐兒皺眉,抿唇問道。 春喜頓了頓,鼓起勇氣看向她。 “是嫻妃娘娘?!?/br> 果然是她! 魏憐兒同穎嬪對視了一眼,不由頷首。 —————————— 乾隆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喜,隨即又看了看門外。 “嫻妃還沒到嗎?” 李玉搖頭,“奴才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嫻妃娘娘估計是路上耽擱了?!?/br> “翊坤宮離養(yǎng)心殿可算不上遠(yuǎn),哪里需要走這么久。” 乾隆皺眉,手不由自主的捏著佛珠。在他心中,嫻妃是一朵頗為溫柔嫻靜的解語花。這樣的人,真的能做出那些事嗎? 正在乾隆思索之際,嫻妃便帶著宮女施施然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她手中捧著一個手爐,妝容極為淡雅。 看著殿內(nèi)的令妃,穎嬪,以及跪在地上的春喜,嫻妃頗為訝異。 “臣妾還以為陛下是想要單獨見臣妾呢?!?/br> 她輕聲說道,話中竟還帶了幾分失落。 “嫻妃先坐?!?/br> 乾隆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隨即示意春喜開始。 見乾隆的態(tài)度十分冷漠,嫻妃心中自然是有些慌亂的。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春喜,輕輕放的用帕子掩了掩嘴角。 “奴才要控告嫻妃娘娘指使慶貴人陷害妃嬪,當(dāng)初高貴妃假懷孕之事便是嫻妃幕后指使的?!?/br> 嫻妃聽罷,十分詫異的瞪大了雙眸。 “陛下,這奴才是瘋了不成?竟這般胡言亂語,本宮同慶貴人何曾有過半分交情,更談不上指使了?!?/br> “你說嫻妃指使,可有證據(jù)。” 乾隆倒是不慌不忙,低聲問道。 春喜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張方子。 “這便是當(dāng)初嫻妃娘娘給我們家小主的方子?!?/br> 那方子遞到乾隆手邊,“上頭字跡并非是嫻妃的,如何能證明是嫻妃所給?” “方子里的食材也是嫻妃娘娘特意派人送來的,那人如今就在御膳房當(dāng)差,是嫻妃母家管事的表侄,名叫王善。 陛下若是不信,大可去查查這王善?!?/br> 嫻妃掩面,隨即一臉委屈的看著乾隆。 “陛下您當(dāng)真信這個小宮女的一面之詞嗎?臣妾進(jìn)宮多年,何曾做過任何一件惡事?!?/br>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乾隆,一副格外委屈的模樣。 乾隆瞧了她一眼,手不由的捏緊佛珠。嫻妃在他心中也從來都是最為良善之人。 “只是查查,查完若是沒事,也能還你清白?!?/br> 然不管嫻妃有多委屈,既然春喜已經(jīng)提出此事,那乾隆勢必是要一查到底的。 --